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討厭我 其實這種狀況,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就是三千萬小光棍中的一條干出尾隨這種事。
畢竟他們如果有這膽量,也不至于成為雙十一的一份子。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也許周念卿在工作方面有著掌控全局的氣勢,但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遇到這類事時,第一反應便是害怕,所以抓著趙三兩的手格外的緊,趙三兩拍了拍她的手背,用盡量輕松語氣,安慰道“沒事的,男人喜歡看美女很正常,我在街上見到美女有時也會跟上去多看兩眼,你這么漂亮應該已經習慣了”
“真的?”
周念卿聲音依舊帶著顫音。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遇到此類事件,以往逛街時以她精致的五官,確實會引起別人的目光,但從沒有人追著她跑。
“真的”
趙三兩認真回道。
“你回去,我就回去”
周念卿小聲道。
趙三兩低頭看了一下周念卿緊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沒說什么,不管如何今晚這個女人應該被嚇到了,按照趙三兩的習性,原本想說她今晚穿著打扮很招色,但想想也就沒說,畢竟自己老婆被色狼尾隨幾步,自己不去抓那個行為不軌之人,反倒在自己老婆身上找原因,就顯得有點懦弱與不男人了。
“走走吧!”
趙三兩并沒有回去。
他想知道這位尾隨兄到底是單純看美女,還是真流氓。
于是趙三兩牽著小狗繼續往前走去,而周念卿一直挽著他的胳膊。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
一道奔跑的身影,從身邊穿過。
趙三兩看向周念卿,疑惑道“就是這人嗎?”
“應該是”
周念卿望著那遠去的背影,頓時松了口氣。
那顆一直吊在半空中的心總算落地,人家繼續跑,就證明人家確實是在運動,至于剛才看她轉彎也跟著跑,或許只是湊巧。
大概陰霾散去,周念卿接下來偶爾為喊累的謩謩推一會自行車,或拽過趙三兩手中的繩子幫他牽牽小狗。
至于跑步,她不打算再跑了。
這座小公園并不大,如果一直走,四十分鐘就能走完。
不過既然是出來散步,也就不刻意追求速度,趙三兩走走停停,悠閑的姿態就像退休老人,他現在生活也確實沒什么緊迫感,也沒有所謂的壓力,婚房是周念卿出的,也沒有房貸,植物店工作環境又愜意無比。
類似于職場中的勾心斗角也與他絕緣,中午還有兩個小時午休時間。
如果店里沒有客人,午休時間甚至可以延長到下班,春天倒是沒這種機會,但到了天氣炎熱的夏天就種機會就會隔三差五出現。
當然了。
如果說一點壓力沒有也不可能。
趙三兩的壓力大多來自于三炮和三嬸,其他方面倒是沒有。
下了石拱橋,趙三兩就看到前面圍著一大群人。
從圍觀群眾的譴責聲中,趙三兩聽出一個大概,然后與周念卿對視一眼。
沒想到那個跑步的,還真是一位控制不住內心騷動的流氓。
剛才追著周念卿跑,大概是公園里來回行人比較多,而且運動方向又是主干道,所以一直沒膽量下手,等周念卿折返時,立馬跟著跑過來,估計最后發現周念卿是跟老公一起出來的,才選擇放棄這個目標,尋找下一個目標。
漸漸譴責聲消失,換成凄慘的毆打聲。
站了一會,趙三兩也知道事情過程。
原來這位活力四射的流氓,確實耍流氓了,不過剛開始動手動腳,打算踐踏一下中國的法律,就被兩個釣魚人發現,當場按在地上。
“別打了,會打死人的”
有人喊道。
不過隨后就被周圍的聲音掩沒,求饒聲,凄慘聲不斷從人群中間發出,可依舊于事無補,既然耍流氓,就要承擔失敗的后果。
幾分鐘時間。
凄慘聲漸漸消失,地上多了一灘血跡。
從狀況來說,這位不成功的仁兄徹底成仁了。
十幾分鐘后,警車出現,隨后救護車趕來,而看熱鬧的群眾越來越多,直到那位仁兄被救護車拉走,受害者和家屬也上了警車,聚攏人群才漸漸散去。
大概是今晚的經歷比較刺激。
以致周圍人的情緒變得很亢奮,有的人拿出手機對著地上的血跡拍照發朋友群,也有人憤慨不已,總之場面很混亂。
“那人被打死沒?”
周念卿小聲詢問道。
“很可能”
趙三兩回道“遇到這種事,家里人肯定下死手”
從種種跡象分析,這位流氓的業務水平并不成熟,很可能是剛入行的新人,不然也不會稚嫩到一見姑娘落單就以為人家是一個人出來的,猴急猴急的將人家朝湖邊拽,總之這個喜歡奔跑在黑夜中的男人,直接拉低了流氓行業門檻。
但哪怕不入流,他也在犯法。
這也就說明,在這個安定繁榮的城市,依舊會有光照不到的角落。
“以后晚上你不出門,我一個人再也不出門了”
周念卿后怕道。
沒遇到這種事,道聽途說也不至于如此,但真的差點遇到,還是會讓周念卿感覺心有余悸。
心里想著。
如果今晚她朝沒人的地方跑,會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不幸!?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周念卿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沒你想的這么夸張,遇到這類事件的概率很小的”
趙三兩勸慰道。
從周念卿此刻的表現,就能反應出大多數女人的心理輪廓,社會安定時,她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要房要車,對男人提出各種無禮要求,遇到事情時,她們其實很膽小,也很贏弱的。
所以不管現代女性承不承認,她們的幸福確實是來自于這個國家。
因為生在這個國家,她們才有資格耍公主脾氣,不努力便擁有一切,可以隨隨便便甩公公婆婆臉色,然后依舊趾高氣揚覺得自己很有道理,嫁到男孩家是委屈了自己,每年過著無數的節日,用各種禮物來滿足虛榮心。
獨獨忘了,其實自己真的一無是處。
如果有。
也僅有兩個。
第一:女人。
第二:生在中國的女人。
想了一下,趙三兩暗自搖頭,如果他的想法被這個社會上的女人知道,他大概被抨擊致死,行為過激的女性甚至會把他切成薯片,然后擺成美美的拼盤。
總體來說他的想法雖然偏激,但確實符合了大部分女性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