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是走不掉了。
呂青沒給自己換個辣媽的打算,呂國輝他也不同意啊!
但這件事上,父女倆還是保持統一戰線。
以多數壓倒少數,讓何紅在這件事上不情不愿的保持關注和沉默。
最關心的不能問,那自然就只能旁敲側擊!
多問點學習上的事,說不定孩子一煩,他自己就主動轉移話題了呢?
秦昱倒是沒覺著煩,但他還是將話題轉移向別處。
后面的荷蘭之旅,“阿姨,我先把青青的行李帶過去,完事到時來接她就不必那么麻煩。”
“行,那你跟我上樓去取,我給她收拾好了都。”何紅指著樓上,飄了眼呂青。
“這孩子,什么都不讓收拾,那出門在外和在家能一樣嗎?”老母親的絮絮叨令呂青無奈。
身子扭扭歪歪的往沙發上一倒,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對方不想和你說話,并向你丟來愛的抱抱。”
“其實也不用帶太多,畢竟現在什么都方便,再說我們都是在酒店,出入都有車,幾天就回來了。”
聽秦昱這么一說,何紅像是真的聽進去了,認同的點了點頭笑道:“好像是哦!”
“那我好像收拾的有點多了,拿出來一些好了。”推開呂青的房門,兩個超大號行李箱貼墻放著。
昱哥當時人就傻了。
我丟,這是要去哪兒,上火星嗎?
就是去火星,也帶不了這么多東西吧?
畢竟那惡劣的環境,她也用不著啊!
“那個裝的都是些吃的,就別帶了。
這個里面是衣服,護膚品,遮陽傘,帽子,吹風機之類的。”
何紅這么一說,秦昱反倒不好再說什么。
只得硬著頭皮點點頭:“阿姨說的對。”
“那個就放在這,完了有空我再找人弄,要帶的這個放客廳,吃過飯再走。”
何紅說著就要上前去提,秦昱連忙搶先提起箱子:“阿姨,我來就行。”
把行李放在客廳,秦昱和呂青在客廳看電視。
何紅則和阿姨們在廚房忙活,準女婿來了她不得親自操持露兩手。
電視上正在播綜藝,有人提到慈善,然后話題不自覺的就轉向韓大姐。
“大姐我是很佩服的,她是真的在做慈善,把它當做一份事業,責任。
就像是成為了一種精神寄托,這么說好像也不對,但就是很厲害……”
縮在秦昱懷里躺著的呂青抬起頭,說:“你說韓大姐是不是很傻?”
秦昱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因為在很多人眼里,韓大姐做的真的很傻。
也有人說是作秀,以更額惡毒的陰暗想法去揣測抹黑……
但只要真正了解過的人,都知道那些惡意的抹黑根本立不住腳。
所以,才會有人說她傻!
放著好好的明星不當,豪宅不住,豪車不開,大牌不用。
把所有錢都投入到慈善上,只為孩子們吃上飽飯,蓋上被子,穿上一雙暖腳的鞋。
更是不止一次卑躬屈膝,只為籌到錢繼續把慈善做下去。
“可以不理解,但不要詆毀。這世上總要有些傻子才更溫暖。
聰明人誰都會做,傻子……難當!”
八點快半,呂國輝也到家了。
“老呂,就等你了,把你那好酒拿出來和小昱好好喝一杯。”
何紅張羅了一桌子好菜,專門用來招呼秦昱。
“哈哈,你一來,你阿姨就盯著我的好酒,我去拿,最好的珍藏……”
呂國輝表情揶揄的說道,秦昱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十分鐘后,換了身衣服的呂國輝抱著個玻璃壇子回來了。
看到里面跑著的棍子,愈昱哥的表情精彩至極。
“虎骨酒,大補,咱們先喝兩杯”呂國輝老頑童般的擠了擠眼。
兩位女士只當沒聽見,任由老爺們自斟自飲。
“叔,這棍子是?”秦昱湊到他跟前,瞅著里面用參須纏著的棍子問道。
“虎骨,軟的那條。”呂國輝壓低聲。
秦昱點頭,秒懂。
可軟可硬,可長可短,懂得都懂!
琥珀色的液體倒了兩小杯,呂國輝端起酒杯小聲說道:“這個不能一口悶,要慢慢喝,勁兒大。”
“明白。”秦昱小聲點頭回應。
兩人跟做賊似的,你一言,我一語,就差臉貼著臉,勾肩搭背了。
“咳,你們倆別光顧著喝,吃菜啊!”看倆人聊個沒完,若有若無飄進耳朵的余音讓何紅不得不開口打斷。
“對,吃菜,吃菜,嘖嘖”抿了一小口,呂國輝放在嘴里品了品,一點點的咽下去。
然后,表情恣意的夾了筷子菜,眼角的余光瞥向老婆。
何紅動作一僵,面無表情的夾菜吃飯,心里卻悄然暗罵‘老不正經,今晚有你受的。’
秦昱幾乎同時看向呂青,對著她邪惡一笑,“小娘子,今晚……不戰不休……”
呂青幾乎能腦補出他說這話時賤賤的語氣。
心頭一熱,臉頰不由發紅,呂青低下頭扒飯,筷子和碗碰的‘叭叭’直響。
“叔,我敬您一個,祝您龍馬精神,心想事成。”秦昱端起杯子,笑呵呵的轉向呂國輝。
“好,那我也祝你前程似錦,一帆風順。”呂國輝意氣風發的爽朗大笑。
能夠跟這樣的準女婿把酒言歡,像一家人一樣坐在桌子前,吃飯,喝酒,暢談。
這人生的后半段,仿佛一下子就圓滿了。
看向女兒,呂國輝心里是滿滿的驕傲和自豪,自己的女兒就是不一樣。
不僅自身優秀,就連這眼光和運氣都讓人羨慕!
小時候也沒發現,這臭小子這么有能耐,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還是女兒的眼光好,非要找她昱哥哥。
這一找,漂亮!
“嘖……”
秦昱喝掉杯底最后一口,砸吧砸吧嘴,夾了口菜吞下后,頗為滿足的說道:“叔,這酒,不一般。”
“那是,我可是專門找了個大師給配的,光配方就要了我5萬,東西更是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勁兒才搞到。”
像這壇子里面泡著的百年人參,呂國輝可真是花了大價錢和時間才找到的。
那虎骨,更是不知托了多少關系,從國外搞進來的。
就這一壇酒,上次有個朋友來了,當場出500萬要買,呂國輝眼都沒眨就給拒了。
這顆老參,無論是形狀,還是挖掘時根須的完整度,重量和念頭,都是同級別中一等一的。
500萬,再加個0……
呂國輝可能就心動了,可惜沒人給得起這個價。
所以啊!
他還是留著慢慢喝的好,偶爾喝上一杯,這一晚不得嘿嘿嘿,逍遙又自在……
“再來一杯就不能多喝了。”連喝三杯,呂國輝臉已經紅了。
不是喝醉了,完全是熱的。
渾身像著了火似的,額頭都開始冒汗了。
他這壇子藥酒,可不是白給的……
反觀秦昱,額頭有淡淡的汗漬,除此之外倒是表情正常,沒什么特殊表現。
這讓呂國輝不得不感嘆:還是年輕人能頂,自己真是老了。
三杯過后,呂國輝把藥酒又收回書房。
這寶貝,一般人來他都不往外拿,用小分酒器裝一杯,那都是用來招呼貴客的。
老秦喝過兩次,見著的就是分酒器里的‘散酒。’
“來,咱們換這個喝。”回來的呂國輝拿著兩瓶茅臺,往桌上一放。
呂青接過就給打開,“爸,我給你們倒酒。”
“哈哈,好。”呂國輝得意大笑。
可只有何紅才注意到,閨女給她老子倒的都快要溢出來。
給自家男人倒酒的時候,則剛剛好夠到杯沿。
表情復雜的看著自家老公,何紅真不忍心告訴他這個事實。
老呂,別笑了,棉襖漏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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