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的第三部分或者說下篇,同樣是女性視角,不過相比起前兩篇,這一篇更多的是對女主人公與男主人公在一起時的愛情的描寫。而且,因為女主人公是非人類,所以更平添了一些趣味性。
故事總結起來很簡單,作為妖怪的女主生活在遠離塵世的大自然中。這里荒無人煙,自然就保持著自然原本的風貌。
某天,正在如同往常一樣泡溫泉的女主突然間遇到了流浪至此的男主人公,兩人的故事就此開始。
開篇故事有些老套,溫泉看光的誤會,雖然是這種慣用的套路,但是因為女主是非人類的妖怪,所以還算是有可讀性。
在這之后隨著相處,不諳世事的女主角逐漸迷上了這個一不小心闖入自己的世界的男人,男人也漸漸地被女人吸引,一切……水到渠成。
兩人從誤會開始,逐漸走向彼此。
兩人形影不離,女主帶男主去了很多只有妖怪才能去到的地方,比如說魔界之類的。
但是男人最喜歡的還是女人每天晚上親自為其斟的酒,還有對方親手做的料理什么的。
可惜好景不長,某天,男人突然說要離開這里,女人毅然決然地選擇要跟男人一起離開。但是…男人拒絕了。
在某個夜晚,男人丟下女人一人,獨自離開了。
醒來的女人,看著空空的枕邊,久久不能釋懷。在人間尋找了很久很久,卻都沒有尋找到男人的身影。
當女人再次與男人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十年后了。
看著躺在破舊的茅草屋內,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女人哭喊著:「為什么?為什么從來沒有告訴我?你已經病入膏肓這種事情…」
「我…壓根就沒有喜歡過你。」這一時刻,男人的表情異常的決絕。
女人知道,男人只是想讓自己忘記他,所以并沒有在意,而是靜靜地留在男人的身邊照料他。
這期間,男人總是尋找各種理由趕女人離開,甚至總是說著很難聽的話。
但是,直到男人離世的最后一刻,女人也沒有離開男人半步。
終于,男人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在男人生命的最后一刻,男人一改常態,向著女人露出了如同戀愛時的溫和眼神。
「真的…好想再喝到你為我斟的酒……」
說罷,男人眼角緩緩地流下一行清淚并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會為你斟上一輩子的酒……」
全篇完。
“完你個頭啊!”江成一把將整部被撕成了兩半,白著眼怒吼,“誰是絕癥啊?!誰死了啊?!還有誰想要再喝你斟的那種難喝至極的酒啊?!誰跟你熱戀了啊?!溫泉究竟在哪里啊?!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臭狐貍——!”
看著江成抓狂的模樣,新八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面無表情地吐槽道:“看起來真的超級生氣呢,不過聽江成桑這么說,最后一篇應該全都是杜撰的了。”
“話說為什么男主人公要用我的名字啊!”江成抱著腦袋抓狂的大喊,“我完全就不記得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啊!話說除了名字外,就沒有一個情節是對的啊!混蛋啊——!”
“哎?!真的嗎?全都是騙人的嗎?”銀時驚訝道,“明明看起來全部都像是你會做的事情。”
“像個鬼啊!”江成白著眼唾沫橫飛地嚷道,“白癡才會跟那種女人水到渠成呢!白癡才會跟那種危險的女人睡一張床呢!”
說著,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捏著下巴思索著回道,“不過也不是沒有正確的地方了,就比如說我真的是逃跑了。”
此話一出,銀時三人全員面露一臉的鄙夷。
“可別誤會了!誰面對那種女人都會想要逃跑的…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控制欲嗎?”江成豎起一根食指,凝重著表情,“只要是不小心闖進自己地盤的生物,全部都會占為己有當做自己的玩具,沒錯,那個女人就是那么危險的女人。最初我可是很辛苦的哦,每天為了躲她東躲西藏。”
“但是…”新八唧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位九大人最后的時刻…明明是…”
“喂,新八唧,這本真的是從吉原流傳出來的嗎?”江成打斷了新八唧的話并問向新八唧。
“是這樣的,”新八唧點了點頭,“現在雖然不知道,但是最開始是從吉原開始流行起來的。”
“那個臭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江成,握著拳頭咬牙切齒起來,“這次…一定跟她做個了斷!”
說著,江成再次看向銀時三人,“總之,委托就是消滅江戶市面上所有的這部,順帶幫忙消去所有看了這部的人的記憶,拜托了。”
“了解…你個頭了!”罵了一句后,銀時單手撐著臉頰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消去記憶該怎么做啊?”
“總之,拜托你們幾個了,”說著,江成直接轉身,“吉原的所有人關于這部的記憶以及賺到的版權分成,交給我。”
看著氣呼呼離去的江成,新八唧輕嘆了一聲,“看來…今天的江成桑跟月詠小姐又要吵架了。”
“我…終于想起來了!”桂瞪大著眼睛抬起頭來,瞳孔地震。
“終于想起來最后一次見到伊麗莎白的時候了嗎?”新八唧疑惑道。
“不,那本里…根本就沒有我的戲份啊!”桂拍了一下桌子并瞬間站起身來,“不好!作為江成曾經的死黨,就算沒有出現在正文里,但是在前言對男主人公介紹里,也應該出現才對吧!作者呢?作者是誰?!”
“你現在在意的是那個嗎?!”新八唧怒吼道,“應該是別的事情才對吧!是伊麗莎白的事情才對吧!”
“作者…”從小屁股下掏出一本《江式物語》的神樂將其放在了桌子上,翻開第一頁在左下角找到了作者的名字,“坂本辰馬……”
在場所有人:……
吉原,走在走廊里的江成一臉憤恨地向著某個反向走去,一邊走江成一邊想起剛剛走在吉原的大街上時周圍的游女們投來的一樣的目光,拳頭欲漸的握緊。
“月月——!!”來到月詠門前的江成,一把拉開拉門并大喊了一聲,“那本究竟是怎么回…哎?”
正在換衣服身上只剩下內衣的月詠,正在解內衣帶子的手突然停下了,就只是呆呆地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江成。
空氣……凝固了。
大約零點零一秒鐘后,月詠的臉逐漸紅到要滴血一般,同時眼睛也變成了蚊香狀還在不停地打轉。
“抱歉。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說了這么一句后,江成低著頭不假思索地關上了房門,而后瞬間轉身,撒開腳丫子就開始逃命一般地奔跑。
不過…江成明顯低估了月詠的速度,就在江成馬上就要跑到走廊拐角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去死吧!!」以及嗖嗖的苦無聲,后背與后腦上扎滿苦無的江成,翻著白眼向著前方直直地倒了下去。
十分鐘后。
被綁的嚴嚴實實,同時渾身已經扎滿洞還在不停淌血的江成,向著面前正在用磨刀石磨著苦無,眼神冰冷的月詠賠笑著說:“那個…我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所以這種事情能不能快點停下。”
一聽,月詠磨刀的速度更快了。
“看到了看到了!確實看到了!”江成連忙改口,“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月詠磨刀的速度再次放緩。
“那個,月月,有點事情想問你。”說著,江成在地上翻滾了兩下。
“有什么事情,到了地獄之后在夢里跟我說。”月詠的眼神無比的冰冷。
“這個是怎么回事?”江成被綁在身后的手,指了指剛剛因為翻滾而掉落在地上的《江氏物語》,“是從吉原流傳出去的吧?是你干的吧?是你的話我們就算扯平了,所以…”
“不,不是我。”月詠淡淡地回了一句。
“日輪嗎?”
“不是。”月詠淡淡地回答道,“作者跟吉原沒有關系。”
“那是誰?”
“自己看。”
兩分鐘后,月詠的房間里傳出了一聲江成震天的咆哮。
“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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