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悟輕輕的瞥了一眼插在距離自己的脖子只有兩公分的劍……
當蒼達反應過來的時候,總悟已經將綁著眾人的繩索給砍了個七零八落。
俯下身子將霧江背在背后的神樂站起身來,“就算弄臟自己也要保護的東西就是指這個嗎阿魯?”
“白癡嗎你?”總悟隨意的回道,“別把我的肛門括約肌想的跟近藤桑一樣,年紀輕輕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失禁。”
說罷,總悟與神樂同時轉身,頭也不回的奮力逃竄。
“跑掉了!!”后知后覺的蒼達爆著青筋喊道,“追!給我追!絕對不能讓他們跑…”
還沒說完,蒼達再一次的低頭嘔吐了起來,Σ_嘔……
浪士A:“太滑了前進不了…Σ_嘔…”
浪士B:“可惡!別讓他們跑…Σ_嘔…”
浪士C:“Σ_嘔…”
浪士DFFG…Z:“Σ_嘔…”
此時,江成與月詠以及神山也來到了這片爛尾樓前。
“怎么辦?怎么辦才好?!”神山有些慌張的喊道,“他們說過要是我喊人來的話,沖田隊長就沒命了!他們想要殺掉和六角事件有關的所有人!”
“死了的話,你不是正好就可以毫無顧忌地為他報仇了嗎?”江成擺了擺手隨意的回道,“他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高興的哦,說不定從今往后每天夜里都會出現在你夢里跟你相會呢。”
說著,江成雙手同時地揣進了和服兜里,步伐懶散的向著前方走去。
見狀,月詠沒有絲毫猶豫的起身跟上。
“都到了這種時候就別開玩笑了啊!”神山抱著腦袋有些抓狂的喊道,“快停下啊!剛剛都說過了啊!如果帶同伴過去的話,隊長他…”
“誰是他的同伴?”江成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回道,“我只不過是想去看看我那可愛的外甥女有沒有受傷而已。跟那種臭小鬼可一點關系也沒有。如果那個臭小鬼要是連累我可愛的外甥女受傷的話,不用那什么創…創…創業失敗黨動手我也會宰了他。放心吧。”
“你說的我心里更加的忐忑了啊!”神山捂著胸口喊道,“而且那個是創界黨!不是創業失敗黨!”
“沒關系了,”江成擺了擺手,隨意的回答道,“總之沒有成功就是了,跟創業失敗差不多了。不過話說月月你去干什么?好像沒你事吧?”
“不,這里畢竟還有個潛在的百華成員。”月詠輕聲反駁道,“作為首領,保護自己的下屬理所應當。”
“月月,人家還沒說要加入百華呢,”江成小聲的提醒道,“而且那種小丫頭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么用了。”
“閉嘴,”月詠淡淡的瞥了一眼江成,淡淡的回道:“都說了是潛在的實習隊員了。”
“你們兩個……”
“你快一點,”江成抬起手揮了揮,“那個時候不是還說兩人是可以放心的把屁股交給對方的人嗎?那就快點跟上,再完一會兒的話,那個臭小鬼的屁股可是會臟到用刀刮都刮不干凈的地步了哦。”
“嗨…嗨!”應了一聲后,神山也連忙的小跑著跟了上來,“還請不要擔心!就算到了用刀刮也刮不干凈的地步,我也會用錐子一點點的將隊長屁股上的頑固污漬敲掉的!”
另一邊,總悟與背著霧江的神樂正在奪命狂奔,不過兩人身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足足幾十號人硬追著兩人。
眼見馬上就要被追上,總悟瞬間停下腳步,回頭反向沖向敵人,殺了沖在最前方的幾名敵人一個出其不意,直接斬殺了數名敵人。
神樂見狀也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白著眼吼著的同時起身跳起,一腳將一名敵人踹飛出去數米遠。
看著被這名敵人砸倒在地的數名浪人,以及其余的被逼著停下來了腳步的浪士們。總悟喊道:“跑!”
神樂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再一次的奮力狂奔了起來,總悟也一樣。
“不要讓他們跑了!快追!”一名浪士喊了一聲后,再次帶領剩余的浪士們喊打喊殺不依不饒地追了上去。
“居然和這些纏人的家伙們混在一起,這個小鬼,”總悟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那些緊緊的追趕著的浪士們,“真是沒完沒了了。”
“不妙啊,三個人一起根本跑不掉阿魯!”神樂氣喘吁吁的說,“這樣下去會全滅的!沒辦法,這里就交給我們吧阿魯!趁著我們逃跑的時候,你去引開敵人的注意!”
“這是哪門子的沒辦法啊?完全就是交給我了吧?”
“女人和孩子只會拖后腿阿魯!”神樂側過臉看向身旁速度沒有絲毫減弱的總悟并提醒道,“你快點!快點去做誘餌!”
“別只在對自己有利的場合時,才利用自己女人和小孩的優勢啊!”總悟側過臉辯駁道。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從神樂的身后不遠處的高樓上響起一聲槍響。
緊接著,神樂與總悟便聽到了身后彈殼落地的聲音,同時,一眾浪士們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我所認識的攘夷浪士們,可沒有一個家伙會對無辜的孩子與女人開槍。”江成收起傘的同時,瞇起眼睛一臉微笑地說,而后瞬間舉起傘沖著開槍的那棟樓的方向轟了一炮。
轟!!
“小舅舅!”神樂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擋在自己身后的江成驚喜地呼喊一聲。
“老板…”總悟停下腳步,轉過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江成,“為…為什么?”
“可別會錯意哦,總悟君。”江成頭也不回的說,“我只是來看看我可愛的外甥女有沒有受傷而已,但是現在看起來你讓她陷入了很危險的境地呢”
“不,這個跟我可沒有什么關系。”總悟抬手反駁道,“只是她自己腦子有病而已。”
“你這家伙是什么人?!”為首的浪士沖著江成喊道。
“不,只是個擔心可愛外甥女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舅舅而已,”江成瞇眼笑著說,“跟那邊那個小子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哦,所以說我可以帶那邊那兩個丫頭回去嗎?”
“說什么傻話呢!大家給我上!”
“可能你們的耳朵都有些問題,所以我再次的問一遍…”說著,江成整個人的氣場瞬間改變,雖然還在笑,但是某種無形的東西卻瞬間從身上爆發了出來,“我可以帶那兩個小丫頭走嗎?”
浪士們一個個的被嚇得愣在了原地,不僅是身體就連手中的刀也跟著抖了起來,甚至一些膽小的直接被嚇癱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一個人敢向前走一步。
看著自己手中止不住顫抖的刀,總悟的表情有些凝重了起來,同時心想道:
“別…別開玩笑了!”從一眾浪士的身后傳來了一個有些顫抖的聲音,那是蒼達,“只…只是一個人而已!大家給我上!”
“這樣啊…”江成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同時睜開了眼睛,“那么我也不用留手了呢…”
說著,江成便起身向著一眾浪士們一步步地走去,腳步不緊不慢十分的規律,跟這種腳步成反比的是,正在不斷的攀升的從江成身上壓過來的那種鋪面的殺意。
所有的浪士們沒有一個人能在這種壓迫下做出任何動作或者發出任何聲音,包括剛剛出聲的蒼達也是一樣。
總悟的手抖得越來越厲害,
當江成來到一眾浪人之間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同時將自己的傘重新收到了腰間。
這一刻,所有的浪士們才終于感覺到那股剛剛壓的自己不敢大口呼吸的殺意散去,全員張大著嘴,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來。
“上啊!趁他放松警惕的時候!”緩過神來趴倒在地上的蒼達喊了一聲。
不過這個時候,一眾浪士們才發現,自己手里的刀與槍全部斷了……
總悟心中一驚,
“那個…叫什么來著,神…不,菊花mountain!該你了!”江成喊了一聲。
“嗨!來了!”應了一聲后,神山瞬間來到了一眾浪士身后,眨眼之間便將一個又一個的浪士們的褲子給褪了下來。
“江成先生!月詠閣下!該你們了!”做完這一切后,神山喊了一聲,“用你們鋒利的武器刺入敵人的菊花之中!”
“菊花你個頭啊!”江成一腳踹翻神山,沒好氣的罵道,“你的腦袋究竟在想什么?喊你是讓你把他們的褲子給脫掉的嗎?!”
“因為您喊了菊花,所以在下還以為您制定了什么菊花計劃。”神山站起身來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喂,這家伙的腦袋究竟怎么了?”江成指著神山看向了身后的總悟,“為什么腦袋里就只有菊花?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