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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你這是畫圣在世啊

  或許來的時候,閻立本還抱著應付差事,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想法,但此時,他早已經換了心態,拿著毛筆,恨不得把每一句話都給記下來。

  啊,如果這位侯爺不是信口開河,今天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是自己此行筑城可以參照的標準啊。

  萬金難求的那種。

  河流綠洲這種信息可以調查,底下礦產這玩意兒,是一時半會兒能調查清楚的嗎?

  若是沒有這副地圖做參考,自己過去,怕是花費數年,都別想了解的這么清楚。

  比照著地圖,王子安大致的說了一遍,這才笑瞇瞇地道。

  “我沒去過漠北,跟記憶中相比,這河流和綠洲的方位或許已經有了變化,單底下礦產的位置和情況應該不會有什么大的變化,你到哪里親自調查一下就知道——其實以你的才能,根本不需要緊張,只管就地取材,就地招募就好……”

  閻立本連連點頭,一邊小心翼翼的地把自己的筆記收起來,一邊看著王子安畫的簡易地圖,陪著小心,試探著道。

  “侯爺,這張地圖,不知道能不能——咳,送給下官……”

  瞧著閻立本那小心翼翼,唯恐自己一口拒絕的架勢,王子安不由啞然失笑,心中吐槽。

  我家地理老師,若是知道,他當年心血來潮的壯舉,能被你這位大畫家奉為至寶,怕不是做夢都要笑醒?

  “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你若是不嫌棄,只管拿去便是——”

  王子安樂呵呵地點了點頭。

  不過隨手一畫的玩意兒,擱在后世,自家地理老師都得嫌棄。而且,說起來,人家這位大畫家,明年開春就要遠赴漠北,做牛做馬了,這里面還有自己的一部分鍋呢。

  見王子安這么輕易就答應了,閻立本不由喜出望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多謝侯爺厚賜——”

  這玩意兒,可是無價之寶啊。

  有了這個,自己就不用再風餐露宿,頂著嚴寒,在漠北各處游蕩進行實地勘察了。這可是一份天大的人情——

  想到這里,閻立本一本正經道。

  “侯爺厚賜,下官無以為報,以后侯爺但有吩咐,只管開口,能力所及,必不推辭……”

  王子安:……

  啊,這——

  我要是說讓你給我畫幾幅壁畫,算不算是挾恩圖報?

  是不是顯得我小家子氣啊?

  正在他內心吐槽的時候,坐在一旁的長樂公主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一拍小手,眨巴著大眼睛,好心地建議道。

  “哎呀,閻少監,干嘛非要以后啊?你不是擅長繪畫嘛,長安侯正愁找不到人幫忙繪畫呢,你幫他畫幾幅,不就可以了——”

  閻立本聞言,不由眼睛一亮,有些心虛地看向王子安。

  “下官別無所長,唯有丹青一道還算勉強拿得出手,若是侯爺不嫌棄的話,下官愿意為侯爺效勞——”

  他心里忐忑啊,長安侯這份地圖可是一份厚禮,萬金難求啊,是自己幾幅畫能媲美的嗎?

  王子安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這簡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以一副簡易的破地圖,換來這位大佬的親筆繪畫,這筆生意賺翻了啊。

  若是能保留下來,傳到后世,我這里個侯爺府,怕不是要成為書畫家的旅游圣地啊。

  “如此,就叨擾了——”

  兩個人,當即一拍即合,每個人都認為自己這次可算是撿到大便宜了。

  得知王子安想在客廳里畫幾幅壁畫,閻立本神情不由微微一愕。

  他的畫,可不是尋常的畫,如今在長安城里,已經是千金難求,多少人排隊都求不到。而這位侯爺,竟然是讓自己給他在客廳的墻壁上畫幾幅裝飾性的壁畫——

  他這是不知道有高射炮這玩意兒,不然一定會升起高射炮打蚊子的臥槽感。

  看著自家孫女和王子安,你一言我一語,三下兩下就把閻立本這種宗師級別的畫師給坑去畫壁畫了,李淵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好。

  你們這也太不拿宗師當一回事了啊——

  但這事,他也沒辦法插嘴啊。

  人家,一個愿意打,一個愿意挨,自己有什么辦法?

  想到就干。

  當即領著閻立本到正在裝修的客廳里走了一圈,大致說了一下大致的要求和設想,閻立本臉上自信的神色頓時消失大半。

  恨不得偷偷給自己兩巴掌。

  沒事,瞎逞什么能啊,這下完犢子了吧!

  人家說的那種一位美女抱著一個罐子的圖,自己倒是沒問題,但那種綠草如茵,青山綠水的風景畫,自己不擅長啊——

  (請二十分鐘后刷新)

  這簡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以一副簡易的破地圖,換來這位大佬的親筆繪畫,這筆生意賺翻了啊。

  若是能保留下來,傳到后世,我這里個侯爺府,怕不是要成為書畫家的旅游圣地啊。

  “如此,就叨擾了——”

  兩個人,當即一拍即合,每個人都認為自己這次可算是撿到大便宜了。

  得知王子安想在客廳里畫幾幅壁畫,閻立本神情不由微微一愕。

  他的畫,可不是尋常的畫,如今在長安城里,已經是千金難求,多少人排隊都求不到。而這位侯爺,竟然是讓自己給他在客廳的墻壁上畫幾幅裝飾性的壁畫——

  他這是不知道有高射炮這玩意兒,不然一定會升起高射炮打蚊子的臥槽感。

  看著自家孫女和王子安,你一言我一語,三下兩下就把閻立本這種宗師級別的畫師給坑去畫壁畫了,李淵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好。

  你們這也太不拿宗師當一回事了啊——

  但這事,他也沒辦法插嘴啊。

  人家,一個愿意打,一個愿意挨,自己有什么辦法?

  想到就干。

  當即領著閻立本到正在裝修的客廳里走了一圈,大致說了一下大致的要求和設想,閻立本臉上自信的神色頓時消失大半。

  恨不得偷偷給自己兩巴掌。

  沒事,瞎逞什么能啊,這下完犢子了吧!

  人家說的那種一位美女抱著一個罐子的圖,自己倒是沒問題,但那種綠草如茵,青山綠水的風景畫,自己不擅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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