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沒有關系了。”江成擺了擺手笑著說。
“那,告辭了。”
小玉說完便轉身緩緩向門外走去。途中路過月詠的時候微微頷首微笑示意。后者同樣。
待到小玉剛剛走到門口時,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沖著小玉的背影喊道:“喂,加油吧。”
小玉的腳步頓了一下后,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后再次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剛才那是什么?人生導師嗎?”月詠瞥了江成一眼后微微撇了撇嘴角。
“哈哈哈哈……”江成很沒節操的笑了兩聲,“人生導師嗎?這么一說的話還真的挺像呢。”
“笨蛋…”月詠微微揚了揚嘴角,輕聲呢喃道。不過剛剛說完,門口傳開了銀時的聲音。
“說的是呢,畢竟渣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女孩子們的人生導師了。”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銀時抱著手點了點頭附和道。
“嗯嗯。”一旁的神樂與新八唧連同長谷川也同時點了點頭。
“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了!”江成有些無奈,輕嘆一聲,“嘛,算了。說起來你們幾個剛剛跑去哪里了?”
“只是……想為某個小女孩加油助威罷了,至少想讓她多一分為愛開口的勇氣。”長谷川點燃一根煙輕輕抽了一口并回答道。
“誰?還有說的對到底是什么意思?”江成不解,而后一臉嫌棄的說,“話說這里是醫院,抽煙真的好嗎?還有你剛才那句臺詞真的不帥,一點也不帥!”
“哎?真的嗎?!”長谷川一臉的難以置信,“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這么帥氣的臺詞的!”
“一點都不覺得帥氣,”銀時面無表情的吐槽道,“廢柴大叔味十足。”
一旁的新八唧與神樂同時瞇著豆豆眼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話說,醫生,”江成看向了一旁的醫生并出聲問道,“我可以出院了嗎?我感覺身體已經沒問題了。毒素也全部都排出去了。”
“關于這個的話,”醫生喃喃的說,“還是住院觀察一晚吧。”
“為什么?”江成疑惑道,而后從床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已經感覺完全沒有問題了呢!”
“不,你的腦袋還在呲呲冒血,”醫生指著江成剛剛被苦無扎過的額頭說,“而且我建議你還是做個CT比較好。”
“哎?”江成這才伸手摸了一把額頭,而后看著自己手上的血,“真的啊!”
江成……撲街。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晚上。
“全部都是你的錯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都已經出院了啊混蛋!”江成的額頭上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
江成白著眼沖著依在窗口抽煙的月詠吼道:“還有能不能不要在病房里抽煙啊!你還有沒有一點道德心啊!”
月詠轉過頭來瞥了江成一眼,而后一臉淡定的從懷里掏出數只苦無……
“我說你啊……”江成強忍心中的怒火一根一根的將頭上的苦無拔了出來,而后再一次白著眼怒吼道:“給我稍微適可而止一些啊!才剛剛包扎好啊!”
“回去了,百華還有很多工作。”月詠沒有理會江成的大喊大叫,說了一句后轉頭便朝著門口走去。
“好歹說聲抱歉啊!”江成不依不饒沖著月詠嚷道,“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啊!”
不過剛剛說完,江成的額頭上再次迎來了兩只苦無。
“江成桑…”新八唧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將江成額頭上的苦無幫忙給拔了出來,同時面無表情的吐槽道,“其實你也差不多了。你要是能在月詠小姐面前少說點話也不會挨這么多發苦無了。”
“啊,謝謝了,新八唧。”江成低著頭輕嘆一聲說,“而且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多說話少說話這么簡單的事情了。有一次我也是這么想的,一天都沒跟她說話,結果……那天我的頭都快被她射爆了……”
新八唧:“……”
“看來桂桑好像只是來探望伊麗莎白的。”新八唧坐在病床上抱著手說。
“好像是伊麗莎白也被迷之大叔撞了阿魯。”神樂坐在自己的床沿處漫無目的的晃著小腳丫子。
“什么啊,”銀時側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百無聊賴的單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正在撓屁股。“哪來那么多的迷之大叔了。我看根本就不是什么迷之大叔,我看根本就是個普通的大叔吧?”
“這種事情怎么都行吧?不然我們以后就叫他謎叔吧。”新八唧提議道。
“那種事情怎樣都可以了!”說著,長谷川看向了對面病床上的銀時,略帶懇求的接著說:“銀桑,話說你跟那個桂桑好像是朋友吧?你來想想辦法啊。”
“哎?”銀時撇了撇嘴角,漫不經心的回道:“你是要我當丘比特嗎?連老婆都跑了的丘比特,你的箭連衛生紙都射不穿吧就是一根銹了的箭啊,銹箭。”
“不要跟我提阿初的事啊!”長谷川炸毛道。
“而且假發那腦筋硬邦邦的,就像是中學生一樣,辦不到的,辦不到的。”銀時挖著鼻孔一臉隨意的回道,“而且我也不想欠他人情。”
“你們幾個什么時候才能賠償我的人生啊!我變成如今這樣究竟是因為誰啊!”長谷川嚷道,“至少在這次的事情上賣我個人情不行嗎?!”
“你的人生變成這樣不全都是因為你自己嗎?”銀時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說。
“銀醬,我知道阿魯!”神樂舉手說道,“madao變成madao全部都是因為那個哈…八嘎王子阿魯!”
“別給我提起那個八嘎王子!”長谷川明顯被戳到了痛處,“話說根本就是你們的責任吧!如果不是你們的話現在我還是幕府的高官呢!根本不用淪落到這種地步吧!”
說著,長谷川從床頭拿起一根香蕉剝開,臉上也表情也柔和了幾分,“我因為那接連的不幸而沮喪的心情,都是因為那個女孩才從失落中走了出來。或許對于她來說只是工作之一,但是她卻經常給予我鼓勵,我也快出院了,希望能回報下她啊。而且你不覺得嗎?必須讓好女人能夠過得幸福才對吧?”
“誰管啊,”銀時一臉不耐煩的挖著鼻孔,而后將小拇指上的鼻屎搓了搓直接彈到了一旁,“啊哈困了困了”
一旁正吃到第三十份病號餐的江成突然間發覺自己的飯盒里好像多了一個黑色的球狀物,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發現好像這顆球狀物中還夾雜著幾根短短的毛發(鼻毛)。
“銀時!!!你這個混蛋!!!”江成大罵道,同時從床上翻身而下,一腳將銀時的頭給踩進了床板里。后者直接暈死了過去。
“真的是,”江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在別人吃飯時做些什么失禮的事情啊。”
看著站著的江成,長谷川眼前一亮,道:“那個江成桑!你也是桂桑的朋友吧?”
“卡—紫—拉桑?”江成疑惑道,“那是誰?”
“哎?你不是桂桑的朋友嗎?”疑惑的人變成了長谷川。
“如果是假發桑的話我倒是認識,”江成回答道,“但是卡紫拉桑我確實不認識。”
“都一樣了!”長谷川嚷道,“那個,能不能拜托你稍微幫個忙,是關于那個桂…不,假發桑的事情。”
“喂,真的嗎?”新八唧面無表情的看著長谷川,“長谷川真的打算讓江成桑幫忙嗎?出于好心我事先提醒一下哦,讓他幫忙的話絕對會越幫越忙的哦。”
“沒辦法了,”長谷川回道,“畢竟你們又不幫忙,我也只能…”
“你們究竟再說些什么啊?”江成疑惑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新八唧最終還是輕嘆一聲將所有的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江成擦了擦眼角晶瑩的淚花,“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真是讓人感動的故事。”
說著,江成抬起了頭,看著長谷川問道:“那個,冒昧的問一下,女方是誰?”
“你到底都聽了些什么啊!”長谷川罵道,“是內野小姐!負責我們病房的那個護士小姐!明明你今天都已經見過了吧!”
“內野小姐?誰啊?”江成更加的疑惑了,不過緊接著想到了什么,江成笑著解釋道:“其實我對身材一般的女人都臉盲了。”
“你這個習慣真的超級奇怪啊!”長谷川嚷道,“總之就是負責我們的病房的那個護士了!今天那個看起來有些天然呆而且還吃了我的香蕉的護士!”
“吃了你的香蕉!”江成一臉震驚的看著長谷川,“喂!沒事吧!那個內野小姐她!不會染上什么廢柴病毒嗎?!話說你們是什么時候發展到那種地步的!”
“真是失禮啊!”長谷川爆著青筋罵道,“我說的香蕉不是你說的那個香蕉啊!是水果!水果!”
“哦!”江成這才終于想起來白天那個護士,端著手一拍,“想起來了!你說的原來是那個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