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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三章:吃瓜群眾和鬼怪夫婦的爭吵

  池恩倬離開后,阿使也叼著瓶酸奶準備離開,可是沒走幾步又走了回來,對著金侁說道:

  “話說,你的名字,真的叫金侁嗎?”

  “對啊,怎么了?”

  “我當初不都一直叫他金侁的嗎?你都沒聽見過?”楚牧牧可是記得他很多次在阿使面前說這個名字的,可又記得阿使每次都不會問這個名字是誰的,很奇怪。

  “有嗎?這個名字還是池恩倬告訴我的啊?”現在輪到阿使有點奇怪了,牧牧有在我面前說過這個名字嗎?

  “我也沒有印象啊,有這件事嗎?”就連金侁也想不起來這件事了,自我感覺可能是沒有太過注意所以導致記不清了吧。

  看到這兩人的表情,楚牧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八成就是那個神弄的,至于嗎,不就是一個名字嗎。

  “牧牧你的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嗎?”想不明白的阿使也干脆不想了,接著剛剛自己的那個話題。

  “不是啊,我上次不是和你們說了嗎,叫楚牧,后面那個牧本來沒有的,出來后我才加上去的,怎么了?”

  阿使的表情很是平淡,平淡中還帶著一絲的哀傷:“你們的名字,好酷哦...”然后一臉失魂落魄的走回了房間。

  金侁和楚牧牧就這樣目送著他離開,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一眨眼,時間便來到了月底。

  下午,外面的的天空十分晴朗,楚牧牧坐在家里的沙發上,正拿著手機和經紀人打著電話,說的便是今天晚上電影就要上映了,他難免的要出席一下電影的首映之類的,雖然就他一個人,但也足夠了,畢竟是在寒國。

  “嗯,知道了,到時候會跑幾個電影院的,好,再見。”

  掛斷電話后,楚牧牧又躺回到了沙發上,有些苦惱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

  正好將衣服收進來的阿使也來到了客廳,準備在這里疊衣服。

  “怎么了?今天你那電影不是要上映了嗎,怎么一副很愁的樣子?”說著將衣框放在身邊。

  “哎...說是要準備個首映驚喜,和你們看完那一場后,我還有連跑五個電影院,現在想想就感覺累啊...”這就是說楚牧牧要看那電影看五場啊,還是不間斷的看。

  “那你加油吧。”看到吃癟的楚牧牧,阿使還挺開心的,手上疊衣服的速度都快了起來。

  突然,金侁從楚牧牧的感知中出現,憑空出現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還拿著本書在那里裝模作樣。

  “你又在當跟蹤狂了?”楚牧牧臉頭都沒抬。

  “呀!別說出去,她要回來了。”

  金侁剛說完,門就打了開來,打完工的池恩倬回來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回來了。”

  剛進門的池恩倬就看到了面前坐在椅子上看書的金侁,剛剛在店里和老板娘聊的那些種種又浮上心頭,轉身不理會,朝著沙發這邊走來。

  揣著兜兜的池恩倬走到了中央客廳,正好看見在疊衣服的阿使和躺尸中的楚牧牧。

  “你在疊衣服嗎?我也來幫你吧。”

  說著坐下開始幫忙疊毛巾,身后不遠處的金侁則是一臉奇怪的觀察著。

  “每天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嗎?在我看來就是這樣呢。”

  “謝謝你能懂我。”

  “原來這些毛巾都是地獄叔叔的手法啊,我說怎么看起來都那么厲害呢。”說完也注意到了一旁躺尸的楚牧牧:“牧牧xi怎么了?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呢?”

  “他在惆悵今天晚上的事情呢,讓他自己頭疼一會兒吧。”

  “哦?晚上牧牧xi不是說去看他的那不電影嗎,怎么了嗎?”池恩倬的好奇沒有停止過。

  “說是要連跑五家電影院來進行所謂的驚喜。”

  “哦那的確挺累的。”

  楚牧牧像是喪尸一般直挺挺的立了起來,一臉惆悵:“很煩,不過有一點還好,應該可以中途走進去,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每次都要把電影全部看完,時間也能夠節省很多。”

  說完甩了甩暈乎乎的頭和過長的頭發,正好看見阿使衣框中那一抹紅色。

  “那個紅色是你的圍脖吧。”

  阿使也注意到了那條紅色的圍脖,便拿起來遞給了池恩倬。

  “內謝謝。”池恩倬小心的接了過去。

  就在這時,金侁拎著幅畫走到了一旁:“這是被.....掛在那里好呢?”

  他的話全程沒有人在聽,而看向他的人也就只有楚牧牧,雖然頂著的是雙死魚眼,而且也沒認真聽,完全把他當做了小丑,然后在金侁渴望的眼神中,楚牧牧收回了視線。

  在看到沒人注意自己后,金侁端著幅畫左扭右扭,十分想得到以下關注,可是那三人卻一點沒理會,最后都將畫塞到沙發上了都沒人理他。

  “你那個圍脖,我好像在你九歲的時候就見過,是那個圍脖吧?”兩人完全把金侁當成透明的。

  “是,這是媽媽的遺物,媽媽覺的我能看到鬼是因為脖子上的痣,以為只要遮住那個就不會看到鬼了,從小開始就給我戴,但一點用處都沒有,但已經成為習慣了,現在覺的這就像是我媽媽。”

  雖然說出來的話很平淡,但還是可以感受到池恩倬的悲傷。

  就連阿使都有點受了感染,轉頭看向身后的金侁,突然的轉頭還把他嚇了一下。

  “給她五百萬。”

  “五百萬,給她!”

  “呀!你們兩個干嘛一直叫人告白啊,還有你,不管問什么都有故事,還讓不讓人問了。”可以看出現在金侁的脾氣有點大。

  “他怎么了?今天有點反常誒。”楚牧牧有點好奇的問池恩倬。

  “沒有,我可沒回答你啊。”池恩倬冷漠的看金侁一眼。

  “他脾氣太爛了。”阿使補刀。

  “你們一定遭了很多罪吧?話說,晚上電影的時間定好了嗎?還有,地獄叔叔的名字定好了嗎?”好家伙,唯獨就沒問金侁。

  “嗯,八點的票,到時候我會有人來帶我們的。”說道這個,楚牧牧又躺回了沙發上。

  “高三!你不學習嗎?整不好你就考不上大學了。”金侁開始尋找存在感。

  “搞好了為什么考不上呢?搞好了吧唧就黏上去了。”

  “行了,趕緊進去學習,就你這樣還能當上電臺PD?”

  “哦?你想成為電臺PD嗎?好酷啊。”阿使到對著個聽感興趣的。

  “電臺PD啊,我沒怎么去過電臺誒,聽說有點累的呢。”楚牧牧躺著在沙發上抬起了頭。

  “雖然說會有點辛苦,但是我從小就喜歡喜歡聽電臺。”還有點害羞。

  “電臺是我提的,你為什么要跟他們說啊!”

  楚牧牧好奇的看著一直在刁難的金侁,這家伙的醋壇子該不會是被他和阿使給打翻了吧。

  “都是一起住的人,一起聊聊唄。”連池恩倬都有點無語了。

  “人?你看看和你一起住的有那個是人的,看看我這里的劍,還有那人的白頭發!”雖然說的有些難聽,但的確說的是實話。

  “叔叔,如果你還沒定下名字,樸寶劍怎么樣,樸寶劍?”在一次無視了金侁。

  就在阿使反復的對著這個名字念叨時,楚牧牧激動的支起身子:“不行!樸寶劍?那小子,西八,之前還以為那小子傻乎乎的還挺不錯的,現在看起來,呵呵,這個就算了,換一個。”

  可能是這個名字里的劍刺激到了金侁,里面變了臉色,身上的醋意更加濃重了起來。

  “什么劍?就因為看的到劍,陪你笑臉,你還得寸進尺了你!”

  氣的池恩倬都忍不了了“真是,我是因為誰才有這顆痣,因為誰,才能看到鬼的。”

  金侁上前一把抓起池恩倬的短發揭了開來:“烙印多漂亮啊。”

  “天啊,你現在這是打我頭發了嗎?ang所以,你胸前才插著一把劍的吧,人被插到這種地方都是有理由的。”池恩倬指這說的時候還特意看向了楚牧牧和阿使。

  “你怎么可以一直猛力戳別人痛處啊?你是心理變tai嗎?”金侁一幅想哭的樣子。

  “你以為你從一開始不是這樣的嗎?你不是鬼怪新娘,不要活在傳聞中,活在現實中吧,還覺得不夠用力,戳的很溫柔呢。”這是把當初的怨氣都發泄出來了吧。

  “我是為了你好才說的啊,為了你好。”

  “如果是為了我好,倒是先給我找個男朋友吧,兼職,姨母家,男朋友!什么守護神還這樣,這不還沒有實現嗎,男朋友!”

  旁觀的楚牧牧和阿使就差沒有瓜子和飲料了,絕佳的吃瓜現場。

  “不在這里呢的嗎,你的男朋友!”金侁也開始暴躁了起來。

  “在哪兒?在哪兒?難道是楚牧牧xi?”

  “這里!你面前!我!”

  一瞬間,兩人都想是啞巴了一樣,就瞪著眼睛看著對方。

  如果楚牧牧手上有瓜子,八成會扔到這兩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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