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松村雜亂無章的包包后,設樂拿起了下一個包,那是一個相當時尚的白色單肩包,外表看上去相當整潔。
“這個是誰的包?”在設樂的詢問下,西野舉起了手。
“很漂亮的包,不知道里面怎么樣呢?”等西野站到臺上,設樂便打開了包上的搭扣。
和其他成員差不多,里面依舊有著一個基本上每個包里都有的化妝包,除此之外,包里最醒目的東西便是一本豎著插在包里的本子。
“這個是什么?可以看嗎?”設樂詢問道。
“啊?”西野想了想,好像沒什么問題,便點了點頭。
“這個是?”設樂打開本子翻了兩頁,然后顯示在鏡頭前,“速寫本?”
只見翻開的本子上,一個肌肉健碩的“豆一樣”躍然紙上,設樂又翻過了幾頁,基本每一頁都畫著不同形象不同主題的“豆一樣”。
“你還真的喜歡畫這東西啊!”設樂不由得感慨道,“每次畫的都是這個……”
“確實,豆一樣是一直在畫的,無論心情好或者不好,畫一畫它用能讓我感到快樂。”西野笑著說道。
放下了速寫本,設樂又從西野的包里摸出了幾雙筷子和一包用密封袋封好的瓶蓋。
“筷子是預防有時候便當的筷子掉在地上才準備的,這些可降解瓶蓋則是覺得單獨收起來一起扔會比較好。”西野分別解釋了一下這兩樣東西在包里的原因,而特地將瓶蓋分類的環保行為也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贊揚。
接下來打開的是優里的包,設樂又一次從里面拿出來一本本子:“又是一本速寫本?”
“啊,不是,這個不能看!”優里連忙阻止道,然而設樂一個換手躲過了優里的手,順勢打開了那本本子。
“這是……”還沒等設樂看清里面的文字,優里再一次撲了上去,下班奪過了本子藏進了懷里。
“不能看啦!這是日記啦,日記!”看著設樂和日村茫然的眼神,優里連忙解釋道。
“日記?正經人誰還寫日記啊?”設樂不由得調侃道,“里面的內容很糟糕嗎?”
“也沒有啦,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優里想了想后,還是翻開了本子,打開的本子正好露出了貼在上面的照片,內容正是之前大家一起去拍攝《乃木坂派》時優里和海豚合影一起玩耍的照片。
“還有照片?”日村有些驚訝地說道,“看上去不像是糊弄人的啊?”
“我超認真的好嘛!”優里快速地翻動著日記本,在日村保證了不說出去的情況下還向日村展示了不少內容。
“'久違的'……”日村一邊看著,還一邊讀了起來,可惜只說了幾個字便被反應過來的優里合上了本子。
看完了優里的包,設樂又拿起了下一個,結果剛剛提起那個包,設樂便覺得有點奇怪。
“誒,這個包是誰的?”設樂掃視著成員們,“怎么這么輕啊?”
“啊,這是我的。”深川看到設樂手上那個包的樣式,連忙舉起了手。
“這么輕的包,我倒要看看里面裝了些什么。”設樂打開了深川的包,結果包里面的樣子讓設樂大吃一驚。
“怎么這個包是空的啊?”設樂看向了深川,“你平時來拍攝都不帶東西的嗎?還是說你偷偷知道了我們今天要進行背包檢查,所以特地將包里的東西都藏起來了?”
“不是的,其實原本是帶了東西過來的!”深川連忙解釋,“但是我帶的都是化妝品,然后來的又比較晚,化完妝之后看著快到錄制時間了就沒來的及把東西收拾回去,現在包里的東西還在休息室的桌子上擺著呢……”
“還以為你是那種空手來工作,雜物都交給助理的大牌藝人呢。”日村的調侃讓深川接連搖頭。
“接下來……”設樂放下了深川的空包,準備拿起邊上那個看上去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然而單手抓在包上的他毫無準備之下,一下子竟然沒把那個包拿起來。
“什么東西,這么重?”設樂穩住了身形,用雙手抱起了那個背包,“這是誰的包啊?”
“我的。”初春有些不好意思地舉起了手。
“原來是初春啊,那就不奇怪了,”設樂點了點頭,“畢竟是需要隨時從身上掏出一塊磚頭出去干架的,隨身帶些武器也很正常。”
“我才不是不良少女啊!”初春不滿地抱怨道,“怎么可能在包里藏磚頭嘛!”
調侃了初春幾句后,設樂便拉開了初春背包的拉鏈,然后伸手進入摸了兩下后,摸出了一本厚厚的書。
“是什么小說嗎?這么厚……”設樂看向了書本的封面,然后驚訝地讀出了上面的名字,“《數學高三上冊》?教科書?”
“是啊,這不是準備升學嘛,帶著教科書也能找點空閑的時間做做作業,畢竟數學真的好難啊……”初春撓了撓頭,有些抱怨地說道。
“所以說你非但不是個不良少女,反而是個好學生咯,這還真是沒想到。”設樂臉色怪異地看著初春,“明明是個喜歡惡作劇的壞孩子。”
“是好孩子呢~”初春切換出了一個甜膩的過分的童聲,成功惡心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
“只有這一本書也不會這么重的,接著看看包里還有什么吧。”設樂又在包里摸了摸,然后又掏出來一本本子。
“又是一本教科書?”設樂看向了手里的本子,“哦,不是,是筆記本啊,這是用來做什么的?”
“哦,這個是占星日志,今天是我那個占星專欄交稿的日子,就帶在身上了。”初春看了看封面,然后說道。
“占星日志?能看嗎?”設樂在初春點頭后翻開了本子,就看到一大串的文字記錄和配套的星象圖。
“說起來,初春你這個火柴人畫風,畫起星象圖來還蠻合適的啊。”設樂看著本子上的圖片,有些意外地說道。
“這可是家傳的畫技!”初春自豪地說道,“我很小時候就已經開始練習畫星象了。”
“原來火柴人畫風也能遺傳的啊!”日村的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