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楚默睡得老不踏實了,因為中途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睡了一半,突然被警察逮走了。
罪名他想不起來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吃了個早飯,他就頂了個黑眼圈,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煙。
看到悄悄摸摸進來的張少坤,理都沒理他。
“默哥?咦,你這眼睛是怎么了,被誰打了?”
陳楚默繼續不理他,看著窗外的海邊清晨的風景。
這個時候,已經有游客在玩帆船了。
張少坤自討了個沒趣,也知道昨晚有些不地道了,不過,又調侃道。
“不會是,昨天用力過度,一晚上沒睡?別咂,默哥,不是我說,那小姑娘這么小年紀,您這也下得去手?”
陳楚默聽到他還敢挖苦自己,轉過頭冷哼了一聲,拿出煙盒也不讓給他,自顧自的點上,繼續不說話。
他也懶得解釋,他不相信,張少坤作為自己的安保,不知道昨晚自己啥也沒干?
門外兩個星漢的成員,可不是瞎子。
過了許久,不論他怎么說話,見陳楚默也不理睬,還是道歉了。
“哈哈,今天天氣真好,默哥,昨天是我老張不地道了,我這不是,想試試您的定力不?”
陳楚默沒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討論,因為今天是有正事的,只是回道。
“沒有下次了,不然直接扣你工資。”
“是,是,您老說的事。”
“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陳楚默回歸了正題,今天是要去實驗室見羅杰斯的,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談到這里,張少坤的面色也恢復了以往的嚴肅,回道。
“都安排妥當了,我們采用的是全封閉的石墨烯合金玻璃,全景的攝像錄音,24小時無死角監控。
里面除了收音裝置,無法探測外界的任何多余的信息,這也是為了防止這個芯片可能會對您造成什么傷害。
不過這幾天這個羅杰斯并沒有什么反常,吃了睡睡了吃,甚至還要求給他提供一些娛樂工具。”
“行,安全這邊沒問題,今天就安排見一面,我有幾句話問他。”
“好,那現在就走吧,如果今天他那么沒有什么附身之類的現象,下次出現了我再通知您。”
“嗯,辛苦了。”
這次陳楚默走的很低調,臨走前,他還和李少娜發了個信息,說了下今天要去自己的實驗室看看,下午回來。
畢竟這丫頭是這幾天的行程對接人,要是找不到自己,怕是得著急了。
這個實驗室,并不屬于企業的序列,是星漢安保單獨臨時設立的,在見證者科技東南亞總部的實驗室附近。
車子駛出了新加坡的市區,來到了一個環境較好,旁邊不再是高樓大廈的郊區。
“陳總,于洪森教授在呢。”
到了這個秘密的實驗室后,張少坤指著在門口的一個留著板寸的中年人,約莫50來歲。
對于這個于洪森,陳楚默雖然接觸的不多,但也是神交已久。
當時招的時候,他也是大吃一驚,因為對方放著好好的華科院不干,來自己這個安保公司應聘干嘛?
誰知人家面試的時候,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直言道,他知道星漢安保正在秘密做一些軍事裝備的研發,他可以在一些項目中啟到帶頭的作用。
在經過長達一個月的背調過后,陳楚默還是接受了這人的應聘。
開出一千萬人民幣一年的薪水,加上B1級別的積分待遇。合起來就是2000萬了。
半年的時間內,于洪森確實對得起這個薪水,包括微型石墨烯屏蔽器,微型石墨烯耳機,石墨烯碳纖維防彈衣等等。
都是出自于他的手中。
他的積分也是從B1,一路漲到了B9,成為集團內部繼他自己,唐無敵,凌舟以外,第四個年薪過億的人員。
只不過他的身份,比較隱秘,所以從不在外頭露面。
這次兩人算是第二次見面,陳楚默快步走上前去,笑著打著招呼。
“于教授,這次讓你來到國外,著實辛苦了。”
于洪森這個人,典型的不修邊幅,這段時間明顯沒了家里人的照顧,胡子都拉的老長了。
不過他自己是毫不在意,擦了擦手掌,和陳楚默握了下,卻是說道。
“老板好,辛苦倒是不辛苦,但是出國出差,可是要加工資的,至少得這個數。”
說完,他伸出無根手指。
陳楚默哈哈一笑,之前就聽張少坤說在,這家伙來星漢,典型的是聽說這里錢多,今天倒是見識了,話沒說上一句,直接要錢了。
對于有本事的人,陳楚默從來不吝嗇,一點頭,問道。
“500萬?”
于洪森明顯愣了一下,他其實只是想多要一個月50萬的出差費,不過既然陳楚默這么說了,不宰他宰誰。
干脆又說道。
“怎么滴,也得是美金。”
“哈哈哈哈,那是當然,這可不是國內,我們的工資自然得用美金結算。”
“那感情好,老板進來吧,東西我已經都準備好了,那個家伙提前讓他睡了一整天,現在精神頭好的很。”
于洪森聽到陳楚默這么爽快,自然對他的印象極好,趕緊開始準備今天的正事。
三人走進了實驗室,七繞八繞后,來到了地下三層,這個地方,明顯是由一個倉庫改造的,除了一些儀器,還有幾個房間裝修了一下,其他的還甚是簡陋。
“就是他了!”
到了地方,于洪森一指在一個封閉的玻璃空間內,四周接著各種電路的地方,里面坐著一個中年的白人男子。
正愉快著玩著手機單機游戲。
這就是羅杰斯了!
此時的羅杰斯,完全沒了曾經叱咤華爾街金融大鱷的形象,被關在這邊一周后,已經像是一個孩子一般,除了游戲,吃飯,睡覺,仿佛對一切東西都不感興趣。
直到看到走來的三人,才稍微抬眼望了一眼,傻笑了一下,接著,又低頭玩游戲去了。
“陳總,這家伙我昨天過來,就這樣了。”
看到陳楚默一臉古怪的臉色,張少坤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額,這你要問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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