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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又被騙了

  許三多修路,把三個戰友折磨得快瘋了,他們厭惡、鄙視、嫌棄甚至憎恨。其實,班長老馬心里也非常煩躁,許三多就是能咧嘴一笑給你帶來一萬點暴擊的人,李鐵柱拿捏得挺好。

  終于有一天,戰友們拿酒瓶玩保齡球的時候,忍不了了,朝外邊獨自修路的許三多怒罵:

  “白癡!”

  “二百五!”

  老馬怒道:“你們有完沒完?”

  李夢:“班長,你也想吼一下?我看你是應該好好吼一下他了!”

  外面,風沙滾滾,許三多蹲在地上修路。

  老馬笑道:“你們不就是想讓我下道命令,讓他把路停了嗎?”

  三人頓時呆住,帶著些許期待。

  老馬臉色一變:“我還告訴你們,我就不下這命令!”

  說完后,老馬自己也很痛苦。

  彈幕:

  “臥槽!好過分。”

  “就是啊,怎么能罵人啊?”

  “三多辣么可愛。”

  “許三多這種人到哪都會被欺負的,很正常。”

  “我說的是許三多過分啊。”

  “有道理。”

  “因為許三多把他們對比成了廢物,他們自己受不了了。”

  “這個班長好!”

  “三多總能遇到好班長。”

  廚房里,五個慫貨蹲著吃飯。

  許三多最先吃完,站起來:“班長,我給你報告個事兒。”

  老馬:“啥事兒?你說。”

  許三多:“我,我想請個假,那路停一天再修,成嗎?”

  老魏、李夢和薛林頓時都驚了,眼睛里有星星。

  終于,許三多請假去鎮上買花籽去了,還去團部探望了被分到鋼七連的成才。三多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成才坐著裝甲車上回來,還對他大喊:“三多,你就在這等我啊!”

  給哨兵檢查了證件后,許三多拘謹甚至有些膽怯地背靠著墻壁一點一點往里蹭的畫面,是一個斜向下的俯視。

  大檐帽遮住了許三多的眼睛,但是,遮不住他身上那股子自卑。

  彈幕:

  “裝備有點老啊。”

  “這是拍的十幾年前,沒看開頭嗎?”

  “突然好心疼三多。”

  “他果然不適合當兵。”

  “跟做賊似的,笑死我了。”

  “看到這里我眼里進沙子了,想起了自己在軍營的時候。”

  “三多自帶尷尬屬性。”

  “真逗。”

  “鐵柱這演技真的棒。”

  “金龍電影節最佳新人獎,鬧呢?”

  畫面里,成才領著三多去參觀了戰車,不無炫耀的味道:“鋼七連拽,全團第一拽!把咱倆招上來那個史班長,也在咱們連,還有伍六一……”

  木訥的三多也很配合地給出了樸素的驚訝和贊嘆。

  許三多:“我們班長說,一年就打了兩次實彈射擊。”

  他笑得可開心,一看就很期待的樣子。

  成才一脫帽子砸了摸戰車的許三多一下:“一年才兩次?你們那啥兵種啊?和你說話呢!撿起來。”

  許三多把帽子撿起來,然后繼續聽成才吹牛逼:“……一年打兩次實彈,也叫兵呢?”

  許三多憨憨一笑:“我覺得,我們那也很有意思。”

  彈幕:

  “三多,咱們快回五班吧!”

  “好氣呀……”

  “超級無敵討厭這個成才。”

  “從小就欺負三多。”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三多看到了史今,站起來:“排長?”

  史今笑起來,靦腆中帶著愧疚:“許三多?我不是什么排長,我是班長。你挺好的?”

  許三多:“我挺好的。”

  “我聽說你在三連五班?那地方挺……挺重要的。沒有你們的看守和維護,車就得在草原上拋錨。”

  “我們那工作,特別特別有意義。”

  彈幕:

  “這個班長好可愛!”

  “史班長不火天理難容啊,這演技絕了。”

  “臥槽,三多喝啤酒了!”

  “龜兒子。”

  然后,許三多又走回五班駐地,遇到一輛裝甲車,被陌生戰友請上了車。

  這是許三多第一次乘裝甲車,新奇地這兒摸摸那兒摸摸。

  五班戰友們紛紛討論,許三多這土包子,見識了正規軍的微風之后,還能不能一門心思把路修完。他們普遍認為,漲了見識的許三多無法再寧靜下來修路,他也會認識到被發配到五班,就是一種放棄。在他們看來,許三多修路是因為目光短淺,沒嘗到被放逐的滋味。

  看到這里,觀眾們笑了,你也太不了解正經哥了!李鐵柱就擅長無形打臉,出道這么久大紅大紫也樸素依舊,這個許三多還能變心了?

  幼稚!

  許三多會制裁你們的。

  很快,許三多回來了,一臉笑容。

  老魏:“呀!許木木回來了?”

  許三多跟班長匯報過后,被李夢攔住。

  李夢:“等會兒等會兒,許三多。”

  許三多:“嗯?”

  “你都看見什么了?”

  “坦克、裝甲車、大炮,我都看了。”

  “感覺怎么樣?”

  “感覺可好了。”

  李夢不懷好意道:“啊!那比咱們這呢?”

  許三多笑道:“這不能比,我想過,都很有意義。”

  李夢瞬間笑不出來了,朝許三多拱了拱手,大爺,你牛逼,跟你說個錘子。

  許三多一轉身:“班長,一會兒,我去看看咱修的那條路。”

  老魏驚了:“啊?不是!你還要修那條路啊?”

  許三多:“今天先不修,我趁天還沒黑,我看看那個花種哪兒。”

  彈幕:

  “三多是真正的種花家的人……”

  班長老馬內心也是崩潰的:“許三多?”

  “班長。”

  “差點忘了,班長,書,橋牌書。”

  “橋牌書?太好了太好了。”

  “班長還有事沒?”

  “沒事,沒事了,你去吧。”

  最終,老馬還是沒能爆發出來,不是因為許三多送他書,而是……特么的人家沒做錯啥啊!錯的明明是他們自己。

  后來老馬開始帶領眾人出操,他想借此消耗三多修路的精力,但其心愿再次落空。老馬也被許三多給“凈化”了,在凌晨五點半帶領眾人爬上山峰觀看師屬防空營實彈打靶,還把五班的另外三個戰士訓斥了一番。

  大家都明白老馬是想激勵大家上進,他們回去后開始收拾生疏已久的內務。

  接著,老馬下定決心打算退伍,眾人齊力勸阻。經過五班戰士的努力,路終于修好了,他們在路中間用石塊拼了個五角星。五班的路引來團部關注,大家將功勞全部歸到老馬身上,指導員也勸老馬接受這個功勞。

  老馬內心不是滋味,其他人都明白班長的心理障礙就是三多,三多在無形中又被孤立起來。

  指導員帶著團報張干事來五班采訪,老馬坦白路是三多所修。張干事為正在站崗的三多畫了張素描,并將其登在軍報上。

  張干事將許三多修路一事告知團長,深受觸動的團長認為把這樣的兵放在荒原上實在可惜。指導員拿著三多的調令來到五班,誰料犯起驢脾氣的許三多卻玩起了失蹤,他以為這樣做就可以留在五班。

  最后老馬等人將三多押到團部,團長經過和三多詳談后將他分到鋼七連。

  第七集結束,許三多的草原五班生涯,也就此結束了。

  現在,電視臺已經播完了第五集和第六集。

  李鐵柱又帶著孫嘻嘻等人飛赴衡店,拍鋼七連的文戲部分。

  為了盡量不打擾軍隊,李鐵柱沒有去要一個真正的團部,而是在衡店改建了一個,有宿舍、食堂、辦公樓和操場等等,甚至連戰車都是有的。只有拍攝野外演練戲份的時候,才會真正去軍區的訓練場。

  剛到衡店,李鐵柱就接到了冷芭的電話,說是讓他去劇組找她,有事情跟李鐵柱談,并且,她拒絕在電話里說。

  李鐵柱心想,她肯定不是找我談事情的,而是干事情的!

  雖然這天并沒有拍攝計劃,但李鐵柱還想研究明天的劇本呢,不想去,而且,直接去劇組找冷芭,怕是太扎眼了,影響不好。

  李鐵柱拒絕了。

  冷芭發來微信:“來嘛!來嘛!”

  李鐵柱:“不,我拒絕!等我拍完電視劇,要殺要剮隨便你,現在真不行。”

  “不是那事兒,是真有事情。”

  “我不,我截肢了。”

  “那我推輪椅來接你。”

  “我截的上半身。”

  “我就要下半身。”

  “暴露了吧?”

  “你不來我這,我來你劇組總行吧?”

  “算了,還是我來找你吧。”

  李鐵柱帶著劇組安頓好后,不情不愿地打了個車,去了冷芭的劇組,恰巧也不遠,十分鐘車程而已。他很快就到了,這是一個古裝劇劇組,冷芭是女一號,戲份很緊張,聽說最近都是住在劇組的。

  李鐵柱一進入這個劇組,就被人團團圍住了……要簽名的龍套和工作人員。

  畢竟,李鐵柱咖位已經上來了,再加上的火爆,李鐵柱早已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

  李鐵柱簽了幾個名,合了幾次影,發現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干什么?干什么?這里是菜市場還是片場?像話嗎?”

  好在導演和冷芭來了。

  在導演的呵斥之下,這群人一哄而散。

  冷芭介紹道:“李鐵柱,陽導演。”

  李鐵柱伸手跟胖導演握手:“陽導好!”

  陽導笑得像彌勒佛:“客氣了,你也是導演啊,拍得真不錯!我要向你學習啊。”

  李鐵柱:“過獎,過獎。”

  陽導:“總之,感謝你能百忙之中抽出空來給我們客串,實在是……蓬蓽生輝啊!”

  李鐵柱:“啊?我什么時候說來客串了?”

  陽導臉色也僵硬起來,看向冷芭。

  冷芭壞笑:“我管你愿不愿意呢,反正你最近正火,趕緊給我客串一個露正臉的角色,我們放預告片里,嘿嘿嘿……”

  陽導:“不是,冷芭沒跟你說嗎?”

  李鐵柱:“沒啊!她只說有事找我……”

  陽導:“鐵柱啊,那實在是對不起了,我以為你們談好了,我們是……”

  冷芭:“導演,你跟他道什么歉啊?趕緊讓人帶他去化妝換衣服,馬上開始拍了。”

  陽導狐疑地看向李鐵柱,他能這么好說話?騙了他也不生氣?他現在被電視臺追著進度拍,忙得團團轉吧?要我被這么忽悠了,絕對會勃然大怒的。

  只見,李鐵柱只是隨意的笑了笑,道:“好啊!演什么角色?”

  陽導驚訝,這就答應了?看來,冷芭在李鐵柱心里還是很有分量的嘛,早知道就換個更多鏡頭的角色了。

  陽導叫助理去了。

  李鐵柱:“你給我等著,早晚收拾你!”

  冷芭:“略略略!我哭給你看。”

  李鐵柱還是很盡力地配合著跑了個龍套,演的是一個刺客,跟冷芭打三四個回合,然后被她砍死。

  顯然,李鐵柱又出了些幺蛾子,只要他拍動作戲,就一定會瘋狂NG。

  明明是表演打不過冷芭,結果,愣是打出了六親不認的氣勢,現場工作人員都擔心冷芭被他打死。反正,一場很簡單的戲,拍了兩個多小時才完成。

  收工后,冷芭就帶著李鐵柱回了劇組臨時居住的小屋,陽導拍別人的戲份去了,暫時沒她的戲份。

  “快,進來吧。”

  “不好吧?”

  “客氣啥?”

  “真不是客氣啊,這是在劇組呢,萬一你叫聲太大被人聽到怎么辦?”

  “啊?呸……你想什么呢?誰要在這兒跟你……”

  “那你讓我進去?”

  “我,讓你進屋,不是進……”

  “哦哦。”

  “你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想這些事嗎?呵!男人。你不是不來嗎?來了你又想要!虛偽。”

  冷芭一邊給李鐵柱拿礦泉水,一邊低聲說道。

  李鐵柱道:“你找我還能有啥事?只能是那什么嘛!我還不了解你?”

  “呸!我今天找你是真有事。”

  “客串嘛,知道。”

  “不,這是幌子,不然你怎么有借口來找我?”

  “嗯?”

  李鐵柱疑惑起來,難道真有事情?他看見冷芭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這是很少見到的,畢竟,貓一向不正經來著。

  冷芭眉頭微皺,低聲說:“咪姐剛剛給我的消息,有人要搞你。”

  李鐵柱:“誰啊?這么頭鐵?”

  “也不是詆毀你什么的,是想利用你最近的熱度,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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