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吃著西瓜,聽謝思思唱歌。
不斷提出自己的意見。
同樣一首歌,不同的歌手演繹出來,效果大不相同。
關鍵要看歌手對歌曲的理解,想表達什么思想。即便是同一句歌詞,那個字咬的重,哪個詞唱得婉轉,哪個詞唱得高亢都會產生完全不同的效果。
經過反復討論,謝思思越唱越好。
而此時的顧平活脫脫像個地主老財,心安理得地享受小丫鬟姜雨泥的服務。
受盡欺負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用調羹挖出西瓜中最好的肉肉,剔除瓜子,喂進地主老財的嘴里。
地主老財不小心吃到瓜子,還會橫眉豎眼斥罵一句。
小丫鬟不敢回嘴,挖得更加仔細,喂得更加認真。
前面,還有一個“唱曲”的助興。
莊曉昱聞聲過來,看到這個場景,叫道:“顧總,你這是在犯錯誤。”
地主老財叫道:“呃?曉昱,過來,吃一口!”
莊曉昱屁顛顛地跑過來過來湊樂子,張開嘴“啊……”看著姜雨泥。
姜雨泥挖一塊西瓜塞進她嘴里。
“唔唔……”莊曉昱眉開眼笑,連連點頭贊道:“好忠心的小丫頭!”
莊曉昱吃了一口西瓜,立即被謝思思的歌聲吸引,跟著她的唱詞哼了幾句,贊道:“顧總,你這是要把謝思思捧成歌星嗎?”
“是她自己底子好,嗓音,聲線完美,整體形象絕佳,一上舞臺就會閃光。”
“那也要好的歌啊!”莊曉昱說道:“這首歌一旦傳唱出去,謝思思的名字很快響遍大江南北。”
莊曉昱打斷謝思思的演唱,站到她身邊說道:“顧總,有沒有照相機?快給我們留張影,將來我可以顯擺顯擺,和歌星謝思思的合照!”
顧平說道:“姜雨泥,我們公司是應該買個相機,留下公司發展過程中的每一個足印。至于和謝思思留影倒是不用著急,不管將來謝思思名聲多響亮,你們要和她合影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謝思思點點頭,說道:“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做什么都可以。”
顧平笑道:“我預定你做我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謝思思笑道:“永遠免費!”
顧平說道:“謝思思,老辦法,等你唱熟了這首歌,我們先去錄張Demo,防止版權糾紛。”
“嗯,給我三天時間就可以。”
“好!”
三天后,顧平開車,陪謝思思在原來那家音樂工作室錄制好Demo,用郵政快遞寄給自己。然后,允許謝思思回學校后排練這首歌曲。
打發謝思思自己回學校,顧平開車回金融大學。
姜雨泥是陪著他和謝思思一起去的。
路上,顧平問:“泥泥,你們幾個學車學得怎樣了?”
顧平出事前就已經給她們幾個女生辦好了學習駕照的事情,住院期間,她們幾個已經開始學車。
姜雨泥說道:“還早呢,剛通過理論考試,正在學習側方移位。”
“嗯,現在我出院了,公司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你們幾個抓緊時間把駕照考出來。這樣,以后有事不用我自己開車了。”
“嗷!”姜雨泥點點頭。
這天下午,顧平感覺自己的體力可以坐滿一堂課,在闊別教室近二十天后,來到金融大學金融管理學院教學樓。
走進教室時,全班同學都鼓掌起哄。
這堂課是毛概課,任課老師是“小老頭”董老師。
他看到顧平回到教室,也高興地鼓掌。
顧平是他最喜歡的學生。
董老師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課堂筆記,那叫一個認真!
開始上課,董老師感慨地說道:“同學們,我知道我們班顧平同學的事跡,他是我們金融大學大學生創業的標兵!同時,也是兼顧到學業的好學生。可惜顧平同學因為身負重傷,缺席了毛概課的期中考試,否則,以他的學習態度,很有希望得到高分!”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課堂筆記,什么叫認真?這就叫認真!”
樸彤忍笑踢了踢姜雨泥的腳。
姜雨泥一臉認真地聽董老師講話呢,將腳抽回,蜷縮到自己的座椅下。
董老師說道:“顧平,我的毛概課給你免考資格!”
顧平立即表示感謝:“謝謝董老師!”
董老師笑道:“顧平同學,免考是有條件的,你把你以前做的課堂筆記交給老師,這樣老師也可以激勵其他同學!”
姜雨泥趕緊將自己的筆記本從桌面移到抽屜,尋思找機會塞給顧平。
顧平說道:“董老師,過兩天可以嗎?我體力尚未恢復,今天只帶了書本,其他都沒帶。”
董老師點點頭,說道:“沒問題!”
姜雨泥虛驚一場,拍拍胸口,感覺自己遠不如顧平老練。
下課后,姜雨泥轉過身低聲說道:“等我把筆記本抄一遍再給你。”
顧平伸手在她鼻子上重重點了一下,小泥人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撅起嘴,有點不高興。
顧平笑道:“怎么?還敢和我生氣?你也不想想從頭抄一遍要花多少時間?不會復印啊?”
“啊?對對!復印就可以。”姜雨泥赧然道:“一時間沒想起來。”
“還有,筆記本后面幾頁撕掉,再想辦法還原。要是我病假期間課堂筆記都做得好好的,小老頭很可能因此懷疑人生。”
樸彤笑道:“顧平,我發現你賊壞!這不是欺瞞老師嗎?”
“說什么呢?樸彤同學,你都學會談戀愛了,情商還這么低!”顧平罵道:“凡事都有孰輕孰重,小老頭……董老師要筆記本做什么?還不是為了教育下幾屆的學生?看看師兄們上課多么認真!至于這究竟是誰的筆記,重要嗎?”
樸彤臉一紅,卻憤然說道:“那你倒是向老師說明情況啊!這是姜雨泥的筆記本,不是你的!”
“說你情商低還不承認!姜雨泥的和我的有區別嗎?你問問姜雨泥,她會不樂意嗎?”顧平看著樸彤說道:“姜雨泥的東西就相當于我的!”
姜雨泥急忙點頭,說道:“樸彤,你別和顧平爭論這個,被人聽見了不好。”
他們三人坐在最后兩排,說話時的聲音壓得很低。樸彤翻個白眼,知道說不過這兩人的歪理,對姜雨泥說道:“你就會慣著他!”
“呃?她不慣著我慣誰?慣姓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