分身在米國辦完事情,就直接回了空間。兩天后袁明又去了一趟米國,彩票的獎金終于到賬了!那一晚從米國回來以后,袁明興奮的沒睡著!造成的影響就是第二天繼續上課睡覺,大概老師們覺得這孩子沒救了,也就懶得理他了。
自從開始賣羊肉串以后,白天袁明要不就是上課睡覺,要不就是逃課去串羊肉串備貨。不但不聽課,就連正常的同學交流也漸漸沒有了。但是他能有什么辦法,現在正是最值錢的黃金時代,賺錢的事情只爭朝夕,錯過了就沒了。
他賣羊肉串的事情學校里還沒人知道,因為都是在放學好久以后才開賣。很多老師和學生倒是聽說門口開了一家很有味道的烤羊肉串,也有些師生去吃過,但都沒有把那個穿著破圍裙,臉熏得黑秋秋的袁明,給認出來。
倒是他的同桌肇慶夢總是問道他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在問了幾次不果后,也只能走著眉頭挪遠點屁股。
今天袁明倒是挺精神,他準備白天翹課去招聘幾個幫手,前幾天他就把招聘告示貼在了大門上,說有意向的今天上午在門面那里集中面試。
還沒等他收拾好書包,就發現班上瞬間一靜,氣氛有些不對。他疑惑的抬起頭看去,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班級門口的方向,他也轉過去。就看到門口不知什么時候圍了一堆人,都是其他班的學生。此時他們都看著初一三班門口,小聲的交頭接耳。
班級門口站著幾個小青年,看上去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高年級學生。其中有一個黑皮健壯的,手插在褲袋里正一臉惡相的走向他。袁明和他對了對眼,哎?貌似還真的是沖自己來的!袁明不由站起來。
肇慶夢知道不好,刷的一聲向旁邊一竄,不知道竄哪里去了。袁明周邊的幾個同學也都紛紛站起來跑了,就好似躲瘟神一般。
“你叫袁明?”那個黑皮斜著眼,冷冷的問了一聲。
“嗯,怎么啦?”袁明莫名其妙,心里還有點小緊張。貌似上學以來,和他說過話的學生加起來沒有過兩只手。怎么著就有事情找上他啦?
那黑皮點點頭,“我們老大找你!”他歪了歪腦袋,示意袁明跟他走。
這下袁明反而不緊張了,他施施然坐下,兩只手臂向后擱在后面的課桌上,仰著臉,一臉不屑的回道:“切!又不是我老大,你說我就去啊!”
那黑皮明顯吃了一驚,他從來沒見過袁明這樣大膽的家伙。他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吃瓜群眾,感覺有些下不來臺,便惱羞成怒,伸手去抓袁明的衣領。
袁明一看動了手了,頓時就火了,那邊米國黑幫幾十人拿著槍,他都不怕,一個小癟三算什么東西?
他也沒躲,只是右手閃電般抓住了黑皮的手,就那么握著,冷冷的看著黑皮。
那黑皮用力扯了扯,沒能抽回手,剛想再使勁,就感覺手腕上像箍了一個鋼鉗,越收越緊,痛的他感覺骨頭都要斷了!
“哎呦!哎~~呦~~!放~~~放~~手~~~”黑皮一時受不住,不由痛呼起來,另一只手想去掰開抓著他手腕的手,試了幾次不但掰不開,反而感覺像碰著了鋼筋一般,指甲都劃不動那只手的皮膚。
周圍的同學嘩然一片,人群中陸倩躲在黃佩佩身后,吃驚的看著袁明握著黑皮的那只手,兩只大眼睛都驚恐的直眨巴!
“好厲害的樣子呀!”陸倩不由對這個三班的奇人越發好奇。是的,開學不到一個月,袁明獲得了三班最佳骨骼清奇的睡男稱號。這是那幫女同學們湊一起開玩笑,給袁明封的稱號。她們笑稱,袁明一睡要睡到初三去。
“好酷啊!”她前面的黃佩佩卻兩眼冒星星,她對那些壯男、肌肉人沒有絲毫抵抗力。而此時袁明顯示出來的力量感,讓她的小心肝都要全化了。
周圍“好men啊!~”“哇~~”的聲音不絕于耳,大多是女生們的聲音。而男生們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敬畏!
這時黑皮和袁明已經互換的姿態,袁明已經站起來,一只手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抓著黑皮的手腕向前推。而那個黑皮已經半跪在地上,慘呼著不斷就著袁明的力量改變姿勢。
袁明理都不理他,就這么扯著、拖著,在黑皮慘呼聲中,走到那幫高年級學生面前,淡淡的說道:“不是說你們老大要見我嗎?還不帶我去?”
那幫高年級學生哪里見過這樣的狠人?全都嚇壞了,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答話。
袁明見他們不回答,怒了!甩起一腳踢在一個男生身上,把他踹的噔噔噔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抱著肚子直哼哼。
“帶路!”袁明爆喝一聲,嚇得那幫高年級學生一抖,爭相擠出大門帶路,只是一時亂了章法,全都在大門那里擠在一起,一個都沒能出去。
袁明看著好氣又好笑,抬起腳踹在幾個人的屁股上,把他們踹出大門,他們不敢吱聲,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帶路了。
圍在門口的學生們自覺地讓出一條路來,用崇敬的目光目送袁明扯著黑皮走向校門口。
等袁明走出幾步,突聽身后傳來一陣陣歡笑聲,然后漸漸渲染成“哦~哦~”的歡呼聲。他的臉上也不覺露出了笑意。
出校門前的一路上有不少老師、學生趕來圍觀,多少年都沒見過這樣霸氣的學生了。不過也有一些老教師并不看好,雙拳難敵四手,校里校外的混混們實在太多了!
一路出了校門就在右邊湘南路百貨大樓邊的巷子里,一伙大概十七八個混混懶散的聚在路邊。帶頭的是一個矮矮壯壯的、大約二十多歲年紀的青年,他臉上有一道傷疤,從右邊額頭一直穿過眼皮停在鼻梁附近,他看人的時候那傷疤仿佛變成了一把刀,兇氣四溢,讓人自然的就產生了俱意。
他就是湘南路道上頂頂大名的虎頭,虎哥!虎頭是親近人的叫法,但能這么叫,敢這么叫的在金嶺市還真沒幾個,而虎哥則是通行的叫法。他管著湘南路這條黃金盤口,又舍得砸錢養小弟,所以在金嶺市地下勢力中屬于較大的一只。
平時他們靠著在湘南路收保護費過活,可謂日進斗金,聚集了一兩百個混混,成為了湘南路上的一霸,這不連警署衙門都在他老窩附近開了個派出所,以方便出警打擊。
本來今天他計劃給那個新開的烤羊肉串上上眼藥,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買賣,竟然敢不來拜碼頭?真以為派出所在旁邊就能保住啦?
派了幾個學生小弟帶那個學生小老板過來,在他看來都是抬舉他了,要不是警察就在旁邊,早就先打斷一條腿,再敲一筆錢,才能放過他。
不成想剛小弟跑來說,黑皮他們栽了!還被逼著帶人上門來了!這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不由大怒,帶著一幫打手就沖過來。他過來時剛好看見袁明拖著黑皮走進巷子,頓時就是一驚,他在這個初中生身上竟然看出了殺氣!
殺氣可不是一種氣體,那是一種出生入死、槍林彈雨中練就的精氣神!有同樣經歷的人很容易相互感應到那種氣質。
袁明上輩子徒步旅行走遍神州大地,經歷了不知多少風霜雨雪,度過了不知道多少生死危機,看過了不知多少生離死別!早就練就了鋼鐵一般的神經,這和戰士身上的殺氣雖然不太一樣,但殊途同歸。
虎頭就在袁明身上看出了這種氣質,一種同類的氣質。雖然不知道一個初中生,是怎么做到擁有這種氣質的,但他也立刻收起了輕視之心。
袁明拖著黑皮走到虎頭面前才松開握著黑皮手腕的手,黑皮早就痛的麻木了,一得到釋放,立刻竄到一邊,抱著手腕直吹氣。
“有膽色!”虎頭看著袁明點頭稱贊了一句,伸手從兜里掏出煙,拿出兩根,伸手遞給袁明。
袁明看了看香煙,是阿詩瑪,不錯的牌子,這年頭能抽阿詩瑪的都是有身份的。
袁明沒有接過來,而是搖了搖頭,道:“謝謝,不抽煙”他感覺到,虎頭似乎在向他示好。不由得好笑,記得上輩子袁明和他不知道斗過多少次,還就是沒一起抽過煙。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個學生。”虎頭自顧自點上煙,抽了一口。
“哦?”袁明笑了笑沒吱聲,不過他已經暗暗戒備,這里虎頭帶來了十幾個人,看他們捂著衣服的站姿,一看就知道都藏著家伙。
“你讓我很好奇,黑皮可是我們這比較能打的了,你能把他收拾了,真不簡單!”虎頭抽了兩口,對著袁明噴了個煙圈,“怎么樣?跟我混吧!”
“跟你?”袁明不覺露出了笑意,然后搖了搖頭,“如果我能把你們這里的所有都打趴下,你們都跟我混吧!”
一句話不但把虎頭聽呆了,連周邊站著的混混們都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