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這些想法。
僅是宮尾最后的妄想而已。
天奇早就被制服了。
中村達也更是直接死在了寧次手上。
作為直接去調動所屬士兵準備掀起叛亂的左近衛大將——小松彰僅是在剛剛到達自己的軍營里面時刻,便是被團團圍住,正好在城防軍突破了大納言府邸正門守備時刻,小松彰所屬的兵團也是幾乎被殲滅,作為首腦的小松彰因為最后的頑抗而被當場格殺!
反正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固然軍營這邊的指揮官感到很可惜。
但既然已經擊殺了那便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最大憑仗的雪忍部隊更是被鳴人輕易鎮壓,領隊的雷夫被鳴人一擊斃命,剩下的叛亂雪忍都被帶回了雪忍村,將在伏見的管控下,進行人員甄別,最死忠的那一種直接滅殺,剩下的區別對待,百分百可以確認無害的可以直接釋放,剩下的就都是暫且收押,反正只要處理掉這一邊的核心人物之后,剩下的那些叛亂雪忍,但凡有親朋好友的都很好處理!終究還是要繼續在雪之國討生活!
所以!
“這里就是最后的矛盾了啊!”
鳴人踏立在這位大納言府邸的正門,看著這一地狼藉的模樣,聽著里面喧囂的喊殺聲,雙眼微微一瞇,低聲說道。
“大人!已經徹底鎮壓里面的所有叛亂份子了!包括首腦的宮尾中智、三島景空,還有近宮騰等一干叛亂首腦全部生擒!”
雖然是來做最后保險的。
但在這樣的正面實力壓制,而且還是提前突襲的情況下。
宮尾中智這群叛亂份子根本就掀不起任何的波瀾。
等到鳴人剛剛踩入大門里。
這邊便已經是徹底結束戰斗了。
直接跑到自己身側來的這一位雪忍,以及另外一名雪之國的官員,看服飾應該是雪之國另外一名軍事高官——右近衛大將,兩人都是帶著一抹恭謹的表情看著鳴人。
“嗯,將這群叛亂份子的家人全部收押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騷擾,底層的叛亂士兵只要放下武器的,就不允許擊殺,然后,帶上那三人,直接前往王宮!”
鳴人點了點頭,很是直接的發號施令。
不只是雪忍。
包括那位右近衛大將也沒有感到絲毫的不滿。
縱使有那么一點不自然。
但在自家女王陛下和內大臣大人的雙重命令下。
這位右近衛大將也不敢有絲毫的異樣念頭。
況且就光光是看在場這些雪忍們對鳴人的恭謹程度。
這位右近衛大將就足以拎清楚彼此之間的地位差距了,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
看到鳴人的模樣。
作為雪之國的高官。
而且之前也是復興會的一員。
這位右近衛大將也終于是回想起鳴人的身份而來。
加上這一點。
這位右近衛大將自然是對鳴人更加恭敬了。
“是,鳴人大人!”
兩人都是同步應聲之后。
稍稍退后兩步,方才轉身去執行鳴人的命令。
而鳴人也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這座大納言府邸之后。
便是身形一縱,朝著王宮位置返回而去了。
蓄謀已久的雪之國叛亂。
原本最差結果都是會動搖到雪之國根本的這場叛亂。
卻是因為鳴人一行人的到來。
被迅速瓦解殆盡!
最直接的原因自然是在于雙方實力差距過于懸殊這一點上。
但還有一點也是因為情報上絕對的差距。
才導致了如此迅速敗亡的結果。
可惜的是。
這兩個原因是叛亂份子窮盡一切都無法解決的問題。
他們的崩盤和敗亡。
于鳴人在既定時間里到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是注定的結果了。
被直接擒獲的宮尾中智,一路上還在不斷叫囂著‘自己還沒有輸!馬上就可以翻盤’之類的話語。
似是陷入到癲癥之中。
而剩下的那些叛亂成員。
包括之前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近宮騰此刻都是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焉了下去。
三島景空也是一副徹底認命的樣子。
全部擒獲的這些叛亂份子的首領。
也是直接宣告著這一場叛亂的徹底覆滅。
直接返回到王宮里。
仍然還是在那最宏偉的宮殿里。
早就從寧次那里得知中村死亡,所屬雪忍部隊更是被鳴人輕松鎮壓的風花小雪、三太夫等人此刻已經是各自掛著一抹輕松的笑容端坐在里面等待著鳴人的回來。
“鳴人君!”
“鳴人!”
金光一現 比及看到鳴人身影出現那一刻。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流露出一抹高興、雀躍的表情而來。
三太夫的眼神更是帶著一抹更是期待的表情。
鳴人自然懂得其中的含義。
“主要區域已經是全部鎮壓了,包括宮尾中智等首腦也是全部擒獲!現在也是正在押往王宮的路上。”
沖著三太夫點了點頭后,輕聲說道。
“呼!那就好!”
還是很在意這些叛亂集團首腦的三太夫,在聽到的的確確將宮尾中智等人全部抓獲的那一刻,也是松了最后一口氣,面容上的神情真正放松下來。
“那么!小雪大人,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三太夫也是轉身面對風花小雪,微微躬身帶著一抹恭謹的表情如此說道。
倒不是說三太夫這里越權。
而是說盡可能不要讓自家這位溫柔的君主涉及到比較黑暗和殘忍的事情。
這也算是三太夫對風花小雪的一種保護。
一旁的鳴人自然也可以讀懂這一層含義。
“嗯,那就交給你了,三太夫!”
上首處的風花小雪也是神色柔和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是!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三太夫點頭應聲,就欲轉身離開之際。
“三太夫桑,雖然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的,那我想下面的人,多少還是考慮一下情況來處理吧,雪之國的勞動力同樣不足,這一次的叛亂涉及面還比較多,中下層參與到叛亂里的人,盡可能不要剝奪他們的生命吧,一般程度的懲罰是必要的,但我覺得保證一定程度的勞動力,還是有必要的,您覺得呢?”
鳴人稍稍側身,用著一抹較為認真的語氣,看著三太夫如此說道。
三太夫則是微微一笑。
“放心吧,鳴人君,這點我也很清楚的,我不會將事情擴大化的,只會控制在最低限度里,畢竟這里是我的故國啊!”
三太夫瞳孔里似是流閃過某種特殊的思緒,也是重重點了點頭,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