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明明出發點是好的,可結果往往事與愿違,成為兩頭不討好的尷尬存在。
小林麻美就是這樣的存在,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繩樹自從那次意外后就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這種疏遠連小孩子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
小林也沒有錯,小林只是不想讓繩樹同學比別人差!
繩樹回到教室后就一言不發,除了仔細解釋了一下自己那實在見不得人的畫作被那位吐火男給燒掉的事情,就沒和任何人有過交流。
連續幾天,繩樹都是獨來獨往,其他人除了上課連見都沒見過他。
畢竟莫名其妙就成為了大家口中的風云人物,忍界天才,哪怕是小孩子說的玩笑話,也讓繩樹感覺到危機感。
而且小林明顯就是個劇情觸發的bug,萬一自己和宇智波那幫紅眼搞起來,只會越鬧越大,所以繩樹表示完全不想和小林再有交集,低調做人不香嗎?
這天下課,繩樹老樣子快速從學校門口利用瞬身術來到了下一個街口,買了做晚餐用的魚便回到家中。
將魚處理好放在鍋里燉上,繩樹就來到了閣樓上。
閣樓中并沒有什么太過貴重的東西,更別說什么飛雷神,穢土轉生了,這些忍術哪怕是繩樹這個嫡系也只有眼饞的份。
繩樹到現在為止,除了求著綱手傳授給他的幾個忍術外,就完全是個忍盲,至于綱手的怪力術,那種對身體負擔極大的剛派體術顯然不是繩樹的小身板能負擔的起的。
不過閣樓中有一個巨大的卷軸,繩樹拉開之后,咬破手指。
“逆通靈之術!”
“膨!”
繩樹的身影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一個有點陰森的樹林中。
說是樹林,其實更像是一層層皚皚白骨,其上懸掛著大量粘稠的液體,不過令人驚異的是別看那些液體很惡心,卻發散著一股香甜的味道。
除了這些外,唯一的活物就是一只只肥肥胖胖的蛞蝓了。
沒錯,這里就是和妙木山、龍地洞并稱為三大仙地之一的濕骨林!
相比大蛇丸和自來也自己找到的通靈圣地,濕骨林一直從初代就傳下來了,繩樹早在半年前就和濕骨林簽訂了契約。
“哎呦,是小繩樹啊,又來訓練了?真是勤奮呢!”
幾只看到繩樹的蛞蝓和繩樹打著招呼。
繩樹確實沒事干就跑到濕骨林來,畢竟這里和妙木山一樣,也充斥著大量的自然能量,仙人模式是自己遲早要掌握的力量,提前來適應適應也是不錯的。
其次就是在村子里修行的話,手里劍這種東西還好說,像一些忍術在家里施展就多少有些不像話了。
至于去村子外?抱歉,對于抱著生命安全高于一切的繩樹來說沒有這個選項。
繩樹和蛞蝓打過招呼后找了一個相對干凈的地方,就站了上去,開始練習結印。
不要問為什么,在沒有成為掛壁之前,老老實實練習結印不好嗎?我練習,我快樂!
在熟悉了幾遍后,繩樹開始練習忍術。
繩樹繼承了祖父初代的查克拉,他的屬性就是水屬性和土屬性,所以繩樹也比較習慣運用這兩類忍術。
“水遁——水分身之術!”
和大佬們無聲無息的使用這種高級分身法的情況不同,繩樹足足結了十六個印才分出來一個水分身,光這一下就消耗了自己三分之一的查克拉。
兩道身影在濕骨林中你追我趕,肢體與肢體淋漓盡致的碰撞,造成的結果就是繩樹逐漸察覺到自己的破綻和不足,不斷加以改進,直到自己可以解決掉自己的分身。
這種自己和自己打架的感覺很奇妙,仿佛在腦海中左右互搏一般,見招拆招,分析破綻。
繩樹閃過水分身的一拳后,右腳突然騰空而起,向著水分身的下巴踢去,水分身也不甘示弱,拿手擋住繩樹的攻擊后向前用腦袋狠狠一磕,將繩樹腦門前砸起了一個大包。
“靠!”
繩樹不滿的罵了一句,便又貼身上去給了水分身一拳。
一旁的蛞蝓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小繩樹這是在自虐啊,要不要提醒綱手大人一下?”
畢竟這種左手打右手,還是往死里打的事情,任何人看著都不是太正常。
這次很可惜,繩樹并沒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擊敗自己的分身,而是分身的查克拉耗盡,化為一灘水消失在眼前。
繩樹繼續結印使用水分身,這次干脆出現了兩個,不出意外,繩樹被打的很慘。
半晌,繩樹鼻青臉腫的癱在一塊大石頭上,一只蛞蝓趴在繩樹身上給繩樹療傷。
“小繩樹啊,你這樣對自己也有些太狠了吧。你還是個孩子啊。”
繩樹搖搖頭:“不小了,我已經四歲了,在戰國時代都可以去執行一些后勤任務了,我要努力去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啊。”
“和平?這就是繩樹的追求嗎?”
“算是吧。”
繩樹看著濕骨林有些陰暗的天空:“蛞蝓大人,我有種預感,戰爭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所以我才要快速提升實力啊。”
蛞蝓爬到繩樹肩上:“是啊,綱手大人現在越來越頻繁的出任務,受傷,能明顯看出來現在不是很泰平了。”
看著繩樹堅毅的面龐,蛞蝓最終還是把想吐槽繩樹和水分身打架這件事的話語全部咽到肚子里。
繩樹點點頭,感覺自己的查克拉稍微恢復了一些,就讓蛞蝓把自己傳送回家里了,此時的木葉已經是半夜了。
繩樹揉了揉受傷的地方,在蛞蝓的治療下已經看不出來什么外傷了,內部的疼痛更是睡一覺就消失的一干二凈,不得不說,外掛真的好用,哪怕自己是個小外掛。
繩樹喝了燉好的魚湯又去泡了個熱水澡,但可能是這次太過疲勞,沒過一會就沉沉的睡著了。
而繩樹不知道的是,在一個猥瑣大漢的水晶球里,赫然就是自己泡澡的影像......
三代看著熟睡的繩樹,老臉也有點掛不住,揮手把影像打散,靠在座椅上:“不一樣的小家伙,我到底要不要見一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