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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召集

  吼怒的叫聲被重新覆蓋上來的風雪聲慢慢掩埋,滾熱的氣流也在冰冷的寒風中逐漸消失,燃燒熔巖的武士,原本燦如光日的雙眸,開始變得暗澹無光。

  在暴走之中,與木葉的忍者以及妙木山的兩頭蛤蟆廝殺了不止多長時間,終于在木葉忍者們緊張的視線中,慢慢垂下了腦袋。

  握緊巨劍的雙手也失去了的力量,導致巨劍砸落下來,引起輕輕的震動。

  凝實的軀體向著透明轉變,在一陣光影扭曲之中,伴隨著大量的火星,融入空氣之中失去痕跡,彷佛從未來過一般。

  見到熔巖武士消失,木葉忍者們沒有歡呼,根本不覺得這是一場可以稱之為勝利的戰斗,只有劫后余生的慶幸與苦澀。

  大地狼藉,寒風呼嘯。

  焦黑的大地上,開始灑落美麗的雪花,覆蓋在逐漸冷卻的尸體上。

  滿目望去,這支原本士氣昂然的部隊,氣勢早已經在絕對的武力,壓到抬不起頭的地步。

  這個夜晚所發生的一切,會像永不散去的夢魔一樣,讓他們銘記一生。

  立于蛤蟆文太的頭頂,自來也望著這瘡痍的大地,還有無數的木葉忍者尸體,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泄,只是鐵青著臉站在蛤蟆的頭頂,接受凜冽寒風的吹拂,似乎這樣會讓他清醒一些。

  作為領隊的猿飛一族上忍,在這次的遭遇戰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他知道,眼下不是愧疚和自責的時候,必須懷著這份悲痛與自責的心情,指揮眾人打掃戰場,替死去的同伴們收尸,不希望他們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曝尸荒野。

  自來也解除了通靈之術,將蛤蟆文太和另一只蛤蟆送回了妙木山。

  他來到猿飛一族上忍的身邊,沉聲說道:“將這次的事情經過,一字不差的說出來,我需要了解一下其中的情況。”

  猿飛一族上忍點了點頭,沒有在意臉上的黑灰和鮮血,用木然的表情開始向自來也口述這場遭遇戰的經過。

  從遭遇突襲,然后他們反包圍,結果錯誤估計雙方的戰斗力,導致三千人的部隊完全被攔截在此,被鬼之國的十一人小隊蹂躪,以至于現在損失慘重。

  如果不是自來也及時支援過來,恐怕這支三千人的部隊,能夠跑出去的少之又少,超過一半的人員都要在此被敵人殲滅。

  聽完這名猿飛一族上忍的敘述經歷,自來也一直沉著臉,最終深深吸了一口冷氣,嘆息出聲。

  他沒有在這里指責這名猿飛一族上忍的過失,如果說過失,作為指揮層的他們,每一個人都要擔上指揮失誤的罪責。

  畢竟,自以為是編排鬼之國的行動效率,并錯估鬼之國的反擊時間,最快也是明天凌晨。

  結果,鬼之國的行動速度,超過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并且誰也沒有料想到,鬼之國的軍方中,還隱藏著如此恐怖的一支精英小隊。

  并且其中的成員,俱是禁術、秘術、血繼限界的持有者,拋開領頭的一姬,其余十人,每一人都擁有至少匹敵一百名中忍的強大實力。

  這樣實力的忍者,一旦形成組織,就可以輕裝上陣,依靠強大的機動能力,在戰場上橫行無阻,在敵陣之間來回穿插,打亂對手的戰略部署。

  哪怕是從正面迎擊敵人的大規模部隊,即使最終不敵,也可以輕松退去。

  曾經的木葉,也擁有這樣的部隊。

  在側面戰場穿插敵陣,運用得當,可以有效牽制敵人的主力部隊,大幅度增加正面戰場的勝率。

  那就是白牙小隊。

  但即便是白牙小隊,在過去也只能從側面戰場牽制敵軍主力,無法和大規模忍者部隊匹敵。

  陷入大規模部隊,白牙小隊也會飲恨。

  而鬼之國的這支精英小隊,在規模以及戰斗力上,已經超越了過去木葉的那支白牙小隊。

  無論是從側面戰場,還是從正面戰場牽制對手主力,他們都能夠勝任。

  這次的遭遇戰,無疑是證實了這一點。

  十一人成軍。

  “自來也大人,接下來怎么做?鬼之國擁有這樣的部隊,僅憑我們的話,恐怕……”

  哪怕是站在三忍之一的身旁,猿飛一族的上忍,此刻也沒有太多的安全感。

  事實上,在見識那樣的力量后,只有回到木葉窩著,恐怕才能帶來一絲絲的安全感。

  “總之,先到營地休整,商量之后再說接下來的事情吧。”

  一時之間,自來也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帶頭沖鋒這種事他倒是擅長,但是戰略戰術之類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員來安排比較好。

  不過,唯有一點很清晰,那就是他們之前從已有數據,推導出來的鬼之國會在這場戰爭中使用的戰略與戰術模板,沒有絲毫的參考價值,必須重新排兵布陣。

  木葉。

  鳴人、小櫻、鹿丸等人在包間的桌子旁圍成一團,為雛田慶賀生日,并且享受著美食。

  外面還在下著雪,但是包間里面的熱鬧與暖氣,卻將這里營造成一個和外面截然不同的溫暖世界。

  他們流著熱汗,將燙舌的美食往嘴里面送。

  時間在他們熱鬧的交流中慢慢流逝。

  最后是送禮物的環節。

  眾人為雛田精心準備了禮物,被雛田一一感謝并且收下。

  能被這么多的朋友祝福,以大小姐的身份而言,也是非常難得的珍貴回憶吧。

  畢竟在她的記憶里,這是她第一次和朋友們一起度過生日宴會。

  往年的話,基本都是和父母,和妹妹花火在家里度過。

  雖然也很開心,但是和家人一起度過生日宴會,也還是會感到拘謹,尤其是父親日足在場的時候,感覺即便是熱鬧的生日宴會,也會變成平時的家庭用餐。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雛田,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是查克拉手套哦!”

  輪到鳴人的生日禮物,他送的是一雙能夠優良傳導查克拉的手套,包裝在精美的禮品盒里面,鄭重其事的放在了雛田的手里。

  雛田有些害羞和扭捏著收下了鳴人的禮物。

  “謝謝你,鳴人君……”

  見到雛田收下禮物,鳴人正要說什么,旁邊傳來了小櫻的問話:

  “我早就想要問了,為什么鳴人你要送查克拉手套啊?”

  鳴人撓了撓頭說道:“啊,那個,我認為送禮物,要送最實用的才行。要是放在家里一直不使用的話,那不就是無意義的擺設了嗎?”

  畢竟雛田使用的是柔拳,是典型的近戰型忍者。

  以日向一族的身體特性,再配合這種可以優良傳導查克拉的手套,可以說得上是如虎添翼。

  “也就是說,要讓雛田一直牢記在心嗎?鳴人,沒想到你還挺行的嘛。”

  小櫻曖昧的笑了笑。

  鳴人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考慮到禮物的實用性,加上雛田使用的是柔拳,所以才挑選了這個禮物啊?

  怎么感覺在小櫻嘴里,變得怪怪了呢?鳴人一時間抓耳撓腮,感到十分費解。

  而雛田則是臉色漲紅,變成了誘人的紅蘋果。

  “嘛,雛田你千萬別當真,鳴人這種榆木腦袋是不會明白的。”

  鹿丸走過來拍了拍鳴人的肩膀,似乎也看出了什么。

  鳴人這下更湖涂了。

  總覺得自己和他們不在一個頻道上對話。

  “我、我知道的。”

  雛田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鳴人沒有那種意思,但內心依舊感到很溫心。

  “那么,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告辭了。”

  雛田抱著禮品盒,對著眾人鞠了一躬,打算離開。

  作為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盡管是生日當天,族里對她的時間安排,也是相當嚴格,無法在外面逗留太長時間。

  族里對她的意見頗多,但終究沒有下定決心,將她宗家繼承人的身份廢除,僅僅是表露出那樣的意思,這也意味著,雛田如今的很多事情,都要遵循日向宗家的規矩行事,無法逾越其中的規則。

  小櫻扭頭對鳴人說道:“鳴人,去送送雛田。”

  “誒?”

  “這么多禮物,雛田一個人拿著不方便。而且女孩子一個人走夜路,也不太安全。”

  “怎么可能,這是村子里面,哪有什么危險?”

  井野等女孩子無奈的扶了扶額頭,彷佛在嘆息什么,就連還坐在餐桌上吃吃吃的丁次,也不由得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左井笑而不語,似乎覺得這一幕十分有趣。

  “笨蛋,讓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毫不客氣,小櫻對準鳴人的腦袋就是一拳。

  于是,在小櫻的強烈要求下,鳴人流著‘激動’的淚水,替雛田分擔了一部分的禮品盒,護送她返回日向一族的族地。

  “這樣沒關系嗎?”

  鹿丸走到小櫻身旁問道。

  “無所謂,我喜歡的也不是鳴人。”

  小櫻很是光棍的回答。

  她對鳴人只有‘兄弟’之情,根本沒有戀愛上的想法。

  “比起追求我,雛田更適合鳴人。鳴人那種性子,需要一個為他處理雜物的后盾,而我可不會照顧人。”

  小櫻撩撥了一下自己的櫻色長發,嘴角露出笑容。

  鹿丸看了看小櫻的手掌,上面有了一些肉繭。

  他知道,小櫻這陣子肯定練習了十分可怕的體術,比如怪力什么的……的確不太適合‘照顧’人。

  “說的也是……”

  “鹿丸,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眼神很失禮嗎?”

  小櫻斜眼看了過來,顯然注意到了鹿丸的目光。

  “呃……小櫻你別盯著我的腦袋看啊,我可不想變成鳴人那樣的笨蛋。”

  鹿丸開著玩笑向著側旁挪動了一兩步,拉開一個安全距離。生怕對方像對待鳴人那樣,在他腦袋上面也來一下,畢竟他可沒有鳴人那樣的抗揍的能力,絕對會被打壞腦袋。

  “不過,說起來,雛田還真是辛苦呢。明明是生日,結果也要這么早回家。”

  小櫻看著街道的盡頭,已經漸行漸遠的雛田和鳴人,感慨了一下豪門大小姐的日子,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嘛,這種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就看各人怎么自我疏導了。”

  鹿丸將雙手枕在腦后,說出這番話。

  享受了家族的待遇,自然也要承擔家族相應的職責。

  尤其是日向這樣的豪門,其家族的規矩,要比常規的忍族要嚴厲許多,執行力度也十分徹底。

  “說起來,鹿丸你有沒有覺得村子這兩天不太對勁?”

  小櫻突然問道。

  “嗯?你是說村子里的忍者,忽然性減少了嗎?這件事我并不清楚。”

  鹿丸明白小櫻指什么,但可惜,缺乏可供參考的情報,他也不知道村子里為什么最近會少一些忍者。

  難道說,是集體參加什么任務了嗎?

  而且,老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希望不會出什么事情吧。鹿丸想著,但不知為何,心底總有一些不安,就好像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姐姐,你回來了啊。”

  “花火?”

  回到族地,與鳴人分別之后,雛田便向著家宅返回。

  還未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便在走廊里碰到了妹妹花火。

  對方穿著印有粉色花瓣的白色浴衣,赤著腳走在走廊上,秀長的頭發濕漉漉的,散發著清香的味道,顯然剛剛沐浴出來。

  “熱水已經燒好了,快點去洗吧。”

  花火盯著雛田的胸部,說了一句。

  “好、好的。我把禮物放到房間里再去。”

  雛田慌忙應了一聲,也許是走的太急了,一個禮品盒掉落下來。

  雛田剛要彎下腰,準備重新收拾起來,有人比她更快的拿起那個掉落在地上的禮品盒。

  “等等,花火——”

  “姐姐,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花火掂量了一下禮品盒的分量,接著解開絲帶,想要看一看里面放著什么。

  “難道里面放著什么可疑的東西嗎?說起來,姐姐也到了這個年紀。”

  “你在說什么啊!這是鳴人君送給我的——”

  “哎呀,我只是隨口一說,別緊張嘛,姐姐。原來如此,是那個黃毛送給你的禮物嗎?這樣子我更想看一看了。”

  說著,扔掉了絲帶,打開禮品盒,花火看到了里面放著一雙嶄新的手套。

  手套的顏色呈現深藍,材質貼近于真皮,其中一面放著一塊鐵制的小型護板,明顯是忍者用的手套。

  花火稍微用查克拉刺激了一下,便意識到這雙手套的查克拉傳導性質十分優秀。

  可以更好的激發柔拳。

  這種查克拉手套,她也擁有一副。

  “是這個東西啊,一般來說,送給女孩子不是應該選擇浪漫一點的……”

  花火還未說完,雛田放下了手里其它的禮品盒,將花火手里的查克拉手套奪走。

  “只是生日禮物而已,你想哪里去了?”

  盡管想要讓聲音硬氣起來,但雛田的聲音聽上去依舊顯得軟綿綿的。

  “不是我想哪里去了,明明是姐姐你開始胡思亂想了。”

  花火小小的身體里,充滿了大人般的威嚴。

  雛田下意識朝著側旁后退了一步,碰到了墻邊,無路可歸。

  花火將一只手掌搭在墻壁,頭微微抬起,純白的童孔向上仰起,帶著犀利的色彩。

  “你、你干什么,花火?我告訴你,我可是姐姐……”

  “就是因為姐姐這樣,我才忍不住想要欺負……這明明是姐姐的錯。”

  “請、請不要這樣……我……”

  雛田緊咬著嘴唇,一副任人欺凌的可憐樣子,眼神膽怯的胡亂漂移。

  “真是下流的身體,明明一年前還比較保守。”

  “我也不想這樣……”

  “你是想用這個來勾引你那個鳴人君的吧?沒有想到,堂堂日向的大小姐,竟然這么不知廉恥。”

  花火身體進一步迫近,幾乎要和雛田的胸部貼在了一塊兒。

  “才、才沒有這回事!”

  雛田小聲辯駁這種事。

  胸部腫脹這么大,她也不想。

  “我不信,讓我檢查一下。”

  “不要!”

  雛田臉紅慌亂的護住胸前,防止花火突襲。

  “哈哈!”

  看到雛田窘迫慌亂的樣子,花火開心的笑出了聲,退后了兩步,身上威嚴的氣勢也消失了,變得和普通的可愛小女孩沒有什么兩樣。

  雛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花火耍了,有些羞惱的瞪向花火。

  這個妹妹真是太可惡了!

  明明她才是姐姐!

  “花火,你太失禮了!”

  雛田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這都要怪姐姐你沒有半點威嚴,難道你要去告狀嗎?”

  “才不會去告狀,我又不是小孩子。”

  雛田翻了個白眼,開始收拾掉落在地上的其它禮品盒。

  “好了,不逗姐姐你了,我的生日禮物已經放在了你的房間里面。那么,祝你今晚有一個好夢,姐姐。”

  欣賞到了姐姐雛田如此有趣的樣子,花火懷著愉悅的心情,朝著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次日,凌晨八點。

  警報聲在木葉的上空響起,波及到了木葉村的全境。

  村民們還在呆愕之中,而熟知這個警報聲的忍者們,頓時展開行動,尤其是在各個部隊任職的干部級忍者,紛紛朝著火影大樓方向趕去。

  這個警報聲響起,只有村子發生戰爭時,才會在村子上空響起,這意味著木葉村將進入一級警戒狀態。

  村子的重要街區,由暗部忍者們貼上了公告。

  更準確的說,是戰爭宣言。

  ——為了反擊鬼之國的霸權,以及維護同盟國的主權,火之國將連同土之國、風之國以及水之國,決定向鬼之國進行宣戰,以此維護國際和平!

  ——從今日起,至戰爭結束,木葉將一直進入一級警戒狀態,嚴禁出入。所有違反這項規定的忍者,將視為叛忍通緝處理。

  ——所有上忍、中忍、下忍取消原有任務,并暫停一切委托,隨時在村子等待備戰。

  “戰、戰爭……喂,鹿丸,你看到了嗎,村子向鬼之國發出了戰爭宣言!”

  在一處貼有公告宣言的墻壁前方,新生代的豬鹿蝶三人組在這里匯合。

  井野指著這張公告文書,一邊用力拍著鹿丸的肩膀,發出了緊張的尖叫聲。

  丁次哼哧哼哧吃著薯片,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只能看到殘影,顯然心情也十分震驚。

  “井野,你不用喊那么大聲,我能看得到。”

  鹿丸無奈聳了聳被井野拍疼的肩膀,緊接著他把視線落在墻壁上貼著的宣戰公告,咬了咬手指,打算用疼痛,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下。

  誠然,這幾天他的確感受到了村子里一些地方不太對勁,他的父親,作為木葉上忍班長,最近幾天也不在火影大樓工作,連同井野和丁次的父親,不知道去往了那里。

  但是他絕對沒有猜測到,這一切的異常,會和戰爭有關。

  而且還是挑選在這種時候。

  這可不像是臨時做出來的決定,而是早有預謀!看到除了火之國外,另有三個大國也參與其中,鹿丸想也知道,這樣的戰爭不可能是臨時決定。

  “怎么辦,鹿丸?爸爸和叔叔他們最近不在村子里,恐怕……”

  井野的臉上充滿緊張和擔憂。

  盡管作為新生代的女忍者,她生于遠離戰爭的年代,但是并不意味著她不懂得戰爭的殘酷。

  光是從書本上的只言片語,也該知道,戰爭會造成大量人員死亡,讓很多人流離失所。

  她很擔心自己的父親,也在戰場上犧牲。

  “還能怎么辦?阿斯瑪這些上忍,就在剛才已經去參加上忍會議了。就目前而言,這個結果無法改變,安心等待上級的命令吧。”

  鹿丸表面說的澹定,但被牙齒咬著的手指,也輕輕顫抖了一下,證明他內心的不安。

  這是戰爭,不是任務。

  或者說,所謂的任務,在戰爭面前,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火影大樓。

  大型會議室。

  上百名的上忍齊聚一堂,作為木葉醫院副院長的淺美真澄,坐在坐席的頭部,證明她在上忍眾中,地位也相當不凡。

  從她的位置,能夠清晰看到前方主持會議的五代火影綱手,兩位顧問,以及第一次作為高層長老出席重大會議的日向一族族長日向日足。

  接下來,高層這邊會采取什么對策呢?

  淺美真澄一邊思考著這樣的問題,一邊拿出筆記本,神情鎮定的執起筆,打算將這次的會議內容,一字不差的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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