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是什么?”遠遠觀戰的行商,看到這一幕,自然也是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本來還占據著上風的獅鷲侍從們,竟然突然間倒下了這么多。
而看這個苗頭,似乎剩下的這些獅鷲侍從,更是狀況不妙。
“留下!”弗蘭克高呼一聲,手中鍍銀長劍咆哮著刺去,獅鳴聲再度響起在此間,可怕的氣機裹挾而去,仿佛蕩開一片殺伐!
噗呲……
一名剛剛調轉過馬頭的獅鷲侍從被直接刺中了小腿,緊接著弗蘭克手中長劍微微一變換方向,泛著赤紅色斗氣的長劍,直接把那名獅鷲侍從的小腿削成了兩半!
“啊!”那獅鷲侍從嘶吼著,抱住了馬匹,唯恐一時激動跌下來,但是緊接著另一名的獅扈從,一個騰躍,手中的長劍隱約泛著怒吼聲刺中了這一名獅鷲侍從的后輩。
二人的配合,直接又是將一名獅鷲侍從殺戮,一時間,場上的獅鷲侍從,僅僅只是剩下五人,獅鷲侍從們并不弱,尤其是長槍沖鋒的獅鷲侍從,若是刺中了,哪怕是十階的強者,都有可能被直接洞穿成重傷,奈何他們的這最強一槍,用在了幾個烈獅境步兵的身上。
而他們貪圖省事,更是主動放緩了沖刺的腳步,畢竟對陣這些烈獅境步兵,真的不需要大老遠地奔馳沖鋒,然后繞轉開一大圈再度加速沖鋒。
那樣,太浪費精力了,他們仗著高頭大馬外加嫻熟地戰斗機巧,哪怕是用著騎槍,也足以輕易點死附近的士兵,更別提還有著烏木決斗劍!
可是誰能夠想到,對方的陣線里面,竟然還隱藏著獅扈從!
他們在最弱的時候,直接被對方殺戮了這么多,而這些獅扈從,自然也知道獅鷲侍從一旦騎乘著戰馬逃離這個地方,便是很難對付,自然不會讓他們輕易逃離!
一時間,試圖離開這一小片戰場再度殺回來的獅鷲侍從,與不想面對砌騎槍沖鋒的獅扈從,更是徹底廝殺了起來,赤紅斗氣與深橙色斗氣交雜,驚鳴聲陣陣,不時的刀劍交擊,響起的激烈碰撞,讓靠的近的士兵都有些為之耳鳴。
“呼……怎么會這么可怕?等等,那些是獅扈從?天啊,李奧侯爵領的士兵中,竟然還有獅扈從!”那些行商們,這時看到了這一戰的驚變,不僅僅凱爾家族里面有獅鷲侍從的助陣,而李奧的士兵中,還混雜著獅扈從!
獅騎士團的人經常會被大貴族們招聘,這并不讓人意外,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李奧這么一個新晉封的侯爵,在他侯爵領的軍隊中,竟然就有獅扈從存在了?
難道那位李奧侯爵,在招募到了獅扈從的第一瞬間,就讓他們返回了侯爵領?這樣做未免也太讓人驚訝了吧?除非那位李奧侯爵,早就知道這三家可能對他進行入侵!
也對,既然國王陛下封了三塊有主的封地,那三家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提前有所預料也是正常的事情。
這么看來,事情就要有趣的多了,眾多的行商,本來以為這是三家打算打李奧一個出其不意,結果雙方似乎都有所準備,但是眾多的行商,此時心里的天平已經有所傾斜。
很明顯,都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一邊是實打實的王國實地侯爵,哪怕是他的領地暫時還沒有完全掌握,但是影響力和權力卻已經是足夠驚人,只要有所準備,那必然是可怕的底蘊。
而另一邊雖然也是實力不凡的三大家族,有著傳聞中的獅鷲侍從助陣,但是還欠缺了火候,畢竟這一群的獅鷲侍從,此時可是已經被那獅扈從攔住了。
好在,雖然獅扈從們竭盡全力廝殺,但是依舊有著四名獅鷲侍從逃了出去,一旦得到個時機,獅鷲侍從們便催動戰馬,以特殊的斗氣技巧短暫沖鋒,離開了這一片是非之地。
“該死的獅扈從!”有獅鷲侍從面色陰沉,他們本來以為這是一場輕而易舉的戰斗,獅鷲戰馬可以輕易沖破對方的防線,他們的騎槍更是足以破開一切,甚至哪怕是在那對方的戰陣里,憑借著騎槍的長度,足以輕易點死那些烈獅境步兵。
巨大的結尾差距,以及純屬到可怕的戰斗機巧,讓他們有著這個信心,甚至都有些放松了警惕,犯下了不該犯的錯誤。
可是誰能夠想到,這個錯誤的代價會是如此的慘痛,那里面竟然埋伏著那么多的獅扈從,這還了得?本來一對一就不好打,他們要是拉開距離自然不怕,可是那些獅扈從們,竟然會選擇隱藏身份混跡在一眾烈獅境步兵中來欺騙他們。
“這些獅扈從,果然是無恥的很,”有獅鷲侍從罵道。
“現在怎么辦?”也有人皺眉問道,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了,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戰斗,竟然會出現獅扈從這樣的勁敵!
“不要慌,獅扈從們沒有戰馬,我們配合身后的這些烈獅境騎士和步兵,再沖一次,拉開距離憑借騎槍廝殺!
只要我們保持住靈活,獅扈從們便不容易跟我們正面對決,要是他們想來對付我們,我們就憑借著坐騎的優勢去殺其他人,如果他們不管我們跟后面那些步兵廝殺,我們就直接和烈獅境騎士沖向他們。
想必這樣足夠讓他們出現足夠的傷亡。”那為首的獅鷲侍從定睛看著戰場,然后沉聲說道。
獅扈從雖然可怕,但是他們有著極大的弱點,那便是沒有坐騎!
在步兵戰斗中,他們仿佛一個個人形的殺戮機器,但是面對著坐騎的沖鋒,卻是絕對不好受,那獅鷲侍從也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方才如此的有自信!
他們哪怕僅僅只剩下四人,那也是四柄足以沖殺一切的騎槍,戰馬奔騰配合著騎槍的可怕斗氣,哪怕是獅扈從都不敢硬接,甚至有可能重傷甚至斃命當場!
而他們完全可以保持住距離,謹慎一些,刺出一槍立刻斜向撤退,沖向別處,避免被獅扈從們給纏上。
這也是對付同等實力甚至更為可怕實力敵人的經典騎兵戰術。
而身后的那些騎士們,雖然實力低微,跟著他們也足以沖散對方的陣型,陣型一亂,自家人多,勝算還是很大的,一時間,那為首的獅鷲侍從,仿佛信心又回來了。
雖然,看著已經倒在了地上的四名同袍,心里總歸有著莫名的心痛。
“沖!”為首的獅鷲侍從高喝,偌大的巨型騎槍上泛著燦金色的斗氣光芒,再度率領著身后的獅鷲侍從和騎兵沖鋒,只是這一次,那些王國騎士就要太水了一些,直接被拉開了一大段距離,甚至氣勢也是完全不同。
“還真讓弗蘭克說對了,他們完全打算依靠戰馬來周旋,該死的,沒有坐騎,就是有些吃虧。”有獅扈從嘀咕道,顯得有些無奈,這也是眾多獅扈從們的共同認識,沒有戰馬,似乎真的少了些什么。
“天啊,那獅鷲侍從瘋了嗎?之前他們那么多獅鷲侍從都不管用,現在怎么還這么自信,”遠處的行商大驚。
“四叔這你就不懂了,之前那獅鷲侍從,明顯沒料到對方的步兵里隱藏著獅扈從,但是現在則不一樣了,他們知曉了獅扈從的存在,只需要謹慎一些,不要輕易降速,還是很有優勢的。”另一名年輕人似乎是他的子侄,顯得頗為精通似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