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彈幕瞬間高潮了。
“牛逼!牛逼普拉斯!”
“以為正經哥只會耍嘴皮子,嘿嘿,他從來不少金句好吧?”
“網上搜一搜‘正經哥語錄’,就知道了。”
“我只能說,李鐵柱這句話吼得老子熱血沸騰。”
“自詡猛獸還是有點驕傲了。”
“樓上的幼兒園畢業?”
“鐵柱明明說的不是自己,是中華猛獸獨行,其他都是阿貓阿狗。”
“他自己也是猛獸啊,真的猛……”
“憑李鐵柱寫歌的質量數量,再加上綜藝和電影的質量,說一句猛獸不過分吧?”
“冷芭跟我說的,他確實猛。”
“你們這些招黑的,就不能等兩天?現在什么節骨眼啊!”
“一看就是對面的水軍。”
“傾華美院那個著實惡心到我了。”
“有理有據!那些惡心的話確實是艾大緊說的,還不止這些。”
“看到這里總算知道為啥李鐵柱老被針對了。”
艾大緊:“你這完全就是狡辯!胡攪蠻纏!當所有人都不喜歡你的時候,那一定是你出了問題。”
李鐵柱:“這話是魯迅先生說的。”
艾大緊一愣,真的假的?
李鐵柱又說道:“再則,您說當所有人都不喜歡你的時候,一定是你出了問題。那我給你看看這個!”
說著,李鐵柱把手機遞給艾大緊,上面是鳳凰臺現在的直播,以及彈幕。
“公蛆死遠點!”
“這死豬真的惡心人。”
“好雞兒丑陋,還留長發,我家狗都比他英俊。”
“一副米國人的傲慢,真膈應。”
“看了這次《華山論劍》我粉李鐵柱了,以前一直對他無感。”
“感謝艾大緊,讓我們看透了公知的嘴臉。”
“李鐵柱你離冷芭遠點,有本事來睡我。”
看著密密麻麻的彈幕,艾大緊臉色鐵青,看了看主持人竇武韜。
竇武韜說:“我們的彈幕沒有水軍,有也很少,因為我們app比較冷門,再則也是實名制的,只有觀看節目超過一周的人才能發彈幕,新注冊的人發不了,這些都是老觀眾。”
艾大緊無言以對,媽的。
李鐵柱:“圈內的人不喜歡我,是我的問題,那觀眾們不喜歡你,是誰的問題?”
艾大緊把手機推開,巧言令色道:“從這些評論就可以看出,這些人沒什么文化涵養,更談不上理性與否。在社會中,他們就屬于最底層,是那種真正的烏合之眾,他們沒有獨立的思維,也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這也是我堅持做節目教育大眾的原因,相信,這些罵我的人都沒有看過我的節目。”
李鐵柱:“嘿嘿嘿……這些人都看過你的節目,哈哈!你看……”
艾大緊:“假的!一定是假的!我的觀眾不可能這么沒素質。”
“不喜歡我,就是我的問題,不喜歡你,就是觀眾素質不行?公知都是雙標狗,我算是見識了。”
“你怎么還罵人?”
李鐵柱收起手機:“罵人算什么?要不是上節目,我可能會吐你口水!而且素質這個事情吧,得分時候。當你惡心到人家的時候,人家還不能罵兩句嗎?講道理,你的理性愛國觀點,我也覺得惡心。”
艾大緊下意識躲了一下,說:“人必須理性,這是區別于動物的根本,我理智有錯?”
李鐵柱:“我個人覺得愛國是一種感情,感情都是盲從的,不需要理性,理性產生的不是感情,而是利益驅使。比如你的理性愛國,前幾年國家還沒這么強的時候,你有時詆毀古田確立的是當土匪的格命方向,又是說寶島并非自古以來,還亂扯什么d衛軍就是聽d指揮的軍隊,那可是啊!而當國力強盛了后,這兩年你開始說我國強大無比了。”
艾大緊:“我這是……這是理性分析,有對也有錯……”
李鐵柱:“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艾大緊慌了:“那又如何?這頂多叫忠言逆耳,我們在思考這個國家的弊端和錯誤,只有知錯才能改正,才能更好!“
李鐵柱:“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始終覺得中華世上最好,毫無瑕疵。我們是感性而盲從的,只要國家需要,一大批年輕人甘愿赴死,不問一句為什么圖什么,這叫感性。而你們呢?理性地思考一下值不值得嗎?還是理性的想一想,發現,哦原來我是米國人?”
艾大緊說:“你這就是誣陷了,不能因為我批評過自己的國家就否定我對祖國的感情。有句話叫做愛之深責之切,我們只是希望她變得更好。”
李鐵柱撓撓頭,看著艾大緊,沒有馬上說話。
艾大緊突然感覺頭皮一陣瘙癢難耐。
李鐵柱挑眉:“癢的話,你撓撓。”
艾大緊眼睛一閉,不理,我是絕不可能撓頭的,我特么就喜歡海絲飛!
李鐵柱又抓了抓耳朵:“你這樣說,我倒是無言以對,但我又一個小小的疑惑。為什么你嘴里的米國倭國都那么高大上?甚至臉天竺都是與世無爭的天堂,偏偏中華和中華人如此不堪呢?是因為您……愛之深嗎?”
艾大緊:“這叫用全球化的眼光看問題,凡事別人好的,我們一定要學習,我們差的一定要改正。這樣,我們國家和國人越強,有何不可?”
貌似有理有據。
李鐵柱翻身就是一記回馬槍:“比如,中華人是全世界最愛占小便宜的?中華和米國最大的區別就是潛規則?四大發明全是假的?漢人最沒有音樂細胞?漢服就是樹葉子?明代是三無朝代韃清英主輩出?以上每一句都有出處,甚至有視頻,那么,請你解釋一下,怎么個愛之深責之切!”
艾尼莫下意識伸手撓頭,又強行止住了,摸了摸額頭,沒有馬上說話。
李鐵柱逼問:“如果我欣賞你曾經的歌曲,就可以罵現在寫不出歌的你是腦殘嗎?不能吧?您挺聰明的,高級知識分子!”
艾尼莫開始辯解:“占小便宜這點不用說吧?我沒說錯。”
李鐵柱:“錯了!我爸就不是,賺兩千能捐兩百。很多人都是這樣,你這樣武斷的下結論,實在有點自爆嫌疑。”
“潛規則呢?你也是圈子里的人,你不能否認中華的潛規則存在吧?”
“米國沒有嗎?”
“當然沒有,米國從不講人情世故,也不會有不正常利益交換,他們都是按規矩……”
“水門事件。”
“啊?”
“不算嗎?”
“不提政治!漢人沒有音樂細胞,是相對其他民族而言,我說得很客觀,并不是可以貶低。如果不是大漢主義,是不會感到冒犯的。”
“沒覺得冒犯,就是覺得有點像罵自己媽矮丑齪。至于韃清,呵呵,第一個簽不平等條約的圣君?干啥啥不行貪污第一名的十全老狗?那些清宮戲都不敢這么洗!”
“你的文化有限,我跟你說不著。但凡知識量足夠,就知道我說的雖然不好聽,但是事實。”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兩人的交鋒已經進入白熱化,互相撕破臉那種,完全不留情面。
主持人竇武韜并不阻止,反而喜聞樂見。
對于一向特立獨行的鳳凰臺來說,他們從不怕嘉賓們在現場吵起來或者打起來,他們屁股很正,但卻擁抱各種聲音。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在國內不能上衛視,但這并沒有影響他們的立場。
艾尼莫冷哼一聲,又想撓頭,再次強行忍住:
“群眾?烏合之眾!絕大多數都是垃圾人口,是負擔,真正扛著這個世界前進的是精英階層。所以,我跟你談不了,你的境界太低了,狹隘而偏激。如果這個國家喜歡你的觀眾多過我,那這個國家完蛋了!都是一群沒有思想的蠢羊,在牧羊犬的驅趕下東奔西跑忙碌一生,最終只不過被牧羊人殺掉吃肉的命運。”
這段話,其實是很有點水平的,至少,道出了李鐵柱和他之間的根本區別,那就是李鐵柱是真的土包子。
李鐵柱卻更刁鉆:“民眾是羊?那誰是牧羊犬?誰又是牧羊人?你想暗示什么?”
這就有有點狠了。
經過李鐵柱這么一反問,原本問題不大的一席話,變得非常危險起來。
艾尼莫也有點亂:“我是比喻!你這么急于曲解,是在怕什么?”
李鐵柱:“我愛國無罪!我什么都不怕。正所謂,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我是中華的崽,你是哪家的狗?”
艾尼莫只覺得頭皮上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奇癢難耐,這貨怎么回事?這些話不符合他的智商啊!
他沒有生氣,被罵成是狗,也沒有生氣,而是先害怕。
這時候,李鐵柱活力正猛,系統里的“心靈傷害”系統,已經從紅色變成了橙色,仿佛燒紅的碳。
艾尼莫正要辯駁:“你罵我,我能理解,你學歷不高……”
李鐵柱直接打斷道:“你是大學肆業,也就是個高中文憑,咱倆差不多。再說,過兩年我能拿到大學文憑,你沒有,別跟我這裝逼!到了現在,我們也沒必要拐彎抹角了,什么我的私生活,你的國籍問題,還是咱倆誰愛國的問題,都不重要,不都是借口嗎?就很簡單,南方系派你來黑掉我,好拿下我搶走利益和影響力。我這邊更簡單,我就是猛獸,你們哪只牛羊敢冒頭,我就吃掉誰!包括你!”
圖窮而匕見!
艾尼莫終于忍不住,撓了撓頭,頭屑隨著長發飄飛,在鏡頭里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