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遭了!只顧著自己吃了,沒計算好時間!銀時心里暗想道。不過下一秒,銀時看著桌子上自己剛剛要來的燒酒,瞬間想到了應對方案。
“神威閣下,鳳仙大人得知您到來特意讓我來請您。”月詠這時面相江成恭敬的說道。
“啊?”江成明顯是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那個,我不……”
不過還沒說完,銀時直接拿著杯子灌了江成一杯燒酒。
“神威團長!陪酒屋里男人是不能將酒杯放下的!這是最基本的尊重!”銀時說道。
“這樣啊,我說我不……”
話沒說完又被銀時灌了一口酒。
三!二!一!銀時在心里暗數,搞定!
不過結果卻出乎銀時的意料,江成并沒有像從前那樣醉酒大鬧,而是直接歪頭睡著了……
“新八唧,今天是幾號?”銀時看向新八唧問。
“十五號喲,怎么了?”新八唧揉著自己的大肚子回道。
“沒什么,”銀時隨后看向月詠,“我們的團長吃飽了就會想要休息一會兒。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幫助地球另一邊的Z朗普,聽說選舉很是不順利呢,是不是啊新八唧?”
看著銀時的眼色,新八唧會意,“沒錯!”
“就這樣,我們的團長就暫時拜托你了!”隨后銀時站起來拉著新八唧快速的離開了……
“銀桑,那個男人是你熟人嗎?”新八唧好奇的問。
“算是吧。”銀時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同時一只手撫摸著吃撐的大肚子,另一只手挖著鼻孔。
“他是怎樣的男人啊?”
“只是個受女人歡迎的白癡而已。”
不過突然,銀時停下了,隨后出聲道:“出來吧,早就發現有人跟著了。”
“首領,現在怎么辦?”一名百華成員看著睡著的江成有些不確定的問。
“把他帶回吉原,等他睡醒帶他去見鳳仙大人。”說著,月詠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朝著門走去,臨走前,月詠撇了一眼睡著的江成,眼神里閃過一絲別樣的意味,像是希望,又像是猶豫,不過轉瞬即逝。
江成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環境,隨后坐了起來,忍不住嘆了一聲,這樣的狀況,江成這些年來體驗了無數次。
“你醒了嗎?”月詠站在門外敲了敲門問。
“哦,請進。”江成瞬間翻下了床,并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月詠推開門走了進來,“神威閣下,鳳仙大人正在會客廳等著您。”
“那個……我不是你嘴里說的什么神威喲……”江成露出一臉的為難,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您再說什么呢?神威閣下。鳳仙大人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我真的不是那什么神威,你們認錯人了!”
Σ(°△° )︴月詠露出了如上表情,并且瞬間石化。
“那個,真是萬分抱歉!不論是刷盤子還是做什么我都會做的!只要不是賣身都可以的!”江成連忙鞠了個躬并說道。
“……你不是夜兔嗎?”長久的沉默,月詠才終于開口問道。
“啊?”江成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最終回道,“姑且,姑且算吧。”
“姑且?”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一個人走在街頭,但是突然被拽到了某個店里,然后我真的聲明過我沒錢,而且是兩次!不過……后邊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江成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你……你是個白癡嗎?!”月詠忍不住吐槽道。
“是你們擅自認錯人的!為什么全部怪我啊!”江成反駁道,不過毫無底氣可言就是了。
“你這家伙!”月詠喊道,不過隨后聲音小了下來,無奈的繼續說,“如果你也是夜兔的話,夜王鳳仙,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
“野王…瘋仙?”
“是夜王鳳仙了!你這個白癡!”月詠實在是無語了,“你到底是不是夜兔啊?”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視情況而定。”江成說著露出一臉的小得意。
“得意你個頭啊!這有什么好得意的!說的是什么名言嗎?!我只聽過可男可女的人妖!你是個白癡吧!絕對的吧!”
“嘛嘛,不用擔心,我聽懂了,就是說那個野王鳳仙什么的是這里的頭了,那么我親自去向他道個歉不完了?”江成毫不在意的說。
“奉勸你千萬別這么做,”月詠接著說,“因為你會死的。”
“哪個國家的法律是吃白食要判處死刑的?!”
月詠倚在門前,抽了一口手中的煙桿,“你以為你現在在哪里?”
“Japan?不是嗎?難道我睡著的時候已經出國了?現在是哪個國家?非洲?”江成已經凌亂了。
“你什么腦洞啊?!江戶的地下城市,吉原喲。這是個天人與幕府勾結在八年前一起修建的地下城,也就是吉原桃源鄉,如果還不明白的話,你打開窗戶看看外邊就知道這里是個怎樣的地方了。”月詠忍著怒意解釋道。
聽罷,江成真的來到了窗戶邊,朝著外邊看了看,目光所及的區域內全都是供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江成抬起頭,發現這里真的是暗無天日,整個天空都被封住了。
“因為有天人參與的緣故,這里是連幕府也默許的超法規空間,自然也是權貴進行各種狂歡的場所,也就是說,是孕育腐敗的溫床。就算是這里的藝伎,也是知道一個兩個國家機密的,所以你看到的那些街上的女人,一旦來到這里,就不可能再見到太陽了。”頓了頓,月詠接著說,
“來到這里的女人們被當做商品一樣使用,被帶到地下榨干可以利用的青春,想要逃跑的人都會被殺掉。這條街被稱為常夜之街,并不是指他的風月場所。對我們來說,黎明的希望是絕對不會到來的。只能在無盡的絕望和無盡的黑夜中生存。”
江成沒有讓月詠接著說下去,而是自己接著往下說:“然后就是那什么野王是這里的主人,把控著整個吉原?這樣的劇情在那些爛俗的電影里早就看夠了喂!”
“或許是這樣的吧,夜王鳳仙,夜兔頂點的男人,夜兔之王,也是吉原夜晚之王。原春雨第七師團團長,與那個傳說中的星海坊主不相上下的男人。”月詠接著說,
“所以你說這些是為了什么?別繞彎子了,有話直說。我不喜歡繞來繞去,就像rpggame,一步一步的從小怪開始直到打到boss,還有一個個關卡,我最討厭那種感覺了。”江成靠在窗前隨意的說道,江成已經聽出了月詠話里有話。
“盡管在這里我們很少接觸到外邊的世界,不過有些事情我也曾在某些人那里聽說過只言片語。比如,十年前,春雨的第二師團,包括團長在內的所有人,在地球被消滅。我說的對嗎?一人滅掉了整個第二師團的赤色野獸大人?”說完,月詠的表情終于認真了起來。(ps:這里指的是江成在攘夷戰爭的最后一戰,春雨第二師團團長就是原著中的馬董——春雨海賊團三兇星之一,額頭上有只眼睛的那位。不過在本書中已經被江成給砍了。)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江成隨意的說,“抱歉呢,你可能認錯人了。我的名字是江成,既不是夜兔,也不是武士,只是流浪的一介浪人而已。”
“真的嗎?”說著月詠拍了拍手,一道門瞬間被打開。
等江成看清楚里邊的情景后愣住了,只見銀時正抱著酒瓶子留著哈喇子在呼呼大睡。而他旁邊還有一名被綁著的眼鏡男孩。
“真的是好朋友呢,只不過是喝了幾杯酒,聽了些好聽的,就全部說出來了。”
江成滿臉黑線的沖了過去,沖著銀時狠狠地踹了幾腳。
“干嘛啊?!”銀時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便看到眼前的江成。
“你是白癡嗎?!”江成邊踹邊罵。
“盡管是微弱的希望,我也希望能抓住,請幫助我們。”月詠帶著懇求的聲音從江成背后傳來。
江成轉過頭來,看著單膝下跪的月詠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不論是什么代價,只要能讓吉原從那個夜王的手里擺脫出去,我都在所不惜!”
“你先起來吧,我討厭這樣。”江成最終也只能如此說道。
“新八唧,你怎么了新八唧!”銀時搖了搖一臉微妙意味的新八唧并且不斷的喊著。
“他的話沒事的,昨天只是讓他在某個club呆了一晚而已。”月詠的聲音傳來。
“那是怎樣的club啊!怎樣的club會有這么專業的捆綁手法啊!到底是玩的那種play啊!”銀時瘋狂吐槽道,不過還是給新八唧給松了綁。
“銀桑!”被解開束縛的新八唧流著淚撲進了銀時的懷里,“她們,她們對我做了那么多這樣那樣的事情……嗚嗚嗚”
“喲西喲西,新八唧不哭,把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當成個夢忘記吧。”銀時安慰道。
“真是純情的少年呢,還記得江成的第一次其實跟你的反應差不……”銀時還沒說完就被江成從背后一腳踹翻。
“看清楚現在是什么形勢好不好!你是個白癡吧!絕對的白癡吧!十年不見還以為你的腦殘已經治好了!!哪有喝幾杯酒就和盤托出的朋友啊?!!”江成怒噴道。
“不,她們還送了我會員卡與代金券,還有一年份的草莓牛奶。”銀時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