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請上車 精神世界中的空間門戶不單純是開個門來隔開一段距離,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有空間隔斷,所以通常打開門一扇門進去后,再出來的地方就絕對不是之前看到的門后邊,而是另一個位置。
“門”能造成的空間隔斷有多大有多難要看創造精神世界的人的精神強度,徐獲目前只能利用“門”拉開或者縮短空間的間距,比如在上下樓層,墻內墻外只有穿梭,他精神世界造成的空間并沒有達到白蔻那種級別或者真正意義上的空間那么強大,所以操作的實際效果也要看對手是不是容易受干擾――康先生顯然不是一個容易受到精神干擾的人。
并且他還有一定的破除干擾的能力,所以才能伸手穿過幾扇門……徐獲抽出“亡者之眼”劈砍過去,然而康先生的手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只白色手套,直接握住劍身,并在用力的同時猛地前傾身體,一口氣將幾扇打開的門全部撞碎,人也貫到了徐獲眼前,另一手扇向徐獲的頭!
a級道具“背刺”發揮了作用,無色無形猶如氣團一樣的東西從背后偷襲,迫使康先生中途收了手,反手道自己背后接了一下。
聽得到重擊的聲音,但他卻沒有受傷,非但如此,他還用道具定住了徐獲。
徐獲本人和“不可侵犯領地”張開的防護屏障都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擠壓著,他能感覺到屏障在擠壓下微微發生了變化,料想這應該是剛才殺馬小姐那手,只是在a級防御道具的作用下并沒有得手。
這期間徐獲已經回收了“亡者之眼”,改用“萬物都想切一切”套住了康先生的手,只是這鋒利無比的切線僅僅切破了他的手套便像是被涂抹了潤滑油一樣滑落!
應該是知道這切線不一般,所以這次康先生沒有直接動手觸碰道具,而是抬腳踹向徐獲胸腹,同時放出了一道“懺悔之墻”。
徐獲背后被一道墻頂住,因此正面挨的這一腳所受的力結結實實地反饋到了防御屏障上,一時間整個屏障空間嗡嗡作響!
但“不可侵犯領地”并沒有破。
近在咫尺的康先生眼神一變,橫起五指插向防御屏障,不過在他觸碰到屏障之前,徐獲腳下出現了一道門!
徐獲連人帶道具掉了下去,眨眼不到的時間,地面上的門戶也消失了。
望著不斷縮小的大廳,康先生冷冷一下,右手一繃,直接刺入了自上下不斷合攏的墻壁,墻壁的狀態并沒有改變,
不斷合攏的時候把他整個人也一塊兒吞了進去。
不斷縮小的大廳空間終于完全閉合。
高危副本的黑夜還沒降臨,但整個商業大樓已經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徐獲的精神世界不足以覆蓋完整棟商業大樓,覆蓋關鍵地方卻沒問題,從大廳里出去的玩家有的去了樓上餐廳和宿舍,有的則送到了后面康先生住的地方。
關叔等人被他移到了地下停車場。
趁著康先生找他的時間,徐獲分神去見了關叔等人,順便將小河城的通訊儀給了他,讓他們和周圓珠聯系。
“我和林喬來給你搭把手。”關叔快速道:“你一個人不是康先生的對手。”
徐獲當然不會拒絕,快速道:“給你們兩分鐘時間聯系周圓珠,她跟你們說清小河城的情況后,我再送你們出去,小河城除了康先生還有兩個b級玩家。”
“不知道精神干擾能拖多久,你們要小心,那位康先生不是空間向超級進化者就是手里有等級不低的空間道具,非常厲害。”
下來前那瞬間,他甚至認為對方能直接破開“不可侵犯領地”的屏障。
關叔讓林喬聯系周圓珠,抓緊時間道:“康先生還有可能是一個用毒高手,昨天晚上大樓丟出去一具尸體,林喬去看過,弄了點樣本回來,你的藥劑沒有起作用。”
徐獲眉頭微微一皺,頷首道:“我知道了。”
他返回了一樓。
棘手不光是三名b級玩家,另外三十號玩家也是硬茬子,要消耗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在精神世界內自相殘殺,但要一口氣控制這么多人他還做不到,所以只能分批突破。
第一天晚上他只影響了錢紫幾人,但這幾個中死都死了一半,要在短時間內讓他們內訌不太可能,所以他把七個明顯有矛盾沖突的玩家關到了康先生的房間里。
要直接干擾一個人的精神不容易,但欺騙他的眼睛卻很簡單,隨意在康先生的書架上挑了一本書,徐獲將內容偽造成了存活記錄和衰老程度對比,并清楚地將小河成內外的時間差注明,又把失蹤的玩家定性為“過度衰老”、“不適合在場所道具內生存”。
幾張簡單的圖表就能讓人發揮最大的想象,他們或許不會對失蹤的玩家有多大的興趣,但一定會關心自己的壽命,本來躲在這種鬼地方就是為了舒舒服服地活著,誰會愿意活著的時間對折再對折?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何必冒險留下來呢?
“我就說為什么來了這里后老得特別快!”錢紫將筆記摔到桌上,“原來我們都是別人的小白鼠!”
“不對啊,”龔家吉的伴侶,那名短發女玩家道:“如果是這樣的話,uu看書那女性懷孕的時間也會縮短,但我們都是差不多足月生產的!”
“你傻嗎?”錢紫道:“既然是道具當然可以用可以收,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他不能收起來,一個月要是開啟幾天的話你能清楚?”
“何況,我們懷孩子都是前幾年的事了。”
她臉色陰惻惻的,而站在她旁邊的穿著背心的女人摸了摸腹部的傷疤,幽幽道:“你們說馬春春說的是不是真的?康先生對小孩下手是為了果腹還是為了不讓我們發現小河城時間的秘密?”
另外幾人沉默了,片刻后短發女玩家才道:“我們再怎么猜也沒問題,不如去直接去問康先生。”
“問康先生?”穿背心的女人盯著她,“龔家吉是康先生的心腹,你敢說你一點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