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拉克絲改變了自己前幾天大部分時間所帶的閱讀室轉向了更深層的地下牢房,如同第一次見面一樣同樣都是揮退了所有的守衛但是不同的是從那天之后每次來總是帶著一些書籍,還有就是拉克絲再也沒有踏進那個讓自己身心都感覺到壓抑的牢房中。
拉克絲也通過這幾天的學習掌握了如何使用這個自己已經有了的空間,帶著些大部頭的書籍也方便了不少。
塞拉斯當看著拉克絲可以使用自己隨口一說提到的空間時,知道她是成名級英雄之后不禁對那個給自己傳遞消息的人的幕后之人更加好奇了起來。
畢竟雖然近幾年德瑪西亞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法師數量爆增不,過依舊是百里無一甚至千中無一的少數,而他們都能順利的成長甚至成為成名級的更是舉國找不出那么一兩個人,如今這個幕后之人不僅找到了一個成名絲英雄的法師,而且還是這個對魔法如此嚴苛的德瑪西亞的人甚至還是個對魔法還不是特別了解就已經成為成名及英雄的天才。
不過塞拉斯也十分的憂愁,雖然已經見識過布朗的設計的圖紙,知道原本活著的人只有樂芙蘭和瑞茲才知道的一個秘密。
禁魔石并非消除魔法而是將大量的魔法儲藏在小小的石頭之中,知道這一點的塞拉斯欣喜若狂。
不過他現在還需要一些外界魔法的刺激才能徹底啟動鎖住他的,困住他十幾年的時間的魔法,一邊焦急地詢問著這些公式的計算方式和方法,一邊也在向模具中添加最后的定型食物內龐大的魔法能量現在卻不能使用,雖然可以動用一部分魔法了,不會依舊難以從這些厚重的禁魔石打造的牢房之中,走出來不過還是按照那個神通廣大的神秘人的指示,依舊在這荒無天日的牢房了,這么多天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日子。
又過了一天,拉克絲就像往常一樣出門兜兜轉轉,轉了一會之后便悄悄地向著皇家罪典所而去,不過今天沒由來的覺得一陣陣恐慌還有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連續用了幾次魔法擺脫,隨后那種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內心依舊讓自己趕緊離開這個如往常一樣罪典所。
不過幾乎沒有什么危險意識的拉克絲還是走了進去徑直輕車熟路的前往最深層,兩人剛交談沒過多久,就在這時上面又出來了一些錯綜雜亂的腳步聲聽到這些聲音由遠及近,終于有所警惕的拉克絲趕緊將帶來的書籍收集空間,然后尋找其他出口不過最為嚴密的煎熬,怎么可能留有多個出口這只會給看守難度增加,沒有任何好處,拉克絲如同沒頭蒼蠅一般連續轉了好幾圈而這時那些腳步聲也已經到達了樓梯之下。
拉克絲的掌心亮起光斑準備在所有人沖進房間的時候一個閃光將他們的視線全部閃爆自己變趁機逃跑。
不過她的想法很快便就落空了,他們壓根就沒有如同散兵一般一窩蜂的沖進來。
通過遠近的腳步聲拉克絲的臉色變得更為難看了,因為外面的這些腳步聲所占的位置正是自己極為熟悉,也是整個德瑪西亞最為精銳的無畏先鋒軍團,他們擺出的也是專門用來狩獵專用的圍堵姿勢,這時房門也直接被推了開了,看著面前這個無比熟悉的臉拉克絲趕緊將掌心的魔法全部消散的一干二凈。
“哥哥?我不是……”
“別說了!如果是一般人家也就算了,你竟然跟一個魔法師還是犯了重罪的法師待在一起,你們是怎么相遇的?嘉文四世有什么不好的,他有什么好的?竟然讓你看上他也看不上嘉文!”
看到竟然是哥哥蓋倫親自帶隊頓時驚慌失措的拉克絲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么,剛剛準備辯解幾句便被蓋倫粗暴的打斷了就在拉克斯等待著也被關進大牢的命運,降臨到自己頭頂的時候卻聽到了蓋倫說出的這樣一番話。
“啊?我就是覺得他還不錯有些有趣的扷事,所以我才愿意來的,雖然你不同意我以后也還是會來到這里的,反正我現在連訂婚都沒訂婚更別提結婚了,我是自由的!”
拉克絲的心臟如同打鼓一般差點便自己說漏了口,“原來他沒有發現自己就是法師啊,只是不知道從哪兒查到了我經常出現在這個地方,他是帶人來抓我回去的。
正好我借這個理由,說不定可以正大光明的來到這里,每一天可以多學習一段時間,直到自己學會所有的知識之后去找上表,求個情讓他們減刑或者直接把這個法師流放了就是了。”
想到這里拉克絲更是有恃無恐,隨后據理力爭的準備爭取到每天多留在這里一會。
不過這些話在蓋倫的耳朵里卻是格外的刺耳,看著牢房之中被綁在禁魔石鎖鏈里的塞拉斯頭發上都灰塵散布,毛發特別的長根本沒有修理,蓋倫越發不理解妹妹到底是為什么會看上這樣一個人。
上前兩步將手中的風暴大劍直接收緊空間之中,伸出大手抓住拉克絲的胳膊便向外拽去。
看著蓋倫不太說話,而是直接將自己帶離這個地方,拉克絲以為和以前一樣,等這個事情過去了便認由自己為所欲為的拉克絲半推半就的被蓋倫拽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她沒想到的是,直接被蓋倫帶回到住處之后,蓋倫竟然留了四個親兵站在了自己房子的門前直接將拉克絲關了禁閉。
在不暴露自己是法師的情況下,又沒有更為高級的將魔法力量轉化為身體強度,那可是怎么也沖破不了這4位身經百戰的戰士的防御圈,怎么也離開不了這個范圍,也不知道要被關到幾時的拉克絲感到無聊的同時也對算是自己半個師傅的塞拉斯感到擔憂。
又過了兩天距離15天的時間僅剩最后兩天了,就在這天吃過有親兵送進來的早飯后,聽著女仆給自己講述著外面的趣事節目,突然聽到他說這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法師犯人要在街口處斬,追問之下,女仆想了半天才說出了塞拉斯這個名字。
“沒想到自己擔憂的事情竟然成真了,哥哥為什么要這樣冷血,不行,這件事我必須要幫他,塞拉斯根本就沒有那么壞。”
說著變,套起自己表演裝飾用的音量和鎧甲,向著門外再次大步走去,正準備用一首閃光閃到他們眼睛回來之后再做解釋的,拉克斯氣勢洶洶的沖出門之后,發現手在門口寸步不離的這幾個守衛如今竟然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不過此時的她也來不及多想趕緊牽過自己的那匹白馬便向著刑場而去。
畢竟在她的印象中本來人家雖然被關在監牢之中,但是沒有性命之憂,現在因為自己的緣故害的他如今要被殺掉了,因為自己的緣故出現的問題所以現在必須要先救下他一命。
趕到這里之后也沒有多想,直接擠開人群向著上面的處刑臺跑去,慌亂的盯著前方的眼睛無意間飄到刑臺的另一側,她似乎看到了蘇娜。
不過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么多了,直接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大聲喊著,“住手!現在還不能動手,等我說明情況之后再做決定,我現在就進宮殿找陛下。”
看到那邊準備行刑的人卻一臉猶豫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話而退開,拉克絲不由得用力瞪了他一眼,這時他不僅沒有退開,反而緩緩的說道。
“這是上面下的死命令,不管是誰,哪怕是陛下反悔了,也要叫他處刑,您看這,別讓我們為難啊……”
就在這時,被按在處刑臺上的塞拉斯竟然也開口說道:“拉克絲行了,都到了這步田地了,說什么也是無用的,還不如來為我踐行。”
極度震驚加一些悲傷,還有種種復雜的情緒交融在一起的拉克斯,完全沒有聽出塞拉斯話語中的異樣,單純的拉克絲此時覺得已經無力回天,害死了自己的朋友,自責的緩緩的半跪而下,雙手捧著塞拉斯的臉做著最后的道別。
不過就在接觸到他的一瞬間,勉強掌控住自己體內魔法的拉克絲驚恐地看著自己體內的魔法正在被不由自主的快速的抽掉著,被禁魔石鎖鏈捆著的塞拉斯,手臂上的鎖鏈上也亮起了詭異但卻閃耀的光芒。
“那是自己的魔法,他怎么會!”
拉克叢踉蹌的向后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刑臺上,更加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塞拉斯一下便將兩個行刑官全部打下了高臺,直接將脖子上的枷鎖全部震斷,兩條巨大的禁魔石鎖鏈如同玩具輕松的揮動,又如同他手中的武器肆意揮舞著殺戮的周圍普通的人。
被連環的沖擊,沖昏了頭腦的拉克斯目光,有些恍惚地看著一個個無畏先鋒軍團的戰士沖上去,然后被他巨大的鎖鏈成片的打在地上死傷大半。
用手狠狠的捶了自己腦袋幾下才從魔法被猛然抽走的眩暈感中回過神來,這時自己的哥哥蓋倫已經與塞拉斯在臺上戰斗的難解難分。
不過總體來說,作為成名已久的蓋倫對戰這個借助外力勉強到達成名級英雄的塞拉斯來說還算是得心應手,雖然現在打的看上去難解難分,其實蓋倫的每一招劍法都將他逼迫向失敗的深淵。
蓋倫打算消耗他一波體力,等到他出現破綻之后直接一把召喚來的大劍德瑪西亞之力將他直接將他處決在臺上。
前面的每一步完全按照這個計劃進行著,最后一記重劍揮下將塞拉斯逼迫的無路可退,正準備接德瑪西亞之力轟殺他時,萬萬沒想到風暴大劍劈在在塞拉斯手腕的禁魔石的鎖鏈上,原本已經倒地的賽拉斯仿佛休息了幾天又重新開戰了一般,體力瞬間回到開戰之前,攻擊也更加凌厲,一把就將蓋倫手中的風暴大劍打偏,緊接著一記上勾拳竟然將身穿重甲重達接近1億噸的蓋倫打飛出去。
隨著他舉重若輕的旋轉著手腕上禁魔石的鎖鏈,下方的人群之中立刻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響應聲,頓時一大片法師應聲而起,這時拉克絲才發現這個“無魔”城池之中竟然突然隱藏了如此之多的法師。
從這個熱鬧的集市口開始暴亂便如同星星之火被法師強有力的能力如同颶風加持一般瞬間變向四周擴散開了。
看著這些被壓迫已久的法師肆意的屠殺著沒有魔法能力的普通人,宣泄著一直以來他們對法師團體的歧視。
不過這讓從小學習貴族禮儀的拉克絲十分難過,“人與人之間那種騎士的精神為什么現在蕩然無存?為什么所有的人都如同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這與那個野蠻的諾克薩斯又有什么區別?”
戰斗屠殺依舊在擴散,漸漸的有些亡命之徒也趁著這趟渾水,大肆劫掠的財富散發著心中的惡意,一幕幕場景如同針芒一般刺進了無助的癱坐在邢臺上的拉克絲眼中。
“夠了,你們全都住手!”
拉克絲歇斯底里的話語瞬間便淹沒消失沒有掀起半點波瀾,拉克絲憤怒的在她的感官中注視著背叛了自己的塞拉斯還有故意挑事引發這一系列事件的蓋倫。
雙手合在胸前,隨著一聲輕厲的大喝聲,那個出現在戰場上留下一道長長焦褐痕跡的光束再次顯現,不過這次的光束柔和了許多也在拉克斯絲的控制之內,光速四散開來,折疊,反射擊打在所有碰撞的各處,如同一朵光勾勒而成的花朵一般瞬間便將除了賽拉斯和蓋倫以外的周圍所有有行動能力的人打倒在了地上。
不過此時,同樣被光線掃射到的兩人蓋倫因為之前被塞拉斯的毆打徹底體力不支,在塞拉斯最后一鞭下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也在這一刻拉克絲恢復了清醒急忙驚慌失措的跑向昏倒的蓋倫。
同樣有所清醒的塞拉斯立刻遵從那個神秘人的指示,率領著聚集過來的法師向著門口大開的光輝大殿,嘉文三世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