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宿醉之后,彼得帕克便再也沒有見到哈里一面,學校里更是直接辦理了手續在學校當中徹底消失。∞八∞八∞讀∞書,︾o@
哪怕登門拜訪也從來都是老管家出來說,“哈里并不在家。”
但再問所在地方或者在干什么的時候都是三緘其口、都是扯開話題。
如果不是他清楚的回答,“哈里沒有任何問題,現在非常安全,不管是哪個方面。”
如果不是奧斯本公司經常有人看到哈里急急忙忙地進出辦公室的話,彼得帕克都以為他出事了。
自從那晚和他談話之后,彼得帕克以為他是真的沒有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甚至沒有往那上面猜測,才離開也才終于放下心來,打算著完成畢業時再去找哈里看看能不能幫他走出困境。
而樂芙蘭當時也同樣出席了諾曼奧斯本的葬禮儀式,知道他的死最終原因就是因為金克斯沒有將那些藥劑全部毀掉而造成的。
不過當她看到很是自責的金克斯后也沒有再出言繼續教訓她,不過也讓樂芙蘭不由得思考起來。
雖然這個世界在沒有準確坐標的情況下猶如一個完美的隔離場一般,不管是符文之地想過來,還是過來之后想回去都是不可能的,自己也將這里當做最終陷阱的最后一道屏障來使用。
不過現在自己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要繼續用下去了。
畢竟自己已經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所屬之地。
每次把那些臭名昭著的成名級英雄帶到這里來解決掉之后,稍微不注意留下了一些東西都會讓這里的人和事發生巨大的改變。
“或許真的應該做出改變了,既然托尼是第一個培養的對象,那么就從他開始吧。”
樂芙蘭在地下最后整理著從塔姆的空間中挑選出來的幾件物品。
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是塔姆能做出機械科技版的棘刺之甲原來根本的原因在這里。
看著手中已經撐的變形損壞的刺棘背心樂芙蘭苦笑著,“隨著靈魂的攝入,連這樣的武器都能撐到變形,塔姆你可真是個人才呀。”
這件背心雖然說已經損壞,不會依舊收獲不小。
下次如果遇到了那個飄忽不定的約德爾人商人,說不定可以通過現在自己手頭上的材料讓他打造出那件傳說級的最佳防裝,應對刺客的絕佳利器,棘刺之甲也說不定。
這還不算是最大的收獲,最大的收獲是另一件絕佳的防護武器,一件傳說級別的武器,同樣也是德瑪西亞的國器之一,也是他整個國家的象征——蘭頓之兆。
“沒想到第一次符文大戰的時候嘉文一世丟失的這件寶物竟然落到了塔姆的手中,現在想來也對,怪不得一直活躍在海灣附近的塔姆竟然可以從基本上沒有什么河流,只有一條大河的德瑪西亞騙到這么多人,勾起他們無數的yuwang。
只要最終的愿望是這件寶物,再加上嘉文皇室對這件寶物線索的懸賞,還有民間傳說的只要得到這件寶物和擁有風暴大劍之人的效忠便能掌控整個德瑪西亞的傳聞,足以讓無數的人前赴后繼地送進他的嘴中了。》八》八》讀》書,∞o◎
現在德瑪西亞力蓋倫擁有著風暴大劍,雖然效忠于他的鐵哥們嘉文四世,不過我手里有一份他獨特的記憶足以撬動這個杠桿,現在手里又有了蘭頓之兆,如果我拿著這些去會不會……
哦,對了還有德瑪西亞那群不受待見的法師們,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將蘭頓之兆和這件背心收到自己的空間當中,整理出的剩下的大量的錢幣還有許多愛慕之人的信物以及各式各樣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部被樂芙蘭丟棄在了這個角落當中。
下一刻,樂芙蘭便返回到了上層的別墅中,繼續享受太陽已經偏西,但是依舊溫暖的冬日時光。
看著外面的草坪上興致勃勃地趴在地上的妮蔻,還有旁邊又穿上她那身女仆裝,正在整理、準備著新榨的水果果汁的奈德麗。
樂芙蘭愜意地將腦袋依在了躺椅上,放松思想享受著大戰即將到來之前的平靜。
不久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現在被迫無奈只能騎著變速車的金克斯停在了別墅院前的門口處。
徹底沒收了她的摩托,連續鬧了好幾天都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答應了騎自行車的要求。
不過金克斯從來都不是一個安穩的主,隨后她便在這輛自行車上加了一些小改裝,讓這個看上去普通的自行車的速度提升到了普通汽車的狀態,而且還更加輕便。
雖然她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根本就看不出來,不過在她動手改裝的時候這一切早就被樂芙蘭注意到了,所幸自行車的骨架較小不可能像摩托車那樣安裝、塞下那些武器。
所以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也就隨她。
一直精力旺盛的金克斯今天看起來好像精神不佳,往常都是騎著自行車直接一躍而起沖進草地上橫沖直撞,最后停進車庫中的她。
今天竟然早早的便下了車,推著自行車十分佛系的打開別墅門前的木門,推著車沿著小道慢悠悠地向里面走去。
“你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嗎?要不要……”
奈德麗看到了金克斯回來順手遞上了一杯新榨的青檸汁,同時手中浮現出一抹綠色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就在這時,身體四肢都變成那只草地中即將死去的螞蚱樣子的妮蔻也直接跳起來到了奈德麗身邊,好奇的歪著腦袋看著金克斯把這變成鋸齒狀的手向她問好。
“你好呀,金克斯小瘋子,周末我們去哪里玩?不過今天你的爍瑪{靈魂}看上去好奇怪,是在傷心丶難過嗎?你這個樣子,妮蔻都跟著傷心惹。”
一邊說著妮蔻直接變成了森林之友,翠神艾翁的樣子。
伸出十根長長的木質手指在金克斯的眼前晃了晃,看到金克斯抬起頭來,向這邊注意來時艾翁本來莊重、慈祥的臉上洋溢出了妮蔻專屬的天真笑容。
下一秒,十個指頭上如同禮花一般,突然間長出來了各色的小花,另一只手一抓將一把花全部摘了下來送到了金克斯的面前。
“艾翁送給開心小瘋子的禮物~”
妮蔻學著艾翁甕聲甕氣的口氣緩緩說道,不過還沒逗笑金克斯,自己先破了功,發出了一連串妮蔻的笑聲。
金克斯還是接過了那一捧花,然后把整張臉埋在各色的花中用力吸了一口,將沾滿花瓣的臉抬了起來。
“以后誰要再告訴我美少女將臉埋在花中嗅花是浪漫唯美的事情,我絕對會打死他,他可能不知道這對美少女來說的傷害有多大。”
金克斯一本正經的說完,然后用力咳嗽了幾下,打了一個超級響亮的噴嚏,抹了一把粘在鼻子邊上的花粉粒之后裂開嘴角大笑起來。
“人家可能說的是美少女,而不是小瘋子,要不過來坐會兒?”
躺在躺椅上的樂芙蘭依舊微瞇著眼看著逐漸西落的太陽緩緩說道。
“好!剛好我有幾個問題還有點小東西想向你討要呢。等我喲!”
一邊說著,金克斯推著自行車便開始向車庫跑了起來。
“喂,我想后悔了怎么辦!”
聽到身后傳來的樂芙蘭的喊聲,金克斯的速度又一次提升了一些同時向身后大聲的回話道。
“沒門!我已經賴上你了!”
隨后便帶著她標志性的盡顯瘋狂的笑聲沖進了車庫之中。
太陽已經下山,只留下一抹紅韻依舊掛在天邊,已經返回聊天的金克斯端一杯青檸汁,帶著一雙酒紅色的墨鏡,搬著一張躺椅躺在了樂芙蘭旁邊。
“再過幾天便舉行畢業典禮了。”
“我知道,不過你這個才剛剛上了這么點時間,而且還整天曠課,到時候的成果報告應該很難看吧,你在為這事而擔憂嗎?”
“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曾經得到過煉金男爵的贊賞,皮城條子的追求,還有這個世界的頂級富豪托尼斯塔克送貴重禮物。
像那幾份社區成果展示和最后的畢業論文,我早就準備好了!”
樂芙蘭一揮手一大盒冰淇淋便從屋內直接飄了出來,剛剛接過那一大盒冰激凌,看著旁邊坐起來的金克斯,寵溺的搖了搖頭,又伸出兩只手指擺了擺。
樂芙蘭一邊吃著,一邊帶著調侃的笑容問道:“煉金男爵的高額懸賞令,皮城整個警備的無休止追查令,好像只有托尼那個是真的。
等等,該不會那套裝甲也是你偷來的吧。
而且我好像記得你畢業之前還有幾次考試的吧,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啊?!還有考試……沒事了,對我這種天才來說,那些考試也是小意思,隨隨便便應付一下就能考滿分。”
“據說很嚴的,我覺得我可以給你們學校贊助幾臺專用的屏蔽儀器,或許把彼得帕克安排到外面去,沒了彼得帕克我覺得這些東西你一樣都完不成了吧。”
“哇,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實力咯!我可不能被你看扁了,我們走著瞧……”
雖然嘴硬的說著依舊開著玩笑,不過樂芙蘭注意到提到彼得帕克的時候,金克斯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彼得怎么了?他這個‘好鄰居’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吧,他一直都很開朗,當然不同于你這樣的開朗,而且他的他的靈魂很棒,在遇到托尼之前先遇到他的話,我說不定會先選他,那也不一定。”
“就在今天交報告的時候,彼得跟許久不見的哈里上去搭話,結果直接被打了一拳,半張臉青的如同紫薯一般。
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打完之后哈里直接坐上車離開了,我估計是他已經發現了,沒想到剛剛來這邊不久就遇到了這里電視劇中所說的狗血劇情。
現在心情煩躁的很啊!”
說到這里,金克斯便直接將舔了幾口的冰激凌整個塞到嘴中,如同很長時間沒吃飯了突然接過來一個大饅頭一般將整個嘴塞得滿滿的。
艱難地咽了下去后,緊接著便吐出舌頭不停地向嘴里扇氣。
“她這是怎么了?熱著了?”奈德麗端著rbq烤肉走了過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她只是在品嘗郁悶、煩躁的味道而已,不用管他給我來幾個肉眼牛肉,三成的謝謝。”
樂芙蘭嘴角帶起一絲笑容,眼光中滿滿都是回憶,擓起一小勺冰激凌放進嘴中然后打了一個哆嗦。
“冬天吃冰激凌就是爽啊!”
悠閑的時間轉瞬間就過去了,圍繞著整個地球轉了一圈,穿著紅銀相間的戰斗型馬克裝甲和北極熊搏斗,整體呈微藍色的維修型裝甲和企鵝游泳,在巴黎請當天全市的人一起吃一個十幾噸重的超大號甜甜圈……
和佩茲度過了一個頂級富豪才有的,平淡無奇且枯燥的蜜月之旅在即將到來的萬圣節前夕趕回紐約的托尼剛剛回來后不久,便聽到了賈維斯傳遞的樂芙蘭就在門外的消息。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我真想讓他再把你帶回去。”
托尼親自打開房門,雖然嘴里這樣說著不過身上劫張開雙手準備歡迎。
“看樣子佩茲的枕邊風已經把你吹得快要飄起來了,還是說欠錢的都是大爺,你不打算完成了?”
“怎么可能,不過你說的那個地方有信號嗎?你也知道現在人一天不上網就渾身難受,當然像我,我就不會了……我會直接掛掉。”
樂芙蘭聽到在前面引路的托尼的話,什么時間沒做否定。
“即將爆發兩場戰爭,一場是攻堅戰,一場是突襲戰,你想參加哪個?”
“像正義、邪惡這樣的小孩子才發問的問題我就不問了,突襲戰的話就要說應該也可以說是侵襲戰了吧,我想問加入是進攻一方還是防守一方。”
樂芙蘭只是笑著沒有開口,盯著樂芙蘭一秒鐘之后,托尼搖了搖頭。
“好吧,不用你說了,我知道是哪一方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