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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莎:
年齡:23。
顏值:93↑。
身材:95↑。
心情值:81↑。
好感度:90-。
新鮮度:87-。
提示:擅長多國柔術、格斗技巧,戰斗體驗+20。
‘危!’
精湛的戰斗本能,使秦昱感受到來自戰斗的威脅。
這個女人要搞事情!
弓背靠在墻上,前傾的完美弧度好似藝術。
精致的側臉帶著一抹淺笑。
修長的雙腿向前伸直,精致的腳趾微微蜷縮。
輕觸對面墻角乳白的對角線。
“明天你就要走了嗎?”
“咳。”
秦昱清了清嗓子,道“我還是個學生,這個話題晚餐前說過了。”
“是嗎?”塔莉莎轉身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微微仰頭看著他的目光,道:“我想在走之前,送你一份禮物。”
“是什么?”
低著頭的秦昱挪開目光,畫面太白,有點晃眼。
“和我來你就知道了。”
拉著他的手向前跑去,一路闖入盡頭的房間。
‘滴滴,警告,警告…’
‘宿主闖入試煉之地,角色鎖定,強制上載。’
‘圣光降臨,游俠巨炮充能…完畢!’
‘敵方英雄薇恩發動終極時刻,戰斗開始。’
手持巨炮的圣槍游俠謹慎的觀察著四周。
當一只噴吐寒氣的劍芒吞噬槍口。
他就明白這將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殘酷戰斗。
“讓我們來獵殺安歇陷入黑暗中的人吧!”
“來啊,來試試?”
“沒有時間廢話。”
“吾永遠不會對戰斗感到厭倦。”
“我聽到了無知的呼喚。”
“激烈的言辭只是浪費時間。”
“我要讓你死的很痛快。”
“有些人把它叫做魔法,而我把它叫做好靶子。”
“笑話,這是什么意思?”
“殺你毫不費勁,再殺你一次更不費勁。”
“我聞到了黑魔法的味道。”
“死亡在敲門?不,敲門的人是我。”
純潔的圣光驅散黑暗,令她的身影無所遁形。
“死亡是一種仁慈,而我有足夠的仁慈賜予你。”
手持武器,圣槍游俠潛身俯沖。
“沒有人可以從我的槍口下逃掉,我以瞄準目標。”
‘冷酷追擊。’
翌日,秦昱罕見的起晚了。
看著窗外高掛的太陽,拿起表一看。
上午10點25分。
這可不是他往日的風格,好在沒有延誤航班。
昨天的戰斗過于激烈,體驗+20的實戰效果堪稱逆天。
洗漱整理的過程中。
秦昱的腦海里仍能夠回想起銷魂入骨的極致享受。
這是他迄今為止。
經歷過的最為兇殘、驚險、刺激的一戰。
要不是昱哥經驗老道。
差點就要栽在她的暗夜獵手,唇槍舌劍之下。
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太驚險了!
秦昱走出房間,發現屋內靜悄悄的。
老喬和他的兄弟安德里出門辦事去了,塔莉莎不知去向。
房間里只剩下司機和巴羅大媽。
早餐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需要我為你準備些別的嗎?”
看時間快要到中午,巴羅大媽怕他只吃面包和果汁不夠。
“不用,我趕時間。”
兩口解決掉面包和煎蛋,端起果汁‘噸噸噸’的喝完。
把杯子放在桌上,秦昱請司機送自己去機場。
“對了。”
正要走的秦昱停下腳步,把口袋里寫好的紙條交給巴羅大媽。
“等塔莉莎回來后,把這個交給她。”
“我會的,歡迎你再來做客。”
體型沉重的大G碾壓著積雪向大路駛去。
站在窗前的巴羅大媽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微笑道:“他走了。”
“他有說什么嗎?”
打扮的很涼快的塔莉莎光著腳站在她的身邊。
“沒有,但他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看著接過紙條的塔莉莎開心的樣子,巴羅大媽安靜離開。
她該去準備午餐了,做完后院還有一堆柴火在等著她。
飛機抵達滬渡國際機場。
走出航站樓,秦昱的表情滿是遺憾。
又是一次令人失望的飛行。
什么黑長直極品空姐,一次也沒碰到過。
真是見鬼了!
‘難道是我要求太高?’
想到幾名85后的小姐姐,秦昱不確定的搖了搖頭。
要求高,怪得了他嗎?
誰讓他這么優秀。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火山灰色的大帕蒙上一層灰塵。
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
秦昱打開雨刷清洗擋風玻璃,驅車駛向校區。
他得先回學校銷假。
把車停在對面,拉著行李箱朝寢室走去。
“導員,我回來銷假了。”
秦昱探頭向屋內看去,導員正在刷抖音。
變裝卡點的音樂在門外就聽到了。
“你這學上的,比我這個導員都瀟灑!”
關掉手機,導員沈萬千看著他拉開行李箱。
好奇的踮腳朝里面望去。
“這是給你帶的紀念品,伏特加和毛熊雪茄。”
把東西放在桌上,沈萬千露出熱情的笑容。
“你說你,出去就出去,還給我帶什么禮物!”
“應該的,我這不也得導員多多照顧。”
秦昱謙虛的笑著說道。
“行了,跑這一趟肯定累了,快回去休息。”
“銷假的事我給你辦了。”
沈萬千把東西放進抽屜,大包大攬的表示他來搞定。
秦昱也樂的輕松,拖著行李箱出了門。
沒走多遠就到了寢室。
“上單,上單…你TM的這么菜,怎么不去玩連連看?”
“你玩個屁的AD,輸出呢?你輸出還沒個輔助高,你玩……”
秦昱推門而入,讓正在咆哮的沈東瞬間變臉。
“哎喲,昱哥,您回來了。”
摘下耳機,沈東屁顛屁顛的跑上來接過箱子。
“你這怎么了,玩個游戲這么大火。”
秦昱好笑的看著他的電腦屏幕。
這一看。
‘好家伙,0-12的上單鱷魚,1-8的VN,直接好家伙。’
這還玩什么,不跪都對不起兩位大佬的優秀。
“別提了,只要晉級賽必出妖孽,我都懷疑是官方在演我!”
“昱哥你看看這戰績,這是人能打出來的?”
沈東深惡痛絕的指著屏幕上的戰績說道。
“我們家大黃用爪子都比他們倆打得好。”
躺在上鋪的閻二先是和秦昱打了個招呼。
吐槽道:“你們家大黃那是成精了,讓我送玉林吧!”
“滾滾滾,能不能做個人,大黃的位置你都搶?”
沈東笑呵呵的甩了甩手,接著道:“昱哥你這是去哪浪了?”
“去了趟國外,處理點工作。”秦昱隨意道。
閻二豎起拇指,道:“牛批,產業都發展到國外了。”
“是原本就在國外。”秦昱回應道。
“侯坤呢?”
沒見著他的人,床鋪倒是收拾的挺干凈的。
“圖書館呢!”沈東撇嘴道。
“有矛盾?”秦昱追問道。
那天晚上他們幾個倒是玩的挺開的,又出什么問題了?
“談不上矛盾。”
閻二跳下床道:“就是有些習慣不太一樣。”
侯坤特別愛干凈,甚至達到偏執的狀態。
但凡有人碰了他的東西,表情瞬間陰沉。
上次沈東在他床邊坐了一下,侯坤把整個床褥全拆下來洗了一遍。
“那感覺就像是我身上有虱子似的,別提多尷尬了。”
沈東有點無奈的說道。
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衛生習慣。
可你一個大男人,住的是集體宿舍,至于這樣嗎?
“可能是有精神潔癖。”秦昱隨口應付了句。
以北方人的習性來說,確實有點矯情了。
“上次戰況如何?”
秦昱看著閻二道:“你可是帶了兩個,身體吃不吃的消?”
閻二把胸口拍的‘邦邦’直響,道:“你就說這身板行不行吧!”
“兩個都是少的…”
眼角低垂,表情驟然猥瑣道:“不過,昱哥…那是真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