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土方桑。新八唧輕輕搖了搖頭以眼神回道,江成桑最近換了好幾次手機與手機號碼,現在的電話號碼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那個女人呢?
就只有神樂知道月詠小姐的電話號碼,新八唧凝重著眉頭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跟阿妙以及西鄉等人玩兒的正嗨的神樂,現在這種情況去那里問的話,絕對會被那幫怪獸們發現夫人的存在的!所以絕對不行!
喲西,那么決定了。十四直接起步便向著門口走去,我去吉原一趟,你們在這里等我回來。相信我!我絕對會把那個男人帶回來的!在那之前夫人就交給你們了!
休想啊!銀時瞬間出手死死地摁住了十四的肩膀,咬牙切齒死死地盯著十四,你才是想在這種情況下偷跑吧?給我留下!讓我去就可以了!
“混蛋,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啊!”十四反過來一把拽起銀時的衣領,白著眼爆著青筋,咬牙切齒地喃喃道。
“去也是我去!你給我留在這里!”銀時寸步不讓,“我絕對會帶著那個白癡回來的!”
“要帶他回來的是我!”
“是我才對!!”
看著掐起來并還在愈演愈烈的銀時與十四兩人,新八唧趕忙地上前小聲勸解:“你們兩個停手啊,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啊。江成桑那邊交給我吧,我馬上就會回來的,在那之前夫人就交給你們…”
不等新八唧說完便被銀時與十四同時摁住了肩膀。
“喂,”兩人一臉和善地看著新八唧,“你是想要偷跑吧?小子新八唧。”
“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們兩個一樣啊!話說夫人剛剛到來我們就開始因為這些事情內訌也太失禮了吧!”新八唧爆著青筋憤憤地小聲辯駁。
“那么決定了。”銀時松開了新八唧的肩膀。
“由我們兩個一起去如何?”十四與銀時同時開口。
“你們就只是想要把麻煩的事情全部丟給我吧!”新八唧唾沫橫飛地小聲吐槽,“給我適可而止啊混蛋們!”
看著掐起來的銀時三人,夜神夫人眼神柔和地開口道:“你們幾位不用管我了,我馬上就會回去了。”
“哎?回去?”扯著銀時領子的新八唧一愣,而后回過頭來看向剛剛轉過身的夜神夫人震驚道,“等下啊,你不是…”
“擅自許下的約定被忘記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夜神夫人停下腳步并輕聲回道,“既然那個人已經忘記了,那么我也沒有留在這里的理由了。而且…雖然很想要再次見到他,但是總覺得有些難為情了…”
“你…”新八唧突然想到了什么,“難道夫人再次光臨這家店鋪的原因是…并不是討厭這里而是來見江成桑的嗎?!”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夜神夫人緩緩地低下了頭,略顯失落地回道,“你們已經知道了呢……夫人的傳言。但是很遺憾,我既不是福神也不是死神。更別說,我更加沒有控制街道的能力,我只是一個被所謂的金錢的魔力附身,連朋友與歸宿都早已經忘記的可悲女人罷了。我沒有做任何一家店的常客是因為我不想被別人小心翼翼地特殊對待罷了。但是,不知從何時起,我的名字在江戶中傳開,最終連唯一的容身之處也失去了。
但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KOU…江成大人,他跟我以往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樣。內心…仿佛陷進去了一般,喝了很多的酒,忍不住地把自己的煩惱一股腦地全部傾訴給了他。但是…他就像沒有聽到一般,就只是微笑著喊侍者上酒。他大概是想用那種方式讓我忘記那些煩惱吧。不可思議的男人……”
不,那個白癡絕對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銀時與新八唧同時心想道。
“擅自聊著自己喜歡的我不懂的巨大機器人與游戲的話題,擅自地將自己的苦水吐給我聽…”夜神夫人自顧自地接著說,“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并非把我當做客人,而是普通的可以談天說地的朋友,可以互吐內心煩惱的朋友,我…完全地沉迷了。”
誤會了呢!銀桑!夫人她完全地誤會了啊!新八唧瞥向銀時以眼神說道,江成桑完全就沒有那樣的意思才對!話說江成桑真的知道牛郎應該怎么做嗎?
銀時瞪了新八唧一眼:鬼知道啊!話說那個笨蛋究竟是怎么把牛郎的工作變成在陪酒屋里跟陪酒女喝酒一樣啊!我完全搞不清楚啊!
“然后,我自顧自地許下了那種約定…”夜神夫人從懷里掏出了兩張電影票,“因為想要再次見到他、因為想要再次跟他像普通的朋友一樣聊天所以許下了這種約定,但是…電影已經開場了好久,他還是沒來。或許是真的忘記了吧…”
“夫人…”新八唧喃喃地說。
“對了,你們是來代替那些為了我而辭職的牛郎們吧?”夫人轉過身來,略顯失落的臉上帶起一抹感激的微笑,摘下自己的禮帽之后向著幾人輕輕地躬了躬身,“真是非常抱歉,還請放心,死神不會再次徘徊于夜晚的街道了。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那個笑臉,現在還深深地留在我的腦海里。這份心情沒有傳達出去或許才是最好的,這樣我就可以永遠的記在…”
“可以傳達到的阿魯。”神樂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夜神夫人的話,“那個笨蛋小舅舅就算再白癡,也不會忘記約定的。或許現在就只是老便出不來而已,但是他一定會來的阿魯。”
“喂,你舉的例子也太惡心了吧!”新八唧錘了神樂的腦袋一拳頭并小聲地提醒。
“是呢,夜神夫人,再稍微等一會兒吧。”不知何時到來的阿妙瞇眼笑著說,“就算是那種沒救的男人也一定能在最后一刻想起來的。”
“喂,誰是沒救的男人啊?”江成的聲音突然從夜神夫人身后響起。
聞聲,夜神夫人的眼瞳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而后一臉不可思議地緩緩轉身看了過去。
“客人的話我確實馬上就會忘記了。”江成瞇著眼睛,一臉的微笑,“但是如果是朋友的話,我還是會記得的。”
聞聲,站在其一旁的月詠抱起手別過臉輕哼了一聲。
“江成…大人。”夜神夫人喃喃地說。
“不過確實是忘記了約定的時間,”江成聳了聳肩,而后摸著后腦勺笑了笑,“啊哈哈哈,這種事情也常有的吧?畢竟每個人都有連中午吃了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時候…”
“很…很棒。”夜神夫人握著雙手停在胸前,臉頰上攀爬上了一片不自然地羞紅色。
“哈?”在場眾人同時愣了一下。
“明明約好了,而且還是自己定下的時間,卻忘記了…”說著,夜神夫人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向江成,“太棒了…”
看著夜神夫人的那副模樣,在場所有人同時面無表情了起來。
“你到底去哪里了阿魯?”神樂一臉鄙夷地問向江成。
“哪里…”江成瞥了一眼一旁的月詠,而后隨意地回答道,“跟月月一起看電影了而已。”
人渣!!在場所有人的臉上同時暴起青筋并同時在心里罵了一句。
“很…很棒。”夜神夫人臉上的緋紅色開始加重。
“哈?”在場所有人再一次地同時愣了一下。
“無視了跟我的約定,跟別的女人去看電影…”夜神夫人眼神迷離地看著江成,“好棒~”
“那個,銀桑,”新八唧偷偷地拽了一下銀時的衣角,很小聲地說,“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夜神夫人剛剛跟我們說了那么一堆,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來看,果然…”
“呃,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樣沒錯。”銀時不予置否地點了點頭。
“話說…你叫什么來著?”江成疑惑地問向面前的夜神夫人。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阿妙白著眼怒吼著一個飛踹將江成給踹飛到了一旁,“結果連名字都沒有記清楚嗎?!”
“啊~太棒了~”夜神夫人扭捏了起來,“竟然連名字也忘記了,這種感覺…太棒了~”
“你的腦袋是不是也有點問題?”阿妙問向一旁的夜神夫人。
“姐姐,已經夠了。”新八唧面無表情地安慰其一旁一臉氣憤的阿妙,“這種時候不管你說什么都沒有用的,而且不管江成桑說什么失禮的話做出什么失禮的舉動,夜神夫人都會這般反應的,要說為什么的話…”
已經完全迷上那個白癡了!所有人同時心想道。
“不過話說回來,電影還沒看完我們就因為你的原因出來了呢,”江成爬起身來的同時,一臉不爽地向著夜神夫人埋怨道,“真的是…”
“埋怨我的感覺,也好棒…”夜神夫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糟糕了起來。
好想宰了他!在場所有人同時在心里罵了一句。
“沒關系的,”夜神夫人掏出了一張DVD,“我…已經買好了藍光DVD,不論什么時候都能一起看的…”
“哦!你準備的還挺充分的嘛!”江成驚喜道。
“喂,真的想死嗎?”月詠一腳踹在江成的屁股上將其給踹倒在了地板上,“這種氛圍里你覺得你放個屁合適嗎?想被我宰了嗎?”
“啊~”夜神夫人捂住了通紅的臉,身姿也預發扭捏了起來,“也好棒~”
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在場所有人同時心想道。
“一起…一起去看嗎?”夜神夫人眼神躲閃地問,“去我那里…”
“那么走吧。”江成很是自然地接了一句,同時很是自然地攬過了夜神夫人的肩膀。
“給我在這里看啊!”月詠白著眼怒吼,同時手中的數只苦無也已經狠狠地扎在了江成的后腦上,“你想去她那里干什么啊?!”
“什么干什么啊?”江成掙扎著爬起身來,一臉的不解,不過隨后突然發現了什么,支著下巴直直地盯著夜神夫人的某個部位,“還是挺不錯的嘛…”
“好棒!!”夜神夫人仰起臉來,瞪大著眼睛發出了今天最大的聲音。
“你在盯著那里看啊!!”月詠怒吼一聲將江成的腦袋用力地踩進了大理石地板里,“給我去死吧!!!”
與此同時,阿妙以及銀時等人很是默契地同時起步向著門外緩緩走去。
凌晨,江成、月詠以及夜神夫人三人坐在已經熄燈了的高天原店內的某個卡座上,看著用投影儀播放的那張夜神夫人帶來的藍光DVD。
蹲在一旁暗處的狂死郎向著身旁的八郎問道:“那個,我們是不是還是改成模型店比較好?牛郎…話說牛郎到底是什么?我們之前做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來著?牛郎嗎?我們之前做的算是牛郎嗎?那個真的算是牛郎嗎?我搞不明白啊,你能搞明白嗎?”
八郎:……
“你們應該不會明白的。”一旁的西鄉看著正一臉緊張地看著熒幕的江成,抱著手沉聲道,“那個男人的魅力……啊,棒~”
看著西鄉臉上的有些糟糕的羞紅色,狂死郎與八郎雙雙無語。
與此同時,坐在江成身側為其舉著可樂的夜神夫人,看著江成的側臉,回想起了那天江成所說的那句……
「不用擔心的,誰都有自己的歸宿。但是如果真的迷茫的話,下次再來這里吧。雖然只是暫時的,雖然我對牛郎的工作一竅不通,但是…如果你覺得能暫時作為你的歸宿的話,那么我在這里的時候你可以隨時過來。好好記好我的名字,臨時救場牛郎——KOU。」
“棒~”
(牛郎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