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再見!”
劉雨沖著水無月白的背影揮了揮手。
劉雨雖然口頭上叫著水無月白“姐姐”,而且水無月白并沒有否認,但是她到底是男是女,還需要劉雨進一步調查。
劉雨回到原來的地方,發現春野櫻幾人還在訓練,每個人都充滿了干勁,競爭著看誰爬的高。
宇智波佐助渾身臟兮兮的,汗水布滿了額頭,由于長時間拿著苦無刻印,手掌心已經磨出了幾個水泡,但是他已經爬到了六米高。
漩渦鳴人同樣也是一臉灰塵,甚至手上還有輕微的擦傷,頭上頂了幾個大包,但他剛好達到劉雨的要求——五米。
而春野櫻爬到了七米高,她終于停了下來,躺在草地上喘著粗氣,她用疲憊的眼神看了看還在爬的二人。
“我都快累死了,這兩人怎么體力這么好?”
不過這也在劉雨的意料之中,畢竟,女孩子對查克拉的控制相比男孩子更加容易。
春野櫻又看了看漩渦鳴人,發現他也同樣停了下來,坐在地上沉重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春野櫻眼中露出一起鄙夷,想道:
“鳴人那家伙,果然還是那個吊車尾,一點都沒變呢!”
“這個家伙差不多又要放棄,開始耍無賴了吧?”
果然,漩渦鳴人突然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刻的印記,憤怒的喊了一聲“可惡”。
春野櫻冷笑一聲,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可是,就在這時,漩渦鳴人朝著春野櫻走了過來,蹲在地上小聲道:
“那個,告訴我訣竅吧,我不會告訴佐助的!”
對于漩渦鳴人這突然的舉動,春野櫻不禁吃了一驚。
“這……這還是以前的吊車尾嗎?為了超過佐助,他竟然主動向我請教,而我因為太累就休息了,還嘲笑他!”
想到這,春野櫻一臉羞愧,一股自責的心理突然出現。
“不行,我也要繼續修行,不能被他們超過,畢竟,這可是我唯一能夠與他們相比的地方了!”
劉雨在一旁看了許久,突然說道:
“好了,都回去吃飯吧,你們都達到了我的要求!”
劉雨滿意的看著幾人,就要離開,卻看幾人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劉雨無奈的笑著說道:
“怎么了,趕緊回去吃飯吧,修行不可急于求成,否則反而會適得其反,明天還有大把時間等著你們呢!”
“嘻嘻,雪鳴,你快看我的,我爬的怎么樣?”漩渦鳴人一臉“快夸我”的樣子笑了笑。
“不錯,進步很大!”
劉雨只說了這幾個字,漩渦鳴人卻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的笑了。
劉雨心中想道:
“畢竟,你體內的查克拉量,可是比我目前的靈力還要恐怖呢!由于九尾的原因,才導致你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查克拉。”
“再不走,飯可就涼了哦!”
幾人聞言,才不舍的跟著劉雨離開。
在達茲納家吃了個晚飯,幾人都安穩睡去。
第二天,春野櫻被派去保護達茲納造橋,其余二人則繼續跟著劉雨修行。
接下來的幾天也是這樣,劉雨依舊是帶著二人進行修行。
在這幾天里,劉雨幾人知道了伊那利變這么消極的原因。
自從伊那利的父親被卡多殺死后,伊那利就不再相信英雄了,但是,漩渦鳴人一直想讓伊那利重新振作起來。
劉雨直接找到了伊那利,充分利用了自己曾經學過的思想教育,然后對伊那利進行積極思想的瘋狂輸入。
“那個,可以聽我說幾句嗎?”
劉雨來到了伊那利的房間,用溫柔的語氣問道。
伊那利并沒有搭理劉雨,但是劉雨依舊說著自己的話。
“其實啊,別看你鳴人哥哥整天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其實他比你的經歷還要凄慘,你明白沒有父母疼愛的感受么?”
說到這,伊那利突然愣了一下,不再哭泣,靜靜地聽劉雨講述。
劉雨發現自己的話有效果了,便繼續講道:
“你最起碼還有母親,他可是自己一個人,就算這樣,他依然積極的活著,依舊擁有夢想,他立志成為火影,再看看你,你難道想一直做個愛哭鬼么?”
說完這些話,劉雨就直接走開了,留下伊那利一個人在房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第五天,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已經能夠爬到樹頂了,而春野櫻因為一直沒有修行,成為了倒數第一。
卡卡西使用寫輪眼的后遺癥也已經快痊愈了。
卡卡西拄著拐杖親臨現場,想要看看劉雨到底對三人進行了什么訓練。
看了之后,就連卡卡西也不禁對劉雨的做法暗暗稱贊,這正是他打算教給幾人的東西,沒想到劉雨已經替他教了。
“雪鳴教你們的修行很正確,你們這些天也都很努力,所以,今天允許你們休息一天!”
卡卡西拄著拐杖,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耶!”
三人都很高興。
此時,某處一個昏暗的房間里。
再不斬坐在一個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顆蘋果,旁邊安靜的站著水無月白。
水無月白看了看已經能夠行動的再不斬,輕聲問道:
“再不斬大人,您的傷已經痊愈了吧?”
再不斬用兇狠的目光盯著房間里的燈芯,然后直接單手把蘋果捏成了粉碎。
“很好,但還差一點。”
第六天,卡卡西的后遺癥痊愈,便帶著幾人跟隨達茲納來到了造橋現場。
之前卡卡西不能動彈,而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要進行修行,所以卡卡西拜托了春野櫻去保護達茲納。
剛好,春野櫻不想再進行劉雨的修行,便答應了卡卡西。
而現在幾人的修行也停止了,自己的傷勢也痊愈了,便親自帶著幾人保護達茲納。
但是,幾人剛到橋上,就發現橋上的建筑工人們全被殺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達茲納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說道。
帶著橙黃色安全帽的建筑工人們躺在橋上,東倒西歪的,大量的血染紅了白色的橋面,場面極其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