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女人,王樂氣的面目全非。
整張臉都扭曲了,要不是還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
他現在就讓對方明白,什么叫做‘強行真愛。’
“學姐。”不知何時出現的秦昱站在門口。
“哼。”王樂負氣走人。
到門口的時候想要給他點教訓,故意用肩膀去撞他。
王樂把自己撞得一個趔趄,連忙用手向后去撐。
扶著桌沿穩住身形,王樂面色羞惱的狠狠瞪了兩人一眼。
側身從秦昱身旁掠過。
先前囂張的氣焰消失,背影蕭瑟的狼狽逃竄。
“你怎么有時間來?”見到秦昱來報道,對張涵來說可是件稀奇事。
他還記得自己是攝影社的成員?
“學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秦昱反問道。
“沒事。”張涵嘆了口氣,“李漫老師要走了。”
“我知道…你想跟她?”秦昱知道她對李漫的崇拜,還有對攝影的愛好。
“現在不行,學校不會同意的。”
想要休學跟李漫去采風,時間、地點、行程都不確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安全問題!
畢業證學校都沒這么操心的,以張涵的成績怎么都能過關。
關鍵是她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學校擔不起這個責任。
張涵又不能跟家人說,自己要投身攝影業。
“我媽一直希望我做會計,我爸倒是希望我做一名經紀人,反正兩人都想我在這方面發展。”
攝影,對他們而言那就是不務正業的玩意。
有幾個能憑借攝影出人頭地,掙錢養家的。
年紀老大不小了,畢業以后不要生活,不要結婚,不要養孩子的。
天天拿著個相機到處亂跑,能吃飽飯嗎?
“你怎么想?”秦昱偏頭看向她。
“我怎么想重要嗎?”張涵自嘲一笑。
“當然重要。”秦昱肯定的回答道。
“我想和她一起走。”
張涵接到李漫的邀請,雖然這里面更多的是處于對她的同情和對攝影熱情的認同。
可張涵不想放棄這次機會,如果就這樣認輸,她會后悔一輩子的。
“那就去。”
“學校怎么辦?”
“找導員請假不就得了,把這事變成個人行為,不需要學校擔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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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怕擔責任,張涵直接請假,以個人行為跟著李漫走就是了。
這樣學校就不需要再擔心什么,就算真出了什么事。
也是張涵自己的行為,與學校無關。
再說也出不了什么事,李漫最多就是到具有歷史意義的城市去拍拍人文風情。
她又不是戰地記者,犯不上去玩命!
“好。”張涵當即就要去請假。
“別急。”秦昱拉著她,好笑的說道:“你想好理由了嗎?”
看她尷尬的表情就知道,完全是腦子一熱,拍著屁股決定的。
“先想好理由,順便買些東西,收拾好行李再走。”
“去多久,如果事實和你想象的詫異很大,想要回來還好說。”
“真的喜歡,想要投身到這份工作當中,接下來該怎么做,都要想清楚。”
“跟家人攤牌是遲早的事,你得做好準備。”
具體的計劃要因環境變化而定,但她至少也要做些心理準備。
就這么腦子一熱,跟著李漫跑了。
到最后的結果可能是害人害己。
怎么說也是做過自己模特的人,秦昱還是希望她能考慮清楚。
別做讓自己后悔的沖動決定。
得知攝影社最近沒什么事,秦昱也沒什么理由再往外跑。
上課這種事,對他來說還挺陌生。
“同學,請問……”
問清楚教室的位置,秦昱總算是趕上時間。
到了教室發現沈東和侯坤都在。
“昱哥。”沈東向他招手示意,自己身邊沒人。
“你這是第一次來上課,真有你的。”
沈東豎起大拇指,也不知是在夸他還損他。
點到的時候,車軒叫道‘秦昱’沒有停頓,就要接著往下念。
“到。”
聽到有人回答,車軒都愣了。
坐在秦昱身旁的沈東捂嘴偷笑,老車的表情真逗。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嘿,還真是。
“秦同學可是稀客,攝影社的事忙完了。”車軒調侃道。
都是年輕人,心里怎么想的不點既透。
秦昱到底是在忙攝影社,還是在忙著別的,他這個專業課老師心里有數。
“暫時忙完了,車老師。”秦昱起身回應道。
“那正好,咱們周末有個集體活動,你這個攝影社的成員就負責拍照,行不行?”車軒客氣的征求他的意見。
“沒問題。”秦昱一口應下。
班級的集體活動,該參加還是要參加的。
做人還是要有集體榮譽感的。
車軒講話風趣幽默,很善于和學生打成一片。
再加上年紀不大,也能算是同齡人,他在學生心中很受尊敬。
小小的插曲很快結束,等到下課車軒又把他叫到身邊。
“活動的具體安排,是由班長和勞動委員負責,你和他們溝通一下。”
“車老師,活動主題是什么?”
“勞動人民最光榮!”
聽到車軒所說的主題,秦昱的表情精彩極了。
想象中的情況并沒有發生,這次的活動是要干點實事。
“活動是為倡導愛護環境,尊重勞動者,主要內容是代替環衛工人們的早上清掃……”
“懂了,我去找班長。”
班長是陳紅,一個干練精神,大方爽朗的女孩。
“沒什么好安排的,主要就是打掃、監督負責區域的衛生情況,你呢,就多拍些好看的照片,回頭發到校內網。”
這次活動屬于自發行為,皆在響應近些年頗受關注的保護環境主題。
照片是用來留念的,“不過,也有可能會被學校選中作為宣傳重點。”
做好事就該被宣傳,不留名的年代已經過去了。
陳紅也是在提醒他,照片盡量拍好看一些,抓住重點。
這樣被學校選中的幾率更大。
“昱哥,你真要參加這次活動?”回宿舍的路上,沈東還是覺著奇怪。
就以秦昱的表現來說,他應該對這種事沒什么興趣的。
“體驗生活,懂不懂?”秦昱自己倒是沒覺著有什么奇怪。
不就參加個集體活動,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看到是老喬的號碼,秦昱和沈東說了聲‘等會食堂見,’一個人向著草場的方向走去。
“老喬!”
巴羅,剛回到家的老喬面色紅嫩。
明明已經連著兩天沒睡,精神卻格外的亢奮。
電話剛接通,老喬就忍不住放聲大笑,這次他們賺翻了。
3.2萬的價格買入,空單只要剛掛出去就會被掃掉。
那時候市場仍處于狂熱狀態,人人都賭紐特幣仍會暴漲,根本沒人懷疑它會有下跌的可能。
不過,為了避免被人追蹤發現,老喬和他的人只能小規模的進行。
截止到崩盤前,準備的7億美刀只用掉5億多。
“我當然有收到消息,事實上在崩盤開始后,腐國的銀行家就聯系到我。”
交易起初沒有引起關注,但在開始下跌后,對方很快就發現他的行動。
于是,在對方找上門以后,雙方一拍即合。
開始合伙控制走向,后期關于創始人黑料的曝光,就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總收益計算出來了嗎?”
“3億美刀,另外需要一筆百分之7的額外開銷。”
想要把本次收益轉入火烈鳥基金的賬戶,還要花費一筆數額不小的手續費。
大約2100萬美刀的樣子。
這筆錢并不包含秦昱交給他的600萬大夏幣,也就是黎曉,徐浩和楊成軍三人的錢。
老喬把這筆錢單獨劃了出來,親自操作,最后也好方便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