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
一只手小拇指掏著耳朵,百無聊賴地走在歌舞伎町大街上的江成,突然被一陣路人驚慌失措的聲音給吸引。
停下腳步的江成,隨意地掃了一眼周圍路人們驚慌的表情,而后順著所有路人的視線,抬起頭看了過去。
在看到天上那個正緩緩降下的巨大的紫色光球之后,江成掏出小拇指吹了一下,同時撇了撇嘴角小聲埋怨道:“大白天的究竟在干什么啊?誰家的煙花發射失敗了嗎?真是的,要玩兒這種東西也給我等到晚上啊。”
說著,江成伸手拔出了腰間的傘并將其給撐了起來,同時表情也變得毫不在意了起來。
不過,有些出乎江成意料的是,落下來的似乎不是發射失敗的煙花……
伴隨著轟的一聲不算巨響的巨響的是突然炸開的非常刺眼的紫色亮光,似乎……并沒有對人體造成傷害,而且也沒有對地面建筑造成任何損害。
“到底是什么東西啊……”江成收起傘,嘴里嘟囔了一句,“嘛,算了,不管了,還是快點回去吧。三十分鐘的散步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一直待在房間里也沒有任何問題了。”
說罷,江成拖著拖在地上一大截的和服,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再一次起步并地向著吉原的方向緩緩走去。
不過剛剛走了沒幾步,江成便突然被路邊的一位用額頭狠狠地撞了一下路邊櫥窗、留著馬尾的男人給吸引。
砰!!
看著將玻璃櫥窗給撞得粉碎,同時額頭上也被撞的滿是鮮血的男人,江成向前一步,抬起胳膊想拍一下這位男人的肩膀。
不過…令江成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就算是踮起腳尖,江成的手最多也只能挨到對方的后背。
現在的小鬼營養也太好了吧?江成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隨后索性就拍了下面前這位馬尾小哥的后背。
與此同時,一旁伸來的另一只手則是拍了拍這位馬尾小哥的一邊肩膀。
“喂,小哥你在干嘛呢?會受傷的。”江成與拍肩膀的人同時開口問道。
聞聲,馬尾小哥——即身上多了一根陌生棒子的柳生九兵衛,簡稱柳生十兵衛白著眼轉過身來的同時打掉了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
“我不是小哥!我是…”九兵衛還沒說完,突然便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觸碰到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
在看清楚自己的手觸摸到的位置之后,九兵衛連忙地移開了手,并向著面前的女人致歉:“抱、抱歉!”
處在兩人之間,仰著臉看著那兩座山峰的江成心中想到:意外的不錯呢,不過話說回來現在不僅是小鬼,就連女孩子的營養也不錯呢,這個女人是排球隊的嗎?
“哈?你說什么呢?”剛剛拍了九兵衛肩膀的女人——即性別反轉之后,身上少了點什么同時又多了點什么的銀時,統稱陰…不,銀子疑惑道,“不就摸了男人的胸脯嗎?”
十兵衛有些詫異:“但是剛剛的彈性又是什么,而且話說回來剛剛好像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
“哈?彈性?兩個人?”銀子露出一臉的怪異表情,同時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前并低頭看了過去,“奇怪呢,這是什么?”
兩秒鐘之后,銀子與十兵衛同時想到了什么,同樣地抽搐著半張臉,冷汗直流地看向了對方。
“雖然身高確實有些高了,”江成這時輕笑一聲并開口,“但是確實是一對不錯的歐派呢。”
聞聲,十兵衛與銀子同時低頭看了過去,在看到正站在兩人中間這位橙紅色發色、不合身的和服拖在身后、有著傲嬌蘿莉標配雙馬尾與兩顆尖尖的虎牙、懷里抱著一把可能比自己身高還要高的油紙傘的身高可能還不到一米二的小蘿莉之后,同時面無表情了起來。
與此同時,江成也在面前兩人那有些熟悉的裝束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半邊臉的嘴角與眼角再開始抽搐起來的同時,臉上的冷汗也一滴又一滴地冒了出來。
“咦——?!”×3
萬事屋,表情微妙的十兵衛,瞥了一眼從廁所走出來的銀時,試探性地問:“怎么樣了?”
銀子轉過身來,興奮的鼻血止也止不住,同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興奮得難以附加。
“好久沒有見到過了。”
“這是關鍵嗎?!”十兵衛白著眼吐槽了一句,而后又看向了一旁已經將和服大部分都扯掉,使其勉強合身的江成問道,“那什么,你不去檢查一下嗎?”
“還是算了吧…”江成扶著額頭,生無可戀地喃喃地說,“感覺要是去檢查的話,總有種犯下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的感覺。PTA什么的,道德審查什么的,做人的基本什么的,法律什么的……說實話,現在這些界限我稍微有點搞不清楚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銀子出聲有些不確定地接著問,“話說你們是九兵衛跟江成…對吧?”
“現在就叫我十兵衛吧。”十兵衛回道,同樣有些不確定地接著問,“我可以叫你銀子小姐嗎?”
“不,現在我是陰…”
銀時還沒說完便被一旁的江成抬腳用力地踹在了屁股上。
“真是的,都怪平時你的葷段子講的太多了。”江成抱起手露出一臉的不屑(傲嬌),“所以現在才會變成女人,哼!”
掙扎著爬起身來的銀時,看著一旁抱著手一臉傲嬌的江成,默默吐槽道:“你說不定意外適合這種角色呢。”
“宰了你哦。”江成冷冷地瞥向銀時并提醒了一句。
“哈?!你說什么?!”銀子瞬間不爽了起來。
“嘛嘛,都冷靜一點,”十兵衛連忙地來到兩人中間當起了和事佬,隨后轉過頭向著江成接著說,“總之,現在的話稱呼你江子(KOUKO)可以嗎?”
“COCO么…”江成思索片刻后點了點頭,“唱片銷量是多少來著?幾千萬?勉勉強強吧。”
“不,我說的不是那個COCO…”十兵衛糾正道,而后又露出幾分的無奈,“不,現在不是說那些事情的時候,你們應該也看到了嗎?那道光。我估計那個就是原因了。”
“別…別扯了,”銀子一臉的不愿相信,“難道說被那道光照到的人全部性別逆轉了嗎?你的意思是現在歌舞伎町發生這種事情了嗎?”
“很遺憾,就是這樣。”十兵衛搖了搖頭,緩緩回到。
“也就是說是那樣吧?”銀子閉上了眼睛,自顧自地接著說,“趁現在抓緊揉胸柔個爽比較好吧?”
“為什么會變那樣?!”十兵衛吐槽。
“但是那啥,”銀子睜開眼睛,支著下巴自顧自地分析道,“做夢一般都做不到最后的,每次都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拖拖拉拉的到不了最后。”
“可悲的男人呢,”江子哼笑一聲,“竟然只能在夢里追求那種東西。”
“不,這不是夢,是真真正正的現實了。”十兵衛出聲糾正道。
就在這時,房間里突然出來了神樂的一聲驚呼聲。
“啊!銀醬!!”
“神樂!”江子一驚,連忙地沖了過去,“怎么了?!你也中招了嗎?神樂!”
同時,銀子與十兵衛也跟著江成沖進了屋內。
“小舅舅!HELP!”還穿著紫粉色睡衣的神樂,瞬間便撲向了江成并順勢跪在地上攬起了江子的脖子,“HELPME!那個那個!你快看那個,就在那兒阿魯!”
看著神樂指著的正在地上亂跑的小小蟑螂,銀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什么那,不過就是一只蟑螂嘛,你別嚇人啊。”
“是啊,神樂醬,”江子點了點頭,“那種東西跟就跟銀時的腳臭一樣,習慣了就好了。”
“啊,惡心死了!”神樂這時才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粗狂爺們兒的臉。
“你是誰啊?!”江成一把推開了這般模樣的神樂并嚷道,
“跟蟑螂比起來,你看起來才惡心呢……”銀時毫不留情地吐槽,“在嫌棄蟑螂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臉啊!”
這時,神樂看著面前的三人突然答應了過來,開口道:“果然銀醬你們的性別也發生了逆轉阿魯啊。”
“你這已經不是性別逆轉的程度了吧!”銀子手指神樂,爆著青筋瘋狂吐槽,“一點原來的樣子都沒有了啊喂!還有眼睛上的傷疤又是怎么回事啊?!”
“剛剛睡午覺醒了之后去了個廁所。”神樂自顧自地解釋起來,“然后發現兩腿之間有根奇怪的東西晃來晃去”
說著,神樂笑了笑并接著說,“但是已經不用擔心了阿魯,我已經把它摘下來了。”
“你把什么摘掉了?”銀子再次吐槽。
“父精母血,不可棄也!”
“哪門子的夏侯惇?”吐槽了一句后,銀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等下你該不會是把它給吃了吧?不會是把它吃過了吧?而且再說了,你把TAMA摘了也不解決問題呢!你那張臉跟長著TAMA也沒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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