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PS信號消失了!”
耳麥中,響起了手下的匯報。
胡柏林坐在一輛追蹤車的后排,將領口敞了開來,有些煩悶的回道。
“廢物,無人機呢?他們那輛車車牌是AB3543,趕緊跟上。”
“好的,有兩架無人機正在跟隨中,不過對方的人駕駛技術很高超,我們無法超車截停。”
“沒事,我已經在他們下個路口布置了10人的攔截小隊,你們只要給我盯死了就好了。”
離高架處800米外的一棟民用危房樓頂,天眼正用肩膀頂著一桿輕型狙擊槍DVL10。
這柄武器是在澳洲黑市上買來的,因為便于攜帶,且靈巧輕便的緣故,成了天眼的主要裝備。
“風向左4,風速2.4公里每小時,濕度02,目標物體飛行速度80公里每小時。
建議左橫移8MM,預判飛行軌跡。
天眼,這槍不好打啊,要不你先落個點給我看看啊。”
一旁的觀測手,雙手拿著測風儀,抱怨道。
“砰,砰,砰。”
天眼并沒有回話,而是根據自己的手感,直接干了三槍。
沒有意外,這三槍全部落空了。
觀測手看了這三槍的落點后,趕緊報了個修正參數。
“你好水啊,目標速度并沒有改變,左橫移2MM,繼續。”
又是連續三槍。
“砰,砰,砰!”
“第二槍中了,還有第二個目標,天眼,這里雖然附近沒人,但是我們也只有三分鐘的撤退時間。
右移……”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又是一槍。
這次奇跡出現了。
居然直接命中了第二架無人機。
望遠鏡后的觀測隊員都看傻了。
“這還是人嗎?”
天眼卻是沒有管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邊收拾狙擊槍,邊對耳麥中說道。
“頭,兩架無人機也已經消滅,你方可放心離場。”
耳麥中沒有回聲,天眼趕緊切了下一個頻道,又重復了一遍。
“收到,頭那邊信號屏蔽了,我會傳達消息,你們注意安全!”
這是第二分隊聯絡員,智者的聲音。
“蝰蛇,愣著干嘛,趕緊清理現場走了。”
“哎呀,你說你奇不奇怪,明明你是狙擊手,為啥要給我取這個名字?我們倆代號換一下還差不多。”
“呵,你個生瓜蛋子,懂個屁,這叫戰術忽悠!”
“怎么回事,無人機顯示的畫面怎么沒了。”胡柏林原本正通過IPAD,欣賞著無人機傳輸過來的畫面。
那是一種掌控全局的瀟灑。
可是,突然,屏幕直接黑了,然后跳出來一個斷開連接的提示,就啥也看不到了。
“執行官,無人機,好好像被狙擊槍擊落了。”旁邊的一個白人男子有些不確定的答道。
“你說附近有狙擊手?”
胡柏林被驚到了,冷汗直接冒出來了。
如果剛剛,他是害怕阿爾扎克逃離后,導致這次行動失敗,再次受到馬洛斯的責難。
但是,此刻的他卻是真的恐慌了。
這次是壓根沒想到華夏人居然玩這么大,所以帶的人員都是業余的暗探,基本都是組織的外圍成員。
并且,能培養出這種狙殺高速飛行器的狙擊手。
這證明,對方根本不是什么一般的組織,很有可能是華夏的特種人員。
沒有絲毫猶豫,他對駕駛員囑咐道。
“你開慢點,不要暴露我們的追蹤意圖。”
說完之后,又對身邊的白人男子催促道。
“后面的行動你來指揮,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待會在休息站下車。”
很明顯,他準備臨陣脫逃了。
他胡柏林可是勵志做永生者的存在,絲毫沒有為組織捐軀的打算。
這種活,當然還是讓這些低級的組織成員去做炮灰。
“是!”白人男子眼中有些苦澀,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了。
2個小時過后,在帕斯郊區的一個小型機場附近,一棟臨時安置的聯絡點,邱忠勇三人下了車。
先是把車牌摘了,銷毀干凈,然后將后備箱里的弗朗哥拖了出來。
此時的弗朗哥早已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悶的,還是被胖子的襪子熏得。
“嘩!”
隨著冰冷的涼水澆到弗朗哥的臉上。
他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旁邊昏暗的燈光下四周的墻壁,像是一個地下室。
剛想大聲喊叫,嘴巴里的臭味就涌上了他的喉嚨,嗆的他想咳,也咳不出來。
“我們出去,飛機還有30分鐘起飛,無影,我給你十分鐘,審不出來,你和這家伙,就呆這里吧!”
邱忠勇看了下表,說完之后,和霓凰還有阿爾扎克出了地下室。
“頭,您瞧好嘍,五分鐘就夠了!”
“嗚嗚嗚,嗚嗚嗚。”弗朗哥恐懼的看到,胖子從地下室內,抓起一只老鼠。
然后用刀尖,一層一層的刨開他的肚皮。
一分鐘后,這個老鼠已經面無鼠樣了,只剩下一堆爛肉,但是神奇的是,居然沒有死透。
“不是我說,慫貨,我現在讓你開口說話,說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回答的利落,胖爺就給你留一條命,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生是死看你造化。
但要是有一句敷衍我,看到這小東西了吧,你知道我祖上是啥營生?
千刀萬剮,凌遲,你聽說過沒?”
其實胖子就是嚇唬他的,他祖上也就是個賣肉的,還專賣老鼠肉,所以切起老鼠肉,他才這么精細。
抽出兩雙臭襪子后。
弗朗哥先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空氣,盡管,這個地下室一股子霉味,但也要比之前好受的多。
不過很快,他想起了自己目前的處境,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乞求道。
“我聽不懂你剛剛在說什么,您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胖子一聽就怒了,“刷”的一個刀花飛起,弗朗哥剛被包扎的半截手指,直接被他削飛了一個。
“聽著,不是我說,再不老實,你會比這只老鼠還要慘。”
弗朗哥疼的牙齒已經打顫了,渾身的冷汗跟潮水似的冒了出來,沙啞著答道。
“我,我……不會華夏語。”
聽到這句話,胖子摸了摸頭,有點尷尬的靦腆一笑,絲毫沒有方才冷血魔王的形象。
“啊,這樣啊,不好意思。抱歉啊,來,胖爺我幫您把手指接上。”
這次終于用英語說了。
弗朗哥已經欲哭無淚了,只好躺在地上,竭力的喘著粗氣,一臉生不如死的模樣。
“呦,接上了哎,現在,請交代關于你的所有,這位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