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大餐,蝸牛先行。明明還有一些害怕的感覺,卻因為法式大餐四個字變的勇敢起來。女孩們吃蝸牛的樣子讓服務生有些擔心賬單的總數,不過那個看起來性格開朗的家長,還在讓廚房不停的加一些。
“別聽他們的,還頭盤,點心什么的,喜歡吃哪個就吃個夠,老外懂什么叫烹飪。還不如家里的廚師會的多。”
“姨母,家里的廚師是HX人。”
“就你聰明,快吃你的,你看世正吃的多快,你這瘦的和小雞仔一樣怎么行,你看世正臉蛋都圓了。”
“啊?真的圓了嗎?姨母。”
姨母身邊才是最公正的安排,不看關系只看年級最小的。絕對不像oppa,身邊永遠是小賢歐尼和侑莉,最多侑莉換成允兒歐尼。還說oppa最好,最偏心就是oppa了。
兩個小丫頭盤子里滿滿都是姨母夾過來的菜,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初瓏在恩地的解釋下,也終于明白這些人的關系。還有點遺憾吶,在海鮮市場吃飯的次數太少了。
服務生被姨母趕出包間,里面的聲音猛地又拔高一度。以少女時代為主,氣氛越來越活躍,紅酒眼看著就沒了三瓶,小臉紅撲撲的愛豆越來越多。關于喝酒的問題,姨母倒是沒有什么限制,就連小智敏和世正都被允許喝上一杯。
大根回到包間,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遞給了侑莉。
“承載說讓我交給你。他說還要跟著大隊,不能隨便出入,讓你招待好所有人。”
“姨母,是金牌嗎?真的?歐尼,打開看看啊。”
世正最眼饞的就是oppa的獎牌了,忍不住站起身,緊緊的盯著那個小盒子。
關注盒子的不止她一個人,冷靜旁觀的金媽媽看到了好幾個丫頭眼里的渴望,盒子交到侑莉手上,侑莉第一時間輕輕的摸了摸,然后看向了自己。
這個丫頭哪里都好,就是這性子太軟了。金媽媽對這個準兒媳也是愛恨交織。跟著承載,承載肯定幸福一輩子,這是毋庸置疑,可是這大事小情處理能力,和自己完全不像啊。
“侑莉,打開吧。誰愿意看就看看,家里不是還有好幾個嘛。”
只能自己給侑莉撐腰了,告訴她們,家里還有吶,這一切都是侑莉的。還能怎么辦,眼看著那幾個厲害的小丫頭心眼都長開了,這呆丫頭可怎么辦。說心里話,金媽媽都挺喜歡的。尤其那個允兒和忙內,一看就不是吃虧的主。
至于杰西卡,個性太強,承載的性子遇到女孩就軟,容易被反客為主。倒是沇熹這丫頭,金媽媽看不明白,也不知道她腦子里都裝了什么奇怪的想法。
姨夫帶著樸叔叔,還有七個看起來有些黑的泰國人。至于為什么這么多人,因為包機還有位置。這個理由很充分,至少女孩們出行,能夠被圈在里面。
雖然有些醉意,但是每個人心里都惦記著紅磨坊的見識之旅,說起來姨夫帶隊去有些不像話,只是隨便看看旅行團成團成團的往里走,大家就一下覺得釋然。
“是承載說的,他說你們成天在那個小圈子里活動,沒多少見識。這次不讓你們來看看,可能你們一輩子沒機會了。去吧,我們就在隔壁的包房。”
視野很不錯的包房,和那些旅行團隔離的很遠。女孩們在一個包房,門口站了四個泰國人,姨夫和樸叔叔在隔壁的包房。
“呀呀呀,有人往舞娘的上塞錢。”
“小點聲,電視里不是看過嗎?哎呦,屁股比帕尼還大,外國人怎么長的啊。”
“說誰屁股大?”
“你小點聲,你這嗓門外面都能聽見。”
“我說韓語,他們也能聽懂?”
“初瓏,你看,那個女孩和你長的有點像。”
“啊?怎么可能,那是外國人啊,啊?還真是有點像啊,外國人怎么是黑頭發啊?”
“比你胸還小。怎么也能當舞娘?”
“啊恩地,不許說。”
“Sunny啊,我覺得你也可以。”
“那是,不看看我什么身材,呀!你說我去當舞娘?”
“舞娘也是職業啊,人家厲害的賺很多錢吶。”
“你怎么不去,你跳舞不是最厲害嗎,孝淵,你試試穿她們那個衣服跳跳。”
“那和光著跳有什么區別。一個劈叉.....嗚嗚,捂我嘴干什么?一股蝸牛的味道,你是不是又上手摳蝸牛吃了。死允兒,給你扔上面跳,都沒人給錢。”
“人家臉蛋這么漂亮,怎么會沒人給錢。”
“你那個漂亮有什么用,要是小賢上去.....”
“歐尼,不許說,我才不會去跳。”
“去去去,別欺負忙內,沒看臉都紅了。藝珍歐尼不在吧,應該讓她去跳。”
“哼可不是。”
“啊?為什么讓藝珍歐尼去跳”
除了假裝沒聽見的幾個人,其他知道內情的完全同意讓孫藝珍上這個舞臺,至于震驚的則是覺得好沒禮貌。畢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怎么進來的?”
“我說你偶媽有重要的事情讓我告訴你。總教練雖然不信,也要給姨母面子。”
“什么事?”
“你的勝利獎品來了。”
“啊你衣服吶?”
“你猜。”
“別這樣,這樣是不對的。”
“是姨母同意的獎品。”
“不可能。”
“你說對了。我騙你的。反正我已經進來了,快來。”
“不行,你快穿上衣服走吧。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一次是錯誤,第二次更加錯誤。”
“我大聲喊了啊?你知不知道外面記者很多,只要聽見我的聲音,我就成了你說不清的女朋友。”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不行,謝謝你對我的偏愛,真不行,我先走了。”
“你敢出門,我就敢喊。我還會披著浴袍出去找你。那就不光是女朋友的事情,還有丑聞。我不怕的,我不信你會看著我聲名落地。”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生氣了?來呀,用力打我。就像決賽一樣,把我打昏。我數三個數,你還不過來,我就喊了,我豁出去了。我今天一定要得手,你認命吧,我勢在必得。”
“你。”
“怎么不數3?”
“別喊,別喊,我過來了。別出聲,行不行,你聽走廊里都有記者在走動。”
.....唔...
.....唔....
“你不是說不喊嗎?”
“我忍不住,捂住我的嘴,不行,不要停。捂住啊。我受不了了,你用力捂住我的嘴啊。”
“在里面?孫藝珍?”
啟蒙教練守在走廊的入口,像個街溜子一樣在那晃悠。總教練從樓梯口走過來,低聲問了一句。
“嗯。別過去,動靜不對。”
“不對?”
“嗯,一點都不對。好像小貓被掐住了脖子。”
“你,你還挺會形容。臭小子,還知道注意控制聲音,真是,真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你就守在這,我去守著樓梯口。孫藝珍不出來,一個蒼蠅也不能放過去。就不能出去找個酒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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