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10月,在這一個月中,黑白無雙的故事發展的舞臺也是從地府來到了地獄,說起來也算是推進到了地獄篇的發展。
事實上,地府篇跟地獄篇在后期是兩條交織在一起的故事線,所以地府篇跟地獄篇實際上可以看成是地府·地獄篇。
而隨著魍衡為了將被惡魔帶走的延魎重新帶回地府而突襲到了地獄之中,黑白無雙的人氣排名也是開始重新回到了前三的位置。
至于新妻英二的CROW,據說是聽從了助手的提醒進行了修改,所以在人氣排名上并沒有下降。
不過因為真城優良所畫的黑白無雙已是進行到了激烈的打斗之中,所以就連新妻英二也無法在排名上每次都能夠壓制住真城優良,各自都曾壓制過對方,得過人氣排名第一名,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是各有勝負罷了。
另一邊,分開單干的真城最高跟高木秋人也是被服部進行了一通忽悠,直到現在真城最高都還不知道,高木秋人所畫的分鏡稿實際上是跟自己一樣的推理漫畫。
谷草北高的教室之中,真城最高望著趴在課桌上的高木秋人,不由的開口言語了一聲:“秋犯,剛才上課時你一直都在睡覺,看來你很努力啊!”
“嗯……是啊,我已經決定在學校里睡覺,等回到家里就畫分鏡稿。”高木秋人迷糊中聽到了真城最高的話語,開口回應了一聲,“那最哥你呢?”
真城最高長嘆了一聲,只覺得疲憊無比:“分鏡稿果然不容易,明明我知道自己想要畫成什么樣的漫畫,但就是畫不出來。”
“就像那些在網絡上寫小說的撲街作家一樣,明明腦海中所浮現出來的故事很有趣,但是當動手開始寫了之后就都是渣了。”
“果然……秋犯的才能很厲害呢!”
對于真城最高的夸獎,高木秋人隨意的應答了一聲。
偷偷的瞥了一眼高木秋人,真城最高思慮了良久,將身子湊近了高木秋人,開口問道:“秋犯,你都是怎么畫分鏡稿的,告訴我好嗎?”
高木秋人聽著真城最高的話語,不由的清醒了一點,眉頭微皺:“嗯……怎么畫?我都是先在腦中構思故事整體,然后用文字寫成腳本,臺詞的部分也大體上是在這時候決定的,最后才是配合頁數分配臺詞,畫出分鏡稿。”
聽著高木秋人的敘述,真城最高只覺得一陣頭大。在 嘆息了一聲之后,真城最高就仿佛是失去了夢想的咸魚一般,游蕩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拿出了筆記本,真城最高痛苦的畫起了自己本就并不擅長的分鏡稿,口中發出了輕聲的呢喃:“不行,就算是為了亞豆,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會努力的。”
徹底清醒過來的高木秋人抬起了自己的身子,望著真城最高的背影,沉默不語。
他很想幫助真城最高,但是現在的他還沒有完成能夠讓真城最高吃驚的分鏡稿,所以他只能聽從服部的安排,瞞著真城最高進行創作。
時間又過去了一周,各自熬夜創作的真城最高跟高木秋人在上學的路上相遇了。
望著神情疲憊的高木秋人,真城最高不由的開口言語了一聲:“秋犯,你的黑眼圈好重!”
高木秋人瞥了一眼真城最高,淡淡的回應道:“最哥你也是一樣。”
“畢竟是通宵在畫分鏡稿啊!”
聽著真城最高的回應,高木秋人從書包之中拿出了三本筆記本遞了過去:“你之前說過的,幫忙修改分鏡稿一篇100円,這里有5篇分鏡稿,就拜托你幫忙修改重畫了。”
真城最高接過了高木秋人遞過來的筆記本,開口回應了一聲:“哦哦哦……我好像是說過,沒有問題!”
“不過竟然有5篇這么多,我到現在連1篇都還沒有畫出來……”
一邊說著,一邊翻閱了起來。
當看到分鏡稿的內容之后,真城最高頓時清醒了過來,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什么啊!”
“分鏡稿。”
“我問的不是那個,而是你為什么要畫偵探故事……你是聽服部先生說我正在畫偵探故事所以才畫的嗎?”
聽著真城最高的話語,高木秋人聳了聳肩,隨后便是不再管服部的叮囑,語氣平淡的開口回應道:“是啊,我是從服部先生那里聽說了你在畫推理漫畫,不過我是在開始畫推理故事一個月之后才聽說的。”
“我在見吉家里看到手機小說網站也有在征求推理小說,于是就開始寫了。”
“對了,我記得就是我在見吉家接到最哥電話的那一天開始。”
聽聞了高木秋人的話語,真城最高一臉的詫異:“是我辭掉擔任優良那家伙助手的那一天!”
“那一天也是我想要開始畫偵探故事的日子!”
“咦?那不是說原來我們都在同一天擅自決定不畫格斗漫畫而又同時想到了同樣題材!”高木秋人聽聞了真城最高的話語,用手指著真城最高,發出了一聲驚呼。
真城最高懊悔的用手扶住了額頭:“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一個人畫分鏡了!”
話語落下,已經沒了隔閡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大笑了起來。
等笑完之后,高木秋人便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告訴了真城最高,包括服部的忽悠。
“跟你說,服部先生在知道我們各自朝著同樣的方向創作時,叫我瞞著最哥,畫兩年的推理故事分鏡稿存起來,不過看到最哥那么努力,我實在沒有辦法瞞著最哥兩年那么久的時間。”
“可是,你把真相告訴了我,以后要怎么辦?”聽聞了高木秋人的話語,真城最高瞥了一眼高木秋人,開口詢問了一聲。
“都是因為我沒能在暑假期間就完成分鏡稿,我們才會拆伙,現在也只能向服部先生坦白了吧!”
真城最高搖了搖頭:“秋犯,老實說我并沒有很生氣……”
“咦,真的嗎?”高木秋人驚呼了一聲,轉頭望著真城最高。
感受到高木秋人的注視,真城最高的臉頰不由的微微泛紅,開口說道道:“是啊,當初是我先入為主的認定你是顧著和見吉在一起,才會畫不出分鏡稿。”
“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最后變成了好像是我在吃見吉的醋一樣。”
“而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我已經徹底想明白了……”
“我需要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