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帕擦拭著手的喜喜自顧自地接著說:“嗯,不喝也不怪你,這種下三濫的酒算什么酒。”
“真是萬分抱歉!”一旁明顯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陪酒女小心翼翼地道歉,“這是…茂茂公也很中意的酒……”
“是嗎?”隨手放下手帕的喜喜隨意地答了一句,“抱歉,能收拾一下嗎?”
“馬…馬上!”該陪酒小姐姐趕忙起身,同另一邊同樣難掩恐懼正在收拾桌子的同伴一起收拾起桌子。
“不是指這個…”喜喜淡淡地開口,“指的是你們了。”
話音剛落,才反應過來的兩位陪酒小姐姐便被不知何時來到身后的兩名見回組隊士手中的刀同時揮砍到了背上。
瞬間噴灑出來的鮮血,讓在場的所有人同時愣住了。
“啊——!”尖叫聲響起,不過很快便停了下來。
“你們以為用跟招待他一樣的東西就能滿足我了嗎?”喜喜淡淡地問,“我德川喜喜可是構筑新時代的男人,既然如此,美酒、女人還有部下,都必須凌駕于舊主之上。沒有美酒的話就找美女過來服侍。”
正蹲著身子照看剛剛被砍倒的陪酒女的阿妙,肩膀輕輕地顫動著,頭也不回地開口:“你們幾個,究竟在干嘛?接二連三地傷害無辜之人,隨性妄為還說要改變這個世道什么的…什么新時代啊?!還有誰會追隨你們啊!”
看著含著淚珠激動地站起來便要的阿妙,一旁的兩名見回組隊士瞬間便出手押住了阿妙。
不過即便這樣,阿妙嘴里的話沒有停下來,言辭激烈:“連支撐國家的國民都不去保護,算什么將軍?!算什么警察!”
“阿妙小姐!”小錢行趕忙提醒了一句,想要制止并挽救,不過卻被兩名見回組隊士眼神止退。
喜喜并沒有當回事,背著手緩緩地站起身來,踩著皮鞋走出了卡座緩緩地向著阿妙走去,同時淡淡開口。
“這就是我所謂的新時代,也就是說,能保護市民卻保護不了將軍的廢物警察,保護不了國家而死去的無能將軍,這個時代不需要他們。”
說著,已經來到阿妙面前的喜喜接過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見回組隊士雙手遞來的劍并隨手拔了出來。
在將劍鞘隨手又遞與那名隊士之后,喜喜左手捏住了阿妙的臉,“還有……更不需要新時代作對的愚民。”
“真正的警察,真正的武士可不會做這種事。那個人…不會做這種事。”
看著含著淚水直直地盯著自己說出這么一句的阿妙,喜喜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顯露,就只是湊近……再將手中的劍駕于對方脖子上而已。
撲通!
撲通!
撲通!
心跳逐漸加快且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十四,握緊著拳頭目光冷徹猛地回頭,用力地將手中的拳頭砸了出去。
不過,雖說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某人的臉上,但是這個人卻并不是喜喜。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被這一幕所驚動,包括即將要揮下劍的喜喜。
在一瞬間來到喜喜背后正面承受了十四一拳的銀時,移開了十四的手,淡淡地說:“把你的拳頭收起來,日后用它去揍那個丟下你們不管的愚蠢上司。”
說著,銀時表情瞬間一變,咬著牙快速轉身,握緊的拳頭用力地砸在了喜喜回過頭的臉上。
“嗚啊!”慘呼一聲后,喜喜直接倒飛了出去并重重地砸在了數米開外的桌子上。
“用不著你們警察動手,”銀時收拳,淡淡地瞥了一眼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喜喜,“醉漢就該由醉漢來對付……”
銀時話音剛落,數不清的劍便指向了自己。
“你這混蛋!你都對將軍大人做了什么?!”一名見回組隊士目光寒冷徹骨,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
“摩西摩西~”這才拿著手機起身來到喜喜面前的佐佐木一邊自顧自地說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拍照并編輯簡訊,“喜喜大人,您還活著嗎?能趁現在用郵件記錄下你的英姿嗎?呀咧呀咧,之前負的傷終于快好了,真是可悲啊~”
將簡訊發送給信女之后,佐佐木淡淡地回頭瞥向了被一眾見回組隊士包圍起來的銀時,“坂田先生,真沒想到你會在土方先生之前動手,為了一群無聊之人,情愿犯下切腹百次都難贖罪的重罪。”
銀時不屑一顧地勾起嘴角:“開玩笑嘛,白癡殿下最衷心的忠臣就是我了,今夜想暫時忘記公務好好喝喝,這話可是倒在哪兒的一介布衣喜喜先生說過的。我就是陪他盡興而已了。他不就是想要一探尋常百姓的生活嗎?在這兒要是咬人的話,就會被反咬。這是常識。沒有做好被人反擊的覺悟,就別對別人拳腳相向。記得把這句話轉告給那個不諳世事的大少爺,走狗們。”
另一邊。
看著身旁的神樂,總悟有些無語地開口:“喂,你想干嘛?知道現在什么狀況嗎?你到底是干什么來了?”
“你不是警察蜀黍嗎?”神樂隨口應道,“你倒是疏通下交通啊,這樣你還讓我怎么遛狗啊?”
“這里哪還有警察蜀黍啊?”總悟看著面前的手持武器像是做好了戰斗準備的浪士們,“你不知道嗎?我們已經…”
“既然已經解散了,那為什么不脫了那身制服?”神樂打斷了總悟的話并反問,而后話鋒一轉,“我聽說了啊,那時候好像是你從那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總是喜歡給別人添麻煩的蠢貨(哥哥)手里保護了澄夜醬呢阿魯。”
總悟微微側過臉,嘴里發出了嘖的一聲:“不是了,只是對方并沒有想要殺了她的意思而已,因為是妹妹的朋友什么的,她要感謝的是你才對。而且…最重要的人物也沒能保護,公主殿下也一定很記恨我吧,她一定覺得我就是個沒能保護她哥哥的刀手。”
“說什么蠢話呢阿魯?那個時候在她身邊的不是你嗎阿魯?能從那艘船上活下來的所有人不都是因為你嗎?”神樂小拇指挖著鼻孔一臉的不以為然,“不過說起來,澄夜醬也不是一點抱怨都沒有了,因為你這個笨蛋的錯,都不敢再吃內臟了,不過她準備了一家合你胃口的店鋪來招待你,想要你告訴她除了內臟之外喜歡吃什么,之后我會代替你去吃光光的。不用謝。”
“不用謝你個頭啊!為什么去吃的是你啊!公主殿下要請的人不是我嗎?!”
神樂隨手彈掉小拇指上的臟東西,很是隨意地接著說:“怎么了?是準備好接受別人的感謝了嗎?終于肯接受自己即便不是真選組,但是有人因為自己的保護而存活下來的這一點了嗎?能夠接受自己的手切切實實的保護了很多人的這一點了嗎?
然后,不用擔心,就算你不穿那身制服,很多人也知道的阿魯。你…你們是警察,即便之后你們想要做些什么,我們都知道你們是真選組,所以別在這兒瞎晃悠了。快點兒去把猩猩從籠子里放出來,或者去疏導交通,好好地干活兒去吧。”
被一番長篇大論的神樂從背后推了一把的總悟,自我懷疑道:“啊咧?難不成現在我是被你鼓勵了嗎?你以為我很消沉嗎?”
神樂露出一臉的嫌棄:“怎么可能?我就是覺得你快臭死了,想你趕緊把那身制服換掉。”
“那我決定了,一輩子都不脫這身制服了!絕對不會讓你順心如意的!”說著,總悟緩步地向著面前的浪士們走了過去,“聽到了嗎?你們這些雜魚們,只要我不脫這身制服,真選組就不會死!”
說著,總悟表情猙獰地沖了過去,“所以不管怎樣,你們都得死!”
“這結果和剛才有什么兩樣啊!”
“就不能好好聽人說話嗎?我們是…”
“這會兒討饒已經晚了!”總悟猙獰著表情打斷了浪士的話。
“你們妨礙我遛狗了混蛋們!”神樂也罵罵咧咧地沖了過來。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慢著慢著!請冷靜一點!沖田隊長!”
在聽到山崎的聲音之后,總悟與神樂同時停了下來。
看著跟浪士們站在一起的熟悉的真選組隊士們,總悟開口問向小透明山崎:“為毛你們會和攘夷志士在一起?喂,山崎,你究竟想干嘛?”
“咦!”山崎一驚,表情也便秘了起來,黑線密布的臉上冷汗直流,“什么?干嘛只問我啊?平常明明不把我當人看的,現在干嘛就只問我啊。”
“你要是回答得不合我心意,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你一人。”
被總悟嚇到的山崎瞬間躲到了某只迷之宇宙生物的背后,戰戰兢兢地開口:“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沖田隊長!我說,你們倒是幫我說兩句話啊!”
還請息怒伊麗莎白舉起看板。
“不,這么古典的賣蠢就算了!”
“伊麗!”神樂驚訝一聲。
“你們是桂一派的吧!”總悟握緊了手中的刀,做好了戰斗準備。
冷靜一點!總悟!齋藤終舉起寫字板。
“終哥…”
這都是有原因的…伊麗莎白也舉起了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