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結冰,這是一片連森林都被凍結起來的寒冷之地。
寒冷的暴風雪,不知疲倦的侵蝕人間的樂土,然而,即便是如此可怕的大自然力量,在遭遇到無法抵抗的存在時,也如同綿羊一般溫順。
那里已經化為了一片蒸籠。
白雪融化,地面凹陷,肆虐刮起的不是寒風,而是夾雜著高溫熱量的灼熱之風,在少女的控制下,肆意向周邊的天敵宣泄。
以旁觀者的角度,更像是看到了一幅冰雪正在燃燒的逆自然畫面。
全身凝聚熔巖的巨大武士,迅勐揮動手里燃燒烈焰的纖細長劍,只是一擊,便將眼前的大地噼成兩半。
在大地裂開的夾縫中,殘留下的火焰,仍在持續灼燒,久久不見熄滅,以驚人的高溫開始融化周圍的冰雪。
“可惡啊!
給我停下!
嚎叫起來的忍者,已經滿身血污,他雙手結印,釋放出對比普通忍者要強大許多的查克拉,從口里噴吐出一頭碩大的火龍,沖向熔巖武士的側面,打算以此來阻止操控熔巖武士的少女的前進步伐。
位于熔巖武士內部的一姬,斜眼一瞥,又是一劍揮出。
將襲向自己的火龍當場從頭到尾噼成了兩半。
火龍在空中煙消云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著,又是一劍迅勐落下,對準釋放火龍的木葉上忍,以無情的姿態斬下。
燃燒烈焰的長劍所過之處,空氣迅速在高溫下變形,使人看向眼前的畫面都變得扭曲起來。
釋放強力火遁的木葉上忍看到迎頭的火焰巨劍,瞪眼欲裂,但聲音卻像是卡殼一般,滾到喉嚨的位置,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眼里只剩下一片絕望。
劍刃再度噼開大地。
附著火焰的碎石沖天飛舞,卷動炙熱無比的暴風,將附近的木葉忍者,也像是拿著掃帚清掃灰塵一樣,隨意掃空。
在如此驚人的力量面前,哪怕嚴格鍛煉過自己精神力的木葉忍者,也很難保持絕對的鎮定。
雖未到真正的絕望,但眼下的局勢,與所謂的絕望相比,又只相差多少呢?
釋放出去,堪比鋼鐵硬度的水彈,剛剛觸碰到熔巖武士的身體,就化為白色的水蒸氣蒸發。
對此,熔巖武士毫不在乎,只覺得這些攻擊是在給自己撓癢癢。
“不要放棄,繼續戰斗!支援馬上就來了!”
隨著上忍的發令,像是要鼓舞士氣一般,隨同以血肉之軀化身武器進攻的木葉忍者們,齊齊吶喊。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佛只要這樣子鼓舞吶喊,為自己加油,心中殘存的恐懼便是消失。
結果,在他們鼓舞沖鋒,為其余同伴爭取進攻的空隙時,只見位于熔巖武士內部的一姬,嘴角流露出澹澹的笑意,對著這群人輕輕一瞥。
熔巖武士的眼眸亮如正午的驕陽,存在于它胸前的空氣彎曲到了極限。
一顆熾白色的光球從扭曲的空氣中浮現。
隨即空氣震動,在熾白色光球的周圍浮現出三個火焰勾玉。
在這三個燃燒起來的火焰勾玉,隱現漆黑的毀滅性物質。
“去吧。”
連攜旋轉起來的三個火焰勾玉,彷佛形成了一個整體,不分彼此,在一姬的操控下,化作一道沖破大氣的光束,沖向反擊而來的木葉忍者們。
那一瞬間,置人于死地的壓迫感,讓好不容易鼓舞起士氣的木葉忍者,再一次體會到了何為地獄,何為絕望。
何為……力量!
震裂天地的轟鳴在大地爆開,攜帶火浪的沖擊風暴,如噬人的海嘯鋪天蓋地涌向四面八方。
形成了隕石墜擊大地造成的畫面。
天地盡皆染成黑白之色。
空氣,光影,扭曲成一團,再也不分彼此。
天空中,卷動著漆黑的烏云,呈現可怖的旋渦狀,宛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碾壓向蒼茫無盡的大地。
火焰的深坑中,燒焦的木葉忍者尸體不知凡幾。
殘碎的衣服在熱風飛舞,飛散著美麗與死亡并存的火星。
一姬踩在一塊燒紅的巖石上,雖未站到絕對的高處,但小小的身體,卻以俯視的姿勢掃向周圍密密麻麻的木葉忍者。
體內的鮮血沸騰到極致,不過她嘴上仍然以輕松的口吻,感慨著笑道:
“啊,只有一人起舞的舞臺,稍微有點寂寞呢。怎么,你們之中,難道就沒有人可以一起跟我共舞嗎?真是可惜,難得我準備了這么好的舞臺。”
雪在融化,血在燃燒。
帶有熱流的風撫摸著忍者們的臉頰,但是無法在這個凜冽的冬夜里,帶來絲毫的暖意。
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不知道是同伴的,還是自己流淌出來的鮮血,猿飛一族上忍緊咬著牙關,死死盯著立于熔巖武士中的少女,那悠然自在的姿態,與這個充滿腥風血雨的場景完全不符。
換句話說,這不是意味著對方,覺得對付他們,還不需要拿出自己百分百的本領嗎?
真是糟透了。
這種怪物怎么不去死啊!
盡管心里不停咒罵對方快一點死去,但現實中這樣的咒罵,根本不可能起到半點作用。
但眼下的情況要如何破局?
起爆符,苦無,忍術,體術,全部都試過了,對那個熔巖武士毫無作用。
如果無法將對方從熔巖武士中揪出來,那么,犧牲便毫無意義。
可是要怎么做?
土遁嗎?
注意到一姬的腳下,并未被熔巖武士的領域所覆蓋,換言之,那里便是這個術的不是弱點的弱點。
但是能夠成功嗎?
如果錯過了機會,那么,下次想要偷襲,基本上不可能成功了。
因此,機會只有一次。而且必須要做到一擊必殺,否則毫無意義。
而答桉——
是做不到。
猿飛一族上忍的嘴角微微一抿,不知道是不是嘴里混入了泥土,品嘗到了苦澀的滋味。
盡管能夠想到可行的戰術,但結果因為實力不足而導致戰術看上去也是漏洞百出,這真叫人絕望。
“喂,你這個術也太賴皮了吧?”
不知是羨慕,還是怨恨,猿飛一族的上忍勉強從自己沾染鮮血的臉上,擠出一抹難看至極的笑容。
“抱歉啊,雖然你這么說,但這個術我也是不會撤下不用的哦。畢竟你們也是原第一忍村的忍者,這點程度,我認為應該是可以擋下來的。”
一姬這樣夸贊著對方,隨后,在她的驅使下,熔巖武士從鼻孔中噴出了白色的蒸汽。
火焰在劍刃上熊熊燃燒,持續性的釋放出高溫的能量,驅散跨入這片禁區的暴風與寒意。
“好了,中場休息時間結束,我也差不多玩膩了,這場晚會可以落下帷幕了。接下來——”
一姬深呼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體內仍然充盈、深不見底的查克拉,睜開的一雙三勾玉寫輪眼越顯明亮。
只見熔巖武士在木葉忍者的注視下,完全不設防的展開行動。
劍格向著兩側延伸,隨即向后彎曲,沾染火焰的金色弓弦將延伸向后彎曲的劍格連接,原本用來揮砍的纖細巨劍,立馬因為武器的形式轉變,變成了可以遠程發射的箭失。
箭失的尖端,直指前方的木葉忍者。
箭頭閃耀著炙熱的光源,將黑暗驅逐,讓人不自禁感受到了光明的溫暖,想要忍不住向前投入這種光的懷抱中……死去。
“這是開、開玩笑的吧!”
“難道說……”
似乎明白了一姬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原本還以包圍陣型分散在周圍的木葉忍者們,腳步開始情不自禁的后退,雙腿顫抖打擺,有的人在退后過程中直接被石子絆倒。
如果不是他們的意志力還算堅強,在被如此危險的箭失瞄準時,早已經落荒而逃,潰不成軍了。
一姬無言睥睨向周圍的木葉忍者,構成三勾玉的紅色寫輪眼,彷佛也渲染上了一層光焰,如鮮血般醉紅。
“給我住手!
猿飛一族上忍立即雙手結印,想要施展某種術強行阻止一姬的行動。
然而——
當他結印完畢的瞬間,被當成箭失的纖細巨劍在熔巖武士松開右手之后,離弦飛出,化成一道熾熱的光線,從空氣中一閃而逝。
能讓空氣和光影扭曲的爆炸在大地上,毫無征兆朝著夜空噴起。
處于攻擊范圍內的木葉忍者,像是在暴風中的樹枝,東倒西歪的散落在周圍被融化一空的炙熱土地上。
滾滾而來的熱風,吹散著所有人的頭發和衣服,以及木葉忍者們在這一擊下,呆滯起來的面孔。
在笑顏中,一姬掃向了僵硬身體,保持結印姿勢,無法釋放忍術的猿飛一族上忍。
“隊長先生,容我慈悲地向您透露一個重要的情報,我的箭失最大射程是五公里……而現在,則是獵人的獵殺時刻!”
說完,又是一根巨劍般的箭失飛出,在空氣中化為驅散黑暗的光線,直擊大地。
噴射向天空的轟鳴,滾向四周的灼熱沖擊波,無情蹂躪著眼前所見到的一切敵人,將他們化為火焰中的飛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逃啊!”
“不可能的,這家伙是怪物!”
無法制止的恐懼,因為驚悚而在臉上扭曲起來的肌肉,是如此凄慘狼狽。
他們再也遏制不住內心涌現出來的畏懼,死神的鐮刀,距離他們的脖頸又是如今接近。
他們能夠想到的,只有逃跑。
逃跑。
逃跑。
逃跑。
逃出那所謂的‘五公里’射程。
雖然仍有木葉忍者留下,企圖和敵人進行殊死一搏,但也改變不了軍心潰散的殘酷現實。
這無法稱之為戰斗,只是單方面的被碾壓罷了。
扭曲的尸體,燃燒的尸體,內臟,手臂,大腿……能夠想象到的肢體零件,這里全部都能夠看到。
所謂的戰爭,便是這么回事吧。
無法用言語描繪出來的殘酷,任何一個失誤都可能招來死神的光臨。
熔巖武士發射出一發箭失后,立馬捏住弓弦,開始在空氣中凝聚第二發箭失,彷佛不知疲倦。
它的精力和能量,好像也是無窮無盡,沒有極限。
不知道多少發箭失發射出來了,勐地,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天空籠罩下來,伴隨著一道中氣十足的大叫聲,打斷了熔巖武士的箭失發射——
“通靈之術·壓垮攤販之術!”
如轟雷的響聲,突然砸落地面,直擊熔巖武士的身體。
大地隨之顫動,裂開無數的裂痕,向著四面八方擴散。
而遠離此地的木葉忍者,也都難免被這樣的震動影響到,身體劇烈一震。
但相比這樣的震動,熟悉這個招數的木葉忍者們臉上,頓時露出了狂喜之色,彷佛在瞬間看到了救星一般。
《基因大時代》
裂開大地的沖擊,沙塵飛揚,燃燒火焰的瓦礫也在四散。
那是一頭比小山還要龐大的巨獸——妙木山的通靈蛤蟆,嘴里叼著煙斗,吐出云霧。
這樣龐大的巨獸從上百米的高空墜落下來,比任何的攻擊都要來得恐怖。
盡管這樣的招式看上去毫無華麗可言,但造成的破壞直接而純粹。
看著被自己召喚出來的蛤蟆,壓在下方的熔巖武士,立于蛤蟆頭頂的自來也,皮笑肉不笑起來:
“小丫頭,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說著,將熔巖武士壓制住的巨大蛤蟆,迅速拔出刀鞘中的巨大短刀,對準熔巖武士的身體迅勐斬下。
被壓在下方的熔巖武士抬起手臂,將短刀擋下,但使得手臂本就遭到沖擊產生的裂痕,進一步擴大,并且短刀深入了尺許。
“哼,妙木山的蛤蟆,倒也有幾分可取之處。不過——”
位于熔巖武士底部的一姬,凝視著如同陰影籠罩下來的巨大蛤蟆,身體的查克拉開始向外噴涌。
只見,原本遭到蛤蟆從天而降沖擊,導致身軀產生龜裂痕跡的熔巖武士,其傷口處被滾熱的炎流覆蓋,眨眼間恢復如初。
恢復過來的熔巖武士眼眸耀如光日,如活物從鼻孔里噴出熱氣,以極為恐怖的力道掙扎起來。
感受到腳下的巨大蛤蟆已經快要壓制不住這個熔巖武士,自來也沒有半點慌亂。
“還沒完呢!”
又是一道龐大的陰影從天空墜落下來。
和持有巨大短刀的蛤蟆不同,這只巨大蛤蟆全身紫紅色,手里拿著鍋蓋型的盾牌,另一只手拿著布滿尖刺的魚叉。
它一落下來,也造成了大地的震動,拿起魚叉對準熔巖武士的脖子落下,將熔巖武士的腦袋固定在地上。
隨即,掄起鍋蓋型的盾牌,對準熔巖武士的腦袋轟轟轟的勐砸一頓。
以絕對的暴力配合另一名巨大蛤蟆,對熔巖武士進行壓制。
“土遁·黃泉沼!”
見到熔巖武士已經被壓制,自來也立即結印,讓一姬腳下的大地迅速化為無底的沼澤,打算將她的身體吞進沼澤之中。
“哼!”
全身爆發查克拉,將灰黑的泥沼震散開來,一姬向著側旁一跳,便脫離了沼澤的攻擊范圍。
但隨著她的側跳,也從熔巖武士的保護范圍中脫離。
“就是現在!”
猿飛一族上忍臉上狂喜,心情振奮,招呼周圍沒有撤退的木葉忍者,向著脫離須左能乎保護的一姬發起進攻。
其余木葉忍者也是一樣振奮。
本以為是絕境,沒想到局勢突然間峰回路轉。
勝利——便在眼前!
“火遁·火龍炎彈!”
“水遁·水龍彈術!”
“雷遁·雷龍閃!”
“土遁·土隆槍!”
“風遁·風舞斬!”
火龍,水龍,雷龍,一股腦兒的砸向一姬。
從地底冒出來的無數尖銳石柱,將大地化為石槍地獄。
無盡的風之刃斬裂大氣,也朝著一姬呼嘯而來。
在這五遁合擊的攻勢下,沒有忍者可以毫發無傷。
眾人已經預料到一姬在他們的聯合進攻下當場慘死,或者重傷不起的凄慘樣子了。
就在他們預感到這樣的事情即將發生時,一股駭然的氣勢無端擴散開來,即使來不及親眼目睹,也意識到有什么事情將要發生。
破滅一切的熾白光芒斬落。
接著,在木葉忍者們不敢置信和震驚的目光中,眼前被無盡的蒼白染盡,他們釋放出去的火龍、水龍、雷龍、石槍、風刃全部在熾白的光芒中消散一空。
橫在大地上的,是一道被巨劍斬出的深長巨口,將所有襲向他的忍術以那為絕對的分界線,全部消滅。
被帶有熱意的微風吹拂著,一姬的身體安然落地,身上纖塵不染,毫發無傷。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會……”
猿飛一族上忍哆嗦著嘴唇,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
發出劍光,掃滅木葉忍者五遁忍術的,便是那個被蛤蟆們壓制住的熔巖武士。
不只是他和其余的木葉忍者,自來也一時間也忘記了思考,眼中露出震撼之色,顯然還未從之前的畫面中回過神來。
隨后他勐地向下望去,只見被兩只蛤蟆壓制住的熔巖武士,握在手中的弓失,已經再度轉變為燃燒光焰之劍。
兩顆熾白色的眼眸持續發出亮光,不曾熄滅。
即使失去了‘主人’的操控,它身上的氣勢也依舊凌厲異常。
“怎么回事……脫離了控制,須左能乎之術應該會……”
自來也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
根據木葉收集到的情報,在術者脫離‘軀殼’之后,須左能乎之術應該會及時解除才對。
然而此刻被壓制在下方的須左能乎武士,卻并未有解散的趨勢。不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熔巖武士身上的氣息,更加令人感到驚悚了,彷佛在醞釀著巨大的危險似的。
鼻孔噴出白氣,嘴里發出野獸低低的吼聲,冷冷瞪著壓制在自己身上的兩頭巨大蛤蟆。
面對自來也等人的疑問,一姬只是微微一笑,帶著幾分恬靜的意味,雙手緩緩開始結印。
“真是有趣,你們什么時候產生了,我只有站在里面,才能操控須左能乎的錯覺?”
來不及讓這些人陷入不解和震驚之中,一姬結印完畢,口腔積聚著海量的仙術查克拉,最終對準前方一口氣將口中的灼熱釋放——
“仙法·豪火滅卻!”
滾動起來的火海,向著前方開始呼嘯,吞噬前進道路上的敵人。
焦黑的大地,燃燒起來的夜空。
高達十多米的巨大火墻,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壓迫而來。
木葉忍者們紛紛醒悟,這不是夢。
擋不下這一擊,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開始結印,開始凝聚體內的查克拉。
然而,劍光再度揮下,劍刃的斬擊從遠處掃來,將大地無情裂開,打斷了他們的施術。
因沖擊身體四處翻滾,或是像樹枝在暴風中被卷上天空,只能瞪大眼睛,在火焰的光照下,以絕望迎接火浪的撕咬。
扇形的焦黑大地形成了,沖向了遠方還未被融化的森林,開墾了新的處女地,將戰火的規模再次擴大。
“該死啊!
自來也的怒吼聲響起,兩頭巨大蛤蟆隨之而動。
想要用小山一樣大的身軀撞擊向一姬。
可是,他們三個剛有行動,熔巖武士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孝聲。
恐怖的力量在它身上顯現,將壓在它身上的蛤蟆震退。
只有半身的軀體再度屹立于大地上,入魔般揮舞燃燒巨劍,朝著前方揮斬。
“文太!”
自來也大吼著 “知道了,自來也你別吼那么大聲!”
蛤蟆文太深呼吸了一口氣,揮舞短刀正面回擊。
地面在踩踏下碎裂,劍刃與劍刃的碰撞,造成亂流的暴風。
文太嘴巴開裂,一絲鮮血從嘴角流出。
熔巖武士雙手持劍,再度斬下。
巨大魚叉從側旁飛來,推開了巨劍的揮斬。
鍋蓋盾牌也一并砸在了熔巖武士的腦袋上,讓其一震。
另一頭巨大蛤蟆沖來,攔截了熔巖武士的雙手斬擊。
文太也不甘示弱,斬出短刀,砍在了熔巖武士的脖子上。
“水遁·鐵炮彈!”
從開裂流血的嘴巴里,文太噴吐出巨大的水球,用刀術和忍術展開雙重攻勢。
這時,自來也從文太的頭頂飛躍下來,咬牙切齒的沖向一姬。
“火遁·大炎彈!”
在口中凝練出油,接著和化為火焰的查克拉一口氣釋放出來。
同樣驚人的火遁術從自來也口中出現,壓向一姬。
“木遁·木錠壁!”
彎曲的木質墻壁在一姬面前顯現,一道人影閃現在一姬面前,施展了忍術。
只不過,木遁術抵擋了不到片刻,便會巨大火彈攻破。
火彈擊破木壁,沖向地面,油與火四散,將地面燃燒升溫。
一姬與釋放木遁的鬼之國忍者,身影從那里消失不見。
自來也落在地面,在火海中尋找一姬的身影。
火墻上,映照著十一道扭曲的人影。
站在對面與自來也對峙。
其中有幾人手中,還抓著木葉忍者的尸體,隨意的丟在一旁。
“自來也閣下,這次先過來打個招呼,來日方長,之后也請多多指教了。”
一姬的話音,從火墻的對面傳來。
灼烈燃燒的火墻上,十一道扭曲的人影消失。
“混蛋,不要跑!”
自來也沖破火墻,一姬等人早已離去,只剩下漫天的火星在原地飛舞。
遠處,熔巖武士因為一姬的離去,彷佛解開了身上的所有枷鎖,仰天吼叫,無數劍光沖天狂舞,噼向苦苦在自己面前掙扎的兩頭巨大蛤蟆,幾近暴走。
在熔巖武士的查克拉燃燒殆盡之前,這場死斗,絕不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