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所有的食死徒中,對伏地魔最忠誠的人不一定是貝拉。
但要是說對他擁有毫無保留的信任的人,那肯定只有貝拉。
表面上看起來她是一個s,可實際上整天卑躬屈膝在伏地魔身邊日子久了,她順其自然的發現,s只是自己膚淺的表面,m才是真正的自己。
于是貝拉的忠心變質了。
對自己的主人產生了一些別樣的想法,就是不知道現在這個想法有沒有發展成實際。
所有林恩也不敢讓湯姆和貝拉有太多的交流,要是一個不小心因為你私下都喜歡叫人小拉拉,為什么十幾年不見你就變得這么生疏了的狗血事情露出了馬腳。
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源自對自己的主人擁有毫不保留的信任,湯姆讓他們燒自己的魔杖,貝拉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魔杖丟盡了火堆中,同時目光不懷好意的盯著那些還正在猶豫的食死徒們。
“你們在遲疑什么?”
她森冷的說道。
下一個咬牙將魔杖扔進火堆里的人是彼得。
他已經犯錯了,這個時候當然要堅定不移的聽從湯姆的話。
這不是因為他有多么忠心,而是他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表忠心。
有了貝拉,彼得帶頭以后,剩下的食死徒們就不在猶豫了。
他們紛紛將自己的魔杖扔進了那燒的正旺的火堆中。
沒過一會,這里所有的食死徒就都沒有了自己的魔杖。
而那頂煮沸的大鍋下面,五顏六色的火焰充斥著鍋底,映照著每一個人因為失去魔杖而局促不安的臉。
“還不夠!”
沙啞的聲音并沒有對這些魔杖感到滿足,她催促道。
“凡是還有魔力的東西,全都要放進去!”
魔杖都燒了,剩下的就更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能在身上帶其他魔法物品的肯定不可能是從阿茲卡班剛出來的那幫人。
他們有些人連魔杖都是剛拿到手沒多久,能帶著價格更為貴重的魔法物品的只能是馬爾福之流的墻頭草。
這個時候他們越是表現的更果斷更忠誠,那以后被事后算賬的可能性就越低。
所以馬爾福第一時間就摘掉了手指上的幾枚戒指,扔進了火堆中。
跟隨他的動作一起的還有其他的墻頭草純血家族。
他們這些人現在是真的只能跟著伏地魔一條路走到頭了。
產業被老約翰奪走,魔法部的地位被福吉聯合外人排擠。
如果伏地魔再拋棄了他們,那他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大鍋下的火焰再次升騰。
有那么多蘊含魔力的東西被當成了燃料,就算下一刻這團火直接爆炸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看著他們將身上的武裝全都銷毀了以后,湯姆沒有再多耽擱,整團黑霧朝著大鍋里的藥劑涌去。
彼得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拿出之前準備好的各種湯姆要求的材料,開始加進那口大鍋中。
眾食死徒們跪倒在地,他們每個人都真心期待著他們主人的新生,即使有些人的期待和這個忠心毫無關系。
“主管,反幻影移行魔法的范圍到底要布置的有多大啊?”
向萊昂問話的是一名有著蒼白桃心形的面孔,烏黑閃亮的眼睛的女巫。
她的年紀不大,穿著和其他年輕叛逆的女巫都沒有區別,一身古怪姐妹的襯衫,補綴的牛仔褲以及色彩鮮亮的頭發。
萊昂對這個剛結束三年的訓練沒多久,名叫尼法朵拉·唐克斯的新人傲羅印象還不錯。
雖然性格古靈精怪,但很有天賦,身為巫師心態也擺的很正。
“繼續往外擴散,什么時候我說停什么時候再停止。”
萊昂瞇著眼睛,看起來沒精打采的說道。
“還要往外擴張?穆迪他們已經開始抱怨了,說您事先什么招呼也不打,就臨時把部里所有的傲羅都叫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來熬夜”
“穆迪會抱怨?整個傲羅指揮部其他所有人都有可能會抱怨,唯獨他不可能。”
“他年紀都這么大了,抱怨兩句不是很正常?”
唐克斯的底氣有些不足,顯然她也知道自己的謊話說的很假。
“別在這給我說廢話,老老實實去干活。這是你成為傲羅以后第一次出外勤,現在活蹦亂跳的,你最好祈禱等會能身體完好的回去,要是年紀輕輕就像穆迪一樣斷了一條腿還瞎了一只眼,我就把你從傲羅指揮部趕出去。”
“真無情。”
唐克斯愁眉苦臉的去找穆迪沙克爾他們繼續去使用反幻影移行魔法,而萊昂則還是靜靜的倚靠在一棵樹上瞇著眼睛等待著。
今天要干什么他沒有對任何人明說,甚至他們現在究竟在哪里這些傲羅們也全都不知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派系,在傲羅當中自然也是一樣。
除了像穆迪,沙克爾和新加入的唐克斯這樣的親鄧布利多派以外,肯定也會有偏向純血家族,信仰巫師血統至上的傲羅。
這些人有些一直都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傾向,但一定會有。
具體都是誰,萊昂掌握傲羅指揮部的時間太短暫時還沒有摸清楚。
所以現在他不得不先用這種方式以防萬一。
今晚他們究竟要干什么,在這里的上百名傲羅中,只能有他一個人清楚。
對于周圍埋伏著多少刀斧手,正等待伏地魔重生的食死徒們并不知情。
他們都在緊張的看著那口不斷冒著泡沫的大鍋。
他們的主子已經進去好幾分鐘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這不由得讓他們擔心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意外。
這鍋藥劑的其實就是一鍋配方十分偏門的清潔魔藥,就算下面的火燒的在熱,表面再沸騰,水溫也都一直會保持在40度左右。
用這玩意洗澡比沐浴露都要好使,湯姆現在躲在里面只是等待之前喝下去的那瓶黑霧魔藥的藥效消失而已。
就在貝拉已經朝著彼得露出殺人的目光的時候,一道人影終于從大鍋里站了起來。
香噴噴的湯姆面無表情的從鍋里走了出來,順便還用手把自己長袍的一角卷起來,擠了擠里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