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不就可以了嗎?”銀時有些無語。
不過銀時剛剛說完,突然聽到從隔壁的房間里傳出了“咚咚咚”類似于砸墻聲的聲音。
“喂,隔壁的房間里也傳來了什么聲音啊。”銀時小聲的說。
“什么啊那是?”靈疑惑道。
緊接著,銀時跟靈偷偷摸摸的來到了隔壁房門前,銀時偷偷的拉來一個門縫看了進去,只見一個同樣只穿著內褲的男人低著頭有些失落的正對著墻,一拳又一拳的抒發著自己的不快。
“喂,又出現了一個不斷敲著墻的家伙,怎么回事啊?現在這樣很流行嗎?這個是誰啊?給我適可而止啊!”銀時煩躁的小聲吐槽。
“已經啊…那個魔王信長都被我除掉了,”該男子一邊錘墻一邊皺著眉頭滿臉不爽的埋怨,“這樣就結束不好嗎?這樣就太平了不是很好嗎?為什么后面就開始亂七八糟了?這個那個的太令人火大了,秀吉!”
“這不是光秀嗎?!完全就是明智光秀嘛!”銀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轉過頭來看向身旁的靈瘋狂吐槽,“這樣不好吧!絕對不能見面的兩個人居然住在隔壁!你們好好想想房間的分配啊!話說回來為什么這家伙也只穿條內褲啊!”
“因為是信長的部下嘛,”靈語氣平淡的回答道,而后再次看向屋里還在一下又一下砸墻的光秀,發自內心的夸贊道,“真不愧是光秀,內褲真合身,真是漂亮。”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銀時爆著青筋小聲嚷道,“那兩個人要是碰面事情就鬧大了啊!”
不過這邊剛剛說完,光秀隔壁的房間卻又傳來了“咚咚咚”的類似于砸墻聲的聲音。
“啊咧,怎么好像又是從隔壁…”說著,銀時小心翼翼的挪動了過去,再一次的偷偷的拉來一個門縫,只見房間里同樣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低著頭站在墻邊一言不發不斷的一下一下的用拳頭砸著墻。
銀時抽搐著眼角,一臉無語的吐槽:“又是一個,絕對不妙啊,肯定是那家伙,肯定是秀…”
銀時還沒說完,這名男子終于抬起頭來,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一臉不爽的操著一口生硬的日語叫罵著:“去死吧!發廊!”
看著房間里這個留著絡腮胡,地中海的發型,臉型一看就是典型西方人面孔,銀時整個人不好了:“這個人是誰啊?!去死吧發廊是什么啊?這里應該是秀吉吧?怎么想都應該是秀吉出來說信長的壞話吧?按照剛才的發展來看絕對應該是那樣的吧?”
“那是沙勿略桑,”靈解釋道,“把天主教傳入日本的人,但是那個發型無法引起流行。”
“怎么可能流行的起來啊!!”銀時爆著青筋嚷道,“他就在為這么無聊的理由留在現世啊,話說回來,不要把錯歸到發廊頭上啊!”
就在這時,銀時的背后傳來了一道男聲。
“那個,不好意思。”
銀時連忙轉過頭去,只見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發髻老頭子正在輕輕的敲著信長與光秀的房間門,“那個,我是對面的旅客,砰砰砰砰的吵死了,都沒辦法入睡了,能稍微安靜一下嗎?”
“那個,難道那個是秀吉吧?”銀時看向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說起來信長真讓人火大,”秀吉叉著腰一臉不爽的嘟囔著,“不要叫人猴子什么的嘛,你自己到頭來不也長了一張鯰魚臉嗎?”
“真的是呢,你真是了解啊。”靈夸贊道。
“因為他內褲臟死了啊,大便都粘在上面了啊。”銀時指著秀吉回道,“秀吉就是很能沾的啊。”
(這里暗指豐臣秀吉后事沒有處理好,導致死后被德川家康偷了屁股,曾經得到的天下也被德川家康奪取。)
“不,現在不是分析這種東西的時候!”銀時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朝著秀吉沖了過去,“再這樣下去緊身內褲三人就要碰面了!”
“不要緊的,因為這個時候,那個就要開始了。”留在原地的靈出聲道。
“那個是什么?”銀時轉過頭疑惑道,不過剛剛說完,信長與光秀的房門被拉開了,信長與光秀也走了出來。
“真的糟糕了啊!!!”銀時一臉驚恐的看著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緊身內褲三人組。
不過就在銀時以為三人可能會打起來的時候,江成的聲音從地底傳來,同時。整個旅館都開始劇烈晃動了起來。
“宰了你們哦!!!”江成大罵道,“為什么睡個覺,不停的砰砰砰砰的發出那種聲音啊?!性嗶——那么旺盛怎么不在家里解決啊混蛋們!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憋不下去的話給我自己蹲在墻角解決啊!!不發出一點聲音一個人自己嗶——十發啊!十發不夠的話二十發也行啊!用你們得手解決你們那無處發泄的性嗶——不好嗎?!!”
江成的話音剛落,銀時面前的緊身內褲三人組,同時默契的脫下了內褲,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開始了某種不能言說的傳統手藝,三人都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響。
“那個…那個就是指那個笨蛋嗎?”銀時滿頭黑線的轉過頭看向靈,“那件事情就是指這種事情嗎?”
“嗯,是的,”靈點了點頭,“雖然那位大人感覺不到替身的存在,但是替身產生的響動卻能感覺出來。”
“糟糕了啊,都這個歲數了,嗶——不起來啊,”秀吉滿臉瀑汗的小聲的說,“話說為什么那個家伙又來了啊,三年前不是已經來過一次了嗎?真的糟糕了啊。”
“啊我好了,”光秀提上了內褲,拍了拍胸口有些后怕的小聲的說,“不用擔心被那位大人干掉了。呼”
“不愧是光秀,速度確實快。”銀時很小聲的說,“不過也只是一次而已。”
“我…我也要嗶——了!猴子,快轉過身去,我不要看著你的臉做這種事!”信長的動作開始加快。
“等下!信長!剛才你喊我猴子了吧?絕對喊我猴子了吧?”秀吉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不忿的看向信長,“我姑且也算是曾經得到天下,能不能不要總是猴子猴子的叫?嗯?!”
信長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忙著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即將要那什么的時候,江成的聲音再次伴隨著天搖地動從地底傳來。
“為什么還那么吵啊?!!混蛋們!!!再有下一次真的宰了你們哦!”
信長瞬間身體一抖,那什么也給嚇得縮了回去。
“果然不愧是信長,即將要嗶——的時候被打斷。”銀時微微感慨道。
“糟糕了哦,都怪你啊猴子!”信長抱著頭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害我沒有嗶——出來,絕對會被那位大人干掉的,混蛋猴子!”
“不關我的事啊,要怪就只能怪信長你吧?你要是不叫我猴子的話我也不會那么生氣吧!”秀吉壓低聲音,小聲的嚷道。
“等下,你剛剛叫我信長了吧?直呼姓名叫我信長了吧?”信長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不行嗎?”秀吉提上內褲,一臉不忿的瞪了回去,“那個,殿下你可能死了不知道,我曾經也算是得到過天下的。就是這樣,叫我猴子什么的可以住口了嗎?”
“哎?你得到了天下嗎?真是厲害啊,”信長也提上了內褲,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秀吉,“明明只是只猴子而已。”
“等下,你們兩個,”光秀連忙走出來分開了兩人,并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們真的想被那個家伙干掉嗎?能不能小聲一點啊?我可不想再死一次啊。”
瞬間,信長與秀吉同時安靜了下來,不敢再說一句話。
“我說,那個笨蛋也太厲害了吧?為什么就只是喊了一嗓子就能讓這些白癡們一個個安靜下來啊?為什么他們就這么怕那個笨蛋啊?”銀時一臉無語的看向靈。
“其實本來這三人就算死后也有很多的追隨者的,每一次來這里都是被部下簇擁著來的,到了這里之后每一次都會爆發戰爭,在這座旅館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靈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這是什么?死后也要分個高下嗎?三國嗎?死后玩起了三國那一套嗎?”銀時抽搐著嘴角吐槽道。
“但是,這種情況卻在三年前停息了,”靈接著說,“自從那個人三年前來到這里之后,不光是他們的部下,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下了內褲。”
“為什么啊?!那個笨蛋到底做了什么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三方同時去拉攏那位大人,但是那位大人卻感覺不到替身的存在,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最后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了。”靈解釋道,“好像他們的部下都是趁那位大人睡覺的時候前去拉攏的,不過去過的部下卻一個人都沒有回來,真是恐怖啊。”
“不知道為何,現在總覺得有些心疼他們幾個了。”銀時抽搐著嘴角說,“不僅是連部下,就連衣服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