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請進?這個時候請進了?那你剛才怎么還跟我蹬鼻子上臉呢,你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家伙,沒出息。”
景晨嗤之以鼻,哼哼了一句,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公寓小區里。
“呦呵,沒想到這個小區竟然整套都是林淵買下來的,真的是闊氣啊。”
正在感嘆的同時,一名年輕的男子匆匆跑了過來,來到景晨的面前,問道:“你就是景晨?”
景晨點點頭:“是啊,怎么了?”
“我是來接你的,這邊請。”
為了不讓景晨迷路,并盡快的抵達到林淵的身邊,管家福伯就吩咐這個下人立即過來接景晨了。
“恩,好的。”
景晨在后面走著,下人在前面為他引路。
很快就來到了公寓大門口。
抬頭一望,就能夠看到這座公寓起碼有二十層樓這么高。
“我去……難道這二十層樓的每一個房間,都是給林淵一個人住的嗎?難道還一天換一個房間?”
雖然早期在東莞認識了很多的富婆,同時也入住了很多的名墅,但說實話,林淵的這套別墅,還是挺讓人眼前一亮的。
“請進。”
下人繼續在前方引路,景晨就跟著他,來到了大廳里面。
大廳里可比別墅的外觀奢華大氣上檔次了,景晨不禁哽咽了一下,感慨萬分:“如果林總,是個女的該多好啊。”
“你說什么?”
下人頓時眉頭一皺,扭頭一問。
“沒,沒什么,我就是說林總買的別墅就是好啊。”景晨隨口一解釋。
大廳正中央。
林淵正坐在沙發上,愜意的抽著雪茄。
“少爺,人已經給您帶到了。”下人說了一句,就低著頭,默默的退下。
還沒等林淵有任何的回應,景晨就直接坐在了林淵的旁邊,直接伸出手摟著林淵的肩膀,笑道:“獄友,沒想你的家竟然這么豪氣,怎么掙錢的啊?帶哥們一把唄?”
“你叫我什么?”
林淵很是反感,將景晨的手甩開,冷冰冰問道。
“獄友啊,難道你忘記了?你和我都是同一個牢房里的,怎么,這才幾天不見,你就翻臉不認人了?”景晨也沒有什么天生的下屬感,就是本著自己靠近乎的本事,和林淵說著笑。
但林淵笑都沒笑,只是冷哼一聲:“要不是小妹替你求情,我都懶得見你。”
“哦?說起小妹,我還得好好的感謝感謝她呢,話說她現在人在哪里呢?我現在就想感謝她,我要以身相許,你看咋樣?”
景晨嘿嘿的笑著,看起來,特別的像個渣男。
林淵從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優點,越是聽景晨說話,心中就越是來氣。
盡管看在小妹的份上,可以帶著他,但是林淵也不是什么吃素的。
下一秒,
他就從桌前拿起了一盒木糖醇,然后遞給了景晨。
景晨看著這木糖醇的盒子是薄荷味的,正是自己喜歡的口味,他也沒有來得及多想,就捏了一顆放進來嘴里,吧唧吧唧的嚼著。
“你知道我讓你吃的是什么嗎?”林淵問。
“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還要問我,難道你不知道嗎?”景晨感到他仿佛是在說笑,就好像是在逗自己玩。
“不,你錯了,那是一種仿制而成的木糖醇,外觀看起來很像,但其實不是,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出來嗎?”林淵解釋。
而這時景晨也開始突然感受到了一種仿佛能夠沖昏頭腦的味道。
這種味道,
并不是正常的木糖醇有擁有的!
肯定是假貨!
當下明白的瞬間,景晨立即吐了出來,臉色慍怒:“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身為我的下人,我讓你吐了嗎?”林淵高高在上,冷冷問道。
“我只是想在你身邊掙錢而已,但是如果你想要害我,那么對不起了。”說著,景晨就一下子揪住了林淵的領帶。
林淵不動聲色,沒有絲毫的害怕,他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解釋:“你之前救了我小妹是沒錯,我答應小妹讓你在我身邊也沒錯,可我并不能夠讓你這么輕易的待在我的身邊,畢竟說到底,你還是一個外人。”
“那你想讓我怎么做?”景晨問。
“怎么做?吃了它。”
“木糖醇?”
“只要你吃了一顆,那么從此之后,你就是我的手下,否則現在就滾,不送。”
“好,我吃。”
為了完成臥底任務,景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吃就是了!干就完了!
咬了幾口,直接下肚。
“我已經吃了,怎么樣?”
“很好。”
林淵對此表示很是滿意。
畢竟吃了木糖醇的人,想要戒掉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而擁有這種獨有口味的木糖醇的人,也只有林淵一家。
只要林淵擁有著木糖醇,那么景晨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的變成愛慕女神一樣的舔I狗。
舔I狗舔I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而舔I狗唯一擁有的優點就是忠誠。
對于女人來說,是備胎。
可對林淵來說,這就是一顆可以信手拈來,可以隨心所欲掌控的一顆棋子。
所以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注定著景晨的此生,都將會牢牢的被林淵掌握在手中。
“很好,不錯。”
面對林淵的滿意,景晨有點困惑了,但同時,他的腦袋開始出現了一種眩I暈感。
“我……我這是怎么了?”景晨喃喃自語。
“怎么……你還不懂嗎?你吃的木糖醇,就是我們用來掙大錢的籌碼啊。”林淵淡淡一笑,那帶著一絲陰謀和無情的眼神,略顯霸氣。
“啊……你……”
這一刻,
景晨恍然大悟,憤怒無比!
“你竟然給我吃這個!我……我饒不了你!”
說著,景晨就頓時握緊了拳頭,朝著林淵沖來。
下一秒,
景晨的身體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
一種特別詭異,特別神奇的流動,頓時襲遍全身!
景晨后悔了。
發現自己上當了。
但是他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絕望的眼神,流淌著一絲絲對微茫希望的期待。
“看來,木糖醇的效果已經產生了。”
“為了獎賞接下來你的衷心,下面,請你接受一份我的禮物。”
林淵招呼一聲,
福伯就領著一位穿著旗袍的女子走了過來。
那旗袍女子扶著昏昏沉沉的景晨,踩著漂亮而又性I感的高跟鞋,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