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詆毀晉助大人嗎?你這魂淡!”又子面色不善的的沖著岡田似藏吼道,“還有,你也別太自信了!你能擊敗那個桂,靠的完全是紅櫻!”
“說的是呢,不過……”岡田似藏轉過頭來笑了笑,“有什么關系呢?我們和那位大人是為了整治這個腐朽的國家而集合在一起的人。那么,不就應該成為傳說嗎?可是那幫家伙卻總是在我們身后光芒閃爍,真是礙眼,他們是礙我們事的人!也差不多到了讓古老的傳說退位來建立新的傳說的時候了吧!”
“那根本跟你沒有關系!”又子罵道,“那是晉助大人的事!在他下令之前,你這個混蛋就率先動手……你知不知道,晉助大人對那些人…”
“總有一天要對上的吧?”岡田似藏打斷了又子的話,“那么不如早一些,畢竟那位大人一定也等不及了吧?所以,才能不假思索的向那匹野獸下手。還有,站在那位大人身旁的已經不是他們,而是我們!適當的推一把他,這也是我們的任務!”
“你這魂淡!我…”
“慢著,又子,”武市變平太打斷了又子的話,緊接著看向了岡田似藏,“確實,你說的也有道理,總有一天我們會跟那些人碰上。既然有機會除掉他們,那么……但是眼下,還剩下一個白夜叉閣下,這一位交給你處理,這是晉助大人的命令。”
“如果你能搞定,那么之前你私自帶走紅櫻的事一筆勾銷。我的話已經傳完了,我們走,又子。”
“但是,前輩……”
“這是晉助大人的命令!”說著,武市變平太最后瞥了一眼岡田似藏并提醒道:“還有,我也有一句話需要提醒閣下,那就是那位大人并不需要我們去推一把,因為他走的方向始終沒有改變過。”
說完,武市變平太率先轉身離開,又子也不情不愿的跟著武市變平太走出了門,途中還不忘轉過頭啐了一口。
聽到兩人出去并關上門之后,岡田似藏才陰惻惻的笑了一聲。
晉助的命令?不親自來,是因為怕會忍不住想要砍了我嗎?還是手刃掉昔日舊友的心情還不能釋懷呢?想到這,岡田似藏揚了揚嘴角。
船艙,或者說制刀工廠內。
高杉與一名穿著灰色和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存放著紅櫻的培養皿面前。
“這真是瘋狂啊,在大炮漫天轟炸的年代里,你竟然造出了這把刀。”高杉看著面前的培養皿輕笑一聲說道。
“想用這來顛覆幕府,閣下這樣吹牛,也十分瘋狂啊!”
村田鐵矢,即鍛制屋兄妹中的兄長,鐵子的哥哥。
“能把吹牛的話實現的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豪杰。”高杉也不懊惱,不緊不慢的回道,“我不吹實現不了的牛。但是……不愧是杰出的刀匠——村田仁鐵唯一的兒子,沒想到能造出這么可怕的家伙來。”
“我是有聽過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句話,不過你看起來還要更勝一籌啊。閣下是想讓世人看看,武士和劍還沒有被徹底毀滅吧?”
“我對閣下在謀劃什么想要做什么,都沒有任何興趣!”鐵矢抱著手看向了高杉,道:“刀匠只是制造著能的刀!”
說著,鐵矢向前走了一步,將手放到了培養皿上,接著說道:“我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讓這把劍,沒有砍不斷的東西!”
桂一派的屋型船上。
“沒想到桂桑也有這樣的東西啊……”新八唧站在屋型船上有些感慨的說。
屋型船一旁還有兩艘配備了大炮的戰艦。
“畢竟,我們以前也是作為激進派攘夷志士,企圖以武力扭轉這個國家的未來。”一名武士解釋道,“但是桂桑最近舍棄了這種想法,而是想要尋找別的方法來改變這個國家。高杉他應該在生和自己分道揚鑣的桂桑的氣吧,所以才會……”
“不,根本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新八唧出聲反駁道,“因為,不僅是桂桑,就連江成桑也在我們的面前被……”
說著,新八唧的情緒又低落了幾分,“我搞不明白了,沒有與之產生交集的江成桑為什么也會無辜遇害……”
“或許只有親自問高杉才能搞明白,不論是江成桑還是我們的桂桑,在攘夷戰爭中都是將后背托付給對方的戰友,但是……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那名攘夷志士喃喃的說。
這時,一直在跟鐵子交流的伊麗莎白走了過來。
伊麗莎白舉起木牌。
“不,我也要去!神樂醬也在那艘船上!我要去救她!”新八唧一臉認真地說道,“拜托了!伊麗莎白!”
“拜托了!”新八唧低下了頭。
隨后,伊麗莎白轉過了身子,看向正在船上忙碌著的眾位志士們。
高杉船上,囚禁室里。
“快放開我!你們這些魂淡!”神樂被牢牢的綁在墻上。不過腿卻沒有被綁起來,一腳一個踢飛接近自己的浪人。
“所以不是說了嗎?還是快點了結才比較好吧。”又子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當走到武市變平太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小丫頭怎么就搞成了這樣?武市前輩?”
“什么情報都沒撈到就殺了她怎么行?還有啊,這種年紀的丫頭,再過個兩三年才到最耀眼的年齡呢。”武市變平太不緊不慢的回道。
“蘿莉控也要有個限度啊,前輩!”又子忍不住吐槽道。
“我可不是蘿莉控,而是女權主義者。”說著,武市變平太看向了墻上的神樂,“你看看,才這么一會兒,被你打傷的地方就愈合了。還有那超出常理的怪力和那白皙的皮膚。”
“前輩,請您適可而止,剛才的那番話不管從哪里看,都只覺得你是個變態吧。”
“所以我說你說錯了,不是說過我只是單純的戀童…女權主義者了!”武市變平太解釋道。
“剛剛差點就說出實話了吧!差點承認自己就是個戀童癖了吧!這已經不是蘿莉控那么簡單的事情了!只是個單純的變態了!”又子嚷道。
“行了行了,看來你是理解不了了,笨蛋。”說著,武市變平太站起了身,并再次看向了神樂。
“你才是笨蛋。”又子不假思索的反駁道。
“我要說的是那可是和一族的特征一致的。去死吧。”
“你才去死。”說完,又子也認真了起來,“就是那個傭兵部隊嗎?”
“看來你對晉助大人過去的戰友完全不了解啊,”武市變平太解釋道,“所以不是說了嗎?這個小女孩是江成大人的外甥女。”
“什么意思?難道說那個輕浮的男人也是夜兔嗎?!”
“作為一名合格的謀略家,我可是將那些人一個個研究了個遍。雖然那個人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身份,但是……或許現在可以下定義了,江成大人就是夜兔。”武市變平太回道。
“閉上你們的嘴!”神樂低著頭喃喃的說,“你們沒有資格叫小舅舅的名字!他……他保護了我的家,但是你們卻……我要殺…殺了那個高仔!!”
說著,神樂抬起了頭,露出一臉猙獰的笑容,顯然,已經在失去理智的邊緣了。同時,手開始不斷的扭動,企圖掙脫束縛著自己手的鐵環。
“沒用的,這可是宇宙中最堅硬的金屬之一,即便你是夜兔也不可能掙脫的。”武市變平太出聲道。
“嘛,不管是什么身份,除了殺掉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吧?既然你下不了手,那么不如讓我動手吧。”說著,又子往前走了兩步,并掏出自己的槍抵在神樂的頭上。
“去死吧!”
又子剛剛準備按下扳機,卻被神樂一腳踹飛了出去。
轟!!!
又子直直的陷入了一旁的墻壁,整個墻壁也應聲而碎。
“咳咳,”又子捂著胸口爬了起來,“這個臭丫頭!竟然!”
說著,便要再次沖著神樂扣動扳機。
但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又子身后響起……
“你……準備對她做什么?”銀時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惱怒,用木刀指著又子的腦袋輕聲說道。
“銀醬!!”
神樂這時才終于從崩潰的邊緣恢復理智,大喊了一聲,隨后淚如雨下。
十分鐘前,銀時來到了岸邊,這個時候正值后半夜兩點。除了月光,再也沒有一點光亮。
高杉的船停靠在岸邊,岸邊還有數個浪人在巡邏。
不過銀時并不打算偷偷摸進去,而是……
“你這家伙是什么人!”一眾浪人圍著銀時,一名浪人出聲道。
而銀時則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是白夜叉!”一名浪人認出了銀時并喊道。
“這種時候來這里干什么?!”
終于,銀時抬起了頭,用分辨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高杉在這里?”
“哈?說什么傻話呢?”
“所以不是說過了嗎?高杉那個混蛋究竟在那里!!”
喊著的同時,銀時直接沖了上去。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