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的遮蔽之下,一輪圓月朗照著整個木葉忍者村。
村外的小道上,一個男子背著一個女子緩慢的前行著。
相對無言,這一路非常的安靜,有風吹過樹梢的聲音,沙沙作響。那腳步一步一步落下的聲音,塔塔……
陰森恐怖樹林,在這兩人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們正是十五六歲的花樣年華,在他們的過去經歷了很多事情,好久沒有見面了。再次相遇,卻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下次可別這樣了,幸好這次你的面具掉下來了,要不然我……”羽田寧結巴住,他都不敢想象后果,因為這場戰斗如果不是保留著想要奪取對方眼睛的想法,他必然會下死手,宇智波曉月或許連活下來的機會都不會有吧。
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羽田寧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關心她一番。
宇智波是一個讓他無比的討厭的家族,但宇智波曉月卻是一個例外,或許是多年的同隊經驗,讓他對宇智波曉月改變了看法,但面對其他的宇智波的時候,他還是無法保持那種平等對待。
不論是什么時候,那些傲慢著,總是會用低人一等的眼神去看待。
除了宇智波以外,村里還有日向一族,而他們也同樣是如此。
或許就是因為他們的那比別人先天優越一步的寫輪眼,讓他們覺得,自己總是凌駕于所有的普通人之上的存在。
“要不然什么,你會殺了我么?”宇智波曉月的聲音從背后傳出來。
“我不想死,如果你想要殺我的話,我肯定會先一步殺死你!”羽田寧順著直接說了出來。
又是一陣的無言,這條路很漫長,如果不是這樣一步步的背著一個人的話,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過這條路竟然會這么的長。
和她呆在一起的時候,會顯得非常的局促,她給自己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
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羽田寧遇到過的美女有很多,甚至也不缺乏愛慕自己的,畢竟自己也算的上一個天才。
可宇智波曉月不一樣,在她的面前,羽田寧連什么都不會說了,就像是一個呆瓜一般。
臨近村口的時候,羽田寧似乎才有一點的感覺,這條路似乎沒有那么的漫長,似乎還有點短。
如果可以的話,其實就這樣一直背下去也不錯,又不是很累,如果可以的話,羽田寧愿意一直背著她。
有了這樣的想法,連羽田寧自己都嚇了一跳,“我這是怎么了?”搖搖頭,將所有的雜念都給拋出去。
“啊!”羽田寧臉上一紅,很尷尬,搖頭的瞬間竟然直接磕上了宇智波曉月的鼻子,讓她一吃痛。
“你干什么?”宇智波曉月感覺到了鼻子上的酸痛,一臉的不爽,怒喊道。
“沒什么……”羽田寧的語氣很冷,他表現的也非常的淡定。
“哼。”聽到了羽田寧的那聲音,宇智波曉月更加的不爽了,這叫什么態度?
撞人了,都可以這樣的囂張么?我怎么會,對這樣的人有感覺?
哼,虧我之前還覺得,在他的背上很舒服。
現在,你去死吧!
想到這里,宇智波曉月不由的臉紅了一下,但也就是那一個瞬間,她也搖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給拋出去,太可怕了,我竟然會對他有感覺。
宇智波曉月同樣沒有注意到,一個瞬間,下巴磕在了羽田寧的頭上。
吃痛的同時,只能無奈的忍受。
羽田寧則沒有想什么,覺得對方可能是在報復吧,他絕對想不到,對方也是同樣的局促和尷尬。
出村的時候,就是偷偷的行動,而進村的時候當然也是一樣。
現在想起來,之前處理戰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處理干凈,他有些擔心,會不會被木葉的忍者查到什么。
“你要回家么?”羽田寧問道。
“回家,這個樣子,這么回家?”宇智波曉月問道。
羽田寧其實非常的想要將宇智波曉月送去醫院,得到更好的救治。但他和宇智波曉月的戰斗還是不希望讓更多的人知道,她的傷該怎么解釋?一個強大的三勾玉宇智波,誰能傷到他?
他希望的是,將這件事情給壓下來。
羽田寧弱弱的問了一句:“曉月,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么?不將我們的戰斗公布出來,你也答應幫我隱藏。”
“那我這個樣子回到族里,肯定會被發現的。”
“這樣的話,那怎么辦?”羽田寧的眼睛都不敢看過去,好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情一樣。
話說,如果不是你瘋了一般的追蹤我,然后襲擊我,我也不會傷到你,要不是你命大,你早就死在我手上了。
當然,羽田寧也只能是這樣的想想,什么都做不了的,一副局促的樣子。
“哎,帶我去訓練場吧,對外我會對外宣布修煉忍術。”宇智波曉月說道。
“好。”羽田寧轉身,便是朝著訓練場走去。
羽田寧之前便是和宇智波曉月是隊友,隊友宇智波曉月的訓練場,他也是去過的。
是村后山的一處地方,那里是一片樹林,木葉的很多忍者都會去那里修行,而那里的地方也足夠廣大,足夠宇智波曉月訓練。
因為一直都要訓練的緣故,那里早已經安排了住的地方,所以即便是他們現在去到那里,也是會有休息的地方。
羽田寧背著宇智波曉月開始出發。
淡淡的血腥氣味從背后傳來,羽田寧有些于心不忍,傷口簡單的上了些止血的藥,幾乎是沒有經過什么處理,在處理腿上的傷的時候,甚至都不能立馬將血給止上。
纏繃帶的時候,羽田寧連自己都感覺到那種疼痛,他的手在當時一下子僵住。
要不是宇智波曉月自己奪過了繃帶自己纏繞的話,他連繃帶都不一定能纏的好。
小木屋內,蠟燭輕輕的搖曳。
褪去了宇智波的外套,抱在了那床舊的被子之中。
當然,脫衣服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輪的上羽田寧的,宇智波曉月肯定有自己的準備,而她的卷軸之中,也肯定還有準備。
“我沒事了,你走吧。”宇智波曉月淡淡道。
“可是。”羽田寧當然感覺的到周圍的涼意,正是秋冬季節,天氣轉冷,甚至要不了多久都會下雪。
連忍界的戰爭,都有可能因為冬天的雪而放緩,而羽田寧卻將一個女孩送到了這樣簡易的小木屋之內。
同處一室?這對羽田寧的心里其實還是有些壓力的,但就這樣離去,也同樣不是他的作風。
“你走吧,你呆在這里也什么都做不了……”
“我去弄些柴火來吧。”非常的無奈,是羽田寧造的孽啊。
凌晨時分的時候,羽田寧終于是離開了那間破舊的屋子。
回到家里的時候,父母也都還沒有睡下,在家里等著自己。