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歐娜娜也起床了,在客廳里看兩只狗玩球。
章子風說:“娜娜姐,你不是說昨晚走嗎?怎么又沒走?”
歐娜娜:“那邊的活動推遲了,就不急著走了。”
她倒沒有撒謊,商演活動確實推遲了,不過,她原本還是決定昨天晚上走的,可后來李鐵柱來了。第一次接觸目前全球最火的華語巨星,她決定再住一晚,多點時間去混熟。
說不上勢力,但歐娜娜確實比較務實。
比如,她昨天就自來熟的認了黃三石當師父,成為了易星和彭玉暢的師妹。
這讓內向的章子風驚訝不已,她可不好意思跟第一次見面的人拜師。
廚房里,黃三石對李鐵柱說:“柱哥,別搗鼓早餐了,咱們做一頓飯就行,最后一頓。”
十點吃到十二點唄!
蘑菇屋傳統,李鐵柱懂的,于是,他也不急了,先去洗個澡,跑完步全身臭汗。
洗完澡出來后,李鐵柱頭發也不吹,就去拿蛋糕吃。
別人不吃早飯可以,他不行。
章子風給李鐵柱打開一瓶牛奶:“哥!給你。”
“謝謝。”
李鐵柱在客廳,兩只狗也不敢玩球了,悄悄溜走。
歐娜娜說:“哥,你身材好好啊!每天都健身嗎?”
章子風聽到歐娜娜跟著她叫李鐵柱哥,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然后挽著歐娜娜的手臂:“娜娜姐,你有透視眼嗎?”
對啊!
李鐵柱低頭看了看,自己穿好了衣服的啊。
歐娜娜倒是直言不諱:“我去看了哥的視頻集錦啊,八塊腹肌!還有在米國打那個摔角手的片段,簡直酷斃了。你可以教我練武嗎?”
李鐵柱道:“我不太會教人,真想學的話建議你去跟我師兄樊小皇學,我也是被他教出來的。”
師兄拳拳到肉的教誨,記憶深刻。
歐娜娜:“我就想跟你學。”
章子風暗暗咬緊了牙,臉上卻擠出笑容。
李鐵柱道:“你不適合練武,像你們這種身嬌肉貴的城里女孩子,受不了那個苦的!你還是好好搞音樂吧,最適合你這種四體不勤的人。”
說完,李鐵柱就拿著奶走了出去。
章子風看向歐娜娜,這姐們兒又被懟了,會不會生氣?
歐娜娜卻笑道:“原來哥也覺得我皮膚好!”
“可是,他說你四體不勤。”
“他真有眼光,像我們做音樂的確實不怎么干活,也不用干活。”
“啊……你可真棒。”
“我覺得跟他挺聊得來的,反正加了微信了,以后可以常聯系,有空一起聊聊音樂。”
“我哥從不跟人聊音樂。”
“為啥?”
“他說他不懂音樂。”
“這……也太謙虛了吧!不愧是李鐵柱。”
李鐵柱出門溜達,順便去跟蘇蘇友好道別,蘇蘇有點情緒波動,在牛圈里蹦跶,大概是太舍不得李鐵柱吧。
彩燈情緒波動更大,見到李鐵柱走來就振翅飛走了,不敢跟李鐵柱當面道別。
黃三石笑道:“鐵柱,都最后一期了你還去嚇唬它倆干啥啊?它們肯定很恐懼,以為自己活不到下一季了。”
李鐵柱說走進廚房開始生火:“它們為什么會這么想?”
黃三石:“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李鐵柱道:“我覺得我和蘇蘇、彩燈感情挺好的啊,我還教彩燈做魔芋燒鴨子。”
一旁的劉梅聽不下去了:“哎喲!你快別說了,我就看那倆狗在你面前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有多狠!”
李鐵柱:“這是你們對我的誤解。”
恰好這時H溜到廚房準備偷吃,李鐵柱問:“H,你怕我嗎?”
“嗷嗚”
H是夾著尾巴跑走的。
劉梅:“你看!狗都不信。”
黃三石哈哈大笑,說:“所以我們都管他叫柱哥呢,蘑菇屋我管不了的動物,他能管,我做不了的菜,他能做。”
李鐵柱說把砂鍋放在造上熬粥:“你們對這些動物太好了,都舍不得吃。”
劉梅:“噗!它們是伙伴!”
黃三石說:“在李鐵柱眼里,任何動物都是一道菜。不過,在這邊做菜只能用這種地灶,局限性有點大。”
蘑菇屋是一個地灶,兩個爐子。
李鐵柱說道:“誰告訴你的?前兩天在哈哈農莊可是有大灶的,就是咱以前的那種柴灶。”
按說兩地相隔十來里,沒這么大的差別,唯一的原因就是節目組故意弄的特色。
黃三石拿起了刀:“該死的王甲方,又欺騙我!”
彈幕:
“柱哥不愧是蘑菇屋大魔頭。”
“狗都不信,哈哈哈……”
“黃老師做菜確實太累了,下一季給他配個助手吧。”
“要啥助手?直接把李鐵柱叫回來不就行了?”
“雖然我也很喜歡正經哥,但是他怕是不會回來常駐了。”
“原始人那么成功,他怎么會回來呢?”
“該死的王甲方!”
“哈哈哈哈……”
“不知不覺十二期就完了!”
“黃老師又拿刀了,王甲方快跑!”
劉梅驚道:“你干啥,要去剁了王甲方嗎?”
黃三石拿出三根香腸切起來:“我倒是想剁了他,可是……”
李鐵柱:“導演買了保險的。”
劉梅:“啊?”
黃三石:“決不能讓他一夜暴富,所以,我決定不剁他了。”
鏡頭給到節目組這邊,全員掛著冷漠牌子,唯獨王甲方臉上掛著——失落。
“誒?我不是五根香腸嗎?怎么只有三根了?”
黃三石切著切著,發現不對勁。
李鐵柱說:“王方聽說咱這兒有香腸,讓我送了兩節過去嘗嘗。”
黃三石:“叛徒!”
章子風和歐娜娜來了,聞言笑了起來。
黃三石:“妹妹,你待會兒是回京都還是直接去衡店?”
章子風:“直接就去衡店。”
劉梅:“現在這些孩子真不容易,比我們那會兒還累,又要拍戲又要上學,對,鐵柱還要去部隊。”
何靈和彭玉暢也醒了,湊到廚房來幫忙。何靈幫忙做奶茶,彭玉暢坐到了燒火的寶座上。
李鐵柱開始烙肉餅:“都醒了嗎?”
何靈:“圖巴起來了,另一個肯定會睡到飯點,誰叫都沒用。”
李鐵柱把鍋一放:“嘿!何老師你這么說我就不樂意了,我和陳赤赤錄節目的時候,他可從不懶床的。”
何靈:“為啥?”
李鐵柱:“因為我和鹿哈尼會叫他起床。”
“你叫他就起?”
“昂!”
“這么神奇嗎?我不信。”
“魯予老師,我只能說你沒見過世面。”
黃三石接過鍋,繼續烙餅大業:“柱哥去試試,彭彭、何老師,你們去學習學習。”
何靈也賤兮兮道:“好嘞!走起。”
于是,在李鐵柱的帶領下,何靈、彭玉暢輔佐,章子風和歐娜娜尾隨觀戰。
李鐵柱在箱子里找到陳赤赤的毛巾和臉盆,外帶牙膏牙刷。而肥圓的陳老師橫臥在床上,H在旁邊咬他的枕頭。
“嗷”
H發現李鐵柱來了,轉身就跑。
李鐵柱攤開沾了冷水的毛巾,上去就呼在陳赤赤臉上,然后一通猛搓。
陳赤赤絕望掙扎:“啊哈哈……啊呀……鐵柱又是你?劫數啊……唔略略……”
何靈和彭玉暢笑得模糊,章子風和歐娜娜也好不了多少。
洗了臉,李鐵柱一手把陳赤赤提著坐起來,一口水灌了進去,再一拍后背:“吐!”
“噗!”
“張嘴,刷牙!”
“啊,唔……我自己來,柱哥,小弟自己來就行了。”
“醒了嗎?”
李鐵柱問道。
陳赤赤刷著牙,生無可戀的笑容在胖臉上綻放:“我再不醒就永遠醒不過來了!我謝謝你的叫醒服務啊!”
李鐵柱:“不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你要是還困的話,冰箱還有冰塊。”
“不用了!冰塊多浪費。”
“見外了不是?反正是蘑菇屋的冰塊,你我都不虧。”
“哈……吐!”陳赤赤刷完牙,一抹嘴,“這樣也不好,顯得我們……沒有禮貌。”
李鐵柱說:“哥你真禮貌。”
陳赤赤:“那是,我家怎么說也是書香門第……”
倆人一唱一和,說著跟實際情形毫不相干的對話,就洗漱完畢了。
陳赤赤把臉盆等收好,對看戲的幾個人笑道:“大家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呢,啊哈哈哈……”
而后,眾人回到廚房,像劉梅和黃三石講述李鐵柱的叫醒服務。
黃三石直夸李鐵柱服務貼心。
陳赤赤抹了一把臉,苦笑:“這還是簡化版!原版是直接往衣服里丟冰塊,他給我搓連,魯哈尼用羽毛撓我腳心,鄧潮在我耳邊唱歌,魔音灌耳。還不醒的話,李鐵柱會用我的鞋砸我的頭,沒看見這兩年我頭都大了嗎?所以,交友須謹慎啊朋友們!”
李鐵柱:“這話說得,就跟你是我朋友一樣。”
陳赤赤:“……”
歐娜娜非常感興趣:“他真砸你的頭?”
陳赤赤道:“何止啊!邦邦的砸,砸完以后我一陣天錄節目都是暈的,就像是腦震蕩你知道嗎?”
歐娜娜:“哇哦!這也太酷了吧?”
陳赤赤:“這有什么好酷的?”
何靈:“知道更酷的是什么嗎?我們打開陳赤赤的箱子,發現他來了后就沒打開過,昨晚沒洗澡也沒刷牙沒洗臉……”
眾人再度爆笑,這貨是真的絕了。
彭玉暢:“更絕的是,柱哥知道陳赤赤的箱子密碼。”
黃三石:“哦?”
陳赤赤說:“你怎么猜到的?”
李鐵柱一臉無辜,攤手手:“一般懶人不是六個六就是六個零啊,你難道是會記密碼的人?”
陳赤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