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這樣的責罵,幾個院士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們的研究經費確實不少,起碼都是用千萬來計算的,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從這筆錢里來撈半點好處,每個月也就是那種萬把塊錢的工資。
他們實在是不理解,為什么一輩子都貢獻給了國家,卻還要遭受這樣的質疑。
“叮!”他們的手機紛紛震動了一下。
“這”看到短信的一瞬間,他們瞳孔都放大了好幾倍,他們的銀行賬戶中居然忽然收到了一筆巨款。
有的人四五千萬,有些人甚至上億,這筆錢來自于一個叫做“科研貢獻基金”的組織!
“張先生,這是你的?”一位院士還在刷著網友的評論生悶氣,忽然就發現這“科研貢獻基金”居然是張朦朧建立起來的,而且他發出那一條微博才僅僅過去了11分鐘!
這是什么概念?張朦朧在11分鐘內居然組建好了一個專門的團隊,甚至尋找到了他們曾經獲得的所有榮譽,找到了他們的銀行卡信息,在把錢打進了他們的賬戶里。
這是什么閃電的效率?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張先生,這個錢我們不能要!”
“你們能!”張朦朧堅定地說道,“這筆獎金要是你們都沒有資格要,那還誰有資格要?”
“可是這也太多了!”幾位院士迄今為止可能也就攢了個幾十萬,最多也就是百萬,這數千萬的金額對他們來說雖然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從來都沒有出現在他們自己的賬戶里過。
“沒事,問題不大,”張朦朧笑道,“我開了一個銀行,賺的都是歪果仁的錢,明年隨便加一點利息就都回來了。”
“可是這”
“你們放心拿著,要是誰敢罵您幾位,我替您罵回去,他們就是一些酸雞,要文化沒文化,要腦子沒腦子,就只剩下一個鍵盤了,憑什么搞科研就要清貧?只要這些錢來得光明正大誰管得著?我張朦朧這一次就是要打破這種不良的風氣!”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這些院士們他們自己未必需要這些錢,但是他們的后代需要,能封妻蔭子,為什么不要呢?
“朦朧,我們好像快到了。”
“是嗎?”張朦朧把頭湊到了窗戶,“只見機場已經騰出了很大的一片區域,周圍還有很多荷槍實彈的士兵。
“什么情況?我們是來參加會議的,又不是來搞恐怖襲擊的,怎么連軍隊都出來了?”幾位院士們好奇地說道。
“就是,就算是為了安保,也沒有必要搞得這么夸張吧?疫情期間我到這里來交流,當時這么嚴格的封鎖也沒有今天一半的安保力度,這怕是觸動了一個師吧?”
“可能是防我呢!”張朦朧笑道。
雖然上一次異能聯盟的行動界蓬沒有參加進來,但是再更久以前,他們暗忍的總部可是差點被張朦朧給端了,忍皇迄今為止都元氣還未恢復,甚至連幾件珍貴的國器都被張朦朧帶到家里做了廚具和日用品。
前不久那個叫做貞椰子的靈體帶著那種曾經存在于界蓬傳說中的百鬼回到了那個陰陽師的家族,將整個陰陽師家族屠了個干干凈凈,因此這一次針對錢淼教授的行動他們已經知道失敗了。
就在剛才,他們得知了這一次華夏的科研隊伍居然是張朦朧帶隊,界蓬領導嚇得差點當場去世,按照他那個有仇必報的性格,這不得直接把他們的天靈蓋都掀開來?
所以他們趕緊臨時調來了部隊,只不過他們自己也很清楚,張朦朧如果想要搞事情,這些人再增加十倍都不夠,也就是一些心理安慰而已。
不過為了隨時注意張朦朧的動向,他們派出了很多重量級的人物過來迎接他,拋開張朦朧的那些隱藏力量不說,他們欠張朦朧的債務可是達到了5000億美元之多的!
欠了5000億美元是什么概念?那是爹,還是大爹!
“木村野樹,好久不見啊!”看到前來迎接的人,張朦朧大大方方地張開了懷抱。
“是啊,張先生,好久不見了,”木村野樹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無奈,怎么特么這苦差事又落到了他的身上?
上一次張朦朧帶著朋友來旅游干了什么事情?讓給男明星女明星陪他們過夜,用餐巾紙,姨媽巾,礦泉水瓶這種東西和他們換跑車鉆石,還美其名曰禮尚往來,他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朦朧,他怎么看到你表情這么慘?你泡他女兒了?”
“我朋友泡了!”張朦朧笑道,上次許立留下了木村野樹女兒的聯系方式,誰知道他居然還真的把人家追到手了,木村野樹的女兒木村星瀾直接跑到了華夏和許立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那一次木村野樹真的是賠了女兒又折兵。
當然,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多多少少也和張朦朧沾親帶故,以后再界蓬就算是不看他的面子,也多多少少看看他室友許立的面子吧?
“哈哈哈!”聽到張朦朧講了那件事情,院士們都認不出笑出了聲,你們這群小日子過得不過的界蓬友人,居然也有今天?
“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會見面?”張朦朧笑道,“沒辦法,我們的錢淼院士托貴國的福,現在還在家里休養,就只能由我勉為其難地帶隊了。”
“張先生說哪兒的話?我們也很尊敬錢院士,之前還好幾次拋出橄欖枝,可惜被錢院士拒絕了。”
“哦,對了,我記得你們有一個姓氏安倍的陰陽師家族,我最近對貴國的陰陽之術非常感興趣,不知道這一次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木村野樹心想,你這是哪壺不提開哪壺?這個家族一星期前就被滅族了,而且死的一個比一個慘,除了幾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幾乎無一幸免,這個家族的傳承都要斷在這里了。
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和你張朦朧沒有關系,他打死也不信。
“張先生說笑了,陰陽師什么的都只是民間傳說而已,我們哪兒有什么陰陽師家族?”木村野樹趕緊撇開了話題,“張先生,我們趕緊出發吧,今天還有開幕式,別讓大家等著急了。”
“沒事,他們都不敢有意見的,”張朦朧笑道,“我們走吧!”
會議的開幕式,所有受邀的國家的研究者們都已經來到了會場了。
“哈哈哈,我們是應該多交流交流,我們兩個實驗室的催化技術是國際上最先進的,以后一定要互相合作!”剛剛走進會場,張朦朧就注意到了一個正在高談闊論學者。
“他是誰?”張朦朧問道。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德意志的普羅科教授,上一次就是他當面嘲笑我們華夏的光催化技術落后的。”
“行,我記住了,”張朦朧暗暗記下了這個人,“從現在開始,不管他們上臺講什么,吹得多牛批,你們只管搖頭和冷笑,越囂張越好,不管是什么領域什么課題,你們只管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