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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靈壓的對決

  一護漸漸地放空了自己的內心,心隨刀動,感受著天鎖斬月內部那活躍的靈壓,一護將目光完全放在其上,雙手緊握用力地將其揮動。

  隨著天鎖斬月的揮動,一護再度回到了靈王大內里當中,不轉太殺陵所制造的能夠吞噬一切分解一切的黑暗此刻已經完全將一護包裹。

  但是這一切,隨著一護斬魄刀的舞動,全都被瞬間粉碎掉,而且粉碎的不只是在一護周圍的不轉太殺陵,就連一兵衛所制造的結界也從內部被一護頃刻粉碎。

  與此同時,一護手中天鎖斬月的表殼也隨著他的揮動簌簌落下,一把讓一護最為熟悉的斬魄刀模樣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如同西瓜刀一般的大砍刀,一護剛剛掌握始解時的樣子。

  斬月,既是一護最初始解時的樣子,又是一護真正掌握斬魄刀力量并將其解放后的最終樣子。

  僅僅只是輕輕一揮,一護前方由一兵衛所制造的結界便被分作兩半,刀壓隨后去勢不減地將冬獅郎所制造的冰雪也一并逼退,在他面前直接留下了一道空無一物的通道,而在通道的對面正是一護需要優先解決的敵人,日番谷冬獅郎。

  冬獅郎這邊,在戰斗之前他就已經對一兵衛的不轉太殺陵有所提防,畢竟這是一兵衛最為強大的招式,而他之前被剝奪名字碎落在地的那些冰龍所化的大量冰塊,便是冬獅郎所留下的后招。

  境界到達了斬魄刀融合地步之后,一兵衛的剝奪名字的能力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了,雖然能夠在一瞬間剝奪名字,但通過與斬魄刀的融合,冬獅郎在下一刻便被冬獅郎重新呼喚了名字,然后找回了自己的力量。

  冬獅郎所化的冰龍之所以被擊碎,一方面是為了迷惑敵人,一方面就是為了此刻。冬獅郎第一時間通過靈壓恢復了自己的身形,冬獅郎將地上的所有冰塊中所富含的靈壓引出,配合著自身的全力釋放,極短地時間內將自身的靈壓最大程度地爆發了出來。

  冰藍色的靈壓頃刻間奪回了被不轉太殺陵的黑暗所吞噬的部分空間,將所有人安全地包裹其中,而藍染、友哈巴赫以及哈斯沃德等人也最大程度地解放了自身的靈壓,一時間抵抗住了不轉太殺陵的攻擊。

  亞斯金、佩尼達、杰拉德以及利捷全都按照之前冬獅郎所做的作戰計劃,趁著冬獅郎他們與不轉太殺陵形成微妙平衡之際,潛入到了影子當中,暫時地退出了這次的戰場。

  現在的戰場已經不是他們的能力所能夠左右的了,雖然他們的能力或許還能在這戰場上起到一點波瀾,但這與他們所需要承受的風險完全不成比例。靈壓與場上剩下的人有著極大差距的護衛隊們,如果繼續留下的話,稍有不慎將會直接丟掉性命。

  而這也是冬獅郎在戰前就做好了讓他們退場的計劃的原因所在,現在的戰斗他們已經不能夠再繼續參與其中了。原本,葛雷密也應該在這退場的人當中。

  但葛雷密此刻依舊堅持站在這里,他并不甘心自己只能起到如此小的作用。他的兜帽下的雙眼不再微瞇,而是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前方冬獅郎的背影。

  在他想象力的作用下,冬獅郎自身的靈壓竟然又有了小幅度的增長,但可惜的是依舊未能突破這個境界,但是原本保持平衡的藍紫色靈壓與黑暗的對決,隨著這一點加碼而有了小幅度的傾斜。

  藍染自然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快速地詠唱起了他最為熟悉,也是最為喜歡的鬼道。漆黑的棺木向著被黑暗籠罩的濃郁天空用力撐去,冬獅郎也是分出了一股淡藍色的靈壓盤繞其上,與它一同對著黑漆漆的四周發起了沖擊。

  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的處境已經漸漸占優,只要在繼續這么堅持下去,那么一兵衛是必敗無疑的。不過,冬獅郎并沒有太過樂觀,因為他并沒有忘記還有一個人仍沒有出招。

  黑崎一護,他到底會以怎樣的方式對他們發動攻擊呢?是直接無視不轉太殺陵發動攻擊,還是在不轉太殺陵結束的瞬間抓準時機進攻攻擊呢?

  很快冬獅郎便有了答案,一道僅僅只是將目光瞥到上面便會心驚不已的靈壓斬擊劃過黑暗與藍紫色的靈壓直沖冬獅郎而來,雖然勉強用手中的斬魄刀接下了這一擊,但冬獅郎的心里卻緊接著產生了一個極為可怕又不得不信的感覺。

  這一擊并非一護的全力一擊,甚至有可能僅僅只是隨手一揮的斬擊,真正的攻擊還在后面。冬獅郎在不轉太殺陵發動之時,便已經站到了眾人的最前面,因為他在這些人里面的實力最為強大,由他來承擔敵人攻擊的第一時間的沖擊是最為穩妥的方式。

  而現在,他直面著黑崎一護的這道斬擊,以及一護緊接著以極快速度,宛若鬼魅般到來的身影與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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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護手頭的力道以及自身的靈壓以極為恐怖的速度增長著,不過十余秒鐘冬獅郎便看起來要無法再抵擋住一護的斬擊,手頭的斬魄刀有了要被擊碎的感覺,身后的藍染友哈巴赫以及哈斯沃德雖然想要上前幫忙,但全都被一護與冬獅郎靈壓碰撞所產生的余波影響到,而直接被限制在了原地。

  即使是藍染,也同樣無法以靈壓突破這種限制,而且兩人的靈壓碰撞所產生的波動,似乎還在不斷地變強,不只是一護,冬獅郎這邊似乎也在十余秒后突然靈壓長了一截,又再度追了上來。

  與此同時,一直沒有離開的葛雷密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他口齒有些模糊地遺憾說道:

  “抱歉了,日番谷,我只能堅持到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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