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由忍者之神摩利支天庇佑之地,將軍也就安全了。”百地亂破這般說道,而后控制著輪椅上的人偶張嘴向著茶杯吐出茶水,“喝個茶好好休息休息吧,喝吧。這是我們村子特質的忍茶。”
看著各自面前的剛剛從那個人偶嘴里吐出來的茶,沒有一個人下手。
“那什么…”新八唧第一個開口,“不好意思百地小姐,你前面那玩意兒是武器對吧?不是個人吧?”
“小鬼們還不到喝茶的年紀嗎?那就喝這個吧。”
看到什么的神樂表情一喜,連忙起身湊了上去,捧起茶杯開始接從人偶的身后某個部位噴出來的褐色濃稠狀物。
“是熱可可阿魯!”神樂驚喜道。
“不要緊的吧?!本體真的是你吧!”新八唧瞬間吐槽。
“我是一名將傀儡術練得登峰造極的忍者,操縱機器人偶,同時也被機器人偶所操控之人。兩方都是本體,我就是百地亂破,百地亂破就是我。”
“不,完全不知道你想表達什么…”新八唧默默吐槽,“一不小心別人還以為你是人偶呢。”
“不必擔心,小百時而能化身為武器,時而能化身為廚具,幾乎萬能。”
“總之就是說沒事了對吧?”
近藤看著手中的茶說,說罷,同十四兩人一同舉起了茶杯并輕飲了一口茶。
不過就在這時,百地亂破再次開口:“然后有時還能變成便器…”
看著人偶身上掀開的馬桶蓋,十四與近藤兩人瞬間便噴了出來,而后沒有絲毫猶豫地起身轉身便捂著肚子沖刺。
“喂,廁所的話就在這里,那邊沒有廁所,也會沒命的。”
百地亂破話音未落,便聽到了踩進陷阱之中的近藤與十四兩人齊刷刷的慘叫聲。
“呀——!!”×2
搖了搖頭后,百地亂破看向了面前銀時四人:“這里是忍者的要塞,勸你們還是不要擅自行動比較好。以前還有個人一進廁所,就被擰成了麻花。”
“這時哪兒來的暗黑大陸啊!”新八唧吐槽。
“原來如此,”銀時點了點頭,“確實,將軍在這地方或許還挺安全的。”
這時,一個剛剛從廁所出來,捂著下體表情痛苦的茂茂出現在了畫面上。
“將軍先被擰成麻花了啊喂!是那里嗎?!果然是那里被擰成麻花了啊!”新八唧瘋狂吐槽。
“正如你們所見,”百地亂破再次開口,“我來確保將軍的安全,之后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
神樂握著拳頭露出一臉的認真表情:“我們不來保護將軍,還有誰會來保護將軍啊!”
“敵人擁有足以匹敵一國的武力,如果你們抱著想要保護將軍這種半吊子的想法,將軍定會再死一次的。”
“不要緊的阿魯!那個白癡就交給我吧!”神樂握緊了拳頭,“雖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交給我就可以了阿魯!那個…蠢哥哥…”
“是嗎?”百地亂破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神樂,接著說道:“話說你們真的做得到嗎?能像那服部家的小鬼一樣,手刃將軍。”
“哎?什么意思?”新八唧不解。
百地亂破緩緩地解釋起來:“我遇到那個男人,那是在被春雨蹂躪之后的幾個月了。他已經探查好了形勢,知道了一切,敵人一開始雖然是一橋派的過激攘夷派浪人,現在卻壯大成了一股難以與之抗衡的強大勢力。只要將軍他還在位,敵人就不會放棄。
為了保護將軍、保護伊賀,也為了迅速遏制戰禍,就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殺死身為將軍的德川茂茂,讓他變回名為德川茂茂的普通人。他斬殺的,是名為將軍的這個容器。只有讓世間的人都認為他已經死去,才能保住名為德川茂茂這個人的性命。
為此,他才不惜豁出性命,選擇遺臭萬年。”
聽罷,銀時想起了那天將jump讓給自己的全藏,“那家伙,打一開始就是這么想的嗎?”
這時,小猿直接起身并轉身,極速地沖了出去。
百地亂破再次開口:“將軍還活著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如果你們不想再傷及無辜的話。”
“你是覺得他們取了將軍的首級之后就會老老實實收手嗎?”銀時起身的同時反問道,而后轉過身緩緩地向著露臺走去,同時看向遠方的天空。
“你認識敵人嗎?”
“認識啊,”看著遠處緩緩駛來的數艘春雨的飛船,銀時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可奈何,“認識到都覺得煩了。”
看著遠處的飛船,新八唧驚慌道:“難道…將軍大人藏在這里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嗎?”
“服部家的小鬼不會犯那種錯誤。”百地亂破搖了搖頭。
“那這又是為什么?”新八唧追問。
“你們看仔細了,這就是那個人。”銀時淡淡地開口,“哪怕將軍死了他也不會停下來,即便政權交替,他也不會停下來。”
說著,銀時想到了江成與松陽重合起來的身影,“即便是已經知道那個人某種意義上還在,也不會再回頭。想要阻止他的話,就只能殺了他。正好…這次沒有奇怪的家伙打擾,我就認真一次讓他留在這里(接受現實)吧。這是我的…責任。”
“銀桑……”
春雨的飛船內部,神威盤坐在地上瞇著眼睛搖頭晃腦地哼著什么小曲,看起來心情挺好。
“喂喂,團長,這么興奮真的可以嗎?”一旁的阿伏兔撇著嘴角埋怨道。
“一想到一會兒可能跟超強的對手交手,興奮一點兒不對嗎?”
“說不定會讓你失望也說不定呢。”
“說什么傻話呢?”神威依舊一臉的笑意,“對于那個笨蛋來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幫晚輩擦屁股了。”
“所以你才剛剛去了沒有廁紙的廁所也沒有讓人送廁紙過去嗎?”
“不,那個只是太順暢了而已,不用擦也可以了。而且……那是我剛剛買的全自動馬桶了,不用也沒問題的。”
阿伏兔點了點頭:“搭配著恩雅系音樂的溫水沖洗呢,那個確實很棒。”
“哎?阿伏兔你怎么知道?難道說你偷偷上過我專屬的廁所嗎?”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阿伏兔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只是看廣告看見的而已!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么簡單的計劃真的可以把那種家伙引來嗎?還有…感覺作為背叛的一方,總有種罪惡感呢。”
“是嗎?這不才是自由自在的海賊嗎?”
“不,再怎么說對方也救過我們什么的。”
“但是恩情什么的,感覺早就還完了呢。”神威依舊一臉的笑意,而后睜開了眼睛,“還有…阿伏兔你或許不知道,那個時候,就算沒有高仔,我們也會沒事的這種事情……”
“哦?”阿伏兔眼睛一瞇,輕輕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臉的饒有意味:“這種事情我確實不知道。”
“真是苦惱呢~”神威嘟著嘴巴埋怨起來,“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這種說討厭也不討厭說喜歡也不喜歡的感覺。好像……從遇到那個男人(江成)開始就開始了呢。所以說這次,必須叛逆一把才行呢,”
阿伏兔故意喊話道:“喂,大家都聽到了嗎?團長的叛逆期來了哦,要更加小心一點兒才行哦。”
“哈哈哈…”
“團長也還是個小鬼呢。”
“就是說啊,啊哈哈…”
一眾夜兔哄笑起來。
“好了,在那之前,稍微玩一玩兒什么的,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說著,神威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忍者…武士…妹妹…啊,感覺可以玩兒上兩局了呢。真是太幸運了呢。”
另一邊,江戶。
執行著保衛將軍府的一眾真選組隊士們,突然被松平公召集了起來。
還沒等松平公說出這次將軍暗殺計劃的真相,發現了什么的一名隊士急匆匆地跑到了松平公的面前。
“不好了!將軍大人他…將軍大人他…!”
“切,連這里也不放過嗎?”松平公切了一聲,而后擺了擺手,“啊,不要緊了,那個不是真正的小將而是影武者。”
“哎?影武者?”山崎一驚,“我們保護的將軍大人是影武者嗎!”
“啊,總之,現在全部給我上飛船。小子們,叔帶你們去狂歡一把!”
“狂歡?”山崎依舊一臉的不解。
“啊,大概也是最后的狂歡了,上了!小子們!”
直到松平公的巨大飛船緩緩升空,原本被就近埋葬的“影武者”的墳墓突然動了動,緊接著,一只手從墳墓中探了出來。
“呸呸!”該名“影武者”從墓中爬了出來,“什么嘛,還真是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就地掩埋連點兒貢品也沒有什么的。”
“你……是誰?”信女的聲音在這位剛剛從墳墓中爬出來的“影武者”的身后響起。
“麻煩了呢……”這名影武者嘆了一聲,而后回過頭看向了劍指自己的信女,“而且竟然還是女人,那么就只有…”
突然察覺到什么的信女瞳孔一縮,剛剛想要動手,不過卻突然一陣眼皮子打架,緩緩地閉上眼睛并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