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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被白眼狙擊的藝術家

  風影大人!」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追隨羅砂的兩名暗部,面具下的臉色頓時驚變。

  不由分說,紛紛一躍,跳到了羅砂的面前,擺出戰斗的架勢,將羅砂牢牢保護在身后。

  他們哪里還不明白,村子里備受矚目的上忍由良,很可能是敵人安插在村子里面的間諜!

  「真不愧是風影,這樣都能撐下來,可惜,蝎大人給我的任務,似乎完不成了。那今天就到這里吧。」

  雙足固定在山壁上的由良,臉上浮現出一絲狡滑的笑容,隨即雙手結印,人影一閃,利用瞬身術從山壁上消失。

  在由良身影消失的瞬間,另一側鋪天蓋地的沙子撲涌而來,看這個趨勢,似乎打算把羅砂,還有兩名暗部,全部都給埋葬在沙層里面。

  「我愛羅……」

  羅砂看著包圍自己和暗部的沙子,眼神恍惚的低聲呢喃。

  兩名暗部,也意識到此時不是追擊由良的最佳時刻,最重要的是帶著羅砂離開這里,找到千代,及時進行治療。

  不然的話,以這個傷勢,估計即便是風影,也支撐不了太久。

  然而,兩名暗部還未展開行動,一道人影閃到了他們前方的半空中,橫空踢出一腳。

  咚————

  沉重的爆鳴在山谷間回蕩。

  鋪天蓋地涌來的沙子,立馬向著四周飛散。

  鳴人的身影穩穩落在羅砂三人前方,阻止了沙子的前進。

  」我愛羅,你這家伙在干什么?你攻擊錯人了吧?」

  鳴人對著站在前方十幾米開外的我愛羅,大聲質問起來。

  我愛羅突然向羅砂襲擊,這是鳴人沒有預料到的。

  好在他的反應及時,若是讓我愛羅繼續攻擊負傷的風影,后果不堪設想。

  對于鳴人的到來,羅砂的臉色略微詫異,但隨即將目光放在滿臉猙獰,宛如厲鬼的我愛羅身上。

  看到我愛羅此時殺氣騰騰的面孔,羅砂心里一沉。

  「我愛羅大人,請停止這種不理智行為!」

  「可惡,難道是被守鶴給控制了嗎?」

  兩名暗部眼神凝重盯著我愛羅的一舉一動。

  「不,我現在前所未有的冷靜。我人生最大的目標,就是親手殺掉這個男人!」

  我愛羅對于暗部的質問毫不在意,鳴人的阻攔,也并未被他放在眼里。

  只要膽敢阻攔他殺死這個可恨男人的人,全部都要死!

  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喂,等等,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鳴人話到一半,我愛羅的攻擊再次襲來。

  撲涌而來的沙浪更加洶涌。

  「小心!」

  羅砂想要起身結印,利用砂金來制止我愛羅的行動,結果剛剛動彈,身體便是一陣抽動,僵硬。

  可惡,剛才刺入身體的苦無上有毒,手指抬不起來!羅砂暗罵一聲,由良刺入他體內的苦無上,沾染了毒藥。

  他現在的意識非常恍惚,只要一個松懈,就可能徹底昏死過去。

  「土遁·土流城壁!」

  轟隆轟隆。

  鳴人等人前方的大地猛地向上凸起,將滔滔涌現的沙浪攔截下來。

  」鳴人,帶著風影大人快點離開這里!」

  天藏出現在凸起的石塊,對著下方的鳴人大聲命令。

  「是!」

  不由分說,鳴人轉身用自己肩膀擔起羅砂的手臂和身體。

  「跟我來,風影大叔!」

  說著,便架著羅砂跳上了山壁上方,向遠處飛躍,帶領羅砂到安全地帶。

  而在山谷的下方,天藏和兩名砂隱暗部俱是神情凝重凝視著殺氣濃重的我愛羅,對方那猙獰可怖的姿態,怎么看都感覺像是要把人吃掉一樣。

」我愛羅大人,請冷靜下來,這樣下去,守鶴的力量會一  一名砂隱暗部企圖繼續用言語讓我愛羅的情緒冷靜下來。

  一旦人柱力的情緒失控,體內的尾獸力量也會隨之泄露,直至暴走。

  要是在這里,導致一尾查克拉暴走,后果不堪設想。

  「給我閉嘴!」

  我愛羅不耐煩的大吼一聲,雙手合十,只見周圍的土地開始迅速沙化,就連四周的堅硬石壁,也化為了滾滾流動起來的黃沙,遭到我愛羅的控制。

  「木遁·大森林之術!」

  天藏飛快上前,一邊施展木遁忍術。

  藤蔓似的樹木如同一條條長蛇飛馳出去,開始纏繞向我愛羅的身體。

  木遁擁有壓制尾獸的力量,只要他的木遁能夠接觸到我愛羅,就可以有效壓制他體內那還未來得及暴走的一尾。

  巨大的沙墻擋在路前,輕松將延長的藤蔓樹木抵擋下來。

  隨后沙浪撲殺過來,攜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木遁·木錠壁!」

  天藏臨危不亂,淡定無比的施展忍術。

  橢圓形的彎曲木盾瞬間形成,看似輕薄的木盾,只是發出嗡嗡的顫抖聲,卻能承受住了沙浪的一次次撲咬,將我愛羅的攻擊完美防御下來。

  我愛羅對此絲毫不在意,只是抬起手,讓沙浪一波蓋過一波,不斷以蠻力從正面碾壓向天藏。

  最終橢圓形的彎曲木盾,在一次次的沙浪轟擊下,終于發出了清脆的咔咔聲,那是即將破裂的聲音。

  伴隨著大量的木屑開始四處飛散,彎曲的木遁終于承受不住沙浪的連續攻擊,宣告破敗。

  「砂縛柩!」

  我愛羅的手掌朝著虛空伸入。

  扭動起來的沙子,將來不及閃躲的天藏層層包裹起來,像是粽子一般,包裹的里一層外一層,只露出一張正痛苦呼吸的臉孔。

  「沙暴送葬!」

  毫不遲疑,我愛羅伸入虛空的手掌用力一握。

  包裹住天藏的沙子猛地向內擠壓,產生了無與倫比的破壞力,要把他的身體擠壓成肉泥似的。

  然而從沙子中濺灑出來的不是鮮血,而是木屑。

  我愛羅微微放大瞳孔,瞬間意識到,被他揉碎的只是一具木遁分身,并不是天藏的本體。

  察覺到身后有動靜,我愛羅心中一驚,身體忽然向后一轉。

  還未及時閃避,如同長蛇的木質藤蔓,剎那間纏繞住他的身軀還有雙腿,唯一能轉動的地方,只剩下頭部。

  一股可怕的壓制力在這些木質藤蔓上出現,我愛羅感覺自己體內的查克拉,開始不聽使喚的沉寂下來,無論怎么調動,都有一種被壓制著的阻塞感。

  我愛羅恨恨的咬著牙,死死瞪著壞自己好事的天藏。

  「木葉的家伙,真是喜歡多管閑事。」

  「就當是吧。那么,你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天藏保持著結印的姿勢,立于我愛羅四五米之外的地上,與我愛羅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他對于自己的木遁忍術有著充足的信心,但我愛羅不是一般的忍者,冒然接近對方十分危險。

  「冷靜?我說了,我現在可是前所未有的冷靜。應該說,失去冷靜的是你們這些多管閑事的人。那個男人,我必須殺死!「

  我愛羅語氣森然,扭曲起來的面孔,如厲鬼猙然,眼窩的深處充滿了凍結的黑暗,失去光芒,給人一種想要自毀的糟糕傾向。

  這種黑暗,隱藏著連天藏都為之動容的憎恨與殺意。

  天藏有些搞不明白,為什么身為風影的羅砂,會被自己的親子如此痛恨仇視。

  甚至到了恨不得親手殺死對方的程度。

  「我不知道你和你的父親風影閣下有什么仇怨,但是,我不能讓你對風影閣下狠下死手。」

  天藏深吸了一口氣,總之,他必須控制我愛羅的行為,幫助風影脫困。

  至于其余的事情,等到事后再說。

  「什么都不知道,就沖過來阻撓我……算了,反正已經晚了。」

  我愛羅森冷的面孔,突然嗤笑起來,像是在嘲諷天藏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一樣。

  「什么?」

  天藏皺眉思考,一道靈光突然閃過,望著眼前即使被捉住,也依舊鎮定自若的我愛羅,立馬意識到了什么。

  捆綁住我愛羅的木質藤蔓用力勒緊,我愛羅臉上痛苦的掙扎了一下,緊接著整具尸體爆炸開來,化作一片輕煙消失。

  影分身!

  「不好,他去了鳴人那邊!」

  天藏臉色驚變,在這里的我愛羅,只是分身,是來拖延他和砂隱暗部時間的誘餌。

  對方真正的本體,已經在追殺鳴人和羅砂的路上。

  起爆的黏土化作一只白鳥在天空爆炸開來。

  火光在天空蔓延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沖擊波,也隨之誕生,使得乘坐三人的巨大墨鳥,不由得在空中反轉,差點把坐在上面的佐井、火野子還有奈良朱雀給摔落下去。

  偷襲者正是迪達拉。

  他此時搭乘著一只和墨鳥差不多體積的白色巨鳥,飛到了更高的地方,占空制空位置,打算將這里的木葉三名忍者,一口氣全部解決掉。

  「到此為止了,偷偷摸摸進來的木葉老鼠們。就讓我來為你們舉辦一場藝術的葬禮吧,嗯。」

  迪達拉臉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

  雖然敵人和他一樣擁有制空能力,但在制空領域上,迪達拉不認為這三名木葉忍者,能夠給自己帶來什么麻煩。

  抓捕一尾人柱力我愛羅的行動,他已經失敗了。

  接下來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讓嫌棄他的蝎,好好刮目相看。

  「是巖隱的那個人。」

  佐井穩定著墨鳥,驅使墨鳥超速飛行,準備和迪達拉拉開安全距離。

  「另一人不在。」

  火野子瞄到白鳥的背上,只有迪達拉一人,并未看到蝎的身影。

  」看來他們分成了兩組行動。」

  奈良朱雀露出沉吟之色,也察覺到了這個事實。

  「我現在要維持飛行,不能夠分心,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嗎「

  佐井保持著單手結印的狀態,繼續凝實天空中飛行的墨鳥身影,一邊詢問火野子。

  「有沒有問題,還需要實際操作之后,才能夠知曉。」

  火野子的手掌朝著忍具包一伸,根千本樣式的查克拉針便出現在手里,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過來了!「

  奈良朱雀大喊著,聲音里帶著一絲緊迫的壓力。

  天空中一只小型白色鷹隼,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尾隨他們飛來。

  別看這樣的白色鷹隼個頭小,一旦爆炸開來,足以把成年人炸得死無全尸。

  火野子毫不遲疑,在白色鷹隼即將追上來之際,將手里的查克拉針發射出去。

  「喝!」

  迪達拉見到白色鷹隼快要追上墨鳥,把握好這個時機,立馬單手結印,打算引爆白色鷹隼。

  借助近距離的爆炸,破壞墨鳥預訂好的飛行軌道。

  然而,天空一片沉寂。

  那只追上墨鳥的白色鷹隼,并未按照迪達拉預期的那樣,在空中爆炸。

  不止如此,白色鷹隼猛地身子一歪,不聽使喚的朝著大地墜落。

  「這是……怎么會——」

  迪達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連忙運用左眼上的微型望遠鏡,對著那只墜落向大地的白色鷹隼,進行觀察。

  在微型望遠鏡的觀察下,那只正在朝著地面墜落的白色鷹隼身軀上,有一根不仔細觀察,就很很難看到的查克拉針插在上面。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在查克拉針上,還冒著橘色的電光,一閃一閃,持續電擊著白色鷹隼的身體。

  就是這種附著在查克拉針上的橘色電光,成功阻止了白石鷹隼的爆炸。

  雷遁!

  迪達拉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一股無名火從心底升騰。

  一個個令他感到極為憤怒和屈辱的質問,在他腦海中冒出。

那個臭老頭,到底把他的情報出賣給多少人白絕的情報收集,又是干什么吃的難不成是個忍者,都知道他的弱點結果就他這個術者不知道  忍住這種近乎屈辱的質問,迪達拉再一次暗暗吞下了被雷遁克制的苦果。

  他為了追求極致的「藝術「,反而在這種地方,給敵人留下了一塊巨大的空缺。

  隨即,迪達拉的表情沉重起來。

  單筒微型望遠鏡開始調轉視野區域,在墨鳥的背上,拍攝到了火野子重新拿出一根查克拉針,對著自己微微一笑的畫面。

  而對方的微笑,在迪達拉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在嘲諷。

  細微的聲音被迪達拉捕捉到了。

  橘色的光芒在目光可及區域朝著他這邊飛射過來。

  迪達拉控制白色巨鳥,振翅向高空飛去。

  結果,這無法改變現有的狀況。

  閃爍桶色電芒的查克拉針,一如附骨之疽,在他改變動向的同時,也瞬間改變了飛行軌道,筆直如刀槍般直指他的身體。

  「自帶跟蹤能力嗎真是麻煩的雷遁。嗯。」

  迪達拉看到這一幕,陡然理解了火野子的能力。

  在查克拉針上附著雷電,并且使得附著這種雷遁的查克拉針,具備智能般的自動索敵跟蹤效果。

  換作一般人在得知這樣的情報后,難免會有幾分慌亂。

  但迪達拉臉色卻非常鎮定。

  雷遁克制他不假,但是只有雷遁切實刺激到他的黏土創造物,才能阻截爆炸。

  換言之,只要在雷遁可及的區域之外,那么,黏土創造物的爆炸主動權,依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

  想也不想,迪達拉一邊驅使白鳥振翅飛行,一邊將手伸進忍具包,用掌心的嘴巴瘋狂撕咬忍具包里面的查克拉黏土。

  「黏土所剩無幾了,不過,現在還不到補給的時候。這次任務,真是讓人超級不爽。嗯。」

  拿出手掌,掌心的嘴巴開始咀嚼,不多時,一只小型的白色鷹隼出現在迪達拉掌心。

  如同被賦予了全新的生命力,白色鷹隼展開雙翅,靈活的飛馳出去。

  在安全區域被迪達拉引爆。

  爆炸產生的沖擊氣流,恰好將攜帶雷遁的查克拉針席卷進來。

  一切都在迪達拉的精準計算之中。

  果然,在爆炸之后,查克拉針消失不見。

  應該是被爆炸產生的沖擊激流,給沖走了吧。

  這讓迪達拉悄然松了口氣。

  雖然火野子的能力比較麻煩,但以迪達拉的眼光看來,還有著少許稚嫩之處。

  話是這么說,他的「藝術「被對方的雷遁克制,也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就在迪達拉考慮是否要繼續追殺火野子這些木葉忍者時,那種被某種危險「存在「鎖定住的危機感,再次涌現心頭。

  不,這種被鎖定的壓迫感,要遠遠超過火野子的查克拉針,讓迪達拉呼吸一窒,一股涼氣從他的腳后跟迅速竄起。

  不好!

  他猛然間低下頭,身體剛剛傾斜了一下,來不及完全避開。

  白色巨鳥的身軀,被某種「東西「像切豆腐般貫穿了。

  并且這個‘東西,,在他的手臂上瞬間炸開,血霧噴灑,刺痛鉆心的疼痛,讓迪達拉將嘴巴擴張到極限,幾乎無法呼吸。

  「唔!」

  忍住沒有痛苦的大喊大叫,迪達拉額頭兩側的太陽穴經脈瘋狂跳動,冷汗唰唰流淌下來,將張大的嘴巴用力合上,牙齒上下緊咬,以此來緩解手臂爆炸產生的痛苦壓力,嘴里還發出近乎沉悶的哼叫聲。

  「打偏了嗎」

  下方巖山上的一處角落,彩的右手扣住狙擊步槍的扳機,左手拖住槍身,將槍口瞄準向天空的迪達拉。

  看到發射出去的狙擊子彈,只是擊穿了迪達拉的左手,并沒有預料中那樣,將對方的腦袋貫穿,讓彩不由得可惜了一聲。

  果然,活動中的動態目標,瞄準起來有點棘手。

  緊接著,子彈再次上膛,彩毫不遲疑發射第二顆子彈。

  狙擊步槍帶來的反震力,只是讓彩手臂的衣服,輕啞顫抖了一下,肩膀和身軀在受到強烈的反震力量后,紋絲不動。

  然而,第二顆狙擊子彈,擦著白色巨鳥的身軀穿梭過去。

  與此同時,一顆顆白色的圓球從天空拋灑下來,出現在彩的白眼視野內。

  通過白眼的遠視能力,彩發覺這些白色圓球,是迪達拉的黏土創造物。

  這些白色圓球在彩的周圍落地,接著迅速展開圓球的身軀,變成了一只只彈跳力驚人的白色螞蚱,以超乎常識的詭異動作,飛撲向狙擊天空的彩。

  彩拿起狙擊步槍,身影敏捷向后一閃。

  這些白色螞蚱緊隨其后,跳躍力和機動力都相當驚人,眨眼間追上了彩的腳步,撲在了彩的衣服上。

  嗤嗤。

  電流刺激的聲音在空氣里響起。

  一只只白色螞蚱無力從彩的衣服上落下。

  彩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方塊狀的放電裝置,隨手扔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這種一次性放電裝置,在應對迪達拉這種能力缺陷明顯的忍者時,還是相當令人感到滿意的。

  站在白鳥背上的迪達拉,見到這一幕,眼皮狠狠跳動了一下。

  嘴巴囁嚅了兩下,想罵些什么,又發現一句話都謾罵不出來。

  感覺這輩子所有受到的屈辱,都沒有這次任務中受到的屈辱更多。

  總之,回去后要炸死幾只白絕方能解恨。

  于是,抱著這種暴虐的想法,迪達拉深深望了一眼彩,似乎打算將他的面容給記在腦海里,便捂著被炸斷的左臂傷口,驅動腳下白鳥,全速向東面群山飛行,撤離戰場。

  彩收回了指向天空的狙擊步槍,可惜著沒有在這里把迪達拉給解決掉。

  殺死一名S級叛忍,就可以得到五百萬兩獎金、外加特級功勛的實質性獎勵,就這么從眼前飛走了。

  要說不可惜,也是不可能的。

  彩呼吸了一口氣,帶著這種遺憾和不甘,覺得下一次不會有這么好的狙擊機會了。

  接著身影一閃,身體靈活跳下了巖山,來到一片空曠的土地上,一截染血、傷口不規整的斷臂孤零零出現在彩的視野中。

  這截斷臂的掌心,奇怪的長著一只嘴巴。

  不過沒有了平時的活力十足,吐著舌頭,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彩知道,這是迪達拉能力的重要體現。

  雖然不是血繼限界,但卻是相當稀有的爆炸秘術。

  盡管有著被雷遁克制的巨大缺陷,但不可否認,如果這種能力應用在鬼之國的爆破工程隊里面,可以節省不少人力物力。

  「只是一截斷臂的話,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彩拿起這截迪達拉留下來的斷臂,覺得作為秘術忍者身上掉落下來的零件,也有極高的研究價值。

  就在彩收起這截斷臂時,天空中,搭載木葉三人的墨鳥降落下來,在距離地面大約有七八米左右的空中停滯。

  三人紛紛以警惕的目光盯向彩。

  火野子質問道:「為什么鬼之國的忍者會出現在這里」

  彩的身份信息,在木葉暗部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屬于一級重點關注人物。

  鬼之國軍務大臣千葉白石與警備部隊部長日向綾音的兒子,聯合中忍考試期間,就已經擁有上忍級別的實力,如今四年過去,對方的實力,估計早已經到了深刻不測的境界。

  火野子光是正面說話,都感覺呼吸有些凝滯。

  這種壓迫感,不亞于之前他們對付的迪達拉。甚至火野子隱隱有種錯覺,對方的實力,可能還要在迪達拉之上。

  然而他們知道迪達拉的弱點,雖說無法擊敗,但糾纏住對方不是什么問題。

  可是彩不同,如果他也是和迪達拉同級的忍者,甚至更強的話,再加上那一身極強的白眼和柔拳,以及可以遠程攻擊的火器,其危險性,對他們而言就難以估測了。

  因此,即便是質問,火野子等人,也必須和對方拉開距離,保證對方發難,己方也有充足的空間用來逃跑。

  「我是應砂隱的風影閣下的命令,前來支援木葉的各位。」

  彩并不介意火野子等人身上的戒備與警惕,將狙擊步槍隨意掛在了背后,以輕松的語氣回答。

  「你說什么」

  火野子,佐井,還有奈良朱雀三人都是不可思議瞪大眼睛。

  「鬼之國軍方與砂隱已達成臨時合作,在這次行動中,我們和你們木葉忍者的目標一致,都是保護一尾,阻止敵人的陰謀。」

  彩毫不猶豫說出了這番話。

  火野子三人繼續傻眼。

  「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這個組織肆意抓捕尾獸,已經嚴重破壞了國際平衡。我們鬼之國這么做,也是為了維護忍界和平而做出努力。」

  三人依舊無語。

  他們對于彩的回答,也是將信將疑。

  因為未與砂隱匯合,他們也不知道彩說的是真是假。

  對于火野子三人的質疑,彩不再解釋,完全不把三人當成敵人,背對著他們,大搖大擺在地形錯雜的山谷間飛奔,眨眼間以沖出了十幾米外。

  「怎么辦,朱雀隊長」

  火野子看向隊伍里唯一的上忍奈良朱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真的吧。總之,追上去看看吧。」

  奈良朱雀嘆息一聲,說道。

  佐井微微點頭,腳下的墨鳥扇動翅膀,沿著彩飛躍向山谷的軌跡飛馳,緊緊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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