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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能將犯下罪行、成為惡鬼之人,變回人類的,并非斬人首級的惡鬼,亦并非奪人靈魂的死神,而是斬斷其罪孽,拯救其靈魂的人類么……”
某天晚上的晚飯時間,看完了晚間關于最近的“死神”事件的新聞之后,江成說出了這樣一番沒頭沒腦的話。
“哦?還真是少見呢。”倚在窗口,手持煙管的月詠緩緩地吐出一口二手煙之后隨口回道:“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在哪里聽到的?”
“不愧是月月,這么簡單就能聽出來不是原創的了。”江成瞇眼笑著夸贊了一句,而后支著下巴緩緩地思索了起來,“不過說的是呢,究竟是從哪里聽到的呢?”
“聽起來像是什么處刑人會說的話呢,你該不會是曾經被抓到過什么大牢里還差點被斬首吧?”
“哈哈哈,月月你可真會說笑。”江成隨意地笑笑,“我可是一直都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呢。不過確實好像是在某個陰暗的監牢中聽到的。”
“不,只是個廢物家里蹲而已,還有你要去的不是什么監獄,而是改造學校,改造你這種廢人能讓你這種廢人回歸社會的學校。”
“這話說的好過分啊,月月。”江成埋怨道,而后露出了幾分的釋懷表情,“不過確實,監獄什么的,確實不是我該去的地方,要問為什么的話,犯下無可饒恕的罪過的罪人也好,違反了誰制定的法律的被誰定義為犯人的人也好,他們…說到底就還只是人類了。”
聽出一絲絲不對勁的月詠,回過頭來淡淡地問:“你不是人類嗎?”
“奇怪的問題呢,”江成緩緩起身,同時輕輕地揚了揚嘴角輕聲哼笑一聲并回答道,“這種問題,一起睡個覺什么的不就明白了嗎?”
俏臉一紅的月詠,別過了臉輕啐了一口,道:“我沒有問你是不是男人,人渣!”
江成攤著手,搖了搖頭故作唏噓地道:“這話還真是無情呢,要知道在判斷你面前的生物是不是人類的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看他有沒有人類所擁有的東西。簡單來說就是——性…”
嗖嗖!
噗——
呲——
撲通!
無視了保持著一臉微笑落地之后血噴不止的江成,月詠冷冷地說道:“用那種東西判斷對方是不是人類的家伙是不是人類我不知道,但是是個人渣蠢貨的事情倒是一目了然。”
“那么,月月你怎么判斷你面前的生物究竟是人類還是某種從未見過的只是有著人形的怪物?”
聽到身旁傳來的江成的聲音之后,月詠瞳孔猛地一縮。
什么時候!!看著空空的地板,月詠心中一驚,而后迅速地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旁。
“江成sama~”
“別總是陪著死神太夫,也來我們店里賞賞光啊~”
“就是就是~”
樓下的游女們沖著站在窗邊的江成親切地招呼著。
“說什么傻話呢?”江成笑著回道,“我什么時候陪著這種兇女人了?要說起來的話我還是更喜歡你們多一點。”
“真的假的?!”×n
“當然了,”江成笑道,“有空的話會去了,不過…我喜歡溫柔一點的哦~”
“放心吧!我是吉原最溫柔的了!絕對會溫柔的將江成大人的最后一滴都給榨出來的!”
“讓開!我才是最溫柔的!絕對會很溫柔地讓江成sama上天國的!”
“都起開!我的溫柔會跟隨江成sama一起去天國的!話說只是看到江成sama,我都有點濕潤了…”
“你個嗶——,快點滾開!”
“不,我說的是眼睛而已了。”
聽著下方游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玩笑話,月詠很輕松地笑了笑,道:“我只知道,能跟這些游女們開這樣的玩笑,沒有因為她們的身份而投以異樣眼光的家伙,也絕非什么正常人,硬要來說的話就只是笨蛋了。”
“哎?”站在窗口準備往下跳的江成疑惑地看向月詠,“你剛剛說什么?我稍微有點沒聽清楚。”
看著這番表現的江成,月詠臉色瞬間便一沉,冷冷地問:“你在干什么?”
江成摸著后腦勺憨笑著解釋道:“不,那什么,我只是覺得既然她們都那么說了,盛情難卻所以只好去體驗一番了,啊哈哈哈…”
“給我洗內——!!”
“啊——!!”
推門走進的銀時,看著倒在血泊之中明顯已經不成人樣的江成,嗤笑一聲說道:“還真是跟以前沒有一點區別,去個風俗店都會搞成什么事故。”
“說什么呢?”緩緩地爬起身來的江成,隨手拔起頭上扎著的一根又一根苦無,“我可不記得有那種時候,話說回來,你以為這種深夜黨的主人公會被允許去那種地方嗎?”
“不,話說七百章了你一直都呆在這樣的地方呢,”銀時指著江成,瞪著死魚眼吐槽,“從一開始就待在這樣的地方呢,完全就沒挪動過屁股呢,非常享受這里的生活呢,話說你知道放在動畫里,這里的街景必須要打上馬賽克才能播放嗎?喂,你壓根就不知道嗎?笨蛋嗎?笨蛋嗎你?”
“哎?是這回事嗎?”江成瞇著豆豆眼一臉的不明所以。
“你……果然是個白癡呢。”
“但是歌舞伎町也差不多吧?”江成擺了擺手隨意地回道,“歌舞伎町的話,街景要是進畫面的話也得全部打上馬賽克的吧?話說跟吉原也沒有什么區別吧?”
“區別大了好嗎!”
“不,完全沒有區別。”江成搖了搖頭。
“歌舞伎町也是有正經營生的好不好!”銀時辯駁道,而后又做出一本正經地樣子,清了清嗓子接著說:“就比如我們萬事屋,可以解決萬事的萬事屋。”
“不就是什么活兒都接的灰色小作坊嘛。”江成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角,“那種東西什么時候變成正經營生了?”
“不要小看萬事屋啊!混蛋!”
“雖說也有那個意思,但是我更加小看你了,別搞錯了,銀…笨蛋。”
“混蛋,好久不見是想干架嗎?!”
“沒有興趣,因為怕手會臟。”
“你這混蛋…!!”銀時握著拳頭,爆著青筋氣急敗壞地看著江成,不過隨后卻又話鋒一轉,道:“喂,十年前戰爭結束的時候…你到底去了哪里?”
“哈?”江成詫異一聲,“喂,你大半夜跑到吉原不來貢獻GDP而是來問這種無聊問題嗎?”
“夠了!快回答我!”
“銀時…你…”江成支著下巴思索片刻后,端著手敲擊了一下手掌,“哦!是不是現在想重新回過頭來……不好意思,銀時,我們已經回不去了,話說回來我也不記得有跟你卿卿我我過,所以還是忘了吧。”
“什么狗血八點檔啊!你給我適可而止一些!!”
江成聳了聳肩膀:“所以說你想問什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應該明白的,”銀時終于正經了起來,抬起眼睛輕輕地瞥向江成,“細想戰爭結束后的所有經歷,在某些偏僻的陰暗角落里,可能并不是只有黑暗。你…”
“你真的很惡心啊…”江成露出了異常嫌棄或者說惡心的表情,滿頭黑線地道:“是想說能找尋到我的身影嗎?你這家伙…也太惡心了吧?總之,還是請你死心吧,我喜歡的是女人!”
“都說了不是那個了啊!!”
“你快住嘴吧…我真的有些受不了,”說著,江成直接別過臉扶著墻嘔吐了起來。
Σ_(꒪ཀ꒪」∠)嘔……
“所以說你這家伙就總是讓人覺得不爽!”銀時別過臉恨恨地小聲地罵了一聲,而后心中想到:真是的,那個臭粑粑(登勢婆婆)也什么都不說。一個個的要耍人到什么時候啊!
“話說你能回去了嗎?”擦了擦口水的江成問,“太惡心了,所以希望你能回去,總之之后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這樣一來可能會減少在你心目中對我的好感度什么的,然后,有空的時候可以多去街上看看女人什么的。可能會對你有幫助。還有放心吧,我也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忘記的。”
“你這家伙還要裝傻到什么地步啊!”
“你…”江成一臉震驚地看著銀時,“難道還是認真的嗎?!”
臉上青筋暴起的銀時,摩拳擦掌起來:“啊,認真的,認真地想要把你送到天國。”
“Σ_(꒪ཀ꒪」∠)嘔……”江成再一次地扶著墻吐了起來。
“咳咳,”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揣著手清了清嗓子并開口,“那什么,我只是路過而已,但是他如果真的不情愿的話,你這么依依不饒是不是有些不太好。那個…還是放棄吧,然后這是酒館的優惠券,這種時候去買醉一次忘記了吧。然后也別擔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也不會歧視你甚至帶著有色眼鏡看你,畢竟…愛也有各種各樣的形式這種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看著手中的牛郎店酒券,銀時臉色瞬間便一沉。
“話說回來,江成,”月詠抬眼瞥向江成,試探性地詢問道:“你是不是把神樂接過來這邊比較好?那邊的話…”
“這不是立馬就開始歧視了嗎!!”銀時怒吼一聲,“話說我根本就不是那種…等下,我也有點犯惡心,好想吐,等…Σ_(꒪ཀ꒪」∠)嘔……”
“銀時,還是忘了我的事情吧,我實在是接受不了。”剛剛吐了一攤的江成,回過頭來好心地勸解道,不過剛剛說完又忍不住扶著墻吐了起來。
Σ_(꒪ཀ꒪」∠)嘔……
“都說了不是那樣了!混蛋!!你丫故意的嗎?!”銀時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白著眼嚷道,不過話音剛落又有些忍不住。
Σ_(꒪ཀ꒪」∠)嘔……
“總之,此事勿要再提!”江成抬手說道,“到此為止了!銀時!不然我一想到戰爭時期你半夜偷偷鉆我的帳篷就有些后背發涼。話說不只是我,假發的帳篷、高仔的帳篷還有坂本的帳篷你這家伙還都鉆過,雖然都因為腳太臭被踹出去了,但是你果然…Σ_(꒪ཀ꒪」∠)嘔……”
銀時瞬間便握著拳頭很大聲地辯駁起來:“那個就只是一個人在那種滿是尸體的地方睡覺覺得有些害怕了混蛋!話說你這家伙也在晚上因為害怕偷偷叫過風俗店的外賣吧!然后第二天被上門的游女說「那家伙什么都沒有做,就只是一起睡了一晚,深夜小便還必須讓陪著一起去,搞得還以為是要玩兒什么野外play呢,結果還是什么都沒做,真是奇怪的家伙呢~」這種話呢!”
“不,那個不是我,是你。”江成瞇著豆豆眼抬手回道。
“呀!好像還真是!”銀時一驚,“但是我怎么沒有付錢的印象?”
“是假發跟高仔兩個人湊錢把那位游女打發了的,因為某個人渣說什么都沒做所以沒必要付錢什么的。”
“原來如此。”銀時端著手一敲,不過隨即又反應了過來,“個頭啊!!根本就不是在說這種事情了!”
“對叫上門的游女什么也沒做么…”月詠支著下巴喃喃地說,而后又看向了江成,“話說回來,是不是應該也跟阿妙說一聲讓眼鏡小子考慮換個工作什么的。還有,放心吧。”
說著,月詠再次看向了銀時,“別的事情我是不會多嘴的。”
“你給我閉嘴啊!別再給我想歪了!話說需要我證明一下嗎?!你這臭女人!!”
“銀時,勉強不來的事情…”江成默默地別過了臉,“就算了。”
“說的沒錯。”月詠也默默地別過了臉。
“宰了你們——!!”
看著樓下大街上氣鼓鼓地離去說要去找個地方證明自己的銀時,江成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
“一如既往地是個白癡呢……”
“你也一樣呢。”月詠淡淡地回道。
“不,我可沒有因為害怕讓游女陪著一起去上廁所,還必須每隔十秒鐘叫一聲名字什么的。”
聞聲,月詠的眼角止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為什么你會知道這種事?”
“其實那一段時間…”江成默默地別過了臉,“我經常失眠來著(因為害怕)。”
“沒有一點區別啊!話說是因為害怕嗎?是因為害怕幽靈什么的嗎?你們也太厲害了吧?白天奪人性命,晚上害怕那種東西不敢睡覺,你們都是白癡嗎?”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