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
原來是小林看見繩樹沉默了,以為繩樹是真的心動了,連忙開口提醒。
團藏不爽的看了一眼小林,卻沒有開口。
繩樹突然開口問道:“小林說她曾經殺了人,是你做的吧?為什么?”
團藏點點頭。
“這都是火影的計劃,我不過是執行者。”
“原本的計劃是控制小林麻美去勾引山中菜明,制造一場禁忌之戀,打擊你的身心。”
小林麻美此時面色大變,她一想到這么做的后果...
小林麻美直接癱倒在地。
而繩樹似乎沒有憤怒,而是看著團藏:“目的呢?”
“逼你發瘋,甚至逼你叛逃,不然你畢竟是初代的孫子,哪怕是火影也不好明面上對你下手。”
繩樹沒想到團藏一開始居然這么計劃的。
講真,如果團藏說的事情真的發生,繩樹可能真的會失去理智。
倒不是繩樹真的喜歡小林麻美或者說把山中老師看成自己的人生導師。
而是繩樹會惱怒居然有人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那時候繩樹多半會不顧勸阻直接大佛降世找團藏拼命為小林報仇的。
不管什么原因,在村子里和木葉高層動手,那繩樹可能真的就完了。
這也剛好能坐實謠言里繩樹暴虐的形象,到時候就是大蛇丸出面估計也洗不白繩樹。
團藏...你好狠啊。
繩樹長出了一口氣。
“你還是沒說為什么要控制小林殺人,她殺的又是什么人?”
團藏看著繩樹:“不能說。”
“不能說?”
“不能說。”
繩樹沒有再問,團藏既然不說,那只能靠自己查了。
“你要怎么合作?”
團藏指了指繩樹:“我要你。”
繩樹一陣惡寒。
“你的細胞。”
不對啊?
繩樹有些疑惑:“我的老師之前應該和你合作了不短的時間吧?你會不從他身上想辦法。”
團藏另一只手握的微微有些用力。
“你的老師是個好老師,他對你的資料保護的相當到位。”
是這樣啊。
繩樹漏出了笑容。
感情團藏被大蛇丸拿捏的死死的,不但沒有拿到自己的細胞,反而讓大蛇丸搞到了團藏自己研究的秘密項目,怪不得團藏說根部基地除了朔茂也就只有大蛇丸有能力走一遭了。
“那我能得到什么?”
“保護。”
“來自根組織的保護。”
“甚至有那么一天,我會輔佐你成為火影。”
“我不要未來虛無縹緲的承諾,更何況你也說了,三代不可能明面上對我動手,這些,不夠。”
“那你要什么?”
“第一、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留下的所有忍術,這本來就是我們千手家的東西,你們別以為在你們手里時間長了就是你們的東西了。”
“第二,你們對于木遁研究資料我要一份,不要想著欺瞞,畢竟我才是木遁忍者。”
“第三,我要一對白眼。”
團藏皺著眉頭。
“前面兩個沒問題,但是白眼基本不太可能。”
繩樹冷笑著:“別鬧,都有日向一族的分家為根部效力了,還搞不到一雙白眼?”
團藏還是搖頭:“籠中鳥印記非常強大,幾乎不可能摧毀。”
“那就釣出一個宗家出來。”
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偌大的房間只有小林沉重的呼吸聲。
“我會想辦法,但是短時間內應該做不到,到時候會通知你。”
“合作愉快。”
繩樹背起小林離開了根組織基地。
“團藏大人,真的要和對方合作嗎?”
一團飛蟲從團藏座椅后飛出,組成了油女龍馬的樣子。
團藏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上的一罐血液。
“合作?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團藏也沒想著一次會晤就讓繩樹對他掏心掏肺,但至少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
“對了,剛才的對話錄音了嗎?”
“稟大人,都錄下來了。”
“很好。”
團藏想了想,又對油女龍馬說:“最近不要現身了,你打了那小子兩下,他應該已經記下了,小心他的報復。”
額...
“遵命,大人。”
“繩樹!放我下來!”
剛到地面,繩樹背后就傳來冷冰冰的低喝。
繩樹停下了腳步,小林麻美也從繩樹背上跳了下來。
繩樹回過頭,卻發現小林面若冰霜的看著他。
“繩樹,沒想到你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剛才都是在騙我!”
“你和他們一樣,都變得只為利益著想,你和他們沒有區別!”
小林眼含淚水的看著繩樹,失望之情就這么寫在臉上。
繩樹沒有否認,只是看著小林。
“你應該搞錯了一件事,我從來都不是什么白月光,從出生那刻起,我就和你并不是一路人。”
“我剛才的話也沒有騙你,我會調查清楚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不是現在。”
“小林,你可能一直感覺我和你有什么別的關系,但是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根本沒有。”
小林還是閃爍著淚光:“可是你剛才說,你要陪我一起面對...”
繩樹打斷了小林的話。
“剛才情況緊急,如果不給你些許力量,你根本就緩不過神來,當然,如果你非要認為我是在騙你,我也無話可說。”
“你對我的期望太高了,又或者是因為我離你的距離太遠了,所以你根本就沒有了解過我,和其他村民一樣,你心中的那個“繩樹”,只是活在你心目中另一個我的樣子。”
小林凄慘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對于你,這幾天的打擊確實很大,可是如果我現在重新走到你的身邊,那對你才是真的殘忍。”
繩樹對于男女私情這種事當然是有向往的,但是他現在生活的卻是危機四伏的忍界。
如果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那這種的愛情都是鏡花水月。
在她生病時,你會發現“我愛你”在醫生面前是多么蒼白。
在她被欺負時,你會發現“我愛你”又是何等的卑微。
與其承受下一次可能的失望,不如接受面前注定的錯過。
“如果可能,我希望來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道什么六道仙人、不知道什么宇智波斑、不知道絕、不知道忍界大戰...”
繩樹將一個指針塞在小林手里。
我已經在這個世界迷路了,希望你不要。
月光下,繩樹離去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