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姚婉就端著滿滿一碗走進屋子,看向陳子漠,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靈鬼一直靠著墻壁和陳子漠說話,聽到屋外有腳步聲,立即潛入墻中,消失不見。
離開屋子后,靈鬼沒繼續待在房子里,而是去青猿和靈僵所在的地方,把它們帶過。
“公子,爹爹今天帶回來了一個蛇膽,我混著肉燉了肉湯,您喝一點吧!”
說著,姚婉就將手中的木碗連同木瓢遞向陳子漠,滿臉的期待。
從蘇醒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個時辰,陳子漠的肚子確實也有點餓了。
接過木碗,看著碗中的熱湯和肉塊,頓時胃口大開。
“多謝姑娘!”
一碗肉湯,沒幾下,陳子漠就全部喝完了。
喝完后,陳子漠左右望了幾眼,沒有找到可以放碗筷的地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時,一旁的姚婉看出了問題所在,連忙上去將碗筷接過手,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屋子有些簡陋,公子不要見怪!”
陳子漠笑了笑,語氣平緩的說:“屋子嘛,能遮風擋雨、有床睡覺就夠了,其他的可要,也可不要。”
相比于陳子漠在青澤縣的家,這屋子的確很簡陋,就連陳子漠在青芫山的院子也比這間屋子充實一些,至少多幾件家具。
事實是這樣,但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
姚婉聞言,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顯然被陳子漠逗笑了。
“公子莫要開玩笑,一間屋子光有床哪夠,一應家具都應備齊才是。”
“只是爹爹和弟弟一年打獵所獲并不是很多,除去日常用度,所剩不多。”
“想把家里用具備齊,還需要一些時日。”
說著家里的難處,姚婉臉上并沒有擔憂,反而還有一絲笑容,能被解決的問題都不是真正的困難。
說著說著,姚婉發現自己說得有點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公子見笑了,我在去為公子盛一碗肉湯吧!”
未等陳子漠回復,就拿著木碗出去了。
陳子漠從來沒有為生存擔憂過,不知道其中的苦楚和樂趣,聽得正入迷呢,講故事的人卻跑了。
姚婉走后,陳子漠感覺有點熱,覺得是那碗熱湯的效果,便沒怎么在意。
出了屋子,姚婉徑直往灶房去了,只是在進去之前,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等臉色不那么紅才進去。
灶房內,一個與姚婉有三分像的中年婦女正坐在灶臺前,注視著灶內火,時不時往里面添一塊干柴。
見女兒端著空碗進來,便起身接過木碗問道。
“在盛一碗?”
姚婉看著發絲間有根根白發的母親點頭道。
“嗯!”
對于陳子漠,姚氏還是很糾結的。
姚開父子將陳子漠帶回來時,家中只有一家四口的過冬糧,根本沒有多余的糧食養一個傷號。
但姚開強勢的態度讓姚氏只能無奈的接受,而且又帶回來了一頭野豬,也就沒說什么,只等過幾天家中糧食不多了再說。
然而在二天,姚開父子出去不到兩個時辰就帶回了一頭百斤重的野鹿。
之后的十幾天,姚開父子每天都是滿載而歸,家中很快就堆積了大量野物。
用那些野物,姚開從山村換取了大量的糧食,足夠一家四口一年用度的糧食。
陳子漠沒到這個家前,姚開父子基本每天都會有收獲,但都是一些小收獲,只夠一家人勉強糊口,哪像現在這樣天天“豐收”。
至于野豬和野鹿這樣的獵物,更是一年都未必能獵到一頭,然而現在三天兩頭的不是一頭野豬,就是一頭野鹿,就連“大蟲”都獵到一頭。
這一變化,姚氏直接歸功到昏迷的陳子漠身上,覺得陳子漠是他們家的福星,每頓都不辭幸苦地給他燉肉湯,還讓姚婉悉心照顧。
知道真相的姚開父子也不說什么,默認姚氏的做法。
姚氏將湯盛好后,遞給姚婉。
“快端去吧,別冷了!”
然而姚婉并沒有立即離去,而是有些不解的向姚氏問道。
“爹爹和弟弟沒吃?”
姚婉去給陳子漠送肉湯離開的時候鍋里有多少,現在回來依舊還有這么多。
“他們父子倆都說不餓,回房間休息去了!”
“不用管他們,等他們餓了,自然會出來吃。”
姚婉點點頭,端著剛盛的一碗熱湯,走出了房間,向陳子漠所在的屋子走去。
看著女兒的身影,姚氏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否決。
走到屋子門口,姚婉聽到屋內有很沉重的喘息聲,以為發生了什么事,連忙推門而入,
屋子內,陳子漠盤坐在床上,身上冒出大量的熱氣,臉色透紅,眼神十分專注。
原本盤坐在床上的陳子漠隨著姚婉推門而入,也看向門口,看到來人是個女人,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十分艱難地對姚婉道。
“快出去,把門關上,不要讓女人進來!”
隨著藥效的爆發,所有的感官都變得十分敏銳,特別是對那個方面的感觸。
看著眼色通紅,神情緊張的陳子漠,姚婉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肯定不能離開。
她端著肉湯向陳子漠走近了幾步,但沒有完全靠近他,擔憂的問道。
“你怎么了?”
“要不要我去叫大夫?”
姚婉口中的大夫,是山村中一個老山醫,是祖傳的醫術,平日里村中有人得病了,都去找他。
因為靈鬼叮囑過姚開父子,所以才沒有去找大夫來給他看。
本來就要被壓住的“暴動”,突然聞著陌生而又渴望的氣息,頓時全面爆發了,將陳子漠最后的一絲理智淹沒了。
滿眼血紅的陳子漠從床上跳起,瞬息間就到了姚婉的深前,在她慌亂的眼神中將其抱起。
砰,木碗摔落在地,熱湯灑得一地,熱氣從中飄起。
床上,陳子漠將姚婉壓在身上,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物,口中吐出灼熱的氣息。
姚婉雙腿被壓著,雙手不斷的用力推、抽打在他身上的陳子漠,口中不停的大聲哭泣著。
“快停下,停下。”
“公子,快停下!”
“快停下!”
陳子漠是男子,還是修仙者,而姚婉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怎么抵擋得了已經失去理智的陳子漠。
“啊啊啊啊……”
“好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