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神樂…不,應該稱呼為神樂惇,閉著眼睛沉聲緩緩道:“戰爭就是這樣了,即便是摘取了敵方大將的TAMA(首級)大獲全勝,留給黎明百姓的也就只有無盡的悲傷了。”
銀子指著神樂惇向著一旁瞇著豆豆眼始終面無表情的江子與十兵衛說道:“喂,這貨與其說是男人,倒不如說是純爺們兒啊!”
“這是什么噩夢嗎?”江子扶著額頭閉著眼睛一臉的不愿相信。
“小舅舅你怎么了阿魯?”神樂惇用自己渾厚無比的男中音問。
“拜托你了,雖然有些殘忍,但是還請你現在不要用這幅模樣喊我小舅舅。”江子抬手回道,“拜托了,不然的話感覺晚上會做什么噩夢的。雖說平時也一點可愛勁都沒有,但是現在感覺平時還要糟糕呢。”
“平時也沒有可愛的感覺是什么意思阿魯?!”神樂惇的上勾拳精準無比地砸到了江子的下巴上,“這是在面對我這樣千年一遇的妙齡美少女的時候該說的話嗎阿魯?!”
嘭!!
腦袋被天花板上的江子,好不容易才從天花板中將自己的腦袋給拔了出來。
“神樂,PTA呢PTA,別跟PTA作對!”江子一邊擦著額頭上的血,一邊語重心長地說,“跟PTA作對的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這方面倒是沒有什么變化呢。”看著天花板上的大洞,銀子點了點頭并緩緩分析起來,“雖說是跟美少女…不,跟少女沒什么關系便是了。”
嘭!!
看著掛在天花板上沒了聲息還在不停地晃著的銀子,江子捏著下巴分析道:“不,感覺比平時還要強力呢,只是一發就讓銀時徹底失去意識了呢。”
十兵衛這時緩緩地開口道:“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想到在家里睡午覺都能受到影響,總之,還是先不要讓人靠近歌舞伎町比較好,還要聯系一下新八唧。”
“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說著,著上武將裝扮的神樂騎上了一匹白馬,大喊道:“我們上!赤兔馬春!”
看著這匹陌生的白馬,剛剛從天花板上下來額頭上鮮血都還沒來得及擦掉的銀子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給我等一下!!赤兔馬春是什么鬼啊?!”銀子白著眼爆著青筋指著這匹白馬瘋狂吐槽,不過緊接著突然發現了什么——是這匹白馬額頭上的蝌蚪眉毛,再一次地唾沫橫飛的吐槽起來:“不,等下,這…這該不會是定春吧?!這尼瑪都已經不是性轉,直接變成其他動物了好嗎!為毛它會配合你的武將范兒一起變啊!”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咔——的拉門被拉開的聲音,新八唧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回來了。”
聞聲,站在玄關的江子、銀子以及十兵衛還有騎在赤兔馬春上的神樂惇同時看向了推門走進的新八唧。
“銀桑,你看到剛剛的那道光了嗎?”新八唧踏進門的同時自顧自地接著說,“街上都亂成一片了呢。”
而這時,同時注意到了什么的江子等人表情瞬間一變。
怎、怎么會!江子心中一驚。
糟糕了!銀子心中不忍。
晚了一步么?十兵衛心中痛呼一聲。
這時,新八唧才注意到了站在玄關,表情凝重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江子三人以及三人身后的神樂惇,瞬間便被嚇了一跳。
“哎!你們是誰啊?”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本體(眼鏡腿)已經變得女孩子十足(粉色)的新八唧指著幾人慌忙說道,而后指責起來:“你們干嘛不經過別人允許就跑進別人家里來啊?”
新八唧說完,江子三人才終于有了反應,只見三人同時向前一步悲痛喊道:“新八唧——!!”
新八唧有些被驚嚇到,不過下一刻……
“豈可修!!”跪在地上的銀子重重地錘了一下地板,悲痛欲絕地喊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新八唧的…新八唧的眼鏡腿變成粉紅色的了啊!居然變得這么娘們兒了!”
值得一說的是,銀子面前的地板上正是新八唧的本體,即完成性轉的眼鏡。
“那個……”看著面前的這幅場景,新八唧默默地開口,“那個并不是新八唧。”
“可惡!該死的孔明!”坐在赤兔馬春上的神樂惇握著拳頭痛罵了一聲。
“也不是孔明了。”新八唧劉正道。
“可惡!!”同樣跪在地板上看著面前的眼鏡的十兵衛同樣一臉的悲痛不忍,“這讓我怎么跟阿妙交代啊!”
新八唧的臉上默默地暴起青筋,拳頭也不由自主地握緊,咬著牙恨恨地小聲說:“雖然不太明白是什么狀況,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你們讓我很來氣。”
“節哀。”江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并輕輕拍了下十兵衛的后背。
新八唧臉上再填一條青筋。
“不,還沒死呢!!”
站在萬事屋門外的銀子,看著大街上因為性轉之后不能接受大呼小叫的人群,緩緩說道:“整條街都亂了,看來受災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的多。話說…”
說著,銀子有些不耐煩地看向了一旁從剛剛就開始不斷地跳著的江子,“你能稍微安靜一下嗎?為什么從剛才開始就在那里不停的跳啊?煩死人了啊!”
“沒辦法啊!”江子瞬間便白著眼氣鼓鼓地反駁了,同時用力地拍了拍一旁的圍欄,“因為這個的關系我看不到下方的情況了啊!”
“啊,這樣啊……”
這時銀子才終于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欄桿似乎都比江子高上那么一點。
“真是的,為什么偏偏我要變成這種模樣?”江子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角,“歐派也沒有,身體還變得這么小,真是讓人火大。”
“或許是因為那個原因吧?”銀子聳了聳肩膀,很是隨意地回道,“不是經常那么說嗎?人類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追求壓根得不到的東西。”
說著,銀子故意地挺了挺胸脯,“現在不就是這種狀況嗎?可望而不可及的情況。”
“雖然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火大。”江成回道,而后握著拳頭爆著青筋憤憤地嚷道,“話說你這混蛋是在炫耀嗎?!是在炫耀自己性轉之后的身體嗎?!”
“怎么可能了?”銀子再一次地故意地挺了挺胸脯,叉著腰故意地賣弄了一番,輕笑一聲回道,“我怎么可能在這種狀況下炫耀這種無聊的東西呢?不過話說你在哪里?我低頭怎么看不到你?你哪里去了?喂?”
低頭站著的江子,額頭上的青筋一條一條接連暴起,終于……
“給我洗內!”江子白著眼大喊的同時,用力地踢出了一腳。
“嗚啊!!”
轟!!!
就在銀子與江子因為一些無聊的事情開始掐起來的時候,從剛剛開始就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十兵衛終于開口了:“那什么…這一切說不定都怪我,這一切說不定都是我招致的。”
聞聲,正騎在銀子身上,搖著頭活用自己的雙馬尾不斷地抽著某兩塊脂肪的江子停下了動作,并回過頭看向了十兵衛。
同時,銀子也轉過頭看向了表情稍稍有些復雜的九兵衛。
這時,歌舞伎町街道上布置的喇叭,同時響起了廣播聲:
「緊急通告,目前對歌舞伎町實行特別戒嚴令!」
「在歌舞伎町周圍的群眾,請按照政府職員的指示,迅速撤離!」
「同時,歌舞伎町的群眾在得到指示之前,絕對不要離開街道!」
剛剛到來的江子一行人,就只是看著聚在歌舞伎町一條街出入口的剛剛被政府立起來的被封死的鐵閘門前一眾同樣性轉了的還在大呼小叫的居民們。
銀子開口緩緩道:“每條路都被完全封鎖了,我們完全被困在了里面。也困在了這種身體里。”
「柳生九兵衛♂」緩緩開口:“政府那群人為了不讓受害范圍擴大,想要徹底隔離我們嗎?”
「坂田銀時♀」緩緩回道:“不,估計是字面意思,想給臭東西蓋上鍋蓋隔離異物吧?”
騎在「赤·兔馬春♀」上的「神樂♂」表情兇狠:“混賬!這是孔明的陷阱嗎?!”
至于江子則是仰起臉來看著自己頭上的「江成♀↓」,抽搐著嘴角吐槽:“為什么我的標語在頭上?話說是不是多了一個符號?為什么是箭頭?為什么偏偏是向下指的箭頭?什么意思?喂,混蛋!究竟是什么意思?!”
「粉色眼鏡」連忙地勸說道:“冷靜一點,你的標語跟我比起來已經很正常了!我的就只有眼鏡性轉了啊!而且,你那個箭頭大概是因為擔心大家一起入鏡的時候找不到你而已了!”
“找不到我是什么意思啊?!混蛋!”江子怒罵一句,“別說的好像我愿意變成這樣的身體一樣啊!我完全沒有興趣啊!臭眼鏡!”
“為什么在最后加了一個臭眼鏡啊?!”新八唧頓時不爽了起來,“跟我沒有關系吧!話說你們幾個真的是銀桑跟江成桑一行人嗎?”
“話真多呢,”銀子攤著手搖了搖頭故作無奈地說,而后抱起手來,“現在我不是銀桑,是陰…”
被十兵衛的拳頭重重砸在腦袋上,同時還被江子的鞭腿狠狠地踢在小腿上的銀時嘴里的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