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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該怎樣讓領導放心把工作交給自己,這種事情也是一門學問

  某天夜里,歌舞伎町高天原牛郎店。

  不知為何,今天的高天原沒有一個客人,牛郎的話除了狂死郎與八郎(爆炸頭)以外也不見任何一人。

  整個大廳空空蕩蕩格外冷清,就只有到來的萬事屋三人組以及坐在同一個卡座上的狂死郎和一旁背負雙手站著的八郎。

  聽完狂死郎宣布完某個消息后,新八唧還是沒忍住驚呼出聲,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狂四郎。

  “什么?!不做牛郎了?!”

  “是的,”狂死郎輕點了下頭,故作輕松地回道,“我打算不做牛郎,然后開家模型店。我連店名都想好了。”

  說著,狂死郎拿起一個高達模式或者說手辦,同時擠弄了一下眼睛:“就叫做「模型狂死郎」。”

  (注:模型狂死郎,講談社的某模型型愛好者對戰漫畫。)

  “你在說什么呢?狂死郎桑?”新八唧略顯無語地吐槽,“完全不好笑啊,再說現在也沒人知道這個梗了吧?”

  “是呢阿魯,”神樂點了點頭不予置否,而后抱起手閉上眼睛并提議道,“起碼要改成專賣迷你四驅車,店名叫做「沖鋒狂死郎」還比較好。”

  “那個也沒人知道啦!”新八唧向著神樂吐槽。

  “話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阿魯?”神樂疑惑地問向狂死郎,“身為歌舞伎町NO.1牛郎的你,難道是隆鼻用的硅膠爛掉了嗎阿魯?”

  聞聲,狂死郎低著頭輕輕地搖了搖頭,同時露出一個略帶無奈的釋懷笑容。

  “我感覺自己到了各種極限,”說著,狂死郎右手拿起了一臺迷你四驅車,“而今天是最后一次接待客人,于是便請來了萬事屋的各位。”

  一旁的銀時,還在細細地觀摩著手中的四驅車,“喂喂,難道你整容太多把腦子也給整輕了嗎?如果車身過輕。過彎時車身就會打滑漂浮,車身就會出軌,得多裝幾個導輪增加其穩定性…”

  聽著銀時的喋喋不休,新八唧沒忍住,握著兩只拳頭唾沫橫飛地吐槽:“都叫你別說四驅車了啊!”

  緊接著,新八唧轉過頭看向正在一旁站著的八郎并問道:“八郎桑,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或許是頭頂的那個玩意兒有點沉重的關系,今天的八郎的表情也稍稍地有些沉重。

  “你們知道夜神夫人嗎?”

  “八郎!”狂死郎連忙地提醒了一句。

  沒有理會狂死郎的阻止,八郎自顧自地解釋道:“以江戶地道的花蝴蝶著稱的迷之貴婦,只要她稍微一傾杯,整條街的勢力分布也會隨之傾斜。據說控制夫人就如同控制夜晚的街道。就是這樣一位貴客。

  簡直就像是降臨在夜晚街道上的福神,撒下巨額財富之后悄然離開,而且,去過一次的街道就不會再去第二次。簡直就如同夜神一樣。”

  “就跟不睡第二次主義者一樣啊。”銀時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

  “不,完全不一樣,”新八唧一臉鄙夷地吐槽,“你說的就只是渣滓而已。你也就只是個渣滓而已。”

  “聽我說,”八郎接著說道,表情也欲漸凝重了起來,“其實…這位夫人前些天曾經到訪過這條街道以及這高天原。”

  “咦!”新八唧驚呼出聲,“這不是很厲害的事情嗎?”

  “就跟參加地區大賽時意外發現四驅斗士也有到場的感覺么…”銀時抱起手開口道。

  “那種微妙的違和感是什么?”新八唧瞇著豆豆眼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但是…”八郎低著頭接著說,“那位夫人在離開的時候對我們這么說到…”

  八郎緩緩回想起了,當天晚上那位夜神夫人離開之時留下的那句:「下周同一時間,我還會再來的……」

  見識過八郎的回憶之后,新八唧詫異道:“哎?這不是很好嗎?絕不再去同一街道的夫人說出這樣的約定。”

  八郎緩緩地搖了搖頭并緩緩地解釋:“不,不是這樣的,夫人知道自己的力量會使整條街的形勢扭曲,所以不論是多么令她喜歡的店鋪,她都不愿意干涉,也不會成為常客。那位夫人如果特意再次光臨,就表示她想要給這條街上帶來災難。明天,她將不再作為福神,而是以死神的身份降臨這條街。”

  看著一旁狂死郎那一臉的失落,新八唧再次看向八郎并問道:“為…為什么啊?是發生了什么讓她不滿的事情了嗎?”

  “畢竟她是天下第一的花蝴蝶,”八郎回道,“或許真的有什么照顧不周之處也說不定…”

  “也就是說不僅再也當不成牛郎…”新八唧的表情也稍稍地凝重了起來,“可能就連這家店鋪也會被毀掉。”

  銀時此時觀望了一番四周,“說起來,也沒有看見其他牛郎呢。”

  “是的,”八郎點了下頭,“大家都害怕夫人的再次光臨,現在已經成為了無法營業的狀態。”

  “真是萬分抱歉,因為我們的失誤而連累了整條街。”狂死郎言語中滿是歉意,不過隨后又顯露一臉的決絕,“但是,就算店會被毀掉,我也一定會守護好這條街!賭上自己作為牛郎的意志!”

  聽罷,八郎瞬間便出聲反駁道:“先不說這個失誤究竟算是誰的,而且就現在這種狀態,我們要怎么接待夫人啊?”

  “失誤當然算我們的了!”狂死郎一臉嚴肅地制止,而后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忍,“還有…現在也就只能放手一搏了!不管怎樣都要取悅夫人的心情…”

  “要多少人?”

  這時,一旁突然傳來了銀時從腐爛徹底的死魚罐頭進化成剛剛開始腐爛的死魚罐頭的聲音。

  愣了一下后,狂死郎與八郎同時抬起頭看了過去。只見嘴里叼著一根香煙的銀時,正在整理自己白色西服外套,而在銀時兩側,是同樣已經換好服裝的神樂以及新八唧。

  “我在問你們還需要多少帥哥?”銀時抬眼淡淡地瞥向狂死郎,語氣輕松。

  下一刻,會意的神樂與新八唧同時掏出打火機姿勢優雅地為銀時點燃了嘴里叼著的香煙。

  “還有…”說著,銀時勾了勾兩邊的嘴角同時吐出一口二手煙,“那家伙真的很有錢對吧?店長…”

  “你們…”看著銀時幾人的這幅整裝待發的模樣,狂死郎嘴里喃喃地說,不過緊接著臉上的感動又被不忍替代,“不行!我不能讓你們為我們承擔這種過錯!是我們的錯!跟你們沒有關系!”

  “不,說實話我覺得跟我們也沒有多大關系…”八郎默默地出聲辯解,“畢竟…也不是我們接待的夫人。”

  “閉嘴!”狂死郎嚴肅地制止,“派他去接待夫人的人是我!就算接待中途出現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問題惹得夫人不開心了也是我的責任!跟別人沒有關系!”

  “放心吧,那位夫人…交給我,”銀時輕輕地哼笑一聲,“當然…她的錢也是呢。”

  “那個…”這時,在狂死郎的話里抓到了某些關鍵詞的新八唧默默地舉手并問道,“話說剛剛狂死郎話里說的「他」是誰?話說究竟是誰接待的夜神夫人?不是狂死郎桑嗎?”

  聞聲,八郎默默地后退了兩步,同時示意了一番一旁墻上的業績表。

  同時,狂死郎很是適時地開口解釋:“你們應該也知道的吧?那位時不時地會來高天原做兼職的男人,當然說是兼職,有時候幾個月才能見到一次,我想他可能也就只是在缺錢買游戲的時候才會來。而且每次來到,他一天的業績甚至要比我們整個店鋪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牛郎的業績加起來也不遑多讓,他就是…”

  說著,狂死郎指向了墻上那個擁有著最高的代表著業績已經畫到天花板上的紅色直線最下方的那個名字,“吉原的江成桑!在我們店鋪里被稱作KOU的頂級牛郎!!”

  聽罷,銀時三人全員沉默無語,而后在同一時間很是默契地同時轉身并向著門口的方向緩緩走去。

  “喂!剛剛還說的夫人交給你呢?!萬事屋桑?!”狂死郎向著銀時的背影喊道。

  “那個是你自己的錯,自己去給我承擔。”銀時頭也不回地回道,“讓那種笨蛋去接待那種女人,你的腦袋果然是在整容的時候把整個大腦都給整輕了。”

  “沒辦法…”狂死郎輕輕地嘆了一聲,而后轉過頭看向八郎輕輕地揚了揚嘴角,露出有些慘然的微笑,“那么…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上了,萬事屋桑說的沒錯。全部都是我的錯…那個時候…如果忍住沒有上廁所而是親自去接待的話,或許…還會好上一些。兩個人就這樣戰斗到最后吧,就像我剛剛開始做牛郎的時候,兩人一起合作…”

  聽罷,剛剛走到門口的銀時三人停下了腳步……

  與此同時,另一邊,吉原。

  “阿嚏!”手持游戲手柄的江成沒由來地打了個噴嚏,而后稍稍地捏了捏鼻子,自我疑惑道:“啊咧?好奇怪啊,是誰在背后說我壞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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