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寧的體制有些特殊,說不上自己究竟是這么回事。
那種特殊的恢復力,也就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唯一給自己的附帶品吧。也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祖上有一位血繼限界強者,而只是他的后人的血脈越來越稀少了而已。
到了這一代,他的父親肯定不是什么血繼限界強者,而母親看起來也不像是。如果父親是一個血繼限界強者的話,也不會只有一個中忍的資質了,對了。他的這位父親好像是和那個下忍邁特戴是同一屆的忍者,這倒是讓羽田寧想到了什么,邁特戴腳踢霧隱村的七忍眾。
早期,他一直很平淡,可是最終一戰的戰績卻震懾了忍界,斬殺了傳說中霧隱村七忍眾中其中的四個人,將另外三人也打殘。
對了,還有木葉的白牙,也是和父親屬于同一個時期,如今可是在戰場上大方光輝啊,只是在幾年后的死法有些憋屈。
母親的名字叫北川美紗,是和父親同期的忍者,她的天賦極差,似乎甚至是連忍者都算不上,如果說邁特戴差的話,也只有當時的母親能和其并肩了吧。
至于父母的那上一代,他們的父母,也就是羽田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輩分的那些人,似乎也是忍者,但卻也從來都沒有聽父母提起過。
甚至在羽田寧問的時候,他們也閉口不言。羽田寧想到了那個時代,一戰的時期啊,那些人活在一戰的時期,肯定也是從戰火之中過來的人,而父母閉口不言,必定也是有著什么原因。
就比如說自己身上發生的特殊變化,即便是父母他也從來都沒有說過。可是為人父母,小時候對自己不斷的訓練的父親,肯定是看到了自己身上出現的變化。
甚至是有一次,他在父親的臉上看到了些許的擔憂,也有些許竊喜。
作為穿越著的他,當然明白,有些事情不說出去也挺好,家族的血繼限界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遭遇,不然也不會忽然蹦出了一個自己。
來到曉組織已經是第三天了,這里每天都會有人來送餐,然后就是村田介子來看他的身體狀況。還有就是那位北原鶴田,這兩天經常過來看望他。
雖然有些討厭他的那嘮叨的嘴,但卻也算是這兩天,唯一可以說的上話的人吧。
這天,彌彥來到了房間里。
羽田寧和彌彥對視了很長時間,一片的平靜。羽田寧在欣賞這位,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忍者,這位在亂世忍界之中的一個賢者,這位和鳴人有些相似的人。
看了很多,彌彥想了很多,接著他開口了。
“你這人可惜了。”
“無法違抗木葉的命令。”
“只能活在木葉的規則之中。”
“我認定你是這樣的人。”
在彌彥的眼中,羽田寧之所以不選擇加入到曉組織,肯定是因為不想背叛木葉,無法割舍那種火之意志吧,而也就是木葉所限制的那種規則。
就像當初的自來也老師一樣,老師的那雙眼睛,即便是對待雨之國的他們的時候,也是充滿了期待。老師口中的那傳說中的預言之子,也讓他對人生有了新的希望,在他看來,長門就是預言之子,那雙眼睛就是證明。而且修煉到了現在,他也越發的感覺到了那雙六道的輪回之眼充滿了力量,那是可以改變整個忍界的力量。
羽田寧頓住,他不知道這位彌彥究竟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的眼睛,比起長門的那雙可憐的眼睛,這雙眼睛在他的眼中才是真正的希望之眼啊。
“自來也大人對待我們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什么國界之分,即便我們不是木葉的忍者,但他還是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幫助扶持,他用行動證明了這一切。”
“你將那個據點的忍者們解救也一樣,這說明你其實也是一個和自來也大人一樣的忍者,對忍界充滿了善意。”
“開什么玩笑。”羽田寧當然不會被這樣隨便的話給打動,反而是覺得這些話之中確實又有些道理。
自己對忍界,始終似乎存在著一種善意。在他成為這個世界的人之前,他更是一個現實中的普通人,雖然已經見慣了殺戮,但想要讓他也變成那樣的瘋狂著,他做不到。
“忍界的和平需要你這樣的人,希望你可以加入到曉組織來,跟著我們一起干吧。”
羽田寧不明白,這位對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執著,難道是他之前的那個忍術,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天賦么?
“我不奢求你入伙,其實你即便是留在木葉也無妨,但我希望咱們能像自來也大人那樣,周游各國,跨過所謂的國界線,告訴全世界,我們是自由的。”
自來也小隊啊,彌彥原來是受到了自來也的侵染,受到了那傳說之中預言之子的浸染,他是將自己當做了整個世界的救世主么?
羽田寧記得,在早期彌彥所帶領的曉組織,一直都是一個善良的組織,而也就是他的這份善心,吸引了很多的人,但同樣因為是這樣他太容易相信別人,終究害了他自己。
“我希望咱們是有相同的志向。”
羽田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位的話,確實是讓人熱血沸騰,而更加主要的是,他沒有任何的雜念,彌彥的就是想要將他的這種思想傳達給自己。
或許羽田寧現在也能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曉組織成員,愿意跟著這位曉組織的首領了。
在忍界,他或許不是最強大的存在,但他卻是有著一個很多忍者都向往的崇高的理想的所在。
那個理想,讓他聚集了這么多的忍者,跟著他,為了那個理想的目的而努力著。
很可惜的是,他有崇高理想,但卻沒有相與之所匹配的實力。
忍者的世界,可以說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身為弱者,永遠都無法參與到規則的定制之中來。
就像是木葉的初代火影,如果當初的他是一個普通的弱小忍者的話,他如何能將忍界的格局給定下來?
“好,我答應你,如果以后的曉組織,還會一直向著那個方向而努力的話,我愿意成為其中的一員,在組織需要的時候,我會伸出援手。”
“我就知道,你會同意。”
其實,這些話,似乎對自己也沒有什么限制,自己還是木葉的忍者,而答應曉組織的話也完全可以不做數。
只是,這口頭的君子協定,這位曉組織的首領就這樣的放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