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節目的觀眾們可都樂瘋了,“上吊”可還行?
狗剩可比彩燈有戲多了!實在沒想到,哈哈農莊的動物,比特么蘑菇屋的動物還不靠譜。
彈幕也是溜得一匹:
“成精了!”
“自掛東南枝啊狗剩。”
“好逗哈哈哈……”
“狗剩別想不開啊!”
“楊飛躍笑死我。”
“狗剩是被打了吧?一定是的!”
“這BGM絕了。”
“為什么要把雞綁著?”
“什么?狗剩不堪受辱上吊自殺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掛雞?”
幾個人商量著要把雞架挪到里面去,不能房門口,容易被別的雞欺負。
李鐵柱端著臉盆慢悠悠走出來,一邊扒著面條,一邊湊熱鬧,忍不住說:“誒,你們看,這雞都焉了,會不會是受傷了?要不我們把它吃了吧?”
甄乃亮:“這什么邏輯?傷了就吃掉?”
楊飛躍攔在雞面前:“不許吃我的狗剩!”
李鐵柱:“雞湯面好吃啊!”
楊飛躍吞了吞口水:“那也不能吃!”
塢力韜賊兮兮道:“可能是內傷,治不好了,吃了吧。”
楊飛躍怒目圓瞪道:“敢!吃了狗剩,我把你綁在雞架上!讓領居家的雞天天來打你。”
塢力韜:“你神經病吧?我特種兵能打不過那些雞?”
楊飛躍:“那狗剩還是特種雞呢!你和它打一架,誰贏了誰上雞架。”
塢力韜:“我……師傅,這種人你也收?”
李鐵柱抱著臉盆喝湯:“吸溜事實上,韜哥兒你才是我們師門中的另類!你看你飛躍師姐,再看看我,最后,你瞧瞧你師公成大龍,都是猛男!就你不是!”
師父親自插了一刀,塢力韜發現自己才是撿來的。
塢力韜道:“早知道我就不來這節目了!”
妹妹章子風說:“你們為什么綁著狗剩啊?”
楊飛躍:“別人家的觀賞雞也是綁著的,你們彩燈不綁嗎?”
章子風說:“彩燈不綁,反正它也不愛動彈。除非我哥說要燉老鴨湯,它才會飛走避難。”
楊飛躍:“那是你們沒有可怕的鄰居,彩燈在我們這兒活不過三集。”
也是,那幾個雞一看就是街溜子,沒讀過書那種。
拯救了狗剩之后,李鐵柱也把一臉盆面吃完了,甄乃亮領導著大家去地里砍甘蔗。
怎么說呢?
這甘蔗田真有點小,不超過三十平米的小方塊土地上,幾十根甘蔗孤零零的立著。
李鐵柱有點不好意思,尼瑪,六個人來欺負這么幾十根甘蔗?蘑菇屋都干不出這種事兒來啊!
所以,李鐵柱依舊選擇了袖手旁觀。
這跟在蘑菇屋是兩種狀態,在蘑菇屋干活兒,通常節目組會給出很大的任務量,往往完不成,靠黃三石的臉皮去蹭節目組,或者靠李鐵柱的強硬去搶。
而這個節目組,目標就定得過于輕松,李鐵柱提不起興趣。砍甘蔗就不說了,放牛?
真特么是來度假的啊!
當然,到目前為止這節目的效果還非常好,但對于農家生活確實不夠專業。
李鐵柱也喜歡這種慢綜藝的節目,但過于悠閑,也不太好。
很快,李鐵柱就明白了為什么節目組會這么……小兒科。
因為除了楊飛躍,這些人都不懂農活兒。甄乃亮作為團隊老大,完全沒有黃三石那樣的知識儲備和控場能力。
“甘蔗是要連根拔起來,還是直接砍啊?留著根明年再長出來?”
這是甄乃亮的疑問。
李鐵柱說:“你種過甘蔗嗎?”
甄乃亮:“沒有啊。”
李鐵柱搖頭:“種甘蔗是挖出一排土溝,把甘蔗一根一根放進去,甘蔗的每個節都能發出幾根芽。留下的甘蔗根也能發芽,但它會在一兩個月內發芽,季節都不對,長不好的!所以,要直接砍,砍完后翻地,把根拔出來扔掉。”
這些藝人真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甄乃亮:“啊!那,那就砍吧!”
金賀安說:“可是,節目組的指南里面說,留著甘蔗根,明年甘蔗會再次冒頭。”
李鐵柱:“節目組是智障吧?一看就是沒下過地的人編的,以滇南的降水量,不出一個星期根就會爛在地里。”
彈幕:
“扯淡!直接掰斷就行了。”
“甘蔗節就是種子!”
“鐵柱科普環節。”
“我們這兒都不留根,把尖上不甜的節栽下去。”
“節目組亂講,我們這都是連根挖!”
“沒挖過,還沒買過嗎?”
“市場上的甘蔗都是帶根的吧?”
“這個節目叫:楊飛躍和沒用的男人們。”
“別帶上李鐵柱。”
甄乃亮和金賀安不太在乎留不留根,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一樣,比起了徒手拔甘蔗,塢力韜這不要臉的也跟了上去拔甘蔗,三個人都沒拔起來。
楊飛躍單手抓著一根甘蔗,啪嗒一聲就從根上掰斷了。
眾人大驚失色,給點面子啊!
章子風更是嚇了一跳:“哦!飛躍姐姐是大力士!”
“這很難嗎?”
楊飛躍只是默默把甘蔗放在地上,又去掰第二根。
章子風大為佩服,趕緊上去幫著楊飛躍拿甘蔗,楊飛躍砍,章子風扶著搬運,配合默契。
反觀另外三個男的,還在拔甘蔗。
李鐵柱不勞動,只嗶嗶:“拔不動就砍啊!你們為什么一定要拔甘蔗呢?”
塢力韜說:“師傅,你不懂,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
李鐵柱走過來,徒手拔出一根甘蔗,連根帶泥:“這不是男人之間的戰爭,這是廢物之間的戰爭。”
金賀安爆笑。
甄乃亮說:“剛才那段掐掉,我們開始砍甘蔗了!”
然鵝,他們還是在玩。
一共四排甘蔗,三個男人兩排,楊飛躍和妹妹章子風兩排,結果,楊飛躍和妹妹早早砍完了甘蔗,另一邊還在比刀法,一刀流什么的。
也是無語。
不過,李鐵柱依然在一旁看著,沒有親自上手。
不一樣。
這是徒弟楊飛躍的節目,他來這里是給她助陣的,當然要突出楊飛躍,不能搶風頭。反觀在蘑菇屋的時候,李鐵柱可是禽獸不如的,誰的戲份都敢搶,啥人都敢懟。
章子風哭唧唧走過來:“哥哥,我手被甘蔗葉劃傷了。”
李鐵柱早有準備,掏出創可貼給章子風貼上:“你怎么不戴手套啊?”
章子風:“我看飛躍姐姐也沒戴手套。”
李鐵柱:“你能跟她比?她從小干農活兒,傷不了的。”
楊飛躍說:“師父!帶我去你的《哦豁原始人》吧!這仨……帶不動啊!都是些啥呀!”
李鐵柱點頭:“看出來了。”
章子風:“看著他們三個,我仿佛看到了三個彭彭哥,一言難盡……”
李鐵柱也忍不住笑了,確實像啊!
等了好久,那仨男的終于把甘蔗砍完了,要搬運回去,一人抱著七八根。
李鐵柱實在忍不住了,讓楊飛躍和妹妹章子風一起剪了麻繩捆起來,他去砍了一根竹竿,一口氣全挑了回去。
眾人一進家門,就看到常威在打狗剩,常威就是那只領居家的黑雞。
再次打跑常威拯救了狗剩后,他們又嚷嚷著要去捕魚。
驅車半個小時,捕了一條魚,還是節目組故意放的。
李鐵柱都不好意思說破。
河邊大樹上垂下長長的藤蔓,幾個男的忍不住去蕩,仿佛自己就是人猿泰山。
李鐵柱也去蕩了幾次,挺帶感的。
李鐵柱還鼓勵章子風:“去試試吧!人這一輩子總要冒險的,不能永遠求穩。”
章子風搖頭:“哥,我沒帶換洗衣服的……”
李鐵柱想去鼓動徒弟楊飛躍,結果她已經上了。
楊飛躍漂亮的蕩了出去,身體在小河上空劃過,優雅無比,然后……咚一聲摔在岸邊,一半身體在水里,一半身體在岸上。
當時,她發出了奇特的生音:
“呵唔”
眾人趕緊把她扶起來,一個勁的詢問她有沒有摔傷。
章子風:“姐,你還好吧?”
楊飛躍很堅強:“我沒事!就是有點餓了,咱回家做午飯吧?”
于是,大家開始乘車返回。
李鐵柱低聲問楊飛躍:“很疼吧?”
楊飛躍說:“我感覺我腰子摔掉了都!現在好點了。”
李鐵柱:“疼就說出來啊,你什么毛病?來,我給你揉揉。”
楊飛躍讓師傅給她按摩著腰部,道:“我可不能慫,一旦慫了,那些黑我的就會像瘋狗一樣撲上來,我可是全村的希望……”
李鐵柱笑了:“我也是全村的希望!出道前兩年我也是你這種想法,任何事情都是剛!現在想來,其實大可不必。”
楊飛躍:“謝謝師傅。”
李鐵柱道:“先別急著謝,我關心你主要是因為你受傷了就沒法替我賺錢了,你現在是我旗下的藝人。”
楊飛躍:“哈哈哈……我晚上要吃火鍋!”
李鐵柱:“別得寸進尺啊!晚上我要去蘑菇屋那邊。”
章子風說:“就在這邊吃吧!哥哥,那邊人太多了,做菜得累死。我們吃完再過去!我打電話給黃老師說。”
楊飛躍抱著章子風就親了一口:“哈哈……抓到小叛徒一只。”
章子風紅了臉。
回到家里吃過飯沒多久,王方到了。
李鐵柱第一個迎上去:“喲剛哥來了嗦,啷個不通知一下喃?剛哥親自走過來嘞?早曉得我們抬滑竿來接你嘛!”
王方很剛的,剛如成年猛虎,噗嗤……
王方本來很靦腆,被李鐵柱這口西川話一激,道:“你是店小二哇?我要二兩煎蛋面,不要蛋。”
李鐵柱:“哎喲!大爺,稍微等一哈,馬上給你煮!”
因為是川渝人的緣故,三小只里面王方和王曉凱關系不錯,經常都傳出倆人排擠易千璽的新聞。借著王曉凱和李鐵柱的關系,王方和李鐵柱關系也不錯,袍哥人家都不拉稀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