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弗里德手上最近有些閑錢,所以我們打算來一票大的。”
喬治手里托著肥宅快樂水,就像是在托著一個裝滿紅酒的紅酒杯。
林恩挑了挑眉頭。
“你們準備去搶劫古靈閣?”
“咳咳咳!”
弗里德和喬治兩個人都被林恩的話給嗆到了。
他們將嘴里的可樂噴到了帳篷里的羊絨地毯上,漲紅著臉說道。
“什么可能!除非我們不要命了。”
“其實古靈閣也沒有那么難搶,它所謂的戒備森嚴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我和喬治都還對未來的生活充滿向往,沒打算這么早就當通緝犯。”弗里德難得表現的這樣一本正經。
“我們其實只是想參與這次總決賽的賭注,只是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賭。”
英國的風氣相當開發,尤其是關于賭球這方面,更何況在魔法界,甚至開賭的盤口都是魔法部自己開設的,也不限制參與其中的巫師究竟有沒有成年。
以前沒錢的時候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以肆無忌憚的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價去賭一波自己的判斷,但是現在他們手上的資金還算充裕,本錢足了以后難免就有些束手束腳了。
“你們現在有什么想法嗎?”林恩問道。
弗里德篤定的說:“我們感覺愛爾蘭隊會贏!”
喬治接著說道:“但保加利亞隊的找球手威克多爾·克魯姆他的實力又很強。”
林恩沉吟了片刻,他像是在思考這兩隊的孰優孰劣,但其實是在回憶原著當中最終的比賽結果。
“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壓愛爾蘭隊會贏,但保加利亞隊會抓住金色飛賊終結掉這場比賽。”
喬治和弗里德興奮的對視了一眼。
“你和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們之前商討了很久也認為最終的結果就是這樣,只不過我們都沒有下定決心把錢都投里面去。”
林恩大手一揮。
“放心梭哈,我再出500加隆,你們幫我一起這樣壓,反正是魔法部做莊,也不怕他們不認賬。”
要是喬治和弗里德沒開口,林恩還不一定這么確定自己的記憶是否準確。
但他記得很清楚,原著中這倆雙胞胎就是賭對了,所以這根本就是穩賺不賠的賭注。
就算林恩不缺錢,但白來的錢不拿白不拿,就當是未來兩年給小埋的零花錢了。
有了林恩這樣的保證,韋斯萊兩兄弟頓時信心十足。
他們從認識林恩到現在還沒見過他做過什么虧本的買賣。
林恩給他們扔了裝有500加隆的錢袋,喬治和弗里德他們就歡天喜地的拿著這些錢再加上自己的去下注了。
林恩這個時候也沒有繼續留在帳篷里。
他走出來,敲了敲已經開始動手把帳篷的一角偷偷用魔杖染成綠色的小埋的額頭,警告她如果自己晚上回來發現他們的帳篷真的變成綠色了,他就把她的頭發也給染成綠的!
小埋一聽非但不覺得羞恥還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說自己早就想這么干了,還央求林恩在她臉上畫一個三葉草的圖案(愛爾蘭魁地奇國家球隊的粉絲象征)。
林恩當場表示馬上把她全身上下都染成綠的還是永遠變不回來的那種,她才罷休,撅著嘴跑去找正在幫忙生火的赫敏了。
擺脫了小埋的糾纏以后,林恩對赫敏知會了一聲,說自己出去轉轉一圈就回來,然后走出了這一片營地。
現在已經快到傍晚了,幾乎每個帳篷旁都升起了明亮的篝火。
林恩甚至還在一個巫師帳篷旁邊明顯看到了不是正常火焰的紫色魔火,匆匆趕過來的魔法部干員正在用著生疏的葡萄牙語和這些巴西巫師們進行溝通。
在營地一角的水龍頭旁排起了一個小隊,隊伍里的兩個男人正在激烈地爭論著什么,其中一個年紀已經很老了,穿著一件長長的女式印花睡裙。
另一個顯然是在部里工作的巫師,手里舉著一條細條紋褲子,氣惱得簡直要哭了。
“你就行行好,把它穿上吧,阿爾奇。你不能穿著這樣的衣服走來走去,大門口的那個麻瓜已經開始懷疑了——”
“我這條褲子是在一家麻瓜的商店里買的,”那老巫師固執地說,“麻瓜們也穿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爾奇,男人不穿,男人穿這個。”在部里工作的巫師說,一邊揮舞著那條細條紋褲子。
“我才不穿呢!”老阿爾奇氣憤地說,“我愿意讓有益健康的微風吹吹我的屁股,謝謝你。”
林恩笑得前仰后合。
這個年老的巫師顯然沒有上過麻瓜研究課,年長的歐洲巫師們都還保留這些老舊的印象,在他們的認知里麻瓜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穿裙子。
他繞開了這個等著打水的隊伍,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這里已經是這片巫師營地的最邊緣了,幾乎沒有什么人會過來。
林恩站在這里沒有等待多久,一個匆匆忙忙的高大身影就從遠處的樹林中走了出來。
那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蒼老卻依舊硬朗的臉,一頭灰白的短發被梳的一絲不茍,身上那件幾乎每個季節都穿著的長風衣十分顯眼。
來人正是和林恩已經闊別了三年之久黑魔法防御課教授亞德里恩·福克斯。
林恩臉上帶著笑容迎了上去,他剛想給許久未見的教授一個擁抱時,才發現現在的福克斯教授的臉色有些不對。
他深皺著眉頭,看起來很焦急。
“林恩,我很高興我們能在這里再次見面,但你先聽我說。”
林恩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看得出福克斯教授現在的樣子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發生了什么事教授?”
“出了一點變故,或者是有一些我之前沒有想到的麻煩。”福克斯急促的說道,“不過我應該能解決好,但是我時間緊迫,所以就不能和你一起去看這場世界賽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在比賽結束我就可以安穩的回來。”
他忽然往林恩手里塞了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子。
“拿著它,如果等比賽結束的當晚我仍然沒有聯系你,就把它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