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養器術也算是一種凝聚出器靈的捷徑,蘊養器靈所花的時間,比一般手段要少得多。
但即便如此,沒有一兩百年的努力,還是很難蘊養出成熟的器靈。
王道遠將這五個小家伙從應龍紋內招出來,只見五個龍眼大小的光團飄了出來。
光團中散發著五行神獸的氣息,還能隱約看到神獸的影子。
光團飛出之后,主動靠近元嬰,貼在元嬰身上。
這些器靈雛形已經有了簡單的靈智,只不過跟玲瓏那個喜歡耍嘴皮子、擺譜的家伙還差得遠。
不僅靈智沒法比,實力更是沒法比。
玲瓏不用主人指揮,自己就能發揮出元嬰修士的戰力。
而這五個器靈雛形,現在根本沒有獨自戰斗的能力。
玲瓏已經超過十萬歲了,經過不知多少代人的蘊養,底子還是七階法器。
即便是那些化神修士的法器,器靈也很難達到這個程度。
他操控碧綠色光團,融入蒼龍珠中,施展蒼龍回天術。
有了器靈雛形相助,治療效果提升了兩成左右。
又將銀色光團融入白虎刃中,輕輕揮劍,斬在地面上,這個威力提升了三成左右。
這也是正常的,畢竟三寶養器術主要就是為了養劍靈。
用在長劍法器上,對威力的加成更大,也在情理之中。
隨后,他又將其他三個光團,融入對應的法器中,威力都增強了兩成左右。
這個成果王道遠非常滿意,他本來的實力,就已經能勝過多數元嬰后期。
現在又提升了兩到三成,即便是與元嬰巔峰修士斗法,也不一定會落入下風。
王道遠還嘗試讓五個器靈雛形融合,他心念一動,五個光團就緊貼在一起,發出耀眼的光芒。
隨后,五個光團融合成一個雞蛋大小的明黃色光團,散發出應龍的氣息。
可惜,沒堅持多長時間,就分散開來。
用來對敵還不夠,但能融合就行。
畢竟這些還只是器靈雛形,以后會慢慢成長。
隨后,王道遠將器靈收入應龍紋中繼續蘊養。
距離奇珍島坊市百年一次的拍賣會還有兩年左右的時間。
從這火蓮島前往奇珍島,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
現在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可以提升自身實力。
除了蘊養器靈之外,也沒有快速提升的方法。
器靈雛形已經形成,剩下的就是水磨工夫。
現在的器靈雛形,就像小孩子,成長速度也不是無限制的。
不可能一天喂十天的飯,就能讓他的生長速度提升十倍。
每天蘊養個把時辰,也就差不多了。
剩余的時間,王道遠都放在了煉器上面。
歸元劍并不完全適合他,以后還是要將這歸元劍改造一番,使其與應龍相合。
要改造歸元劍,對煉器水平的要求還是極高的,至少也要成為五階煉器師。
這些年他也煉制了一些法器,可一直沒有嘗試煉制五階法器,現在也可以嘗試一番了。
五階法器與四階法器的區別,除了器紋之外,還有鍛造方法。
法器內部也要用鍛造手法,敲打出特殊器紋。
但鍛打器紋這種手段,可不是悟性好就能無師自通的,大量的練習必不可少。
悟性高也只是更容易掌握竅門,少走點彎路。
五階下品法器中,盾牌的價值最高。
王道遠也就從盾牌入手,用一些五階太乙神金,鍛造盾牌的器胚。
日夜不停地練習鍛造,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終于成功鍛打出一件沒有明顯缺陷的五階器胚。
接下來就是銘刻器紋了,這道工序最為關鍵,但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五天之后,器紋就銘刻完畢,整個法器算是完成了九成。
最后一成,就在蘊養上。
距離奇珍島坊市那邊的拍賣會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必須要出發前往奇珍島了。
將銘刻好的器紋放入煉器鼎,一同收入靈珠空間,放在空間中的太乙金焰上煅燒。
王道遠就乘坐飛舟,向正北方向而去。
將劍傀和分身陳昭義從空間中帶出來,陳昭義負責駕馭飛舟,劍傀則是防備有妖獸來找死。
他的元嬰則進入靈珠空間,親自看守器鼎。
能不能成為五階煉器師,這面盾牌非常關鍵,絕不能有失。
元嬰雖然不能在里面修煉,但操控火焰之類的活還是不成問題的。
空間內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煉器鼎中不斷傳來五階法器的靈力波動。
王道遠臉上露出喜色,法器煉制完成了。
散去器鼎中的火焰,將一個巴掌大的銀色盾牌從器鼎中取出來。
用神識將整個盾牌探查了一遍,并未發現有明顯的瑕疵。
讓分身血焰全力攻擊,盾牌毫發無損。
血焰是金丹后期的血魔,他的全力一擊,無法對盾牌造成任何損傷。
這盾牌的強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四階上品法器,是五階法器無疑。
王道遠大喜,自己終于成為五階煉器師了。
這煉器水平,已經不遜于師尊雷炎真人。
空間中過去了一年,外界也才過去幾天,飛舟距離奇珍島還遠著呢。
元嬰每天回到身體中,蘊養器靈一個時辰。
剩下的時間,則是呆在靈珠空間里,研究改造本命法器的事。
半年之后,飛舟來到了奇珍島以南數千里處。
改造法器的事也有了一些眉目,不過也不急于一時。
元嬰從靈珠空間內出來,王道遠親自操控飛舟,將分身和劍傀收入靈珠空間。
飛舟在奇珍島坊市南城門外落下,王道遠收起飛舟,亮出進出令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他回來除了參與競拍,還有就是找黃家的晦氣,自然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
看大門的兩名金丹修士一臉驚詫,但也沒敢說什么。
只是拿出玉符,好像在給什么人傳信。
王道遠進入坊市之后,徑直來到自己的那座小院。
陣法還是完好無損,也沒有人入住。
拿出控制陣法的令牌,在院門上開出一個口子,院中的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
剛回到小院不久,就有人登門拜訪。
此人須發皆白,身上靈力波動縹緲莫測。
王道遠立刻意識到,此人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至少也是元嬰巔峰。
看他的面相,與黃公子倒是有幾番相似,那此人應該就是黃老爺了。
黃老爺依禮而來,他也沒必要拒之門外。
真打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也沒必要怕他。
防御光罩在大門處開了個口子,將人放了進來。
王道遠拱手道:“不知道友此來所為何事?”
黃老爺臉色不便,云淡風輕地問道:“我所為何事你豈能不知?
這么短的時間,能從元嬰初期修煉到元嬰中期,也算是少見的天才。
就不必自降身份,玩這種小把戲了。
你殺了我的兒子,殺人償命的規矩總該懂吧?”
王道遠笑道:“能修煉到元嬰境界,斬殺的修士少數也得有數千,難道都要一一償命?
你兒子是哪個?我為何要殺他?”
這個問題也是在占理,畢竟他是被黃公子追殺,不得已之下才出手反殺。
在道義上,他這樣做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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